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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文又怎么会伤他的心,所以才陷入了沉默。有的时候,不说话比说任何委婉的话都还要来得委婉。清文不想提这件事情
,所以,自己只要假装也忘了,一切就能从头开始。
这是清文所能给自己,最大的温柔了。
可东方红的身体颤了一下,而就在这个时候,清文也睁开了眼睛。
身体没有动,可眼睛却炯炯有神地睁了开。
杀气,他可以清楚地发觉到。
‘清文小!’
随着窗外的黑芒射入,同时响起了一声轻喝跟两道剑光。
两道剑一前一后地抢去了窗外射入的黑芒,而清文则是一把搂起了东方红,只着中衣,窜出了房间!
经过时,清文抓过了桌上自己的佩剑,而两道人影也是一前一后跟着清文窜出了客栈。
清文奔得急,大清早的客栈里惊醒了不少人。
‘发生什么事了?’
‘楼上怎么了?’
而那东方红在清文怀里,也只能睁着眼睛看那不断从身旁往后飞逝的景色。
清文轻功极好,抱着他仿佛腾空驾雾一样。
很快的,清文就抱着他上了马车,而那车夫一等到两人上车,一声轻喝就是扬了鞭。
两匹骏马登时就拖着马车闪电般地疾驶而去,而直到这时候,东方红才发现马车外一左一右地各挂了一个人。
一个男的一个女的,男的生得俊朗英挺,女的生得美艳之中又带着一股英气。
要是在昨日,东方红可能还会误会这两个都该是清文的老情人,可如今他们皆都表情严肃地仗剑而立,叫人生不出半点狎
昵之心。
清文把东方红抱得很紧,东方红则也是捉着他的衣襟,有些担心地看着清文。
而清文就算上了马车后,也是凝神听了很久,才微微放松了精神,带着笑容低头看向东方红。
“你惹了一个了不得的仇家喔。”
“废话。”东方红低声嘟囔着。“要不厉害,怎逼得我如今这般田地。。”
“清文现在孤身在外,不如先回分舵。”车外的女子低声说着。“这伙人今日出了手,只怕是当真不给我们颜面。”
“先回分舵,找分舵主商量。如今我们势单力薄,多有风险。今日试探之人武功不弱,我俩惭愧,竟直到他出了手方能察
觉。”车外的男子也低声说着。
“反正也顺路,回去叙叙旧也好。”清文却笑得仿佛家常一样。“这趟路这么远,不去看看王伯伯,实在说不过去。”
“仇家厉害,那儿可曾隐密?莫要连累了你们。”东方红却是担心地说着。
“东方小公子的心地倒善良得紧。”车外的女子轻轻笑着。“我们那儿只怕您嫌弃,怎说得上连累。”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既然避不过,找多点人一起打也比较有胜算不是?”清文笑着。
“只需再躲月余,仇家就不足为惧。”东方红说着。
“为什么?会有救兵来吗?”
“对,而且是很强的救兵。”东方红忍不住笑了一下。
“有多强?”清文好奇了。
“很强很强。”东方红笑着。
“再强的救兵,没到之前什么都不是。”清文有些无奈地说着。“所以,我们还是躲躲吧。”
“嗯。”东方红也只是低声应着。
“再者,他敢来,就得给我小心点。我修书一封飞鸽回京城,叫我们家黄甫少华跟小石头开军队来接我。他再厉害,也得
给铁骑兵队踩成肉酱!”清文说得可嚣张了。
“咦,你认得当今皇帝?”东方红却是诧异极了。
“是啊,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兄弟,亲得不能再亲了。”
东方红却是呆呆地看着清文。
“怎么?感动吧?遇上了我,你真是不晓得走了什么样的好运!”清文轻轻地捏了捏东方红的鼻子,笑得可愉快了。“有
我清文做你靠山,你安一百二十个心吧。”
东方红楞楞地给清文调戏,发呆的样子叫清文把他又搂了紧,脸颊擦了擦,就跟在玩自己养的宠物一样。
“怎么了?在想什么?太感动了?”
“心情,很复杂。”东方红勉强说着。
“有什么好复杂的,有比我们三个表兄弟的关系更复杂吗?”清文却是朗声大笑。
“你们有多复杂?”东方红问着。
“少华母亲的舅舅是小石头的外公,小石头父亲的妹妹是我娘,你说呢?”
东方红想了一下,果然脑筋就打结了。
“然后,当今圣教教主是我大舅舅,我爹是武林盟主,皇上跟铁骑兵队长都是我表哥,你说有我做你靠山,妥不妥当?”
清文神气十足地说着。“所以了,我说那人八成是没眼的,敢来惹我,就要有入土的打算。”
“清文好神气喔。”东方红笑着。
“当然啦,所以你就放心跟着我吧,我一定会把你平安送回京城的。”
马车一路飞奔而去,略往东南的地方。
一路上休息的时候不多,可却再也没有其它的侵扰。
是因为甩脱了他们,还是因为其它的因素就不晓得了。
只知道一连三天敌人都没有动手,那两个总是挂在车外的人也就进车来跟清文他们一起聊天了。
男的叫清风,女的叫霁月,是负责护送清文去扫墓的。
东方红一听,小心问起清文那风流的一个月,果然两个也都守在清文门外。
想起那让所有人都误会的一幕以及那“亲密的接触”,东方红羞窘到接下来的两天都自己躲在角落里,任凭清文怎么哄怎
么劝就是不出来。
而那两天,仿佛深怕天下不乱一样,清风开始讲起了清文在京城里的风流年少,霁月讲起了当年在教里差点因为清文引起
的“比武招亲”。
两人边讲边笑,就当这些陈年往事是聊天的题材。清文也是的,加油添醋,仿佛自己真是多么美若天仙叫男人女人都一见
钟情似的。
只听得他们三人越讲越是高兴,东方红却是听得心发酸。一天之内有五个时辰都心情恶劣,只有在让清文搂着睡的时候心
情稍好。
清文不再提起那日的“山盟海誓”,也没有再讲当日的“卖身契约”,反而开始宣称起东方红是他的漂亮抱枕。
东方红在他怀里,常是咬着自己的唇,自己生着闷气。
“清文,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定下来?”霁月已经不只一次地叹着气。
然而,清文却只是故作痞子样地笑着打哈哈。
霁月带着信先走一步,让其它的几人可以慢慢赶路。
剩下的人就在林子里停了下来用午饭,有绿荫遮着上头的阳光,倒也阴凉。
赶了几天路,自然没好好在客栈休息。清文觉得身上粘腻,就拉着东方红去沐浴。就着冰凉的溪水,清文背着东方红脱衣
。那光滑白晰、线条优美的裸背,让东方红何尝不是看傻了眼。
人说,美的事物总是赏心悦目的,人类的眼睛也下意识地欣赏起所谓的美丽。等清文都洗过了身体,上岸穿衣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