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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大家都睡了,剩下我一只鬼孤零零地在厨房做绿豆粉,小乔娘娘她不知哪根筋畔动了,用晚膳的时候突然说自己最近胃口不好,非常怀念过去躺在花园里吃绿豆糕的那段时光,还说‘那个风景好啊,风都是香的,只有那样的环境才衬我的美貌,那个时候的绿豆糕,人类现在的工艺都做不出来了,那做工是极其讲究的,要先把绿豆蒸熟,趁热一颗颗再把皮剥了,在纱布上把剥了皮的绿豆撵成粉,和糖霜混匀后上锅蒸,边蒸还要边压边喷泉水,这样蒸出来的糕才又香又有口感。’
我靠!那老妖妇形容的时候还特别腔调要一颗颗的剥,大斑是遇到吃得眼睛都放光的妖怪,我强烈怀疑他是猪妖来的,当他听娘娘把绿豆糕说得那么那么地好吃,竟然抢声说他也要吃。好了,这下娘娘有话说了。
“盛饭啊,既然大家都想吃,那你今晚就做点吧。”
妈的,就大斑一个想吃,怎么就变成大家都想吃了,那大家都叫她不要乱花钱买增白霜,她怎么就没听到大家的意见啊!真是,这么多绿豆一颗颗剥,我要剥到什么时候去?真是有苦说不出啊,如果我不做,谢溪煌会怎么想我,他会觉得我为了一点吃的就和小乔过不去,那样我岂不是显得很小气。而且最近我打牌输了好多钱给小乔,我要是不给她做,以她平日里的所作所为,还不知道要在背后把我说成什么样子。
站在那儿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突然察觉到身后有活物,猛回头一看,吓死我了,竟然是他。
“老老大,你怎么一点声都没有的,饿了吗?”
谢溪煌靠在墙壁上,双手环抱与胸,紧抿嘴唇不说话。我看他似乎有心事,但跟他说话他又不理我,眼睛也不知道看着哪儿发呆。
“我已经剥好了一点,要不我先蒸给你吃点。”我的好心建议他依然像没听到一样,还是低垂眉头不吭声。
不再理他,继续转过身剥我的绿豆皮。气氛开始怪异起来,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反正浑身都不自在,连左右手的动作都开始不协调起来,虽然背对着他,也知道他没有在看我,但是,自从我死后反复做着的同一个梦,让我觉着,好像有什么事会发生。
“你很坚强!”谢溪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你刚才说什么?”
好奇的问他,他却依然没有看我,虽然他就站在我身边说话,但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能找得到吗?他到底还在不在?”
“什么?”我正想问他到底怎么了,却突然被打断。
“哎呦……我说怎么找不着你了,原来是来厨房帮忙了!”舔腻得让人反胃的声音突然从走廊里响起。单凭我听到这种声音想吐的冲动就知道是谁。
“盛饭啊,还没睡啊,这么点东西至于搞到现在吗,算了,你去睡吧,鬼也是需要休息的。亲爱的,我们……”
小乔话还没说完,谢溪煌站直身体,当她不存在一样,从她面前眼皮都不抬一下地走过,回房,关门。哈,老妖怪的一张死人脸难看的跟什么一样,可算是出了口气。
“你笑什么笑。”小乔突然将怒容转向我,我知道,她想找我麻烦。
“我没笑啊!”我笑嘻嘻的看着她,看谁比谁更死脸,老子连人都死了,就不信死不过你。
“没笑怎么嘴巴是弯的?!”小乔继续找茬。
“那要看是往上弯还是往下弯罗!”我也不甘示弱,依然笑着回应,就算我心里再烦她,她到底是我半个老板娘,得罪不起呀!
“还知道顶嘴了啊你,今晚不用睡觉了,拿把铁锹给我到后院挖游泳池去。”
哼!去就去,拿了铁锹就往外走,这个时候,大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大块巧克力。
“死胖子,这么晚了出来干嘛!”
大斑呆呆的扭过头,挺着它软绵绵,肥嘟嘟的大肚子,傻傻地看着我们交代是由:“上厕所啊!”
“你大还是小啊!”我问它,其实是在提醒它,大便超时了是要写检查的。
“你大还拿个巧克力干什么!”小乔恶狠狠的冲他喊,把刚才从老老大那里受来的气全撒到大斑身上。
大斑哪知道小乔为毛这么大火,仍旧老实回答,“大的不拿巧克力,难道小的才能拿啊!”说完,淡定的带着它的巧克力进了厕所。
小乔一愣,气得死人皮都打皱了,憋了半天实在憋不住了,估计这老妖怪从未受过如此对待,歇斯底里地大叫,“你们今晚都不用睡觉了,统统给我挖游泳池去!”
于是,我有了帮手。不再是一个人顶着月亮在后院一锹一锹的挖土,大斑很快便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它本来就又白又肥,运动了几下后,整张脸都涨得通红。看着他,忽然有种难兄难弟的慷慨感。
“胖子,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冲着斑妹才来的啊!”
大斑陡然一愣,原本就通红的脸再红下去就能滴出血来,“恩,我喜……喜欢,嘿嘿!斑妹身上,糖果的味道。”
哈,原来如此,还是离不开吃。
过了会,东方天空开始泛白,我累得实在受不了了,胖子背后的衬衫被汗水打得透湿,我竟然,竟然看到他背后的凶兆带子,忍不住破口大骂:“死胖子,你个死变态,竟然学女人带凶兆,怪不得最近我打牌老是输。
胖子见我发现了他的秘密,也不惊讶,反而很委屈的看我说:“你以为我想啊,我人胖,胸部压力太大,走路一晃一晃的实在受不了就弄了斑妹的凶兆给规范规范。”他说着,竟然还拧开扣子给我看。
“滚,老子才不想看!”
“盛饭,大斑,快下来,长生姐醒了!”朱会计站在地下室的入口朝我们叫。哎!我失败的人生总算是有点值得庆祝的东西了。
第19章
闻声,放下手里的东西三步并作两步走就往地下室跑,但是,被打包在麻袋里的长生姐还是被放在老地方,就像堆行李一样被静静的放在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谈何觉醒。
有种被妖怪当傻子哄的感觉,冷着脸问朱会计,“谁说长生姐要醒了?”
朱会计边往上走边说‘老大说的。’然后,消失在了视线里。看样子他的心情也不太好,难道被小乔挑拨得跟凤亭直冷战到现在都还没和好吗?明明知道小乔的话跟屁一样,不过都是一口气而已万万是信不得,干嘛还那么当真。
不过呢~转过头再想想,小乔说凤亭再还没有遇到朱会计之前有那么二三四五六七八凤,这点也确实够朱会计闹心的了。
看着朱会计画满黑线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斑妹一直在旁边看,也学着我的模样同叹气。
我最讨厌别人学我了,再她看不到角度白了她一眼,道:“斑妹,你家大斑什么物种啊,都累趴那儿了,还不给他收尸去。”
斑妹站在长生姐跟前,冲我笑得不怀好意:“不关你事。对了,你踢长生姐那脚我还记得呢,信不信等长生姐醒了我告诉她。”
“还是不要了,我帮你把大斑埋了吧,您就在这儿歇会儿啊!”
“你……”斑妹脸上的三字又被我气出来了,但很快她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平静了下来,冲我笑得花枝乱颤:“这样吧,我要去星巴克喝咖啡,你给我买个笔记本电脑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保证不告诉长生姐你踢她。”
哈,敢情是找我要封口费来了,她老人家也还真不跟我客气,老虎大张嘴,开口就要笔记本电脑。
“喂,笔记本电脑和咖啡有什么关联吗?”
“当然有啦!’斑妹振振有词的说,“你洗澡能不带脱鞋么?”
“不能!”我答。
“那你抢银行能不带丝袜吗?”
“带丝袜干什么?”
“套头啊笨蛋!”
“哦,你接着说。”靠!她还挺有才的。
“那我去星巴克能不带个笔记本电脑么?那我拿有脸坐那儿啊!”
我晕,“好,你等着,这就给你弄去。”说完,即刻找朱会计借了个废掉不要的账簿,回来给它往斑妹桌子上一放。冲斑妹说道:“来,把头放上去。”
斑妹睁大眼睛,不明白我的意思。
“你放嘛,放了就有笔记本电脑了。”
斑听我说得如此真诚,果然想都没想就把脑袋放了上去。
“看,这就是笔记本‘垫’脑了嘛!”
“你混蛋,当我白痴啊,哈哈哈……”斑妹很生气,但笑得更大声,追着我满屋子打。
话说自从小乔那个娘娘来了之后,我们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的笑过了,连我们平时最爱的体育运动——打麻将,现在都成了应酬娘娘的加班工作。
大斑不知什么时候趴在门口看我们在屋里打闹,五官酸溜溜地都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