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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玉帝当的可从不曾顺心。
又是好半晌他才有些惋惜地说道:“我本想等事了再和你如当年那样在下界游玩一番呢,如今想来倒是去不成了。”
我听了这话相信我那背上一定出了汗珠,昊天陛下,你能不能和我保持点距离?我对人夫真的没兴趣!
回到正元殿勾陈正拉着青华说个不停,我看着青华不耐的样子想笑。勾陈这些年来一直想跟他套近乎却从没摸清青华的脾气,这样拉着他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可是他最厌的。而青华一看到我果真眼前一亮,又有些委屈的模样。
而伯邑考则捧着一本书看的正入神,瑶池这个女主人倒是唤来了九天玄女吩咐她准备宴席。
我道:“瑶池,我和青华要走就不用准备我们的了。”
此时此刻我最惦记的自然还是青华的斩除执念的问题,哪里还能坐得住?更何况还有一个心思不纯对我虎视眈眈地昊天,这宴席我吃的下去才怪呢!
帝君,此处有灵猴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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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强者有时就算到了可以斩除执念的时候,也斩不起——
这斩不起这三个字,就说明了这东西不是你说要断了什么念头就凭空的断了,而是要将它从你本身的三魂七魄中脱离出来,另找本体寄托,称之为寄托执念。
而那个本体,以上好的法宝为佳,待寄托之后那法宝就如同自己的第二化身,如同一个一模一样的你,一样的法力一样的境界,会随着你提升,随着你进步。
我那大师伯太上老君成圣前曾斩出三尸,有三大化身,乃是圣人之中的最强者。
而青华手中的极品法宝不少,他选择寄托善念的法宝乃是我当年送的天地珠,极品中的极品。珠中可自演天地用来困人那是最好不过。
我在他的景然宫内转悠来转悠去足足三天的时间他才从静室之中走出,脸上尽是笑容,也让我一直纠结的心也松了下来。
又过了十几天,猴子被菩提老祖赶了出来,出师了。
又过了一盏茶不到的功夫,这个刚到家就抢了敖广家的镇海神针,四海生灵死伤无数。敖广那老货从来没吃过这种亏,拉着三个弟弟就上了天庭,好一阵哭嚎。
我看着水镜中的老货,觉得他这番委实丢人了!
“请陛下圣裁!”老货哭嚎了之后,就脑袋一垂动也不动犹如死尸。
敖广和我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纨绔,当年和昊天的交情也是不错的,如今看他这般凄惨模样我心中不忍,昊天心中想来亦是不好受。
老货家的好东西无数,对他来说丢了一个宝贝是小,可丢看面子是大!让一个顽猴搅的四海不宁生灵死伤无数,让他这四海之主来说那可是颜面上也过不去的事儿了!
众仙家亦是觉得因为一个猴子而大动干戈也有些说不过去,且那猴子又非下界为害的妖王,一阵商议之后太白金星这个马屁精就上奏说那顽猴天生地养不知教化却有些武力,不如招安。
昊天边让这事儿虽然定下了,又将这差事遣给了太白。
太白是个事多的,结果应了旨却没立即跑这一趟……
于是,三百多天后又是一众人马奔上天庭一阵哭嚎,这次丢人的变成了九幽地狱的十大阎罗。十大阎罗之首的阎罗王那是一个泪流满面和敖广当年只是扯着嗓子干嚎可是大不同。
太白自然被昊天一阵训斥,乖乖下界招那又惹了祸事的猴子去了。
“想什么呢?”一双手拍在我肩膀上,让我回神。
眼前一身白衣的伯邑考发丝未干,他拨弄了一下头发理顺,坐在了我身边偎在一起。
“我在想明天下界的事情,我已经算好了日子,他这一世马上就要结束要转入第十世,然后消灾去厄,他这十世轮回就算是圆满了。”
伯邑考将下巴放在我肩膀上,对着我的耳朵吹了一下,见我瑟缩了一下脖子笑道:“怕痒啊,对了,你打算怎么做?”
“我自然会让他难受就是了!”我也不多说,抓住他的脑袋就亲了下去。由于上下分歧严重,我和他争执来争执去还是没争出个结果来,自然也就这般亲了一顿了事。
当两唇分时,我见他眉眼犹带春色十分媚人心中更是那个燥热难耐,我对他道:“伯邑考啊伯邑考,你就不能从我?”
他嬉笑一声然后舔舔我的唇用舌上上下下描了一遍,然后添到我的耳边,故意腻着声音道:“东华啊东华,你就不能从我?”
我无言,这妖精!
啃来啃去其实也有些意思,等玩累了就躺在那大床上,我看到他那白袍领口已经松开露出一片白腻,不由伸手捏了一把。“等下我哪个东西给你。”
他有些好奇的挑眉,问道:“这是何物?”
我从我的法宝囊中取了一个红色小珠给他戴在脖上。“这乃是我用先天火灵与祖巫祝融的一滴精血刚炼成的,正适合你防身用。”
我这一年来都还未曾送过他什么东西,如今刚炼成了一件好东西就忍不住想要拿给他。
纤长细指捻起那颗红珠仔细看了看,继而微笑,我将这表情认为他十分欣喜揽着他的肩头道:“我那伯父擅于炼丹,我师叔长于阵法,而我爹最擅练至法宝。我这不成材的别的没学到这练法宝的功夫还学了他七八成,可喜欢?”
这便是我在邀功了。
我笑嘻嘻的看着美人那唇离我越来越近,嗯,投怀送抱咱喜欢。
熟料那唇是落下来了,不过是落在了我的眼皮上轻轻一碰就退缩了回去,我怎能让他这样就跑了?奋力追赶。放在他腰上的手渐渐下滑,脑中亦是激起一种冲动,再加把劲儿或许你就能告别五万岁仍旧是老处男这种尴尬的身份了!
不过那手活跃了没两下就被伯邑考的手按住,然后就看他轻蹙剑眉:“帝君大人,你就不能安分点?”
我坏笑,抽了那手挑起他的下巴,“本帝君如果真的安分了,等到时候不安分的就是紫薇帝君你了吧?”
我前不久才发现,我有多讨厌恒微这个名字,他就有多讨厌紫薇这两个字。虽然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但是我却喜欢上了他薄怒时放恣模样,哪里还有一向在人前端着的帝君架子?于是我继续挑衅道:“紫薇,你真不想与本帝君春风一度?”
伯邑考脸色微苦,好似吃了一碗良药一般,然后牙一咬我刚心道不好,想要吻上他的唇将他那话堵住的时候,却是晚了,那声“恒微”让我浑身一颤,我好像又想起了小时候带我的那个女仙。
她叫昌豨,乃是一个凡人修仙,也是孕育过子女的。我那高高在上的爹怎么会照顾孩子?索性找了她来照顾我。她喜欢“恒微恒微”的喊我,但我那时候性子却是顽劣的很,她一日真被我的调皮劲弄烦了就对我道:“恒微啊,你看你这名字跟个小仙女一样文文静静的,怎么就这么皮呢?”
我顿时呆若木鸡,仙女?
如此,这个名字就成了我的噩梦,但这只是悲剧的开始,我那时候才满三百岁,等到了一千岁的时候昌豨她老人家才撒手不再管我,我才终于逃离了那噩梦一般的“恒微恒微”之声……
他这声恒微一喊出来,我浑身顿时一阵哆嗦,刚刚的得意劲儿就全没了……
我无奈地对他道:“好了好了,不玩了。这珠子还没起名呢,你自己起一个吧。”
伯邑考却是晒然一笑,眉宇爽朗。“这本来就是一颗珠子为什么一定要起个名字?我喜欢就够了。不过这珠子到了我手里也只能算是明珠暗投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索性直接将他拉到双双躺在床上,“你既曾是东皇之尊,如今可有何想法?难道你想在这封神台上锁着过一辈子不成?”
伯邑考侧身看着我,瞳中闪过一丝笑意。“你这可是关心我?”
我抓过他的手指咬了一口,“当然是关心你!”
“既如此那你就该知道若是道祖无心放我,我就只能被一张封神榜牵绊着,但我却觉得这样很好,非常好。”
我讶然,继而有些不信他的话,这哪有人不喜欢自由的?
“我知道你惊讶,东皇之尊也好,紫薇帝君也罢,又有什么区别呢?我为东皇时你又以为我能有多少自由?帝俊为我而死时,你又可知道我的死志?所以我觉得如今这样做一个闲散的帝君什么也不用管什么也不用妨碍,还有一个你,我很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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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心里却是那个酸啊酸……
我一个人坐在扶桑树的一根树枝上一个人胡思乱想。我先前就曾想过他伯邑考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