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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这些人会跑?”
“他们害怕。”
林永言靠在萧洵之怀里,有些撒娇的说:“洵之,我脚累了。我们回家吧。”
“嗯。我背你回去。”
林永言开心极了,一个纵身就跳到萧洵之背上,嘻嘻笑着,似是不知疾苦的孩童。
事实上,明明是青年的林永言之所以会做出如此多幼稚的事,还是因为心智的倒退。大夫告诉过萧洵之,林永言虽然活下来了,但是心智却如十岁左右的孩童一般,或许永远都不会长大。至于缺失掉的记忆……多半也不能寻回了。
可是萧洵之觉得挺好的,这样的话,林永言永远不必懂得人生疾苦,恩怨情仇,只需要快乐的活着就好。
背着嬉笑着的林永言,萧洵之只觉得满心都是踏实。
回到萧府,萧洵之坐在林永言床畔,看着眼前的人仍旧懵懂可爱,心下也是一暖。
“你看!”
林永言将怀里的一个面人儿拿出来,不无得意的对着萧洵之笑。
萧洵之握住拿着面人儿的手,闷闷的“嗯”了一声,然后轻轻吻上林永言的唇。软软的,暖暖的,带着莫大吸引力攫取着萧洵之的感官。
“唔……”
听着林永言情动的呻了吟,萧洵之停下索取的动作,额头抵着林永言的额头平复着自身的欲了望。
“早点歇息,明天好好睡一觉。有时间再带你出去玩儿。”
林永言水色的眸子疑惑而又迷蒙的看着他:“怎么不亲我了?”
萧洵之没有回答,只是叫了竹子来伺候,就离开了。
“哎呀呀!这次算我赢了吧?家主可是和少爷亲上了呀!”
竹子两眼放光的看着老管家,期望能拿回一点儿本钱。他老娘知道,他输了这么多次裤子都要没得穿了啊!
谁知老管家笑眯眯的看着他:“家主只是和少爷亲吻,又没有做到最后。说明你仍然没有教对啊!”
——是的!怂恿林永言和萧洵之XXOO的就是这个猥琐的老管家!不过,老管家义正言辞的告诉过竹子,那是为了两人的终身幸福着想,也是为了全府群众的幸福着想!(有什么关联么?)
竹子也单纯的觉得老管家真是个好人啊有木有!为了家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什么的(什么鬼?)真是太感动了,于是有时间就在林永言身边撮窜着,您和家主是有感情还不够啊,还要努力让家主和您一起睡觉啊!巴拉巴拉。
林永言听着竹子的话,觉得,咦,他说得好有道理。于是决定我要努力和洵之一起睡觉!
不过以林永言的低智商……记得这事儿又成功的概率,就是零。而且这孩子也不懂两个男人一起睡觉真的要做些什么。
所以,猥琐……不,为了全府人民着想的老管家郑重将“教导少爷睡觉的意义”这个重任交给了竹子。然后,拿着竹子买裤子的钱颠儿颠儿的买酒喝去也。
☆、家主你倒是让你媳妇儿进门啊
“萧洵之!你究竟,为何要欺骗于我!为何要害我家人!我们到底与你有何仇怨!”
即使是瓢泼的大雨也未能将这声带着怒气的质问掩盖。
萧洵之站在落霞崖边,看着对面眼泪混着雨水流过的面庞,心里不是不难过的。可是他又该说什么?
“你说啊!萧洵之!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啊!”
对面的青年往前走了几步,举着剑,剑尖直指萧洵之的心口。可是他整个人却显得悲痛万分,甚至身体都在发着颤。
“噗!”
剑尖划破衣物,又刺进皮肤,最终伴着鲜血奔涌而出。
可是……那剑,最终没有在心口处的要害,只是腰腹处受伤罢了。
对面的人拔出剑,似乎颤抖着什么,最终又一个用力往前冲,抱着萧洵之一起跳下落霞崖……
夜晚,萧洵之猛然被梦惊醒。
他惊坐而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伸出手摸着自己腰腹处的那个早已痊愈的伤口,又静静的躺回床上,眼神直直的看着床幔。
虽是梦里的情景,却仿若真实。好像他又再一次体验那个人的绝望和悲痛。
这两个月他都克制着自己,没有对永言作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可是看着天真欢笑的林永言,萧洵之觉得,自己不可能一直这样欺骗自己,欺骗……永言。
大夫只是说永言缺失的记忆多半不能寻回,可是并没有说永远不会想起过去。如果永言有一天想起了过去,该怎么办?
心底里既希望永言可以永远如此天真欢乐,又希望他能找回缺失的记忆,成为那个完完整整的林永言。
“洵之……”
门外,林永言的声音响起,萧洵之竟一时间不知晓这是否还在梦中。
“洵之……你快开门啊。洵之……”
伴随着敲门的声音,萧洵之终于起身,打开房门。
却见林永言抱着枕头,穿着中衣可怜兮兮的蹲在地上,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
深秋的天,带着无法抵抗的凉意。林永言甚至冷得抖了抖身体。
萧洵之蹲了身,有些心疼的将林永言抱起来。
“永言怎么了?”
“我害怕。”
林永言瘪瘪嘴,委屈的看着萧洵之:“做噩梦了,我害怕。”
抱着人进了房,将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萧洵之穿着中衣坐在床边,握着林永言的手,抚摸着他的头,安慰道:“永言不怕,洵之就在这儿。”
林永言往里面躺了躺,对着萧洵之期盼的说道:“一起睡!”
萧洵之犹豫了些许,最后还是躺在了林永言身边。
萧洵之是侧躺着的,所以他一躺下,林永言就开心的窝进了他的怀里,缩成一团,背向着萧洵之,又把萧洵之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前。
“终于和洵之一起睡觉了。好开心。”
萧洵之将怀中的人抱紧,不发一语。
“洵之开心吗?”
那声音欢快而又无忧,带着孩童般的天真。似乎早已将之前的噩梦忘记。
萧洵之缓缓的抱紧林永言,低低的说道:“开心。”继而又在林永言耳际落下一吻——
“睡吧。”
林永言觉得耳朵有点痒痒的,贴着萧洵之的心口蹭了蹭,就听话的睡了。
而他身后的萧洵之却湿润着双眼,怀念的抱紧怀里的青年。
“管家!管家!不得了了!”
竹子气喘吁吁的跑到老管家面前,躬着身,两手撑着膝盖不停的喘气儿。
“怎么了?”
面对老管家的悠闲,竹子那是急得不得了。
“少爷不见了!管家!这可怎么办啊!”
老管家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家主的卧室,然后就不说话了。
谁知竹子大惊:“家主也不见了!?”
说完,又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小心翼翼的左右看了看。
老管家没忍住,一个抬腿,一脚踢在竹子的屁股上。
“咋呼啥!我的意思是少爷在家主屋儿呢!真是!蠢死了!”
竹子莫名挨了一脚,有些哀怨的看着老管家:“那您好好儿说就是了,踢我干吗呀。”
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双眼发光,两手摊开放在老管家面前。
老管家瞧了一眼,问他:“干啥?”
“他们都一起睡觉了,我赢了!”
老管家恨不得给这蠢的再来一脚!
“我说的睡觉是什么意思!你说的睡觉是什么意思!话都听不明白白瞎了贴身小厮这么个好职位!”
竹子委屈的看着老管家,却没敢再说什么。可是……人家哪里蠢了,明明很聪明来着!
老管家理都不想再理他,转身就走了。哼,他可是管家,忙着呐!
林永言醒来的时候萧洵之正坐在床头上披着外套在看书。而林永言自己则是半个身子都伏在萧洵之身上了。
林永言起床后特别开心的对着萧洵之说:“洵之,我觉得和你一起睡觉睡得好好!我们以后都一起睡觉吧!”
萧洵之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不准。”
林永言怨念的看着萧洵之,萧洵之不准;林永言撒娇的晃萧洵之的衣角,萧洵之不准;林永言卖萌的冲着萧洵之装可爱,萧洵之还是不准。
总之就是不准不准不准。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萧洵之就发现,每天到了半夜更深露重的时候自己卧室的房门总会被敲响。然后是一连串的“洵之,洵之开门啊!”“洵之!我好冷啊!”“洵之,洵之,你在不在?”……
于是,虽然拒绝了林永言说一起睡觉的提议,但是每天晚上的实际情况还是按照着林永言的提议进行的。
不管萧洵之怎么黑着脸说不准半夜爬起来蹲在他卧室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