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夹了很多黄瓜给我,弄得我碗里堆地老高,我一脸的沮丧,一块一块夹起来往嘴巴里送,细嚼慢咽,仿佛消化系统有障碍。
我不得不承认,我今天拌的黄瓜真的……太难吃了!
鱼是最后蒸上的,而且需要时间,等我们把牛肉吃得只剩下雪菜的时候,它终于可以出锅了。
“好吃。”我加了一大块肥美之处往自己嘴巴里塞,因为是蒸的鱼,鱼肉的纤维都没有破坏掉,放在嘴里咬下去很Q很嫩滑,还弹牙。“你晚上做什么?念书还是去俱乐部?”
他轻笑,在心里给我打上了“挑食”的标签,尽管我已经掩饰地很好了。
“什么都做,看电影,看书,或者去跳舞。”
“骑马呢?你都不骑马了吗?”
“骑不起了。划船倒是可以。”
我吐舌头,我最讨厌划船了,我怕水。
晚上我们去几个留学生那里玩了一会儿,我的目的当然是去给巴望着薛世恒的女生们下马威去的,而薛世恒倒是真的去联系感情,同时也不厌其烦地跟人介绍我是他女朋友这件事。
薛世恒有个留学生会办,有时候会举办一些活动。赵允儿也在。
我是外校生,又是薛世恒的女朋友,所以男生们对我都很好奇,一直在问个不停。
赵允儿在旁边默默喝咖啡,她向来是男生们的中心,众学术性宅男们心中的可爱女神,今天众男遇上了我穆晓光,眼睛都往我身上放,话题中心也都是我,她便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回去的路上我很开心,“世恒,你们学校漂亮女孩可真少啊。”
“允儿就很漂亮。”
我侧目,“是吗?”
他从善如流的改口:“没有你漂亮。”
我满意,“那当然,她那种程度只能算可爱,我这种才叫漂亮。”
“别臭屁了,穆晓光。”他摇头失笑。
我拉着他的手甩得高高的,“我哪里臭屁了,我就是比她好嘛,而且,我胸比她大多了。她那只有A,我有C呢。”
他放慢了脚步,左右张望了一下静谧的校园,“好在没人……”
“你怕什么?”
“我怕你这张嘴。”
“怎么可怕了?”
“口无遮拦。”。
“还有呢?”
“大放厥词。”
“还有呢?”
“胡说八道。”
“还有呢?”
“……”
“没了吗?”我看着他,他眼神一暗。
“……很甜……”
我失笑,上前圈住他的颈子,吊在他脖子上,“想吃吗?”
他推我,却没有推开,只好作罢。
“我送你回伦敦。”
我耷下肩膀,“你明天没有课?”
“有。”
“那今晚就别送我了。”
“太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那我今天睡你这里。”
“……”
“不行吗~~~~”我摇他,撒娇。
“……”他亮亮的眼睛看着我。
“我睡沙发就好,你的沙发很软很舒服,而且足够长,完全可以放下我的腿,简直是专门为我设计的。”我骄傲的说道。
“你怎么可以睡沙发?你爸爸知道会直接杀了我的。”
“啊,你答应我睡这了吗?”
他没好气的,“这不就是你的目的?”
我笑着跳起来去亲他的脸,“你果然懂我!”
回到他宿舍,我先洗了澡,他这里没有吹风机,他去别的同学那里替我借了一只,我吹头发轮到他去洗澡。
因为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我只能穿他的衬衫。等我吹干了头发,他也洗完澡出来了。
他看着我,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我收了吹风机的电线,“怎么了?”
“我这里只有一床被子,一条毛毯。”
我眼睛转了一圈,“那我盖毛毯好啦。”
他转身去床上把他的毛毯拿来,递到我面前,我一看,怪叫一声,“这么薄!”
他一臊,囫囵吞枣似地说:“夏天盖的,冬天就用来压被子。”
我收起吹风机递给他,他去还人家,我站在客厅里对他说:“要不,你去问问别人那里有没有富余的被子……”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最后无话可说,转身去还吹风机了。
我心里直感叹,薛世恒啊薛世恒,你那个小金库随便抽一张纸币出来都能买被子了,你怎么就这么节省呢?
他回来地很快,进门时两手空空。
我穿着他的衬衫站在客厅里,头发垂落在胸前,手里把玩着发梢,可能有些尴尬,我竟然说:“薛世恒,你给我剪头发吧?”
“薛世恒我们睡觉吧”“薛世恒我们要不要接个吻热热身”“薛世恒我们可以睡一起”……哪一句不是顺顺当当,结果最后竟然提了这么无厘头的要求。哎……
而他这个榆木脑袋,还真的给我找到了剪刀准备给我剪头发。
我坐在厨房的椅子上,客厅铺了地毯,头发掉上去不好清理。
他拿了个文件夹,叫我自己拿着放在腰后,然后小心翼翼拉起一撮头发,比了比长度。
其实我的头发很长,完全可以自己剪,我平时要是看到头发有分叉了,就立即剪掉,没事时就爱折腾这个,因而头发鲜少有分叉的。
“给你剪平了可以吗?”他一边给我把头发梳直一边问。
“随你啦,反正太长了,就给我减短一点吧。”
他应承了一声,然后拿起剪刀动了第一刀。十分钟后,他就剪完了,我跑到浴室去看了看,头发短了许多,发梢都被剪平了,和我高中时一模一样。
“刘海要剪吗?”他拿着剪刀走进来,脸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跃跃欲试的,很想拿我继续练手。
我看了一下我的刘海,的确是有些长了,“你剪吧。”
不过在他正式动刀前,我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连忙睁开眼睛,挡住他的手,“我们事先得说好了,如果你把我刘海剪坏了,你就往那个玻璃罐里再放一张50英镑。”
“什么?你的意思是,剪坏了你的刘海就要娶你吗?”
我点点头。
“哪有这样的?”
我打了他一下,“你们男人怎么会知道刘海对于女人的重要性!!”
他想了几秒钟,最后说,“好吧。”
我立即闭上眼睛,把脸凑到他面前。
他拿着剪刀不知道从何下手,显然是被我施加的压力左右了手脚灵活性,过了很久才说了一句:“头往下低一点。”
“这样吗?”我低下头一点。
他左手食指勾住我的下巴固定好,然后用梳子梳了梳我的刘海,比了一下长度,再度开剪。
这次他剪得很小心,对待我像对待艺术品一样,每一刀都谨慎又小心,弄得我很想发笑。
我感觉有碎发掉在了睫毛上,痒痒的,就对他说:“头发掉眼皮上啦,你给吹吹啊。”
他停下剪刀,鼓起腮帮子好大一口气吹在我眼皮上。我偷偷睁开眼,看到他跟河豚似地,“噗”一声笑了出来。
他大手一把按住我的肩膀不让我随便乱动,“别动!都掉进眼睛里了!”
我乖乖闭上眼,不动,任由他这台人工鼓风机给我吹头帘。吹掉了碎发,他又仔细剪了几根长短不一的头发,然后就正式完工了,将我的身子扳到面向镜子,然后叫我睁开眼睛。
我睁开眼睛,镜子里是退回到15岁的我,而他是17岁的他,他的双手搭在我肩膀上,笑着看着镜子里的我。我看着镜子里的我和他,这姿势,好像上个世纪夫妻结婚普遍通用的结婚照,只不过是彩色的。
“你送我木莲花那天,就是这个样子,穿着制服,裙子长过膝盖,小腿笔直笔直的,头发就和现在一样,又黑又长还很乖。”
“我现在可是20岁了,你把我弄成青少年算什么啊?我要性感,要冶艳!”
他皱眉头,收起笑意,板着脸说道:“冶艳个鬼!你就这样最好看!”
“我明天就去剃光头!”
“你敢!”镜子里的薛世恒冲镜子里的我咬牙切齿。
我连忙服软,“不剃就不剃嘛,生什么气。”
他脸色稍有缓和,上前圈住我的腰肢,“没办法啊晓光,我恐怕有恋童癖。”
我哈哈笑出来声,“那薛叔叔,谢谢您给我剪的头发,请问多少钱?”
“叔叔这么爱你,当然是无价的。”他咬着我的耳朵亲昵地咬住。
“那薛叔叔,今晚你会‘吃’了我吗?”重点。
他回答地不紧不慢,“今晚没有这个行程。”
我瘪嘴,“为什么?”
“等你成了我的妻子再说。”
“那什么时候我能成你妻子呢?”
“等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