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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永言什么都没说,他只是觉得整个心里满满的。走到萧洵之身边,林永言主动伸手将萧洵之抱住。
何其有幸,他居然能遇到他,又爱上他。
不管这次这个消息是否有陷阱,两人都决定翌日一早出发,尽可能在云庄动手之前找到王家问出线索。
如萧洵之所言,他们在六月中旬的时候便到达云里镇。
依旧是在萧府在此地的别院住的,两人准备先暂时休息一下,待晚上萧一他们去探听下这王家的具体情况,第二日再上门拜访。
萧洵之和林永言是上午到的云里镇,没想到下午的时候管事的就来说有人来拜访。更没想到的是,那拜访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小镇说书的老者。
“好久不见。”老者摇摇扇子,笑容满面的对着萧洵之和林永言一颔首,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萧洵之看了一眼老者,微微一颔首,却不言语。
——跟他说什么啊!我们很熟吗?什么好久不见啊,我们根本不认识好吗?就是听你说了几次书,跟踪了一次而已,不要自来熟了好吗?
林永言也觉着这老者的好久不见怪怪的,所以也只是微笑作答。
“明日老朽也要去王家,不如大家一起吧。”
“……”
敢不敢委婉一点?都说了我们不熟好吗?我们不熟!
“既如此,老朽先去歇息了,明日出发时再见。”
“……”
管事的在外边儿看了看没有反对的萧洵之,默默的带着老者去了客房。
“洵之……这样好吗?”一个可以说是陌生人的老者反客为主的决定了一切?
萧洵之虽然也觉得这老者实在气人,可是或许老者真的知道什么也不定。因此摇摇头——
“无碍。反正我们也是打算明日再去的。这位……前辈同去就同去吧。”
萧洵之总觉得这位老者与云庄或者说与不老秘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从对方的态度来看,也不像是加害自己或者永言的,反而像是特意来助自己的。不论如何,只要对自己和永言无害,这老者要同去也无不可。
“别想太多,有我呢。”
“嗯。”
晚上睡觉,萧洵之照例是和林永言同在一张床上的。所以对于不时地动来动去的林永言有些忍不住起火了——他体谅林永言,所以这么久都没做那事儿,但是也不能这么对待他啊。
“永言……”
这声音带着嘶哑,像是压抑过度后的发出的声音。也不是什么单纯少年的林永言自然之道这代表着什么,因此也不再乱动了,只是乖巧的缩在萧洵之怀里。
“洵之。我睡不着。也不知道为什么。”
“担心明天有什么事儿吗?”
林永言摇摇头。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儿一般,心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到嫁出去妹妹永清,一会儿又想到已经去世的父母,总觉得所有人似乎都来他脑子里晃荡一般。
萧洵之有些担心的抱紧他,在他侧脸落下一个吻。
“有我在,别担心。你要是实在睡不着,咱们出去逛逛也好。明天晚点起来就是。”
林永言转过身,面对着萧洵之,伸手在他脸上滑过,说不出为什么,就觉得比较安心。
萧洵之宠着他,也就任由他去。甚至配合的一只手抱着林永言,另一只手却握住林永言放在他脸上的手,就这样握着,也不移动。不知过了多久,林永言的呼吸终于慢慢平稳了。
“你明天不去王家可好?”
萧洵之一惊,忙伸手拂过林永言的睡穴,然后才坐起身来,看着黑暗中的那个影子。
“云竹。”
“你明天不去王家可好?”
对方的声音竟让萧洵之升起一种卑微的请求的错觉,但是他仍然摇了摇头,然后缓缓道:“我会去的。永言在哪里,我便陪着他。”
“你真的不记得我吗?”
“我记得你,你是云竹。我曾救过你。可是也仅此而已。我知道你是云庄庄主,你有你想要的,但是也请你不要阻止我追逐我想要的。”
对方似乎低低的笑了笑,然后说了句什么。不过声音太小,萧洵之根本没有听到。
下一刻,本来站在桌子边的云竹已经吻上了萧洵之,甚至将手伸进萧洵之的里衣。
萧洵之又惊又怒,一把推开云竹,低吼道:“你做什么!”
云竹再度近身,一只手放在萧洵之脸上缓缓抚摸着,另一只手却放在萧洵之肩上一点点的蹭动。
“你明明很想要,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
……
林永言第二日早上醒来,床上已不见了萧洵之的踪影。他最初以为萧洵之出去洗漱了或者有其他什么事暂时离开一会儿。可是等他洗漱好了,坐在大厅了,萧洵之仍旧不见踪影。问了管事的,管事的也不知道。
倒是昨日那老者在吃早饭的时候说了句——
“小友不必担心。你的朋友不会有事的。”
但是当林永言问仔细一点,老者又不肯再言,真是急死个人。
虽然萧洵之突然失踪了,但是原本定好要去王家,林永言按下内心的担忧,跟着老者一起进了王家。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自来熟的老者,竟是王家家主王永元?
进了王家,坐在王家的小亭子里,林永言端着茶杯,看着坐在对面悠闲的摇着扇子的王永元,最终还是没有忍住问那云庄相关的事儿。
王永元倒是没有说什么“缘分”“因果”之类的鬼话,反倒是问他——
“你可记得我之前讲的那个故事?”
“不老仙人?”
王永元点点头,带着些回忆的神色开始讲那故事的后续——
那师傅被救之时全身凌乱不堪,甚至后面那处还未来得及清洗。其他弟子见了,自然都是震惊非常的,也自知此事只能见了当做没见。
而那孽徒却不知逃往何处。
好在那师傅并没有因为此事而消沉堕落,对待其他弟子也一如既往的温和中透着疏离。过了一两年,知道此事的弟子们都慢慢离开了师傅所在地。
——这个算是跟随师傅的规矩。每一位弟子待在师傅身边不超过二十五岁,且每一位弟子待在师傅身边总共不得超过八年。
听到这儿,林永言忍不住打断:“那那个孽徒待在师傅身边应该超过八年了吧?从婴儿算起的话。”
王永元笑了笑,略显苍凉的说道:“是啊。待在师傅身边唯一一个超过八年的徒弟却是那么一副模样。众师兄弟原本都很羡慕那个孽徒,也因为他是师傅一手带大的所以对他多有宠爱。却谁知,师傅竟是落得这个下场。”
林永言沉默的没有说话。这算不算也是那师傅自己打破规矩的惩罚?虽然这个惩罚太重。王永元见林永言不说话了,又继续说道——
“大概是三年后,那孽徒又去找师傅,竟说出什么想要与师傅共度一生的混话来。师傅不理会,但是又总是念及这孽徒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虽没有同意与他共守一生,却也没有在意那孽徒自己在不远处修了一所简陋的茅草屋。甚至为了让师傅心疼自己,又在下雨天主动盖那被雨淋湿的被子。习武之人不易生病,而他竟有毅力将那湿被子盖了整整三天,如愿以偿的生了病,也得到了师傅的照料。
“师徒俩也这样过了两年。可是看着师傅那张从未老过的脸,那孽徒又问起不老的秘密。这次,他心底也不全是为了兴趣,而是想自己也不老,然后同师傅共度一生。因为上次伤害过师傅,他心底大概也是清楚不能再惹师傅生厌,所以某个早上悄悄离开了茅屋。
“凭着师傅真传,他打败云庄庄主,再接任新庄主。此后的几十年,他一直四下搜寻当年一起在师傅手下习艺的师兄弟们。他期望从这些师兄弟口中得知一星半点的秘密——关于不老的秘密。”
林永言打断似乎不是讲故事而是回忆的王永元:“他如何知晓师兄弟就知道那秘密呢?”
王永元竟是一笑:“还没出这些事儿的时候,师傅当年给其中一位即将离开的弟子说过这原因,但是那孽徒只来得及听到最后一句‘这便是我在你们眼中为何不老的秘密’,师傅和那位弟子的话就结束了。不过当时那孽徒还小,也没注意这事儿。待想起来,已不知过了多少年。再去找寻,也颇费功夫。不过……”
讲到这儿,王永元叹息一声,然后对着某个角落说道:“他终究还是找来了。”
☆、家主你昨晚做什么了快给媳妇儿说啊
林永言顺着那目光而去,看到一个戴着面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