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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
乎认命了。
小呼延为人豁达又大方,凡事都不介意,被人强拿了草图倒也没觉得有什麽大不了。
只趁著还没全都忘光之前,再赶著回去画张一模一样的来……
日子转眼而过,桃花开了又谢,萧祈却永远忙碌,
在所有人面前做完美的帝王,无所不能,
就像是个永不疲倦的天神。
说起每年春日的这个时节,都有一个例行的皇室宗庙祭祀仪式,
地点在若望城北郊的永默皇
陵。王孙贵族,朝臣百官照例是都要参加的。
礼官草拟出了日期与行程的安排,又有南楚麟事先看过修改了些许不大适合的小细节,萧祈只是象征性的过目一下,日日繁忙过度,这些小事情,他没多想,也就准了。
祭祀仪式正定在旬休之日,筹备的工作全都做好,礼官与祭司全都安排妥当,
後日便要准备
了前往北郊皇陵。
萧祈一直忙到夜深,才得了空闲。
心里似乎也觉得好像是忘了什麽要紧的事,却还来不及细想,就被别的事情岔了过去。
打扰他思绪的是道幽暗的影子,烛火微动,鬼魅般越过一切阻碍,无声无息的直接跪在了他
跟前。
“红玉?”。
“皇上。”
萧祈看著眼前美丽的女侍,微微蹙了眉“出了什麽事?是锦佟他又……”
红玉知道皇帝陛下担心的是什麽,於是立即说道:“锦主子不是病了。”
萧祈听她这样说,面上虽然并无表情,
心头绷紧的那根线却稍微松了那麽一点。
然而,却听见红玉紧接著又补充一句:“是丢了。”
“丢了?”
萧祈显然对这种可能性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素来从容的神情也添了一丝错愕。但是很快的便恢复了正常,问道:“什麽时候的事?还有谁知道?都找了些什麽地方?还有,锦佟不见之前,在做什麽?”
“是白鹭才刚刚发现的,大约两个时辰之前,主子说他要睡一会儿,结果方才到了喝药时
间,白鹭进去,人就不见了。只有奴婢与白鹭他们七个知道,嘲凤宫的其他人都不知道。她们六人已经全出去找了。”
萧祈听了,仔细想了片刻。
“不必找了。”他吩咐“也不要惊动任何人。锦佟他不是做事没有分寸的人,不会自己出皇宫。必是觉得太闷,找什麽地方散心去了。”
“可……”
“他若是不想被你们找到,找也没用。”
红玉想了想,也的确是那样,他家主人的武功绝顶厉害,若是刻意的隐藏踪迹,那还真是谁也发现不了。
“皇上,那红玉这就去通知白鹭他们,都不找了,回去等。”
“嗯,去吧!”
萧祈话虽然说得从容淡定,但是自红玉离开之後,他就再没心思做别的事情。
遣走了身边伺候的宫女太监,自己动手换了身便於夜晚出行的深色衣裳,也不惊动任何人,
无声无息的穿窗出去了。
其实,只要断定了赫锦佟不会出宫,那麽要找他,就一点都不难。
萧祈不让红玉他们去到处乱找,也是心里已经大约猜著了锦佟可能的去处。
他那麽个人,除了武功,便只爱美酒。
如今武功对他来说,已经没了什麽意义,而酒……自从那次之後,白鹭白月总是拦著不让他喝,他既然会偷偷跑出去,为的也不过就是这个。
虽然心里有了个大概,
但是,皇宫里收藏好酒的地方,
也实在太多了。
萧祈运气还算不错,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逐一寻过去,才过半数,就找著了人。
一品皇妃躲在宫中的地窖里怀抱著酒坛子喝得东倒西歪……这个画面,倒也真是难得一见。素白的衣裳全都沾了灰尘。
锦佟虽然爱酒,酒量也还算不错,但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机会喝个痛快,所以这一次,著实
是得意忘形了。
萧祈找著他的时候,他已喝得头昏无力、醉得不知春秋。
幸亏这酒窖隐秘,平时除非大宴否则也鲜少有人会下来取酒。
萧祈走近那个靠在木架边,搂著酒坛半梦半醒的人。
“锦佟……”
萧祈半蹲在他身边,出声唤他名字,又试图拿走他怀里的小坛子。
赫锦佟似乎听见了萧祈的声音,迷魅的眼微微张开,伸手一把搂住萧祈,头歪在他肩上,嘴
唇凑近了过去,迷迷糊糊的在他耳边说道:“来得正好。美人,陪大爷喝一杯。”
皇帝陛下被这调戏的言辞逗得有了一丝笑意,侧头吻住了那张带著清淡酒香的嘴唇,好半天才放开,轻声哄他:“大爷,天晚了,
该歇了,明天再喝。”
说完,便将酒坛放在一边,把怀中之人抱了起来。
赫锦佟醉得厉害,倒也不挣扎,懒洋洋的搂著萧祈脖子。
於是皇帝陛下施展轻功,仍旧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带著怀里那位醉酒的皇妃匆匆回了嘲凤宫。
绝色江山35章淡而如水
夜阑人静,皇帝陛下把他怀里醉得一塌糊涂的锦妃偷偷抱回了嘲凤宫。也不要白鹭白月等人前来服侍,自己一人,亲力亲为,帮他沐浴换衣、先喂醒酒汤再喂按时该喝的药汁。
锦佟早年练功,泡寒潭水,食冰莲花,养出的皮肤也如冰水一般,冷冷的,透著傲然的霜雪之气。即便喝了许多的酒,也不见有一丝暖意升上来。
萧祈将他从浴桶中抱出,一下一下仔细的擦拭身体。
赫锦佟的双眼原本一直是沈静的闭著,像是安然入睡的模样,此刻却迷梦的半张开来,借著
皇帝陛下为自己穿亵衣的空当,轻轻靠近过去,小兽一般的,伸出舌头,舌尖在那看上去非
常迷人的嘴唇上,快速的舔了一下。然後,
歪倒在床上,
笑个不停。宛如一只偷腥得逞的狐
狸,得意非常。
萧祈无奈摇头,也跟著上了床榻,抓住他,继续帮他把被子盖好,笑道:“你到底是醉了还
是没醉?”
锦佟挪蹭到萧祈身边,把头枕在他腿上,闭著眼睛说:“微醺而已。这个感觉最好了。所以
我喝酒,并非不醉,但也从不真醉,更不深醉。”
半梦半醒,花开花落,日子这样过,
才最是惬意有趣。
萧祈伸手抚摸著他的长发“知道。你向来最懂得享受,走到哪里,都奴仆如云,挥金如土。
什麽皇室王孙都比不了你。”
锦佟听完,唇边渐渐漾开了笑容,
他笑起来,带著迷魅的邪气,
红莲火焰般的妖异灼人。
他躺著在萧祈的腿上,伸开手臂,攀住皇帝陛下的脖子,并借著那力道抬起脸,凑上去,
宛
如品尝美酒一般,细细的去亲吻,甚至出言调戏:“美人,我饿了,十分垂涎你的美色……
愿意不愿意献身给我?”
这十足浪荡泼皮调戏良家妇女的言辞,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另有一番蛊惑。
萧祈初次见他的时候,觉得他就像个世家公子一般,带著些儒雅气质,然而後来才知道,
那
不过就是一层面具。面具下的,十足,是个妖魔。
迷人,却又邪恶。
皇帝陛下将他按压在自己身下,在那脖子上冰凉的皮肤上轻轻的一处处咬下去,
留下许多淡
色的痕迹。
“偷跑出去喝那麽多的酒,还没来得及惩罚你,居然还胆敢出言不逊。”
“唉……”赫锦佟仰躺在萧祈身下,才刚被咬了一下,立即便一番乱动,笑得上气不接下
气,慢慢的蜷成了一团“你知道我最怕这个!好……好了,换别的,换别的!”
“不换。”皇帝陛下听了,从容说道,手上却恶劣的更加施了力道按住他。
“啊……我错了,真错了……饶我一回,给个机会,戴罪立功。”
萧祈却似乎不为所动,方才刚给锦佟穿好的衣服,此刻又亲自动手解开,
在胸口那一点红色
上,来来回回的轻舔,不时的,还要惩罚似的咬上一下。
“怎麽戴罪立功?说来听听。”
“唔……”赫锦佟逃无可逃,
只好谄媚“我英明神武的皇上,
快快放了我罢,锦佟保证今天
尽心尽力侍候您身心舒畅……”
话说得断断续续,赫锦佟被萧祈的所谓惩罚折磨得笑岔了气,一会儿功夫,便闹得气喘吁吁。
萧祈似乎对赫锦佟的提议还算有兴趣,於是果然罢了手,抚摸他的脊背帮他顺气。
赫锦佟也便惬意的伏在他怀中,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