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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当即停下脚步,怕惊了雀似的轻易不敢靠近。十四五岁的小孩子,连发丝都柔软的不可思议,随着夜风摆动如同浮沉的水草。他坐在那儿,一双眼睛看过来,润泽的似乎汲着鲜美的汁液。只这一眼,几乎逼他落进无尽鲜嫩多汁的汪洋里。
“嗳!小孩,给根烟来抽。”越不敢靠近就越想靠近,既不想惊跑了他又心痒痒着像生了癣。
男孩看了他一眼,两根手指依旧夹着那根细长的女士香烟往嘴里送,圆润的唇角,殷虹的唇,在这潮湿的夜里被霓虹勾勒出雷守难以理解的隐秘妖娆。
雷守不经意间咽了下口水,大概是喉结滚动发出的声响过大,男孩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身上依旧一片狼藉,还陷在初见他的怔然中来不及打理。
“喏,最后一根,抽不抽?”男孩用两根细白的手指夹着香烟,大街上的灯光交替闪烁,光影浮动间那手指散着象牙白的颜色。
雷守笑了,说:“小弟弟,大半夜不睡觉来这里听叔叔阿姨表演?”
男孩一扬肩,手里半截香烟已落到男人嘴里,他贪婪地猛吸了一口,也不嫌这烟劣质,样子很享受,仿佛这不是抽烟,而是接吻。他手里还拿着一团揉到看不清样子的白布,胡乱的擦拭着下半身的痕迹,没一点避讳。
男孩看了他一眼,耷拉在箱子下的脚屐上鞋子,又回过头冲他说:“这位叔叔,喏,随便擦擦就好,夜才刚刚开始呢,衣服该还给我了么?哦,顺便说一句,表演很精彩。”
雷守接过男孩递过来的一块方格子手绢,抻开手里的衣服,上头明明白白印着校徽校名,个别地方还染着他那点儿东西。他挑了挑眉毛,把手里的衣服扔过去,把嘴里的烟蒂扔到脚下踩了。
“咖沙男书院,高中部还是初中部?你叫什么名字?”雷守手肘往后支在天台的护栏上,歪头看着身前的男孩。小东西有趣的很,就这么站在他面前,还不到肩膀高,干干净净新鲜的像一株嫩笋。
“大叔你这么搭讪很老土啊,你问我名字,我就非得告诉你?”男孩突然盯着他笑了,笑的神采飞扬,小脸上还稍微有一丝嘲讽。
雷守也不生气,依旧弯着眉眼跟他调笑:“有时间都去照顾小妹妹啦,这位弟弟你难道是个反串?”说完就顺着衣领往男孩的领口里看,细瓷儿一样的皮肤,领口只开了一颗,还没到锁骨就戛然而止。雷守看够了收回目光,意犹未尽地咂咂嘴。
男孩顺着他的目光看回去,对于雷守的动作也不在意,反而大大方方地任他看,等他看完了才笑着说:“怎么?看清楚了么?我是弟弟还是妹妹?”
雷守也不说话,只笑眯眯慢吞吞地靠近他,知道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他吐出的气流都扑在男孩耳朵里,男孩才微微往后仰了下脖子,这下谁老辣谁嫩都一清二楚。
“嗯,没看清楚,闻清楚了。”雷守轻笑一声,鼻尖儿几乎擦着男孩的脸颊,刚才还淡定如常的小东西猛然间皮肤紧绷。
“哈哈哈……”雷守大笑起来,冲着男孩比了比手势,然后说:“小东西,我喜欢这样的,36D,懂么?”
男孩撇撇嘴,掂着那件弄脏了的衣服晃了晃:“懂,这不就是么?我叫麒麟。”
雷守失笑,这简直像个少爷的名字,小东西没头没脑编排这么个名字出来,大概是晓得港城几千万人,再见面的机会小之又小。
“哦,我叫饕餮,麒麟弟弟,百闻不如一见。”
男孩抬头看了他一眼,听他这么哥哥弟弟的叫,脸不红心不跳,深轮廓的眼眶里看不清夜的影子,他撇撇嘴:“哦,饕餮叔叔,百见不如一闻。”
☆、Chapter 22
第二十二章
李牧睡得安心,温如雪趟在他身边,一晚上却被蹭的心脏咚咚跳。
小东西睡觉不老实,大概不习惯睡在别人怀里,温如雪将他揽回来他偏要再蹭出去,滑溜溜的身子蹭来蹭去,温如雪睡前也就随便套了件薄睡衣,被他光溜的身子蹭的心猿意马。
刚尝过的温香软玉,如今就在怀里,按说便是柳下惠也治好了,只不过老男人到底成了精,长臂一展三番四次将人搂在怀里继续蹭,明明能吃肉却偏偏乐意吃上几口嫩豆腐。
小孩崽子睡得正香,有一回居然闭着眼睛无意识拿腿根朝他下/身那/活儿磨蹭,没几下就几乎蹭出了火。温如雪眼底一黑,翻身压在他身上,半晌没动作,自己又摸摸鼻子翻下来。
李牧依旧睡得人事不知,不晓得自己半夜恶性,好像是仗着老人家知道疼人不扰他清梦,滑溜溜一尾鱼一样在被窝里蹭了一晚上。
温如雪难得放下高深莫测的思维方式朝一边想,下次要让他蹭都蹭不动。
恍恍惚惚刚闭上眼,清晨就要来临。外面庸庸碌碌上班上课,大道上人潮渐渐汹涌起来。这小区离港大近,更近的却是港大附中,清晨朗朗读书声,衬得空气都清新干净。而温如雪生物钟作祟,到时间准时睁眼。
李牧这会儿倒是挺乖,趴在他肩头睡得两颊粉红。温如雪歪头看看他,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腰上软软地缠住,被子落下去一点,露出一点点光/裸的肩头。
温如雪拉起被子给他盖回去,自己却不动,赖床也好,他太久没有赖过床,上一次还不晓得是何年何月。
其实关键是,什么左拥右抱灯红酒绿,全都不如此时阳光透过窗帘漏进来一点,有个人在怀里,呼吸乖顺,似乎是很缓慢,很缓慢地依赖你。
光与影一分一秒变换不停,时间乍快乍慢。
李牧原本光洁的侧脸上被微光映出一层细密的绒毛,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更衬出年轻和细腻。
温如雪本来一只手穿过李牧颈后,被做了枕头不晓得多久,此时早就略微酸麻。外面读书声渐渐明朗,唱诗班一样使调子缓缓流淌进来,旧爱新欢,人生百态,似乎一字一句就在耳边。
温如雪半闭起眼睛,手掌顺着李牧光滑的后背缓缓移动,光/裸的皮肤如同凝脂一样安详地匍匐在掌下。从大片干燥温暖的背部皮肤,到紧窄的腰线,再到饱满的臀部,然后慢悠悠再游荡回来。
温如雪缓缓摸到不知道第几圈,全不觉得自己厚颜无耻趁人之危,只是默默抱着李牧,全身上下摸个遍。
终于李牧鼻翼翕动,睫毛也轻轻颤了两下,似乎是快要醒过来,却偏偏等半天没有动静。温如雪微微一笑,手掌来到他浑圆的双丘上蹭了蹭,然后慢慢向中间凹陷的地方钻。
“你不要乱动。”李牧终于忍不住,侧脸还挨在温如雪肩膀上,闷闷地来这么一句。
真是个老流/氓,趁人之危不说,被发现了还不听劝。李牧闭上眼,只当他是空气,任他再怎么撩拨也不动,直到他手指真的往那暖热湿润的地方钻进去。
李牧身体弹动一下,困意未消,双眼湿润看着温如雪,一只手向后一把握住他还要往里钻的手。
这时候谁还忍得住,忍不住也不用忍,人已经醒了,再不用小心翼翼怕扰他清梦。温如雪反而不容置疑握住他的手,带着他一个手指一起往暖湿的穴里搅,没几下就泛起水声。
李牧惊的脑袋都埋在他怀里,羞愧到两颊火热,被他捣鼓两下连呼吸都不稳了,断断续续喘气。青天白日又加昨晚刚刚销/魂蚀骨过一次,酥麻泛起来小虫子一样直往骨头里钻。
李牧眼看是急了,一边想要翻身从他怀里退出来一边低声地叫:“温如雪你累不累,一大早还在做春/梦!”
怎么会累?温如雪却轻笑一声翻身压住李牧,原本插/在他下身作怪的手指抽出来,忍不住亲亲他的脸。
李牧挣扎了一下,动作似乎因为懵懂还未全醒来而无力,他往上拱了拱,温如雪火热的棍子正好顶在他大腿根上,越蹭越硬,愣是叫人躲闪不及。
“嗯……”李牧张开嘴大口喘息着,温如雪却已经对着那温暖湿润的地方顶进来。这一次是一入到底,顶的李牧一口气没上来,胳膊肘支着身下的床,一点一点只想往上蹭,对于楔进身体的异物,能脱离一点是一点。
温如雪哪里容得他跑,一只手攥住他腰身就抽/动起来。这感觉简直比昨天晚上还要好,那时候天色太暗,又太过意乱情迷,来不及看清这小东西脸上一丝一毫细致的表情。
而此时分毫毕现,李牧闭着眼睛,身体随着他动作时起时伏,呻/吟声嘤嘤咛咛,有些沙哑,不知道是懒得喊还是实在没了力气。
温如雪将他紧紧抱住,紧到他只能这样赤/裸着身子,无助地横陈在自己怀里,他低头说了句什么,李牧好像没听清,微微侧了侧耳朵努力去听,他却不再说了,只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