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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次见到你时,我会告诉你我有多恨你。如果时光可以倒转,我宁愿从来没有遇见过你,纵使被那道士用炉火炼化成丹药,也好过爱上你、恨透你,却又忘不了你。
我闭上眼睛,看到一只雪白的九尾小狐狸和她的同伴们一起悠闲自在地穿过山间的小路,嗅着路旁的芬芳。
【六界访谈录】苍南&扶婴
某陶:两位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扶婴:打牌。
苍南:交/配。
某陶:!!!……
苍南:现在是兽类交/配的旺季,每到这个时候各个兽族的族长都要向我汇报情况,这可是繁衍生息的大事。
某陶:是、是大事(=。=|||),您下次可以不用这么言简意赅。蘅若这个名字据说是一种花名,这花很特别,是神界才有的珍奇花种,两位给自己的女儿取这个名字,是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吗?
扶婴:没什么用意。我俩最讨厌取名字了,孩子生出来之前我俩就商量好了,她出生的那天什么花开了就给她起个什么名儿。
苍南:其实那天鸡冠花也开了,只是全部被凤朽踩死了。
某陶:……
某陶:听说小若刚出生不久就被放到凤朽那里养着了?
扶婴:那还不是因为我和娃儿她爹没事就喜(87book…提供下载)欢切磋切磋,每次切磋起来短则半日,长则数月,凤朽那家伙就每次趁我们切磋的时候把娃儿给偷走了。
苍南:童年是一个人性格养成的关键时期,若儿就是小时候跟凤朽待得太久了,所以才没怎么受到她爹娘优异性格的影响。
某陶:啊,原来是这样啊。(环境对一个人的成长真的很重要=。=)
苍南:你也觉得我和她娘的性格不错吧?
某陶:呵呵,很……有个性(汗)。
扶婴:不过若儿偷偷下凡这件事还是很有我当年的风范的,年轻人嘛,就是要四处闯闯。
某陶:这么说你们当时其实是知道她偷下凡间的咯?
扶婴:唔,她偷跑下去的时候我好像在和九天玄女她们打牌。(转向苍南)你那时在干啥?
苍南:我讨债去了。
某陶:呃,讨债?
苍南:北斗星君五百年前欠了我一坛酒,我突然想起来了,就去讨了。
某陶:您记性可真好(=。=)。
某陶:虽然两位并没有怎么管教自己的女儿,但相信你们也有自己的一套育儿经吧?
苍南:那是自然。
某陶:请问您的育儿理论是什么呢?
苍南:教育要从娃娃抓起。
某陶:确实。
苍南:绝不让咱家娃娃做温室里的花朵。
某陶:嗯,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风吹雨打。
苍南:所以要放养。
某陶:啊?!
扶婴:他用词不当,其实那意思就是让娃儿自生自灭,你看那荒山野岭生出的小花,多么坚韧哪。
某陶:这这这……你们的育儿理念挺前卫的(=。=)。
某陶:小若不常和你们在一起,那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候都干些什么呢?
扶婴:种花。
某陶:嗯,陶冶情操。
扶婴:制香。
某陶:嗯,小若的香制得很好。
扶婴:打牌。
某陶:……呃,您很爱打牌啊。那么爹地又和女儿一起做些什么呢?
苍南:养宠物。
某陶:哦?听起来很好玩的样子,都养些什么宠物呢?
苍南:百八年前养了一只饕餮,它嫌我们家吃的东西太少,就离家出走跑到别的地方去了。后来又养了一只赤鳖,它觉得自己的羽毛很漂亮,就天天对着水照镜子,结果被羽毛的光芒射晕了头,掉到水里淹死了。再后来又养了条冉遗,可是那段时间阿婴老做恶梦,所以她就把那条鱼煮来吃了。所以啊,我们家若儿是从小见惯了生死离别的人。
某陶:(瀑汗)怎么扶婴大人也会做恶梦?
扶婴:哦,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几天我老梦到自己打牌输了钱。
某陶:(干笑)呵呵,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
扶婴:你一直在问我们,现在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某陶:(不详的预感)神……神马问题?
扶婴:为什么我俩的戏这么少?
苍南:而且都没有正面出场过。
某陶:(心虚+谄媚地笑)那还不是因为您二位忙,档期调不过来么?
扶婴:这倒也是。不过你替我问问修烛那家伙,他凭什么说我脾气火爆?啊?信不信我把冥府里的曼珠沙华都给挪走,看他们还怎么赏花!(拍桌子,抡袖子)
(某陶:修烛是焱川他爹,冥王大人的大名~O(∩_∩)O)
苍南:(赶忙拉住)老婆,喝口酒,消消气,别跟他一般见识。
某陶:(=。=|||哪儿来的酒?)
某陶:咳,那个,有机会会向修烛大人传达你们的问候的。采访就要结束了,两位有什么话要对读者们说么?
扶婴:大家不要被表象迷惑了,其实我也有贤良淑德的一面。还有就是草木一族成精不易,大家以后见到小花小草一定要小心呵护哦~
苍南:欢迎大家到我们家来玩儿啊,顺着建木爬个千巴年就上来了,记得带酒啊。哦,对了,作者下一部作品要不要考虑一下人兽呢?其实我们兽啊也是很有爱的,作者本人也可以尝试一下人兽恋嘛……
某陶:(慌忙打断)感谢两位的到来,今天的访问至此结束!=。=|||
青山常在(卫长卿)
人世间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在失去的那一瞬才发现自己无法忘怀。
师傅说,我被捡回来的时候比其他的孩子都小,他以为我一定活不下去了。
师傅说,我筋骨奇佳,是块练武的好材料。
师傅说,我悟性极高,将来一定是师兄弟中最早得道的。
师傅说,情之一字,是修仙之人的大忌,万不可动。
师傅没有说,他从未有过喜(87book…提供下载)欢的人,所以并不知道,动不动情,不是自己可以说了算的。
十二岁那年,我第一次见到那个名字常和我一同被长辈们放在一起的君谦恕,他与我年龄相仿,有着干净温和的面容。我有些羡慕,甚至是嫉妒他,我嫉妒的不是他的聪颖、他的能力,而是他心灵的坦荡与自由。他可以救下一只受伤的小妖,然后在众人异样的眼光下坦然微笑着把它放走,而我却不敢在师傅责备的神情下做出这样的事情。师傅说,降妖除魔是修道之人的使命,你千万莫要学那君谦恕,将来会被妖物所迷惑的。我很想问问师傅,锄强扶弱不也是修道之人的宗旨吗?那只小妖那样无害,为什么不能放过它?
可是我不敢问,我想这就是我和君谦恕的不同之处,所以他有的东西,我不会拥有。
许多年后,我见到了君谦恕的师妹,蘅若。一个在仙派之中被传为勾结魔教的妖女的人,我看着她清澈如泉水般的眼睛,怎么也无法将她和“妖女”这个词联系在一起。她说她要去冥府救一个朋友,于是我又想起多年前她放走邪魔夜殇的事情,那时听到这件事时心里并没有什么感觉,可那天见到她本人后却觉得,她只不过是在做她认为值得去做的事情罢了。她和君谦恕真的很像,这两个人的心中都有一片只属于自己的地方,不论外物如何干扰,都不为所动。他们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人,做自己认为该做的事情,哪怕要为此付出遍体鳞伤的代价。
如果在遇到涟时,我也拥有如他们那样的勇气,或许结局就会变得不一样。
我捉了这么多年的妖,深知妖的狡猾,尤其是那些女妖,总是在一开始时装得柔柔弱弱的样子引你上钩,然后趁你猝不及防之时一口咬断你的脖子。每当她们在被我抓住后楚楚可怜地向我求饶时,我都会冷笑着将她们收入法器之中,在她们怨恨的目光中用我的眼神告诉她们,你骗不了我。
仅管如此,我并不以为每只妖都是这样,我也见过一些善良的小妖,只是真真假假,实难分辨,于是我一直深信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一直不愿相信涟对我的真心。
第一次见到涟时,我出离的愤怒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天下竟有这样的禽兽,如此残忍地对待一个柔弱无辜的生命。救她只是因为自己的良心,那一刻我根本没有考虑她是人还是妖,只是觉得我应该这么做。这仅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举动,可之后发生的事却叫人始料未及。
蘅若将涟托付给我,我也觉得应当保护她回到亲人的怀抱,毕竟她看起来那么孤苦无依。一路上她都十分乖巧、温顺,她的年龄在蛟人中算是刚成年的少女,可她的身上有一种超乎她年龄的成熟与懂事。我想她一定是受过许多磨难的,在那些本不该由她来承受的苦难当中,她未曾妥协,默然绽放。
涟让我感到心疼,但我也记得妖有多么狡猾,所以我一路上都给予她关怀,却又有意地与她保持着距离。而她却丝毫不懂得掩饰,看我的时候常常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