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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也有猜错的时候啊。”总算遇上莫里斯吃瘪了,雷哲略有点幸灾乐祸。
“猜猜时限到了会发生什么?”莫里斯笑容亲切。
“呃……”想起现在的处境,雷哲顿时笑不出来了。他接过莫里斯手中的表,琢磨起来:“我看看,你是按照之前塔罗暗示的那个时间调的?1819年,1月4日10点整,没错啊,等等……钟表店里更常摆出的应该是……”
雷哲动作麻利地将时间调整为了10点过10分。只听见咔哒一声,机械表上原本显示日期的小转筒飞速旋转起来,最终定格于四块没有数字的灰格。
雷哲迅速麻利地把狗头凑了过去,隐约能看出上面写的是字母之类的东西,但由于字很小,又是花体,根本就无从分辨具体内容。
“完全看不清嘛!”雷哲把希冀的目光投向了莫里斯兄:“你的视力怎么样?”
莫里斯淡定地从雷哲手中取过表,从容地将表移到了圆肚花瓶后。
雷哲:“……”自己刚刚是不是又暴露了一下智商?
隔着水,表上的内容被清楚地放大了好几倍,转筒上的内容是——AKJQ。对应扑克上缺失的花色,这组字母指代的就该是红桃,梅花,黑桃,方块。
雷哲尾随着莫里斯掉头去拨书柜内壁的转筒,果然,当四个花色被摆到适当位置,滚筒就咕噜噜地滚了下来,露出藏在凹槽内的钥匙来。那钥匙长得和红铜钥匙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在于,这把是黄铜的。
焦点再度回归于盒子之上,莫里斯把两把钥匙分别插入两个锁孔,同时转动,盒子毫无反应。莫里斯拔出钥匙,互换位置,又来了一遍,盒子依旧一点面子都不给。
“有顺序要求么……”雷哲嘟哝着,视线定格于盒子上的那句提示——生于暗夜,眠于白昼。
“生于暗夜可以理解为钥匙都藏在暗中,那么眠于白昼代表什么?”雷哲仰头看看头顶上的白炽灯,又扭头看向床铺,迄今为止还一点都没用上的就只有……床?
“等等,我好像解过类似的谜题。”雷哲有些小兴奋地往床那边走去:“突破点无非是多瑞米法索拉西哆八个音符对应八个数字,要用到盒子上的话,也就多个将其中七个数字再对应为赤橙黄绿青蓝紫的步骤。既然床单和被单上各有一套,那么只要对照着看就能……”
雷哲说得正开心,不想背后传来一声“咔哒”。雷哲扭头看过去,却见莫里斯那厮竟然已经把盒子给捅开了:“你怎么打开的?!”
“两个锁眼两把钥匙,都试一遍不就行了。”莫里斯表示毫无压力。
“又忘了这不是电脑游戏了……”雷哲,小耳朵又耷拉了下来,这次连小尾巴也一起垂了下来。
“门钥匙是这个吗?”莫里斯将打开的盒子亮在雷哲眼前。
一把钥匙正静悄悄地躺在盒中。看那造型,应当是门钥匙无疑。八年抗战结束,我方总算迎来胜利啦!
“要开门吗?”雷哲看着钥匙,却一点要拿的意思都没有。
“还剩多少时间?”莫里斯笑着问。
在看清花色后,雷哲就将表上时间又调了回去,所以表上的时间还算准确。雷哲的目光滑过莫里斯直指小床:“大概还有一个小时。”
“介意我把你的裙摆弄脏吗?”莫里斯的手抚上了雷哲的腰侧:“冕下?”
雷哲的双手环绕上了莫里斯的背脊:“如果你能的话,我的骑士……”
睡衣的扣子在地上蹦跳滚动。
一双胳膊被分别卡入了床头的栏杆的间隙,然后被睡裤紧紧地捆。缚住了腕部。这双可怜的手试图抬起或缩回,却被栏杆所阻拦,做不了任何有力的反抗。
双手的主人发出一声气急败坏的低吼。双手的抖动越加激烈,汗水大颗滑下,连指尖都泛着瑰丽的红。
被子的一角被蹬到了地下,一条修长白皙的腿以不太自然的姿态,半搭在床沿上,压着欲坠不坠的被面摇摇晃晃。小床嘎吱嘎吱地响了起来。
床单皱了,脏了。
那捆。缚着双手的睡裤总算被解下,已经落在地上的被单被一只汗湿的手捡了起来,过了会儿,又被团成团丢回了地上,已是脏了。
“我们还有十五分钟。”莫里斯的嗓音带着点奇异的暗哑。
“要结束了么。”雷哲的声音已是彻底沙哑:“稍微有点……舍不得啊。”
“那就快点想办法回来。”莫里斯替他将扣子扣上。
“嗯。”雷哲攀着莫里斯的胳膊缓缓爬起:“没准儿我们用钥匙出去后还得再来一轮呢。”
“什么意思?”莫里斯替他将汗湿的头发理顺。
“我进这里的时候,是先转了个转盘的,那转盘一共四个格子,有一个的灯是熄灭的,三个亮着。”
雷哲觉得喉咙有点干,揽过莫里斯的颈脖,从他嘴里借了点水,继续道:“三个亮着的是密室逃生,电锯惊魂,丧尸围城。现在我们只通关了密室逃生,也不知道出去后,会不会要求我们继续玩转盘。不管是电锯惊魂还是丧尸围城,都比密室逃生要致命得多。”
“那你有什么办法吗?”听到这里,莫里斯也紧张起来,如果早知道有这种隐患在,他绝对不会把雷哲折腾得这么狠。
“这个剧本的时间,是1934年对吧。我想,我们也许可以试试开另一扇门。”雷哲不是很确定地说道:“你去敲敲那个排气口后的墙,看看情况。”
莫里斯点头起身,凭着丰富的经验,他很快得出了结论:“厚度一般,没有特殊力量保护,但条件所限,我很难使力。”
“没关系。我有办法。”雷哲窝在床头,冲着莫里斯勾勾手指:“把扑克和钥匙盒子递给我。”
莫里斯虽然不明白雷哲是要做什么,不过还是捡起盒子和扑克,递给了雷哲。
雷哲捡起一张扑克,嗅了嗅,然后取出盒中的钥匙放进睡衣袋,开始撕扑克……
“要帮忙吗?”莫里斯木然地看着雷哲将扑克全部撕成小片片,然后通通堆进了那个装钥匙的金属盒子里,越加猜不透雷哲的打算了。
“你帮忙把床单和被单撕成布条。”雷哲头也不抬地专心撕扑克。
“好。”莫里斯抽出雷哲身下的床单,开始下毒手。
一分钟后,盒子里已是装满了扑克碎片,雷哲指使莫里斯将花瓶拿过来,然后丧心病狂地将圆肚花瓶里的水倒进了盒子里。
这到底是在干什么?莫里斯饱含求知欲地瞅着雷哲,可惜雷哲视若无睹。他合上盒子,锁紧。然后将被单撕成的布条浸上水,分做好几股,栓在了盒子上。
接着雷哲在莫里斯的帮助下走到排气口前,将被撕破的被单、床单,以及除《喵小姐》外的书本通通塞进了排气口后两墙的夹缝中,摆出一个柴堆的模样。
“……”莫里斯对此,已经不想发表任何看法了。
雷哲看看时间,还剩十分钟,他推推莫里斯:“帮我把床头柜拖到那灯的正下方。”
“你要爬上去?”莫里斯有些忧虑地瞅着雷哲那被自己操软的腿。
“嗯,我要去借过火。”
雷哲凶残地将《喵小姐》上的插图页撕下好几张,然后借着莫里斯的力爬了上去。
莫里斯稳着雷哲的双腿以防他掉下,他这个角度看太不清雷哲的行动,只能听着拆卸声猜测雷哲大概在做些什么。
过了大概一分钟,灯忽然熄灭了,而雷哲手上的纸页却燃了起来,雷哲迅速下了床头柜,将纸页上的火送进夹层的“柴堆”。
“赶紧地,将床头柜拆成木材。”雷哲一边催促,一边把《喵小姐》也丢了进去。
莫里斯一脚踹过,床头柜飞撞上墙,不到一秒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雷哲麻利地将床头柜的尸体添了柴。最后,将盒子丢进了火堆之中,牵着盒子上的几股湿绳,躲到了远离燃烧点的书柜后侧。
“这就完了?”莫里斯并未跟着雷哲撤离,他借着排气窗的小口瞄着夹缝中的情景——
金属盒子在烈火的包围下已经变得不复光泽,盒上捆着的几股布绳因为浸过水,倒还完好。绳子被雷哲操纵着,不时地抽动两下,将盒子带动着晃悠连连。由于几块木板堆得奇形怪状,那火堆还时不时地垮塌一下,带动得盒子也摔得乒乒乓乓。
“赶紧回来!作死啊你!”雷哲用沙哑的嗓子高吼道。
知道雷哲不是说着玩的,莫里斯赶紧退回:“你到底是在做什么?”
“等着看就知道了。”雷哲继续操纵着绳子,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莫里斯掐掐他的脸,问:“还有多少时间?”
“还有五分钟。”雷哲舔舔唇:“在等待的时候,我们可以顺便做点别的。”
莫里斯从善如流地吻上了雷哲的双唇。
两人正吻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