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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意思,看到你打个招呼而已。”
“打招呼?!”沈从榕不可思议的尖叫,眼里充满了怨恨与恶毒,“方明雅,你还能再幼稚一点!”
说完她自己愣了下,仰着脸,目光落在明雅豪华的小跑车上,心中的嫉妒就像毒蛇渐渐侵蚀她的内心。
没错,方明雅是可以幼稚,因为哪怕她再不懂事,再娇蛮霸道,身后依然有许多人争着抢着给她收拾烂摊子,这就是同人不同命,造物主的不公平,不管她做得多好,喜欢的人从不看她一眼,不喜欢的贪图的也不过是她的美色……
“怎么?我以为你会哭的,是因为周围没有观众,所以你演不下去了吗?”明雅脸上的笑渐渐褪去,慢慢垂下双手,神态冰冷的俯睨着她。
“方明雅,我想不明白卓然为什么能容忍你这么久!”她咬着唇,苍白的唇色上露出两个深深的齿印,“你这个女人,除了会给人添麻烦,还会干什么?”
“关于这点,我想你应该直接去问当事人。”她眯起眼,“别什么都扯上卓然,难道你就这么下贱,没了男人不能活,而且那还是别人的老公。”
明雅笑得冰冷,看着她一脸的病容耸耸肩:“沈从榕你不必装模作样,卓然又不是什么香饽饽,如果你不介意接收我穿过的旧鞋,大可直接拿去,只是依你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确定他还会要你?”
从明雅的角度看过去,此时正坐在地上的女人双肩不停的颤抖着,似乎正隐忍着怒意,而就在这个时候,远方传来一声呵斥。
“方明雅!”刚把车子取回来的卓丽清用力的摔上车门,小跑着朝两人冲来,“你对从榕姐说了什么?!”
一眨眼,沈从榕已经收起方才的戾气,在卓丽清的搀扶下起身,婉约大方的道:
“丽清,没关系,明雅只是跟我开个玩笑。”
“开玩笑能把你弄到地上?从榕姐你就是人太好了,某些人就喜欢捡着软的欺。”说完还不忘瞪她一眼。
明雅摸摸鼻子,她跟沈从榕,还指不定谁软谁硬。
“丽清,我们走吧,我有点累了。”沈从榕垂着双眸,脸上露出少许疲色。
明雅张了张嘴,真特么会装,像她这种演绎天赋,她真是拍着马也赶不上。
“小雅,你怎么又跟那个小贱人碰上了?”等到她们走了以后,姆妈拎着袋子过来,看着她拧了拧眉头,“以后见到她你避着点,就你那脾气没准又要吃亏。”
“我能吃什么亏呀?”明雅无所谓的耸耸肩,她是光脚的不怕人穿鞋,反正都一无所有了,还怕什么?
可谁知道这次她确实吃亏了,可吃亏的却不仅仅是她一个人。
同一时间,卓然在走出会议室的时候,突然收到了一封邮件,打开,从里面跳出一个音频文件。
——你不必装模作样,卓然又不是什么香饽饽,如果你不介意接收我穿过的旧鞋,大可直接拿去,只是依你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确定他还会要你?
偌大的办公室里,方明雅清冷的声音一遍遍的在四周围回荡,好半晌卓然才按下了删除键,疲惫的捏了捏眉心,他知道有些事,是时候该动手解决了。
下午,在接到卓然的电话时,沈从榕有些吃惊,稍作打扮便欣然前往赴约。
定下的地址是在城西的一家西餐厅,应该是刚开不久,周围的摆设和装潢都还很新净,她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没多事便迎来了一道颀长的身影。
卓然静静的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在找到她的位置以后,迈开修长的双腿走来,刚坐下便一脸正色的道:
“抱歉从榕,我说几句就走。”
他垂着眸子,简短的几句话看不情绪,可与他相处多年的沈从榕,内心却不由的咯噔了一声,一种不详的预感在心头笼罩。
“不,我想起来我还有事,以后再谈吧……”她提着包匆匆起身,寻着路子夺路而逃。
“从榕。”他语中带着深重的无奈,“往后如非必要,我想我们不必再见面了。”
一句话,仿佛判了她的死刑。
她蹩起眉头一时竟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为什么,因为早上那段录音吗?”她看着他,泫然欲泣的问道。
那羸弱美丽,楚楚可怜的模样相信没有男人能够狠下心去责备。
卓然淡淡的收回了视线,目光落在桌上的红酒与八分熟的牛排:
“不,而是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东西,与其将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从榕,你值得更好的男人。”
她红着眼,看他渐渐疏离的背影,不知不觉已是泪流满面。
寒风将墨色的窗帘吹得高高扬起,有少许冷意穿过缝隙渗入骨头。
明雅抱着薄被窝在沙发上,鼻子麻麻痒痒的打了个喷嚏,嗅了嗅满屋子的菜香,几个大步走过去,“砰”的一声把窗户合上。
这时门外传来掏钥匙的声音,没多久房门开启,走入一道儒雅的身影。
明雅充耳不闻的窝回沙发,正打算继续用一张冷脸对着他的时候,敏锐的察觉到周围诡异的气氛。
她抓抓头发回过头来,可只稍一眼,对方又跟个没事人似的朝她浅浅一笑,而后撩起袖子进入厨房。
难道是她的错觉。
明雅微微松了口气,拍拍一阵乱跳的小心肝,继续沉迷于剧中的情节。
她发现自己最近变懒了,能靠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靠着,好几次姆妈经过看她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的样子,总会忍不住骂她两句。
今晚明显不太平啊……
明雅抓着筷子忙不迭的往嘴巴里塞菜,期间忍不住又看了卓然一眼。
这一顿饭下来总算知道是哪出问题了。
虽然平时卓然话不多,却也没见他寡言到这个地步。
很明显的,他心情不好,难道是公司出了什么问题?可有问题也是下头的解决,他当老板的只管指挥加骂人就行……
如果不是公事……
明雅满头黑线,那很明显就是哪个倒霉鬼惹到他了,而那个倒霉鬼很可能就是她本人。
搁下筷子她吃饱喝足的重新窝回沙发,一边按着遥控器一边抽空觑了眼墙壁上的挂钟,磨蹭又磨蹭,直到指针快接近11了才趁着卓然没留意,一溜烟回到房间,盖上被子闷头大睡。
良久外头传来开门声,随即就是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哒哒”声。
明雅盖着被子一直幻想着自己就是一头鸵鸟,露个屁股全当什么也不知道。
又过了许久,似乎从卓然进来以后,屋内便静悄悄的再没发出什么声响。
而诡异就诡异在他没有任何动静。
你说哪怕翻个衣服,上个厕所也得发出点声音吧,可这卓然却不是,整个人就跟幽灵似的一进门就没了声息,哪怕她把耳朵竖直了也没能听到半点动静。
这下明雅肯定下来了,卓然在生她的气。
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她抓抓头发径自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潭,有点豁出去的说: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好歹让她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否则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那得多冤枉。
卓然没回话,静静的站在床边直视她的眼睛,无波无谰的黑眸里平静得看不出情绪。
等了好半晌,明雅眼睁睁的看着他缓缓向自己迫近的身影,心下一紧本能的就往后退去。
“别动。”他开口警告。
“……”傻子才不动。
眼瞅着他来势汹汹,明雅一个翻身跳下床,几步往阳台的方向跑。
可就在这时,一双修长的右手一把扣住她的左肩,并以极快的速度将她圈入角落。
明雅只来得及轻呼了一声,小脸蛋随即被人钳住,而后一张薄唇便毫无预警的欺压了下来。
她瞪大眼睛,嘴巴一张顺势给了他可乘之机。
紧接下来就是一个能令人窒息的深吻。
不得不提的是,卓然那惊人的学习能力,哪怕他依旧吻得磕磕盼盼,但已经不似前几次那样的生疏,也再没有给她任何后退的可能。
明雅被他堵在角落里,嘴巴蓦然一疼,她知道自己的嘴唇一定破皮了,而后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找着她的伤口就咬,泄愤似的,等到他把自己放开的时候她用手一搓,别说破皮,根本就是流血了!
“卓然,你发什么神经!”
☆、围堵
明雅擦了擦唇边的血渍一溜烟从他怀里钻出来,凑到镜子前一瞧,不禁龇牙咧嘴的呼疼半天。
卓然冷冷的看着她动作,心中那把无名火一直隐忍着没有发作。
微微抬起头他眼神复杂的又看了她许久,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