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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也烫伤了吗?”
“啊,呃,就一点……”盛宁结巴,居然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又坐了起来:“只有一点,早好了。主要都是烫在腿上的……”
可是这些话说了也是白说。
盛世尘的手指早就伸进去了。
“唔……”盛宁身体发颤,感觉盛世尘的指尖上带着迷幻人神智,抽取人精力的魔力似的,腰软的像抽掉了骨头,背也挺不直。
“盛心替你换过药?”
“呃……是……”
“还有谁在病中照料于你?”
“没,没谁……”可是抬眼看到盛世尘那双眼睛,盛宁垂下头招供:“还有……一个叫杨子的……”
“这个我知道,就是他烫了你的是不是?”
“对……”
坦白是可以从宽的吧?盛世尘的问题,自己都很老实的回答了,应该不会惹恼他的,若是触犯他……
盛宁忽然想起以前很惨烈的一些事迹,有他自己的,也有旁人的……惹到盛世尘,似乎下场不是一个惨字可以尽述的。
觉得腰上微凉,风吹在皮肤上的感觉真是……
盛宁低下头,一声尖叫噎在了嗓子眼没叫出声来!
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亵裤的带子也松了,怎么被拉掉的他居然一点感觉也没有!
腰间一块淡淡的新生肌肤发着粉红,盛世尘拇指的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可是关键是、关键是……两腿之间,那个软软的伏在蜷曲茸毛中的器官,也、也是可以看到啊!
自己好像一个被剥了皮的桔子,就这么脆弱不设防的,把内芯的桔瓣都亮给人看,亮给人摸……诡异的情景和感觉,让盛宁吓得都快晕过去了。
“先……”
盛世尘的手指动了一下,转了个方向,盛宁立刻消音。
那个方向可是……可是个、是个敏感方向。
盛宁觉得自己全身烫得马上可以变成一条石灼虾,那可是名菜……
桌上的蜡烛大概是放了许久,不太好使了,频频的结花爆响。忽然又啪的爆了一声之后,火苗也灭了,屋里顿时一团黑。
蜡烛灭掉的时候总有一点奇怪的味道。
记得上一世,他小时候家里住的地方不好,一周停电次数不少于五次,而且多数在晚上,那时候就会点着蜡烛写功课。
烛焰摇摇,光晕昏黄,有种神秘感。
然后忽然来电,房间一下子被日光灯照亮,盛宁就会在远远近近吆喝“来电了”的声音里,把蜡烛扑一声吹灭。
蜡烛灭掉的味道,就是来电了的味道,就是光明到来的味道,就是有了电灯、有了电视、有了玩具的味道,应该是快乐的味道。
但是现在无论如何,也是快乐不起来的。
盛宁脑子里嗡嗡乱响,身体被轻轻托了起来,极敏感的地方被盛世尘温柔的、一一来回抚摸。
呜,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三级跳?
不是因为腿麻了揉腿吗?
然后,从揉腿变成看伤……
又从看伤变成……
挑逗!
一点没错!
盛世尘现在摸的地方,摸的力道,摸的手法,样样都是挑逗!
盛宁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曾经有过一年多的好日子,那时候,欢爱频频,整日耳鬓厮磨。
那时候盛世尘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他哪里里怕痛,哪里怕痒,哪里最禁不得挑逗……而现在盛世尘的手法……
难道他记起来那时候的事情了吗?
看起来……应该是……
“唔,啊啊……”
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月光照在床前,屋里可以隐隐的看个大概。
盛宁脚趾蜷了起来,双臂环着盛世尘的颈子,仰起了头,拼命吸气。
沉寂已久的身体,承受不了这像是连串闪电一样打在身上的快感。
和自己在一起的,是他……
亲吻自己的,是他……
拥抱自己的,是他……
都是他……
是那个自己又爱又恨又怕……又觉得怜惜的人。
明明盛世尘是这么强,但是,还觉得他需要自己的保护……
不知道别的人陷入情网之时,是不是也有这样古怪情绪?
对方明明就是很独立的、很要强的人,却还总是忍不住自己心里的保护欲。
这些情绪,在那五百二十天里,每天都缠绕心头。
甚至,那些日子里,盛世尘有时候还会委身在下……
还以为自己可以忘记,但是,那怎么可能办得到?理智像一根越拉越紧、越拉越细的线,眼看,眼看……好像听到啪一声响,什么,断了。
黑暗中翻涌着的,那些苦苦压抑的东西,一古脑全都爆发了出来。
盛宁还记得自己用力扳起盛世尘的脸,深深的亲吻,唇舌相濡,气息交融;还记得自己用力的抚摸他的肌肤,就像最上等的美玉一样的肌肤,真想把他咬碎了,吃下去,再也不让他看到别人,再也不让别人看到他。
把他完完全全,变成自己的。
干涸了太久的,不止有渴求爱情的一颗心。
还有,还有,还有身体……
饥渴难耐的探求,摸索,寻觅……直至最后,直至占有。
进入他的时候,律动的时候,难耐的发出声音的时候……
盛世尘的身体让他得到的快乐,又何止是身体感官那么简单?
胸口满涨涨的,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愉悦,狂喜,惊讶,迷惑……
直至一切结束,盛宁满足而虚软的抽身,理智才慢慢回笼,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相信自己真的做了……
他惊慌茫然的只会问:“疼吗?”
“不,”盛世尘的手指在他的眉心轻轻划了一下,“不疼,小宁很温柔,一直都很温柔。”
盛宁在床头摸了几下,又找到一根蜡烛,七手八脚的点起来。
“不是,但是,我……”盛宁有些语无伦次,且手足无措。
黏稠的白液从盛世尘的身体里缓缓的溢出来,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有点甜腥。
盛宁胡乱的拿亵衣去擦拭,被强行进入过的部位微微绽开着还没有完全闭合,可以看到鲜艳的红色,那样柔嫩的部位已经充血,而且已经微微的肿胀起来了。
或许……或许还有裂伤,刚才的动作实在太鲁莽,可是快感排山倒海似的不可抵御,那时候,理智早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先生,你身上有药吗?嗯,就是,止疼,消炎的……”
“有。床头的格扇里也有药粉。”
“嗯。”盛宁伸过手去在那里翻寻。一小扎蜡烛,布衣,啊,药箱。
盛宁拿了药,忽然又想起来:“得、得先洗一下吧?”
“无所谓。”盛世尘懒洋洋的说:“你也安静坐会儿吧。”
“不行。”盛宁说:“这个不弄干净不行。”
他把外袍胡乱披上,光着腿从床上跳下来,拿了墙角一个竹筒去舀水,又急匆匆的奔回来。
盛世尘还维持着那个姿势没动,笑一笑,居然很俏皮的向他眨了一下眼。
“先生……”盛宁手抖了一下,水泼了一点出来溅在脚上,“那个,我马上就弄好。”
把留在他身体里的液体耐心细致的一点点导出来,擦干净。然后把药粉沾在湿的布巾上,轻轻的涂进去。
“是不是难受?”
“还好。”盛世尘抬起手来,摸了一下他的头发。
盛宁的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在白皙的肌肤上,那抹晕红显得格外的明显。
再把衣裳替他拉高盖好,连肩膀都遮严,盛宁才松了口气。
“先生,要喝水吗,冷不冷?嗯,我、我替你揉下腰……”
“好了,你以为我是琉璃做的吗?”盛世尘拉了他一把,“坐下来吧,你就不觉得腿软吗?”
呃,是、是有点……
盛宁心虚的慢慢坐下。
自己真是……呃,不是太擅长这、这些事情。
盛世尘俯过脸来,在他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盛宁觉得脑子里叮一声响,好像被针刺了一下。只要一靠近盛世尘,他的理智就特别靠不住。
有些发晕,只是被亲一下,就觉得快感汹涌。
一沾上他就不想离开,太沉醉,太甜蜜,太渴望了……
“困了吗?”
“嗯……”盛宁退开一些,做两下深呼吸,说:“先生累了吧?床太窄了,挤在一起你休息不好的。我睡地下吧……”
“地下又冷又硬又潮,怎么能睡人?”盛世尘展开手臂把他揽住,“这里御寒的东西不多,我还好,有功夫,你没练过武功,更抵挡不住。正好,我们两个挤一下,才暖和。”
盛宁有些底气不足的伸出手,慢慢抱住了盛世尘的腰,“那,那……要是我说梦话什么的,先生就把我踢下去吧。”
盛世尘一笑:“不会的,你又没有说梦话的习惯。”
“没有吗?”
“没有,我记得。”
盛宁拐弯抹角的问出答案。
盛世尘记得那些日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