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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郎欠身,提着他的后衣领拽到了车里,然后戴上墨镜,良言规劝道:“她正气头上,你还不躲远一些,等着挨骂吗?”
这种善意的提醒大出洛云意料,他好奇地看了萧郎一眼,哦了一声,就很安分地系上了安全带。
萧郎带着他去了游乐场,俩人在一群家长中间排队买票。萧郎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络腮大汉,把洛云像暖手宝似的抱在怀里。萧郎开口道:“我小的时候家里穷,从来没有来过游乐场。”
洛云沉默了一会儿,有气无力地说:“大哥,咱不开玩笑啊,您家里要是穷,谁也不敢称富了。”
“真的。”萧郎瞪圆了眼睛,认真地解释说:“小时候我跟着爸爸住贫民窟,我还在街上捡过汽水瓶子呢。爸爸说以后有钱了,就带我去游乐场做过山车。后来……后来他生病去世了,我就被妈妈接走了。”
洛云沉默了一会儿,想跟他找一点共同语言:“我小时候在农村,也捡过树枝。”
萧郎接话道:“好在苦尽甘来,你嫁入了豪门嘛。”
洛云咬了咬牙,很想揍他。
买过了门票,两人相互搂抱着进了游乐场,洛云不得不歪过脑袋,避开萧郎那一嘴硬邦邦的胡茬,最后抗议道:“你不要挨着我,人家会误会的!”
“可是别的小朋友都是跟家长挨着的啊。我要是不抱着你,万一走丢了怎么办?”
洛云没办法,跟他商量了许久,最后决定手牵着手走路。当天游乐场的人不算很多,他俩先去排队坐过山车,在队伍中,萧郎显得十分紧张,一会儿仰起脸看看前进的队伍,一会儿又看看手里的票,他用毛茸茸的大手掌掩住嘴唇,小声说:“我好紧张,你摸摸我的心跳。”说罢攥着洛云的小手往自己胸膛上摸。
洛云默默地别转过脸,装作不认识他。
轮到他们的时候,洛云坐在他身边的位置,帮他把座椅扣好,低声说:“别害怕,很安全的。”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整辆车被拉到了轨道最顶端,与地面呈九十度的直角。萧郎眨巴着眼睛,忽然伸手在洛云的座椅底下摸索一阵,天真地举着一个螺丝钉:“看我拔|出来一个什么?”
洛云目瞪口呆,脑子嗡地一下,在过山车的呼啸声中,彻底晕死过去。
几分钟后,萧郎把他从座椅上拖出来,扔到了旁边的草丛里,又说:“我开玩笑的。钉子是早就备好的。”
洛云浑身软如泥浆,鼻涕眼泪哗哗流下来,他呜咽了一声,含糊地咕哝了几句话。
萧郎双手抱臂,严厉地说:“你快点站起来,我要去玩流星锤。”
洛云用手轻轻地擦掉鼻涕,小声哭着说:“我要回家。”
“回什么回?”萧郎吼他:“票都买过了,多浪费钱啊,赶紧站起来”!
洛云抵死不愿意起来,两人拉扯了一阵,萧郎才发现他裤子上湿了很大一片。洛云坐在草地上,捂着裤子,大声说:“我要回家!”
萧郎想了想,把自己的休闲外衣脱下来,扯开两只袖子,系在他的腰上,又把他扶起来:“这样就没人看到啦。”
洛云无精打采地坐在休息椅上,什么也不想玩了。而萧郎一个人把所有的娱乐设施玩了一遍,才意犹未尽地拉着洛云的手回去。
“你这人真没意思,下次不带你出来了。”萧郎恨铁不成钢地说。
洛云懒懒地:“多谢。”
在回家之前,萧郎见时间还早,就去自己经营的娱乐会所查阅了账目。
萧郎的格调不高,办公室穷奢极欲,装扮得跟山寨大王似的,入眼皆是豹纹地毯真皮沙发。洛云这种混迹过上流社会的人,见了他的屋子,顿时觉得粗鄙不堪。不过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吃糖,以求平安地度过这一天。
萧郎把手下的人申斥了一顿,倒是很有大当家的风范,然后又把几个经常挑事敲诈的无赖叫了进来,当场动手打断了他们的手脚,扔了出去。再之后有朋友送给他一盒古巴的雪茄,萧郎靠在座椅上,在烟草的香味中哼着小曲,十分畅快。
洛云整个人都呆住了,他有幸见识到了这位有钱的大流氓生活中的一面,简直被吓得魂不附体。
而萧郎抽完了一只雪茄,哼着小调站起来,从旁边的休息室里找出来一条牛仔裤,扔给了洛云。洛云看了看,发现这裤子大小应该很合适,也不知道是萧郎的哪一位相好留下来的。
“谢谢,我还是不换了,你妈妈瞧见了也不好。”洛云只是嫌这裤子不干净。
“她才不会管你穿什么。”萧郎想了想,又说:“这是别人买的落在我这里了,标签还没撕。”
洛云听到这里,只好老老实实地脱掉鞋袜和裤子。他的腿很长又很细,简直像一个女人,而那牛仔裤又很紧身,将他的腿和屁股包裹得又挺又翘。洛云穿上鞋袜,将裤子提起来,弯腰整理了一下边角,扣上皮带,嘀咕了一句:“挺合身的。”他抬起头,发现萧郎正眼睛不眨地看着自己,不禁有些尴尬,胡乱说了一句谢谢。
萧郎收回目光,随口说:“这是我女朋友买的,她穿着太紧,正要退回去。你穿起来倒是挺好看。”
洛云听见别人夸奖他,不禁微微一笑,妩媚的眼睛里露出摄人心魄的光芒,他自己倒不觉察,踩着皮鞋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对着玻璃左顾右盼,顾影自怜。
忽然腰肢被紧紧扣住,洛云愣了一下,整个人落到了萧郎的怀里,鼻端满是浓烈的男性气息,他微弱地挣扎了一下,感觉到刚穿好的裤子又被人扒下来。洛云的身体久未经性|爱,早已经十分焦渴。萧郎的亲吻和爱|抚好像一缕火线,点燃了他心中的欲|火。他只礼节性地挣扎了一下,便纵身投入到了那强壮男子的怀抱。
一时事毕,两人各自从地上拣自己的衣服穿,也不搭理对方。萧郎先穿好衣服,抽了几张卫生纸扔给洛云,洛云接过来匆匆擦拭了双腿,扔到垃圾桶里,随口说:“多谢。”
萧郎觉得很满意,随手从衣架的大衣口袋里取出钱夹,掏出了一沓人民币,正在想给多少才合适,不料这一举动却被洛云给瞧见了。
“你妹!”洛云说。
萧郎便有些尴尬地收了起来。他并不是爱占便宜的人,以前也总是用金钱来感谢性伴侣的服务。不过这个洛云身份有点特殊——是自己法律上的父亲。给钱不好看,不给钱又很过意不去。
洛云倒是十分畅快,虽然有一点疼,不过贪吃就不能怕烫嘴,他得意洋洋地倒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简直想给萧郎钱了。这个小狼狗器|大|活好,十分难得,简直是洛云平生未见的好宝贝。
俩人各自感激了对方,然后收拾东西回家。艾琳一整天没见到如花似玉的丈夫,非常地想念,因此一改往日的彪悍脾气,亲自下厨做饭,席间殷勤快乐地给丈夫和儿子夹菜,又说:“往日你们俩一见面就斗嘴,今天竟能和和气气地相处了。”
洛云干巴巴地笑了一下,调整了一下坐姿,小口小口地喝汤。
萧郎眉目舒朗,顾盼神飞:“儿子如今长大了,不能像小孩子那样胡闹,何况爸爸脾气很好,我喜欢跟他一块儿玩。”
洛云吭哧吭哧地笑。
夜里艾琳总是失眠,便拉着洛云的手聊天,谈论自己大半生的感情经理和事业起伏,幸好她只是聊天,不会提出别的要求,不然洛云肯定是招架不住的。后来艾琳起床吃了安眠药,就昏昏沉沉地睡下了。
洛云安安静静地等了十几分钟,待鼾声响起来,便蹑手蹑脚地下床,赤着脚走出去,迈过长长的走廊和楼梯,走到了萧郎的房间里,他刚走到床边,便被人整个抱起来卷到了被子里。
“婊|子,我知道你忍耐不住的。”萧郎低声笑着,一把撕开了他的内|裤,硬邦邦地捅了进去。
洛云叫了一声,又惊又喜,恨不能整个儿身子化在萧郎的身上,嘴里更是“好哥哥”“亲老公”地乱叫。
这两人一个是风月场上的高手,一个是性|爱世界的淫|娃,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几番云雨过后,汗津津地搂抱在一起,嘴对嘴地说一些甜甜蜜蜜的情话,略歇了一会儿,便又重整旗鼓,提枪再战,一直鏖战到天明,方才云散雨歇,各自收兵。
萧郎是倒头便睡。洛云少不得还要收拾一番,穿上衣服,用小粉扑遮住脖子上和手臂上的咬痕,捂着腰肢步履蹒跚地回到自己卧室里睡。
艾琳躺在床上尚不知觉,洛云把被撕坏的衣服包起来扔掉,自己裹上毛毯睡在了床尾。因为两人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