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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侯当下心如擂鼓,身上忽冷忽热,不知是个什麽感觉。
他前思後想,还是不敢进去,预备要找间客房先窝一宿。
猛的转身,正与一人撞个满怀。
“哎呦,我说小爷,深更半夜,您不进洞房在这转悠什麽呢?我家公子等您都快等睡著了。”
说话的正是楚淮裳的贴身小厮,名叫端午。
徐小侯一见被人发现了,当下赶紧扯谎。
“那个我正要进去呢!你先走吧不用管我……”
徐伯重话还没有说完,就只见端午啪啦一下推开了房门,还同时扯开嗓门大声嚷嚷:“公子
公子,小侯爷来了!”
这下,却是想走也走不成了。
徐小侯爷硬著头皮往内室走去,绕过屏风,被桌上那成排的烛台耀花了眼,头晕目眩。
桌上一只托盘里摆著对玉杯,楚淮裳拿起一只,朝徐伯重举杯。
徐小侯晕乎乎的过去,
也拿起来,
却被桌脚被绊了一跤。交杯酒没喝著全洒了在楚淮裳婚服
上。
“哎呀!那个……你还是先找人来换衣裳吧,我先走了!”徐伯重看著大红衣袍上的酒渍,吓得转头就要往外跑。
“给我站住!”
楚淮裳啪的一拍桌子。
他从一大早开始,忍到现在,已经忍了一整天了。冷声问道:“新婚之夜,小侯爷是打算要回翠重楼过夜吗?”
徐伯重一听,吓得赶紧转身解释:“没有!绝对没有!”
之後便再不说话,但也不敢再逃跑,愣愣的站在那。
楚淮裳无奈,叹了口气“我就那麽招你讨厌吗?”
“没、我没讨厌你啊!”
“那你老躲著我干什麽?”
“我……”
“你要是真心喜欢翠重楼的那个姑娘,你就把她赎身接回来吧!”
徐伯重一听这个,当下来了火气,脱口说道:“谁说我喜欢她了!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嚷嚷完了,才发现自己都说了些什麽,悔得直想把自己舌头给咬掉。
“那个……我刚才……”
正不知道怎麽解释好,楚淮裳却走近了过来,直到两人之间都没了空隙。
“除了我,谁也不要?你可不能骗我。”
要命啊,楚三公子他又笑了。
怎麽就那麽好看呐!
两人离得那麽近,红烛的火光跃动,气氛实在太过旖旎暧昧。
徐伯重觉得自己呼吸有点乱,甚至把持不住心神。
他见过那麽多倾城绝色的美人,可最终,果然还是只有眼前的这个人能让他乱了阵脚,彻底
投降。他果然还是只有面对楚淮裳的时候,才会连话都不会说,彻底忘了自己是谁。
一时之间,这麽多年的内心挣扎全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他也不想再去理会这一切对楚淮裳究竟是公平不公平的问题。
“淮裳……”
他此刻,只想遵从自己心底最真的愿望。
於是一把搂住眼前之人,亲吻那个看上去十分漂亮的嘴唇。
其实,这麽多年。
除了你,我谁都不喜欢!
……
大红的衣裳被解开,凌乱的丢在地上。
两人躺到挂了红色幔帐床铺之上,徐伯重心急的在楚淮裳身上乱摸。
“嗯……”
楚淮裳被碰到痛处,往後躲了一下。
徐小侯这才想起他身上有烫烙的伤,欲望顿时退了大半,赶紧坐起身来“让我看看。”
“不要紧,医官留了药膏,涂两天就没事了。”
楚淮裳却拉著他躺回床上,慢慢脱了衣裳,十分大方的让徐伯重看自己下腹的烙印。
徐小侯原本非常单纯的就是要看看伤处,结果一不留神,难免看偏了地方。
这回,实在一发不可收拾,直扑了过去,翻云覆雨的好一番折腾。还好他还算留了一分理智
看家,小心翼翼的避开那处烫伤。
“淮裳……淮裳……”徐小侯爷做到情动之时,反复反复,不停的念著这个名字。就如他的爱抚一般,温柔而神情。“淮裳……我喜欢你。”
淮裳,我只喜欢你。
楚三公子躺在床上,淡淡的回应。
“嗯,知道了。”
“那你呢?”
“我也是。”
第二日一大早,伺候梳洗的下人在新房的门外徘徊,
不知道这个时辰是不是可以进去了。
正在犯愁,
一抬眼却撞见了楚淮裳。
“公子?”
楚淮裳正晨起练武归来,神清气爽的。见到下人们手里端著的东西,说道:“小侯爷累了,正睡著,把东西放在厅里就好,不用进去打扰。”
下人低著头近了中厅,把东西挨排放好,匆匆退了出去。
不日之後,府中下人之间总是在探讨著一个不能说的秘密事件:这小侯爷与三公子,新婚之夜,究竟是谁压了谁?
……
《绝色江山》(原名:君上之玄鸟)(第二部)作者:冥月鬼姬
28初入皇门
这日天气正是清朗,将军府很热闹。
呼延靳惜的房间里,箱箱柜柜都给翻得底朝了天。
将军大人搬了个小墩子坐在门口挡道,生著气,一言不发,偏偏还就是不肯走。
将军夫人在几个箱子之间来回转悠,支使丫鬟收拾东西。
丫鬟则是屋里屋外的忙活著,几次搬东西走动的时候被老将军的腿给绊得摔了跤,却又不敢吱声,爬起来继续忙活。
“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不能带了。哦,
这个短刀,不能带。这些兵器小弩什麽
的也都不带。不然进不了宫门的。”将军夫人在预备带进宫去的衣物箱子里挑挑拣拣“这些……外袍衣裤之类的,料子不算太好,也别带了。娘前写日子请了灵工织坊拿贡缎给你新做的那几套,让天香给你送过来的,你都放哪儿了?”
“说!皇上万岁!快说呀!皇上万岁,万岁……”
此时的呼延靳惜正蹲在桌子上,对著挂在窗户上的鸟笼,
不遗余力的教一只羽毛鲜亮好看的
大鹦鹉学说话。
听了呼延夫人的问话,
歪著头努力思索老半天:“嗯……啊……娘啊,我想不起来了。反正
就在那几个柜子里,你自己翻吧!”转身又对著鹦鹉使劲的教“说嘛说嘛,皇上万岁皇上万
岁。就这麽一句,教好几天了都还没学会!你笨死了!”
就在这时,鹦鹉不乐意了,圆眼睛眨眨,开口说了来到将军府後的第一句
话:“滚!!!!”
噗!
满屋子的人都给逗乐了,连一直板著张老脸的呼延将军都没能坚持得住。
将军夫人更是忍俊不禁,摸著儿子的脑袋问道:“你上哪儿弄来的这麽只宝鸟?”
小呼延气得一把将那只鸟拎过来,拽它头上上的红色冠毛“徐家大表兄送的,他说一起进宫的人多,为了让我引起皇上的注意,
就须得借助外力。让鹦鹉学会说好听话,等看见皇上逛
花园的时候,就让它飞过去,把皇上引来。”
“伯重那点精神头,都用在这些事情上了。我看这鸟可没他说的那麽顶用。别惹祸就不错
了!”夫人东西收拾得差不多,领著丫鬟往外走,回头一把扯了呼延将军的袖子:“老爷别
坐这儿生气了,
您下午还要赴宴呢,快去换衣裳罢!”
呼延将军被夫人拉著走,偏又发作不得,边走边对著夫人叹气嚷嚷:“我好好一个儿子,都
被你们给教坏了……”
大丫鬟绯衣又清点了一次各个箱子里的东西,最後终於收拾好了一切,回头一看,呼延靳惜
还在欺负那只不成器的鸟。
“哎呦我说少爷,您别拔了,那是只红葵鹦鹉,好歹已经开了口会说话的,慢慢教导,总会
有起色。它身价可贵著呢,全仗著那冠毛上的一撮红添彩。回头一不小心给拔掉了,那不就
跟乌鸡没两样了。”
呼延靳惜想想,也觉得这话十分有道理,随即点了点头,
放过了那只不争气的傻鸟。
“说起来大表兄还说会在我进宫之前过来看看,到今天也没见他人。”
“恐怕他是来不了了。昨天二表少爷过来府里给夫人送东西,我跟他闲话几句,
听说咱大表
少爷前天在城东新开的那间风月楼定了雅间喝花酒,还请了许多人,连宁王都在内的。谁知不凑巧的,那日整好南相刚斥责了御史府的官员办事不力,说近日官员在朝堂上精神萎靡,
私下放纵行事,要御史府大力督察百官风纪,用力的肃整一番。御史府的人不敢耽搁,当日
傍晚监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