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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麟和萧总攻XXOO的事情,也算计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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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鲜币)君上 98楚麟楚麒
皇上驾崩,宫里宫外忙乱一团,在其他野心家们还未来得及想清楚事情始末的时候,权柄便已易主。若望城大部分禁军军权都被萧觞收编掌握,而朝政则轻易就落在了殷丞相的手里。这二人向来走得近,言行处事又很合拍,加上还有殷家大公子四处斡旋,许多朝中要员都与他们有所往来,结党营私也不是什麽新鲜事。
於是朝中内外,局势也很是明显,就连宫里,一时间也生不出什麽事端来。
就时退一万步来讲,萧觞与殷家人合谋,算计了那麽久,即便原本应该有什麽意外,可惜谁也没想到皇帝会驾崩得这样突然,所以那些意外也还来不及发生,就已经胎死於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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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安王殿下正从宫中出来,打算回王府一趟去见几个心腹近臣,这时,却想不到有人拦在他的车轿之前。
“南楚麒求见安王殿下。”
萧觞坐在轿中,笑了一笑。
这人虽然自称南楚麒,那把声音清亮悦耳,却与楚麒偏冷的声线并不相同。萧觞於是抬手把车轿右侧小窗的纱帘掀开一角,抬眼了看了看。
只见那南楚麟一身寻常百姓的布衣白袍,站在轿前不远的地方,被几个侍卫拦住。
明明与楚麒长得那麽相似,一模一样的美貌,南楚麒却就是那样拒人千里的冷,言行举止,总那麽端端正正、又带著点洞察世事的敏锐聪明,让人忍不住便想去窥探。
而这南楚麟嘛,春风似的轻软和煦,倒有那麽点仙风道骨的味道,以及些许不可捉摸的灵动,与楚麒很是不同。
只可惜……不合他的喜好。即便长得一样,近在咫尺,也还是没有一点心痒难耐的感觉。
楚麟在车轿跟前,被安王殿下的侍卫拦住,不能近前,还险些被赶走。
他也不著急,便旨在轿前朗声说道,“神官祭司的案子,事关先皇,这样的大事,王爷不审不问就把几百人斩首定罪,恐怕难堵天下悠悠众口。”
他话一出口,听见的人无不色变。
这是什麽时候,又是什麽事情,安王殿下面前,怎麽就敢随便乱说?不要命了麽?
只不过,萧觞却并不生气,慢慢用扇子挡开轿帘,看著外头站著的楚麟,说道,“既然是帝王家事,自然轮不到外人干预,怎麽审问如何定罪,更不是你一个无关紧要之人能有资格置喙的。至於天下众口,怎麽去堵,又与你这样的小人物有何相干呢?”
“与我有关。”楚麟看向萧觞,清清楚楚的说道,“事情因我而起,要杀也该杀我,那个叫南楚麟的人,他是冤枉的!”
“凭你一句话,让我怎麽相信?”
“王爷若有时间,我可以自陈罪状,述明原委。”
“你又怎麽知道,我就会愿意浪费这时间,听你说这些不知真假的故事呢?”
“我想王爷应该是愿意的。”楚麟看著他,明慧剔透的笑了,“您原本的目的,就不是想要杀他,要死也是让我死。我自己送上门来,不是刚好合了您的心意?”
萧觞听他这样说,倒也不否认,便只开口:“上来吧,我给你这个机会。”
萧觞带著楚麟,乘坐车轿,一路也不谈别的,等到下车之後,便直接把他关进了神官刑囚的秘密监牢。而这地方,实际上,与楚麒,只是前院与後院之隔,无奈的是,那个时候,他们两人,谁也都不知道。
牢房是个单间,没有窗户,所以显得暗了点,不过有桌有椅,笔墨纸砚摆得齐全,桌旁还点了一盏油灯,照亮了整间囚室。
萧觞看了看桌上的文房四宝,对楚麟说,“写吧!隔一个时辰,我再来看。”
於是楚麟用那一个时辰的时间,把自己的罪状也了出来。
故事编得并不复杂,不过就是皇上下旨封楚麟为神官,而自己明明不是,却偏要贪图荣华富贵,冒名顶替,结果惹恼神明,降下罪责,又害得皇上祈寿不成,犯下大错,却又畏罪潜逃,让人误抓了孪生兄弟去替罪。
总之,无论情理上通与不通,他这篇罪状,当然要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最後的纸端末尾,添上了南楚麒的名字。
“这样的理由,亏得你能编出来。”萧觞看著那薄薄几页纸,轻声笑了笑。“若真细究起来,不必大理寺那些心思缜密的人来查,就只说寻常人的逻辑,你只说畏罪潜逃,那样重兵把守的情况之下,说逃便逃,有谁会信呢?”
“反正王爷不过只是想要一个理由。至於编的好还是编的不好,您也不必太过在意。我不擅说谎,多担待吧!”楚麟把笔搁下,问道,“朱砂印呢?我是不是画了押就可以了?”
“你急什麽?”
“急著死。”楚麟说。
“你这个样子说话的时候,倒跟他的确是有点像的。终究孪生兄弟,血缘是不骗人的。”萧觞说,“只是你这麽做了,他却未必会愿意。”
楚麟说:“他去做神官的时候,我也不愿意。”
有些事情,总得有一个人去做。而另一个人,必定不舍得,不愿意。
而楚麟觉得,这一次,那个离开的人,必须是自己。
萧觞把朱砂印盒递给他,还不忘提醒一句,“你要知道,这个罪,若认了,便是腰斩之刑。”
“嗯,我知道。”
楚麟端著朱砂盒子,抬手,在南楚麒那个名字上面,盖了自己的指印。
如果……
如果下辈子投胎若做不了人,就做一株桃花树吧……
作家的话:
事情大致就是这个样子了……楚麟也是个写了好久的人物了,虽然一直都知道他会死,但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忽然有点舍不得。
(12鲜币)君上 99生杀取舍
楚麒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不能安。
萧觞临走前说的那句话,就像是根刺一样扎在他心上。
他说:你不信的话,不妨再等一天。
可是,楚麒没耐性等完这一天。更漏每滴一下,他的焦虑就更多一分。
只盼时间过慢一点,他担忧的那一刻,永远不要到来。
可又希望时间过快一点,平平安安,不要发生任何事。
只是,就连楚麒自己也不相信会一切平安顺遂。
萧觞那样自尊心强又执著好胜的人,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如果不会实现,那他又何必要说?
而正是因为太过了解这一点,所以楚麒更加忧心。
这个时候,房间里想起脚步声。
他以为是萧觞,於是冷著脸转身,结果,意外的,并不是。
只看见一个大约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性提著食盒走了进来。
楚麒习惯看人时候注意对方身体衣著的一些细节,於是打眼一扫便看出这位女性的不同之处。
她一身仆妇的打扮,但衣服料子很好,双手皮肤虽然显出老态,但也有经过保养,不像是惯常做粗重工作的下人。她行动步履有些像是宫里头出来的,能来此处送餐,那应该是萧觞身边的亲信。
楚麒看著她把食盒里的精致食物一样一样摆在八仙桌上,然後看著自己。
楚麒虽然对萧觞处处防备,从不给个好脸色,但是对於陌生外人,即使是萧觞手下的人,也不会太过失礼。
所以,他朝这人点了点头,表示了谢意。虽然眼睛里表露的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却也只源於他自身与生俱来的特质。并不是刻意为之。
他点头道谢之後,便仍旧站在窗边,往外看去,并不说话。
片刻之後,那妇人却并不离开。
“还有事情吗?”楚麒看她。
“啊──啊──”
妇女是个哑巴,用手指著桌上吃食,示意楚麒进餐。
她面容和善看上去不像坏人,楚麒也并不讨厌她。不过仍是看也不看那些食物,只说道,“多谢好意,不过我没有胃口。”
话说到此,楚麒觉得已经没有别的了。可是这妇人依旧不走,像有什麽话想说。
楚麒想了想,只好对她说,“您有什麽话不妨直说。唇语的话,别说太快,我想我可以试著读懂的。”
於是,这位中年女性和善的笑了笑,无声的开口说话:我只是想来看看,王爷喜欢的人,长什麽样子。
楚麒听了,倒是觉得好笑,“你们家的王爷,对每一个喜欢的人,都要这样机关算尽,煞费苦心吗?”
那个女人则摇了摇头,对楚麒说:王爷不会轻易喜欢一个人的。他也不会伤害你的。你不要担心。
楚麒也摇头,“我不担心。”
他担心的不是自己。要伤害他,原本也不必伤害他南楚麒这个人。
想了一想,楚麒觉得眼前这位女性如此说话行事,大约在安王那里也并非一般的下人。心里打定注意,於是便开口对她说,“麻烦您一件事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