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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回来!?”呼延靳惜纳闷,那人方才明明就跪在离自己不远的位置,这会儿应该也是浑身酸疼得厉害,不赶快的回来歇著,急巴巴跑哪儿玩去了?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多想,便听见一声长长的鸟鸣。
这一抬眼,正看见屋顶上落著一只黑色翅膀,拖著美丽羽翎的大鸟。
这时又听见院墙之外有马蹄声以及众人跑动的声音,有一个人开口道:“到底是谁弄伤了你,找到人没有?”
小呼延心下暗叫不好,难道是找他来报仇的麽?!
这时的玄鸟却非常高傲,睁著暗红色的眼睛,十分鄙视的看著呼延靳惜。
小呼延仰头望过去,只觉得它在白日里看著,
更是美丽,漆黑的羽毛在阳光下折射成几乎炫
目的光芒,让人丝毫不怀疑有人会把它视作神鸟来崇拜。
这时候,院子的大门处闪出一个人来。
确切的说,是一人一马。
那人穿著飘逸墨色长袍,马是名贵的踏雪无痕。
呼延靳惜仔细一看,正是不久之前在靖陵侯府门外,张扬跋扈的西玄王。
那位王爷驱动胯下坐骑进了院子,瞄了小呼延一眼,
问那玄鸟“是他?”
小呼延吓了一跳,正不知道该怎麽解释才好,他屋里那只多时不见的小红葵却扑棱扑棱飞了出来。
在院子里慢悠悠绕了一圈,最後,谄媚的落在那玄鸟的旁边,睁著圆溜溜的眼睛,模样看上去十分无辜。然而张口,却说了一句让人意想不到的话。
它对著玄鸟,认真的说:
“小姐真漂亮!”
“……”
小呼延无语。
西玄王无语。
桂圆无语。
漂亮的玄鸟也无语。
不知那被鹦鹉调戏了的神鸟是出於一种怎样的心态。好半天之後,居然甩甩翎毛,展开翼翅,
在西玄王的身边盘绕一圈,头也不回的飞走了。
西玄王见鸟走了,便也不再多说,策马追了出去。
小红葵似乎很高兴,一下子飞回来,落上小呼延的肩头。
呼延靳惜想了半天,才找到一句可说的话,问那小鹦鹉“你……怎麽知道那玄鸟是个女的?”
32栩栩如生
夙曦殿是皇宫的正殿之一。
往里走是皇帝寝宫。往外去,又是接见朝臣办公议事的所在。
过午的这个时辰,皇上小憩,无论任何人,一概不许打扰,这是宫中规矩。
然而,规矩的存在,似乎总是为了给人打破的。
所以,就在著皇上午睡歇息,连天上的飞鸟都不敢乱扑棱翅膀的安静时刻,一匹通体墨黑四
蹄纯白的美丽神驹却非常胆大包天的踢踏而来。
跑动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宫城之中,竟也无人敢上前拦阻。
这匹踏雪无痕,张扬非常的自皇宫正门一路奔跑进来,直到了夙曦殿的正殿门前,马上之人
才一收缰绳,停驻了下来。
马上一人,身穿玄色长袍,手执一条马鞭,也不看任何人,
翻身下来,
就要推门进去。
侍卫见了,
赶忙上前拦阻,颇有些为难的开口:
“王爷……”
人虽然是拦了,但是心里多少有点胆怯。
西玄王的为人,总结起来,六个字:难伺候,不好惹……
“什麽?”被人阻挡,羽墨栩果然不悦,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来,看著那侍卫。
“王爷,皇上正在歇息,宫里规矩,这个时辰,任何人不得打扰。您……不如,
过了午时再
来?”
侍卫的话说的已经极是客气,陪著小心,可惜羽墨栩听了,却不高兴。
“任何人?”冷笑一声“本王是任何人吗?”
“可是、王爷……”
“狗东西!让开!”
羽墨栩挥鞭子就要打人,这个时候,
面前寝宫的宫门悄悄的开了,总管陈景公公露了个头出
来,
赶紧对著羽墨栩说道:“王爷息怒!皇上口谕,召您进去呢!”
羽墨栩听了,这才收起手中马鞭,冷冷哼了一声,拂袖进去。
寝宫之中,帘幕轻垂而下,焚著淡淡的梅花冷香。
羽墨栩径直往里走,绕过玉龙屏风,萧祈半靠在床榻之上,手里还正拿著一份摊开的奏折。
“才几日没见著你,这脾气就又长了不少……是个人你就能得罪。”萧祈似乎急著想把手中的奏折看完,虽然是在同羽墨栩说著话,头却不抬,目光也始终专注於眼前的国事。
说出口的话虽是责备,语气之中,
却多少带著纵容的意味。
“哼!”羽墨栩心里不痛快,人虽然进来了,却不肯走过去,也不跪拜问安。自己找了张椅
子,一屁股坐下。生气!
萧祈知道他那性子,
也不再理会他,安安静静把手里的奏折看完,又拿过小案几上的朱笔细
细做了一番批示,放下。
之後,抬起头来,看向羽墨栩,
笑道:“栩栩,过来,让朕看看你。”
羽墨栩却没听见一样,更用力的把脸往另外一边转了转。
“栩栩,过来。”
同样的话又再说了一遍。
萧祈声音不变,神情也不变,语气稍微加重了那麽一分。
羽墨栩似乎是很想坚持一下,不去理睬他,奈何意志就是不坚定,忍不住的就起身,
走过
去。
虽然仍是一脸的不高兴,但最终还是坐在萧祈的身边。
皇帝陛下温柔的笑了一下,目光里分明透著宠爱,伸开手臂搂住他。
羽墨栩那一身带著刺的骄傲外壳就都瞬间不见了踪影,
俯下身,
把脸埋进萧祈的怀中,像个
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单纯的渴望被保护著。
皇帝陛下却在此时缓缓的把手探入到他的内裳之中,感受他皮肤细腻的触感,逗弄道:“栩栩,这个时辰里急冲冲的跑过来,是赶著来侍寝的?”
明显是捉弄的语气,羽墨栩听了,多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却偏是爱逞强,索性更紧的贴合
上去,语气中带著些许任性的说道:“是啊,就是来侍寝的,皇上要是不要?”
玄色的长袍被剥落到地上,要是不要,
自然须得用行动来表明。
栩栩的身体,细腻又敏感,稍微轻轻碰触,他就浑身战栗,
忍不住便要呻吟出声。萧祈爱极
了他那反应,便越发尽兴的去反复轻轻抚摸,从脊背向下,直到大腿根。起先是轻轻的触碰,接著再是一连串细碎的亲吻。
“栩栩的身上真是容易留下痕迹。”稍微用那麽一点力,就会出现一个浅色的印子。
“皇上……别、好痒……”
外袍剥落,内裳半褪,羽墨栩裸露著脊背趴在床榻之上,被萧祈的亲吻弄得浑身打颤,伸手
抓住床帐想要爬起来。
那姿态极是美丽。
骄傲与脆弱,勾勒而成的,
极致妩媚。
“栩栩乖……”萧祈先一步按压住他的身体“别乱动。”
“别碰那!”
“那栩栩自己说,想朕碰你哪儿?”萧祈那只邪恶的手又换了个更要命的地方,一把握住“是这儿?还是……”
“不、不是……啊!”
羽墨栩浑身居然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得认命,听凭摆布。
带著甜淡玫瑰香味的软膏细细涂抹在体内,萧祈进入他身体时,很温柔。
但他总觉得很疼。
不是身体觉得疼,而是精神上。
这种欢爱的方式,让他不禁会回想起一些宛如梦魇般的存在。
想要忘记,
却无法忘记的东西。鬼魅一般,
附体噬魂。
他抵挡不住,闭上眼睛,瑟缩了一下。
下一刻,却整个人被拥抱住。
温暖的胸膛,绵密的亲吻,爱怜的抚摸。
“栩栩,不怕。是朕……”
萧祈的声音,轻轻的,带著诱哄。
颤抖的身体变得平静下来,疼痛也忽然不见了。
於是整个人被快感与温暖笼罩。
是了,就是这个声音。
这个声音,像有魔力……不,一定是最神奇的巫术。总能穿透他的躯壳,刺痛灵魂。让他从
恐怖的噩梦里醒过来。
带他离开那个冰冷无爱的地狱。
皇上……
萧祈……
是你的话,羽墨栩一定不害怕。
你在的话,去到哪里,也不畏惧。
待得萧祈尽兴,羽墨栩早已经化成一滩水般,懒懒的瘫软在床上,一下都不想再动。
萧祈以为他睡了,便将锦被拉开盖在他身上。才要起身,却被羽墨栩的一双手臂缠上来紧紧抱住。
“别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