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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我知道。刚刚是我太随意了。”
这时,门外传来孟父的声音,“佩兰,你们都准备好了吗?吉时马上就到了,你们快点出来吧。”
“好了,好了,马上就来。”母子三人一起出去,外面的三个男子看着一愣,然后笑了。
六人来到隔壁,大门早已打开,到处张灯结彩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孟家在办什么大喜事。三三两两的人提着礼走了进来,他们看着孟夏一家人朝大门走来时,皆是愣了一下,随即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孟文站在大门口,见他们一家人过来,便笑着迎了上去,“六弟,六弟妹,吉时马上就到了,快,咱们快进去。叔公和叔伯们都已经在祠堂等候了。”
孟武点头,有些抱歉的道:“让大哥辛苦了。”
“这是什么话,咱们是亲兄弟,别说两家话。”孟文低叱了他一声,可眉眼之间,尽是笑意。
他现在可有面子了,一跃就成了户部郎中,刚刚那些宗亲们,哪一个不是对他客客气气,说话也尽是奉承的。不过,他的得意不会用在孟武一家身上,毕竟,他是聪明人,他知道,这一切他仰仗的是孟夏。
这天,孟夏一直强颜欢笑,拜见族长和宗亲时,她也是机械的跟着秦美华一起行礼,连那些人长什么样子,她都没有一点印象。
开祠堂,拜祖宗,入族谱,开宴席。
孟武和孟文在族长那一桌陪酒,孟老夫人则领着几个有头有脸的宗亲夫人,还有孟大夫人和王氏、秦美华、孟清灵坐一桌。
她眸子一扫,见秦美华身边的位置空空的,便有些不悦的问道:“夏丫头呢?怎么从祠堂出来,便没有再看到她?”
“母亲,夏儿身子不舒服,所以,她先回去了。”王氏柔声应道。
孟老夫人身旁的孟清灵冷哼了一声,讥笑,“什么不舒服?怕是她不想跟我们坐在一起吧?也是啊,过不了多久她就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妃,她不摆点谱,也有点说不过去。”
孟清灵见王氏和秦美华变了脸色,又卖乖的挽着孟老夫人的手臂,软软的道:“祖母,人家是摄政王妃,以后,您见了她,也得下跪行礼。”
闻言,孟老夫人面色骤冷,立刻就想起了那次孟夏那次说过的话。
心里逾发不悦。
不过,她可是人精,自从孟文跟她推心置腹后,她就知道,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得罪老六这一家。她儿子的前途在老六一家的手上,她若想在栾城过贵夫人的生活,她也得有老六一家帮衬。
她不傻。
她知道什么更重要。
“灵儿,夏儿是你堂姐,你可不能这么想她。她是一个懂事又孝顺的孩子,在栾城时,她还接我去她那里住呢。以后,可不能这么说了,知道吗?你堂姐是摄政王妃,这是咱们孟家的福分。”
在场的几位宗亲夫人听了,一边点头,一边在心里吐酸水。
可羡慕死她们了。
本以为这老六一家是死在外头了,没想到人家命好,摇身一变成了大富大贵的人。本以为,老六一家会对老夫人颇多怨恨,更有可能老死不相往来,没想到,人家大度,仍旧和乐融融的。
他们是那个羡慕妒忌恨啊。
这么好的事情,怎么就砸到他们这一房身上了?
这祖坟的风光是不是该请人再看看?
“祖母……”孟清灵不悦。
孟大夫人就板起了脸,冷冷的瞥了过去,“灵儿,这些全是长辈,何时有你说话的份了?你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别说一些不合适的话。”
这个闺女被老夫人给宠坏了。
唉……
“我……娘,你……”孟清灵起身,噘着嘴一脸不悦,“我回房了。”
孟大夫人看着孟清灵离开的背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一旁,王氏听了,连忙安抚她,“大嫂,别这样,母亲看着呢。”
孟大夫人一听,立刻抬眸看向孟老夫人,见她面色不好,连忙端起茶笑看着众夫人,道:“英娘以茶代酒,敬各位婶娘。”
“英娘,你客气了。”
“老嫂子,你真是有福气,瞧瞧这些有出息的子孙。”
宴席上的气氛就好了起来,孟老夫人被她那些妯娌恭维着,已飘了起来,早已记了孟夏和孟清灵,笑得见眉不见眼的。
隔壁孟府。
孟夏看着初升的月亮,忽然,有什么从脑海闪过,却又抓不住,回头对青杏交待,“我要去赴约,你留在这里把分部后情处理一下,如果我没有回来,你不要去找我,一定要等沈望来了再作行动。”
“夫人,你这是?”青杏听了,不由吓了一跳。
这语气听着不对劲。
夫人不是第一次去赴八贤王的约,以前都不是这样的。
“夫人,我也要一起去。”
“你不听我的话了?”孟夏问。
“不是!青杏永远都听夫人的话,可是这次……”
“听,那就行!我去,你留下!”孟夏从袖中掏出一封信给青杏,这封信,你交给沈望。
青杏立刻摇摇头。
孟夏蹙眉,看着她,面无表情的道:“青杏,好好留在这里,你留在这里就是我的后盾,书房里,我留了信,你按序号来开。如果我明早就都没有回来,你就打开第一封,一天开一封,知道了吗?”
说完,她飞身跃了出去,待青杏回过神,早已经没有了孟夏的身影。
青杏愣在原地,看着手里多出来的一封信和一块令牌。
那是无影门的门主令牌。
见令牌如见门主。
青杏想了想,把东西收妥,不敢懈怠,立即去平谷城的无影门分部。
孟夏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
夜色下,她驾着马穿过平谷城的大街,山坡,官道,一路直奔平谷城外的玉田江而去。
江边的风很大,吹得她的脸都有些生痛,孟夏从马上跳了下来,一步一步的朝那江边的大船走去。
“你来了?”
江边,月光之下,几十人把孟夏围了起来,一身雪白的八贤王站在人群外,负手看着脚下河流滚滚,川流不息。起风了,潮水涨了,浪打在岸上,一股浓郁的腥味扑面而来。
“王爷,你这是何意?”孟夏眉目平淡,不起一点波澜,那风轻云淡的样子就像是在谈论今晚的气候。
“呵呵!”八贤王笑了,挥手,“孟夏,让本王看看,这四年来,你的武功长进了多少?”
几十个暗卫提剑围攻孟夏,孟夏抽出软剑,大喝一声,刹那间,娇俏身影腾空飞起,手中剑影如雨般落下,砰砰砰……几十个暗卫倒在地上。
孟夏杏眸朝地上扫了一眼,勾唇,唰的一声,她的手中的软剑已插回腰间,“各位,承让了。”
暗卫们看着夜色下,那抹如罂粟花慑人心魂的笑容,怔怔的失神,忘记了此时此刻的狼狈。
那么的美,那么的遥远。
“王爷。”
八贤王扫了自己的暗卫一眼,冷冷的勾唇,“无用之人,留着何用?来人啊,把他们丢进江中喂鱼。”话落,又有一批人从暗中跳出来,架起地上的暗卫就往江中丢去。
“王爷饶命啊……”
“王爷息怒……”
砰砰砰……
眨眼间,几十人已被丢进江中,孟夏仍旧淡淡的站着,眼睛都不往江中扫一眼,似乎那些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八贤王越是瞧着她镇定的样子,他就越是想要看看她倒下的样子。
“飞翼,飞沉,陪孟姑娘比划比划。”
“是,王爷,属下遵命。”二人跳出来。飞翼的武器是两把弯刀,飞沉的武器是一把有着八把尖刀的圆形如齿轮的东西。
月光下,他们的武器泛着寒光,充满杀气。
孟夏笑看向八贤王,问道:“王爷,你若是要抓孟夏,孟夏站着让你抓便是,何必如此大费周张,还让兄弟们这么辛苦?”
“孟夏啊,这么多年了,你该知道本王的脾气。刚刚那些人,本王煞费心思栽培,可这么多人都打不过你,你说说,这样的人留着何用?他们也一样,如果输了,他们就自行跳江喂鱼。本王可不想再白费米饭,白白养活了一些没用的蛀虫。”
八贤王说着,移目扫了飞翼和飞沉一眼。
飞翼和飞沉心中一颤,两人相视一眼,便朝孟夏扑了过去。
孟夏快速抽出腰间软剑,不再顾忌,每一招,每一式都如同阎王索命,招招皆带深怨杀机,更是不给他们还手反击的机会。
飞翼和飞沉认为两个男人对付一个女人,有些胜之不武,便只使出五分功力,渐渐的他们发现孟夏不遗其力,她是那么的狠,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