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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欺负你,你都十三了,别这么任性了。”“六哥,你说我任性?”像无法置信一样,骆铭靖猛的挣脱开骆铭轩的怀抱,“你真的喜欢那个楼淮勋吗?”“铭靖,什么我喜欢淮勋,你和他都是我的弟弟,我都一视同仁,你不要再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了。”骆铭轩的脸渐渐黑了下来,自己的八弟从来没像今天这么反常。“六哥,我知道自己任性幼稚,可是我愿意改,六哥,我喜欢你,我求你不要抛弃我!”骆铭靖的一席话像一个炸弹在骆铭轩心里引起了轩然大波,骆铭轩愣了半晌,生气的开口:“铭靖,你在说些什么胡话,我看你今天的确是有些不正常,这些话我只当没有听见。”“不,六哥,我是真的喜欢你,我要和你在一起!”骆铭靖说着,将脑袋埋进了骆铭轩的怀里。“铭靖,你还小,六哥真心希望你能娶妻生子,过一个正常人的平凡生活,你是六哥疼爱的弟弟,六哥不能害你。”骆铭轩明白了八弟的想法后,断然拒绝了。“我不要娶妻生子,一定是因为楼淮勋你才会这么说,六哥,我不会放弃的,我不会让楼淮勋这么轻易得逞的!”骆铭靖歇斯底里吼叫着,似乎要把满腔怨愤都发泄出来。“铭靖,你实在是太不像话了!”骆铭轩一时气极,甩手给了骆铭靖一个响亮的耳光!“六哥。。。你打我?”骆铭靖无法相信一直疼爱自己的六哥竟会出手打了他,他脚步不稳的向后退着,一头冲出了房间。“铭靖,铭靖!”骆铭轩回过神,急忙摔门追了出去,可惜骆铭靖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了。
第 13 章
“主子,您快开开门啊,白天进宫您可是和太妃娘娘约好一起用晚膳的,太妃娘娘已经派人催促了好几遍了!”骆铭靖一路哭着跑回王府,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生着闷气,眼看太妃派人来催促了,几个小厮只能在房门外一旁干着急。“滚,你们都给我滚开!”房间里又传来一阵乒乓作响剧烈摔砸东西的巨大动静,隐约夹杂着低低的抽泣。“主子,小的求您了,太妃娘娘要怪罪下来小的们可就要遭殃了。”门外有个小厮急得快要哭出来了。门被猛的打开了,骆铭靖顶着红肿的双眼出现在门口。“谢天谢地,主子您总算出房间了,小的这就去备马!”小厮一看见骆铭靖,心情顿时大好,屁颠屁颠就去准备马车。骆铭靖谁也没看,径直走向大门。
坐在马车里,骆铭靖的心仍是无法平复。本应该是美好的一天,被六哥主动邀请去王府,却未曾想半路跑出来一个楼淮勋,故意和他处处作对,结果六哥不但不维护自己,还生平第一次动手打了他!骆铭靖用手摸了摸红肿刺痛的脸颊,眼泪又盈满了眼眶。“主子,到芳悟殿了。”身边随从恭敬的跪□,等待骆铭靖下车。骆铭靖用衣袖擦了擦眼睛,没事人般下了车。“铭靖,怎么这么晚才来,母妃都要急坏了。”刚一进殿,一个华丽的贵妇人就急急迎了上来,攥住骆铭靖的手不放。骆铭靖微微侧过脸,不让熙太妃发现破绽:“没什么,有点事情给耽误了。”“没事就好,一定饿了吧,你们把饭菜都快点拿上来。”熙太妃牵着儿子在桌子前坐了下来。骆铭靖按了按有些发痛的胃,从中午到现在一直没进食,已经饿过头了。“儿子,这都是你爱吃的菜,多吃点。”熙太妃脸上带笑,拿着筷子一个劲往骆铭靖碗里添菜。骆铭靖皱了皱眉,似乎又想到了中午那一幕,顿时觉得面前的饭菜索然无味起来。“铭靖,你怎么不吃啊?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怎么红肿红肿的?”熙太妃觉得儿子有点反常,不经意瞟见了骆铭靖因为哭过红肿的双眼。骆铭靖一阵心慌,急忙掩饰道:“没。。。没事,大概是昨晚没休息好。”“你这孩子又在撒谎,早晨见你还是好好的。哎呀,这是哪个奴才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对你动手?”熙太妃靠近一看,竟看见骆铭靖脸颊红肿,上面隐约还有几个指印。被母妃识破,骆铭靖紧张的背过身去:“今日回府路上马车颠簸,儿臣不慎跌了一跤,上点药就没事了,母妃不要担心。”“铭靖你快说,是哪个胆大的打了你,你堂堂一个王爷,母妃不能看着你受这窝囊气!”熙太妃也急了,扳过骆铭靖的脸仔细看着,又唤宫女去拿些止痛消肿的药膏来。“母妃,儿臣都说是自己不小心了,儿臣累了,先行告退。”骆铭靖不耐的站起身,转身走进了另外一个房间。“铭靖,铭靖,你。。。”熙太妃满腹怨气,两道目光射向一旁呆立的小厮:“怀安,你说,王爷今天都去了哪里?”感受到熙太妃的怒气,怀安跪下战栗的开口:“回太妃,今日轩王邀请主子去了轩王府,一直都好好的,午膳时候主子和轩王不知为何吵了起来,然后主子就哭着从房间跑了出来,之后主子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谁也不理。”熙太妃秀眉挑了挑,心里大致明白了八九分。自己这个宝贝儿子从来谁都不服,就服那个狐狸精生的儿子,从小到大言听计从,果然是狐狸精的种,都有狐媚人的本领。熙太妃冷笑一声,“怀安,备轿,我要面见皇上。”怀安吃了一惊,却也不敢多问,只得赶忙去准备。
火红的夕阳一点点渐渐隐去,宁帝眺望天空,若有所思。每天晚膳过后都会来御花园散散步,繁重的朝政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宁帝时常感觉身心俱疲。坐在御花园中的一个小凉亭里,享受着身后宫女舒适的按摩,宁帝闭上眼睛开始放松。“陛下,熙太妃求见。”总管太监李全慌慌张张闯进了御花园。宁帝睁开眼,脸上现出一丝怒气:“李全,你是不懂规矩吗,朕不是说过不许任何人打扰朕的清修,你怎么把熙太妃放了进来?”“回陛下,熙太妃说有要事要面见陛下,奴才和她说陛下不让人打扰,谁知熙太妃在陛下宫殿外大哭大闹,一定要见到陛下才罢休,奴才只好告诉她陛下您此刻在御花园。”李全缩了缩脑袋,声音越来越小。宁帝站起身,满腔怒气得不到发泄,难得的宁静被打断了,奈何这个熙太妃和太后又是一个辈分,说到底还算自己的长辈,拒之门外总不是太妥当,宁帝动动手指,“叫她进来吧。”熙太妃哭哭啼啼走了进来,面向宁帝行了行礼:“见过皇上。”宁帝皱起了眉,伸手扶了扶:“太妃无需多礼,赐座。”一个小太监搬来一把椅子放在熙太妃面前,熙太妃却没有坐,哭着几欲下跪:“皇上,妾身无能,还请皇上给铭靖做主啊!”宁帝觉得有些奇怪,开口问道:“太妃此话何意?”熙太妃看了宁帝一眼,接着哭诉道:“皇上有所不知,今日铭靖去轩王府,被人打了嘴巴,妾身是女流之辈,没什么能耐,但是爱子心切,还请皇上能为铭靖做主。”听见轩王府几个字,宁帝暗自头疼起来,自从骆铭轩回京,日子似乎一直没有平静过。“是哪个奴才如此大胆,敢打铭靖这个王爷?”“皇上您想,这轩王府还能有谁有如此胆量,可怜铭靖这孩子,挨了打都不敢告诉我这个母妃。”熙太妃说着,又开始用手绢抹起泪来。宁帝一下明白了熙太妃话里的意思,他笑了笑,站起身:“太妃无需忧心,朕自会处理,定不会轻饶了这个殴打王爷的奴才。”熙太妃顿时笑逐颜开,连连谢了宁帝好几遍方才离去。待熙太妃离开,宁帝唤来李全:“摆驾凤桐殿,传轩王进宫。”
骆铭轩一整日都心神不宁,想到自己竟一时失控动手打了疼爱的八弟,又内疚又不安,多次想去对八弟道歉,害怕八弟还在气头上,一直迟疑不定。此刻刚用过晚膳,宫中的小太监传旨宁帝宣自己入宫,一颗紧张的心越发不安起来。一个人匆忙进了皇宫,刚走进凤桐殿,就看见宁帝阴沉的脸色。“轩王,你现在是越来越能耐了。”宁帝玩味的一笑,骆铭轩惶恐的跪下,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朕问你,铭靖今天是不是在你轩王府挨打了?”宁帝话锋一转,眼中两道厉光直射向骆铭轩。“回皇上,是。”骆铭轩早知道这一切瞒不过宁帝,坦白开口道。“那你能告诉朕是何人打了他?”宁帝步步紧逼,试图从骆铭轩口中得出什么。“是臣弟打的。铭靖做了错事,臣弟一时气急动了手,是臣弟该死。”骆铭轩抬起头,迎上宁帝的目光。宁帝感到气闷,做错了事居然还可以如此理所当然,这个六弟实在不容小觑。“朕罚你在凤桐殿外跪着,好好想想错在哪里,没有朕的允许不能站起来!”宁帝微微发了怒,再不看骆铭轩,开始低头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