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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会是她吧!”凤亭表情像是见了鬼一样突然哀嚎一声,两腿一跳跨骑在朱会计腰上就大哭了起来。
到底是谁?我看着天空,那股绿气翻腾着,慢慢变成一条麻绳向大地俯冲下来,那轮廓好像……好像一条龙的模样。我屏住了呼吸,对,不要以为鬼是没有呼吸的,反正,我做鬼就是有呼吸的,而且我一憋可以憋几个小时哦!
好了,说正题。话说绿麻绳离我们越来越近,但就是不下来,就这么在我们脑袋上盘旋着,寻视着,倏一下左,倏一下右,尾巴后面还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绿色的弧线,我的天啊,那麻绳不会是放屁了吧!
当我以为那条麻绳准备就这样在天上放一晚上屁的时候,突然,绿光闪电一样落到谢溪煌面前。
金色的眼睛,满头的黑发在额头处还翘起一缕绿毛,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肩头,大大的眼睛,眨一看竟然还蛮漂亮的,是那种能和惊艳稍微靠点边的程度。
“哦!天呐,我怎么可以这样的美丽,最纯粹的宝石在我面前也会黯淡无光,在我的美貌下,连月亮也要失去光辉,哦!我的唇,难道是从天火里提炼的鲜红吗?我的眼,难道是太阳粉碎了后的一点灿烂吗?我站在这里同你们说话,简直就是应验了你们心中的愿望,于是你们沉醉,你们神伤,你们犹豫,你们绝望——”
“我他妈真绝望了!亲爱的,你杀了我吧!”
乌鸡精说完,舌头一伸,口吐白沫就倒在了地上。
朱会计淡定的抓起乌鸡一只脚,“我去把他埋了!”说完,拖着就往残存的地下室跑,然后嘭!一声把门关上,我甚至清楚地听到他们反锁门拴的声音。狗日的,这两口子狼狈为奸配合的倒还挺默契,他们是逃离现场了,剩下我们几个还要听这个坏了脑壳的女妖怪说到什么时候。
我受不了了,实在是不想再死一次,推了推谢溪煌,他面无表情毫无反应。可怜的妖怪头子,都给吓傻了。
斑妹挪着脚步想溜,却被绿毛女发现,大喝一声:“放肆,见到神兽之主未来的未婚妻,还不过来行礼!”
我靠,原来是谢溪煌他未来糟糠来着,我寻思着,既然是谢溪煌未来的糟糠,那是不是我未来的老板娘?!恩,要争取好个好印象,以后加工资也个盼头是不是!
“您好您辛苦了,我是这里专属打杂的孤魂野鬼您叫我盛饭就好,娘娘您要不要先歇会儿,我下碗面条给您吃先!”
“恩,还是你懂事。”绿毛女扯着嘴角微微一笑,冲我摆摆手,示意我可以下去给她煮面。哎呀,可算是解脱了,斑妹见我能脱身了,赶紧嚷道‘我去给他打酱油。’说完,还没等绿毛女开口,早一溜烟跑没影。
其实~啊!我,斑妹,还有乌鸡精他们家两口子都没走远,我们到地下室后关上门谁都没再离开,一直贴在门板上偷听外面的谈话。
“你怎么来了?”谢溪煌的声音相当冷淡。
“讨厌!”一声娇柔,就算我现在体温再低,也依然被那声音冻得一阵哆嗦。然后,听到某物体被推开的声音,紧接着,怨妇声上:“人家怕你出事,好心好意来看你,你怎么这样,我哪点不好了你要这样对我,我对你还不够……”
“回去”绿毛女话还没说完就被谢溪煌打断,我们一屋子非人类都在给谢溪煌打气。
“老大,这次全靠你了,一定把她赶回去啊!”斑妹咬着手帕,紧张兮兮的向老大祈祷。
“老大,朱会计他也不容易,我要被您未婚妻给弄死了,他还上哪儿再找一个像我这样能上能下,能左能右的凤凰去呀!”
“不说话你会死啊!”朱会计白了一眼贴在他上面偷听的乌鸡精,问道,“诶!她谁啊!脑子被门板夹了吧!”
“亲爱的,你又说对了!简直太聪明了。朱会计仙福永享,朱会计寿……好了好了,说正题,说着正题!”还是朱会计的削头铁功威力大,我竖着耳朵听,其实我早就想问了,只是我被他们挤在最下面偷听,一只鬼也会觉得压力好大的!
“她是谁我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老大叫她小乔,她一出现就以神兽之主的未婚妻自居,但是后来我从其他神兽那里听说,哇塞,你们猜怎么着!好吧我说,亲爱的你表打我。原来她曾跟着老大一起参加过混沌之战,然后就尾随老大一直到今天。哼!你们觉着她那张脸好看吧,我告诉你们,其实那张脸不是她的,是她从人类三国时代的美人,小乔那里撕下来的。嘿嘿!所以才得了小乔这么个名字。
我还告诉你们,这条母龙可是讨厌至极,别的不会,什么挑拨离间啦,装可怜啦,装纯情啦,装啊装啊!就跟她那脸皮一样,没一样是真的。反正我们是不喜欢他的,但老大心里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老大的心思我们从来都琢磨不到,也许是因为他太会装了吧,反正你以后小心她就是了!”
“是啊,朱会计还有盛饭,要是老大赶不走她,让她在咱们这儿住下的话,你们以后说话做事可要当心着点,别被她抓到什么把柄。不然,哎……!那你们就自求多福吧!”斑妹说完,还特同情的看了我一眼。
怎么听他们说得这么可怕的!在背后议论人本来就不怎么光彩,更何况,我觉得那绿毛小姑娘还蛮漂亮的,应该……不至于吧……!
很快,我终于明白凤亭那天为什么要这么说她了。那个叫小乔的,哦!她说要我叫她娘娘。她竟然让我把每天要做的事情写了个规范流程给她,甚至连我们每天几点上厕所,上来多长时间都要写在上面,还好我是不用出恭了,但斑妹和凤亭就招罪了,每天掐着个秒表跑厕所不说,稍微延长点时间蹲完了还得写检查。
然而,我对小乔最后一丝幻想的瓦解,还是起源与我无意中看到了她画皮的全过程。我的天,面皮下的那张脸,真是丑得惊天地泣鬼神,简直丑得太有创意了。就算她蒙上层皮也要画两个多小时的妆才能搞定。我估计,要是能从她脸上刮点白粉下来,肯定都够我们一大家子吃上一天,背着老老大,老佛爷一样指使我做这做那,老老大一来,立即问我要不要帮忙。
我就觉得奇怪了,为什么谢溪煌能够容忍她这样咬牙切齿般的存在,为什么斑妹和凤亭除了忍,别无它法。后来我可算是从凤亭的哭诉中知道了,原来小乔是谢溪煌要找的那条什么龙托付给他照顾的。好嘛,人家有的是背景,老子有的是背影,忍吧!可有些事真的是忍无可忍啊,那个娘娘,我看她简直是我们的后妈,挑拨了朱会计和凤亭吵架,硬是说凤亭在朱会计之前,窝里还有那么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凤,搞得凤亭现在都还睡客厅呢!
更过分的是,她竟然要我大白天的去给她买增白霜,不知道老子见光死啊,我受不了了去找老老大理论,他老人家竟然不闻不问。于是,那披着人皮的女魔头越来越猖狂,害老子打着把伞大中午的顶着烈日出去,一路上的状态就跟吸了白粉的差不多,差点就倒外面回不来了。要不是斑妹的朋友来看她,拿布把我给蒙了回来,我都不知道什么……呜呜呜呜呜呜……
气死我了!鸟人!凤亭我不是骂你的。
第18章
现在谢溪煌的支出里每天多出了一块钱订报纸,每天吃早饭的时候用报纸挡住小乔伸过来的死人脸,看到报纸上哪里登了离奇诡异的事件就即刻让斑妹和凤亭去查,看是不是越界的神兽所为。斑妹的朋友大斑就是这样被凤亭给劝过来的。
那天我一个鬼,大白天的打着把伞满街晃悠,要不是大斑想通了过来找我们弃暗投明,半路碰到一把空伞在路上荡,好心披了件衣服在我身上把我弄了回来,估计我就要去挑战鬼死是怎么个死法了。
大斑是什么东西变得我不知道,听凤亭说他以前是站在乐巢反对派那边的,所以我和斑妹妹一直都在猜测,大斑到底是忠还是奸。但小乔那个娘娘的观点一直很鲜明,那就是‘你给我滚!’
于是,因为娘娘这句话,我们集体将大斑挽留了下来。其实大斑除了胖了点,憨了点,也还是蛮可爱的。它很喜欢吃,只要有吃得什么都愿意做。你去他房间找他,要从一堆零食里把它趴出来才行。
每天在娘娘的淫威下生活,从早做到晚,没个停的时候,大斑来了至少还能帮我分担一点,比如说,斑妹的内衣内裤外衣外裤,大斑全都包了。
晚上,大家都睡了,剩下我一只鬼孤零零地在厨房做绿豆粉,小乔娘娘她不知哪根筋畔动了,用晚膳的时候突然说自己最近胃口不好,非常怀念过去躺在花园里吃绿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