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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人与他面对面的贴近“红线蛊,寄生在血液里,从小长大到。强行取出,会有什麽样的後果,谁也不敢保证。我料想,萧祈未必舍得让你冒这麽大的险。所以,它必定还留在你
身体里。你现在之所以可以不受蛊毒的影响,大约是因为常年吃药,淡化毒性。却也只能让
蛊虫沈睡不醒,无法让它消失。现在,感觉到了雄蛊的存在,它便开始躁动不安了。”那人
说得非常肯定,笑了一笑,又在羽墨栩耳边补充一句:“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被人上?”
“你住口!”
羽墨栩听见这话,愤怒像要炸裂开来,气得胸口都在隐隐发疼,却又有种不能言语的无助恐
惧。强自忍耐著:“单林,你们为什麽就是不肯放过我?我从来就没想过要与那皇位有什麽
瓜葛。”
两人面对面的交谈贴近,如此亲昵的接触,是羽墨栩最最无法忍受的亵渎。
却也是他无法反抗的动作。
就算萧祈再怎样费尽心思的弄来各种稀奇古怪的药给他吃、即便如喧可以用许多手段来将蛊虫的毒性淡化到不留痕迹,但是,只要一感受到雄蛊的气息,那只雌蛊,还是会醒。
只要雌蛊苏醒,身体就不再属於自己。只会淫荡而饥渴的去寻觅……亲吻、拥抱、抚摸、
交媾……身体的敏感欢愉,灵魂的愤恨折磨,就像是地狱的酷刑,让人倍感煎熬。
悲哀的印记与屈辱的记忆一同,埋在身体里,只有压抑以及强迫的遗忘,却从来不曾真正的消失。
单林听了羽墨栩的话,却笑得放肆“瓜葛?你凭什麽与那皇位有瓜葛?羽墨皇族,就只会让西煌生灵涂炭、民不聊生。这个血脉只要还在,就会祸国殃民,直到灭亡。”单林伸手,用力捏住了羽墨栩的下巴“所以,你这种贱货,就只配像个奴隶一样的活著。你说对不对?”羽墨栩看他,倔强的抿著唇摇头。单林却欺身上前,一把将他抱起,搂在怀中“我看,你还是跟我回去的好,许久碰过你身体,我和单冲,都想念的很。”
“放、放开我……你放手!你这混蛋!”
身体已经臣服,意识却始终挣扎。
羽墨栩声音低哑的抗议,心下知道,这个身体已经开始躁动,渴求拥抱。
红线蛊分为雌雄,种下了雌蛊在血液里,只要感到雄蛊的存在,雌蛊就会分泌毒液,让他身
体兴奋,不能抗拒任何形式的侵犯。
为了保持清醒,他一时怒极,自袖中摸出一把小巧的短匕首,握在掌心处,毫不犹豫的用力在腿上狠狠刺了下去。
刀锋才刺破皮肉,单林却立即就发现了。一把握住了他手腕,看著尖端上沾著的一丝血迹,笑道:“从前这样,现在还是,你怎麽总也学不乖。早就说过了,弄伤自己,是没用的。这种蛊毒,你再怎麽努力,也逃避不了。乖乖听话……会让你舒服的……”
羽墨栩的匕首被不著痕迹的夺了过去,单林的更让他跌入绝望的深渊,这一切仿佛时光倒转,让他回到很多年前。无助而恐惧,就像涟漪,越扩越大,无边无际,只剩呼喊:“别碰用你的脏手我,放开!”
“我就爱你这难驯服的野劲儿。现在闹得有多欢,等会儿在床上就有多贱。”单林却笑著抱起他,几步飞纵,朝著浓雾深处隐去“别吵,别吵,乖乖的。只有我才知道你现在最想要什麽,待在萧祈身边有什麽意思,他怎麽能满足你淫荡的身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从前……”
萧祈……
羽墨栩听见这个名字,忍不住悲伤起来,对著那浓得看不见的血雾,无助求救:“萧祈!萧祈!救我……你救救我。我不走,我不要走!”
单林听了,却不屑的说道:“别做白日梦了。他有那麽多新欢旧爱,同时有了危险,你以为,还会顾得上你这个贱货?只有我才对你念念不忘……”单林的话,尚未说完,一道破空而来的锐气,便自他上方袭来,直逼右手肩臂。血雾能让别人视线模糊,自然会让自己看不清楚近前一切。这个角度刁钻又充满霸气力道的攻击,绝对令单林措手不及。
萧祈不给他丝毫退路的逼近。若不放开手中之人,这条手臂就要不保了。
单林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好放手。闪身急退,这才险险避开攻击,右臂的衣袖却也已经被割破,七零八落的挂在身上。
由於单林的放手,羽墨栩被忽然凌空抛了出去,那个势头很猛,难免摔伤。但他宁愿摔死,
也不想留在单林的怀中。
闭上眼睛,只是,却没有摔在地上。
被一双手臂稳稳接住,落进了温暖的怀中。
“栩栩,你去哪了?不是才答应了朕不会乱跑,怎麽才一转眼,就又不听话?”
羽墨栩见到萧祈,凭著那倔强,
才勉强忍了又忍,没有立刻哭出声音来。只如抓住了救命稻
草一般,双臂用尽全力去抱住了他。
“萧祈……萧祈……”
声音里带著颤抖,萧祈都不忍心看他那可怜的样子,便只能温柔的安抚著。目光却如锋锐的利剑一般,盯著单林:“栩栩,告诉朕,你想杀了他吗?”
羽墨栩伏在他怀里,用力点头。
皇帝陛下听了这个答案,笑了:“那就在这里等著。别怕,谁也带不走你。”
萧祈对於羽墨栩的影响,总是那样的不可撼动。
只要他说一句话,
羽墨栩立即就从惶惑的不安之中解脱了不少。
“嗯。我哪也不去……”又想到萧祈之前从未见过单林,便对他说:“他叫单林。是单冲最小的弟弟,原本也是西璜贵族,非天教的人……”
萧祈却只关心一件事“当年,有他一个。是吗?”
“……是。”
想到从前,羽墨栩不禁咬著牙,
回答的声音都带著颤抖。
红线蛊被种在身体中,每日每夜,被人强迫性交,不能抗拒。
求死不能。
奴隶一般的生活。
天性骄傲的人,怎麽忍得了这样的践踏屈辱……
萧祈眼中,仿佛带著火焰。那火焰,却又转瞬隐去,在无边的黑暗里涌动。
他的声音依旧如昔的温柔,像是安慰或者诱哄一般,对怀中人轻描淡写的说道:“栩栩,
在这里乖乖等一会儿,朕去把他杀了。很快回来。”
他把羽墨栩放在一株老树的旁边,脱下绣著九天翔龙的玄色外袍,将羽墨栩整个人盖住。
然後起身,站在单林跟前。
横向执起腰间佩剑,做了个江湖之人武斗之时才用的邀请手势。
意思非常明显,单打独斗。
他神色萧杀,语气却是云淡风轻,宛如谈笑般的说道:“即便你不来,朕也会去找你。”
传说,帝王之怒,就像隐在阴云之中的雷电,沈默而压迫。
看不见,却感受得到。
一但降下,
便雷霆万钧,让人无处可逃。
习武之人,面对面针锋相对,一旦在气势上输了对方,接下来的仗,
便难打的很。
单林隐隐感到压抑,丝毫不敢怠慢。
“萧祈,真是幸会。我哥哥说,他很期待与你见面。”
“是吗?”萧祈缓缓拔出宝剑,将剑鞘丢在地上“那真遗憾。见得越早,他死得越快。”
单林心下大呼不妙。
他本是色心大起,背著大哥偷偷跟了顾名言前来,想说混乱之中,
掳了人就走便罢了。哪里
料想得到,这该死的萧祈,哪里都不去管,偏偏来管这个羽墨栩。
心中虽然大骂,脸上却也不肯现出怯意。口中发出啸音,将跟在周围的一众非天教手下召唤出来。
非常之时,哪管得他什麽江湖规矩。
面对这霸气凛然的帝王,还是一起上吧!
湖规矩单打独斗。
44沈屙痼疾
前去守奉山祭祀的皇辇车马,因为血蜃的瘴雾阻了去路。
保护帝王的皇家禁军或多或少都中了蛊毒,意识迷幻。
只是无人知晓,南相的侍女如喧,竟是蛊王传人,用了蛊师秘传技艺“唤魂”,破解了毒蛊产生的惑心之术,解了这突降的危机。
只是禁军却忽然叛乱,与刺客内外应和,一时之间,皇家围场阴云变幻,诡异莫测。
西玄王不知为何策马狂奔而去,皇帝陛下却甩开众人只身前去追赶。这等场面,足是一个混
乱不堪。
雁统领本事北军统领,调来做的是外围防御,并没有贴身护卫皇帝的权利。保护皇帝的,自然须得是皇家禁军。
然而禁军忽然叛乱,让人始料未及。好在雁统领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