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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月老充分地感受到我们的虔诚之心,保不准就会把我们的豆腐渣姻缘,重新回锅再造,让它再变成一块滑嫩白皙,人见人爱的白豆腐。”梅仁边说,还边摊开手心做着手势。
见说得正起劲的梅仁一脸憧憬,袁一又忍不住泼冷水道:“你哪儿见过帮人求姻缘的得道高僧?就算有,他道行最多只是没过脚踝。”
梅仁一脸认真地想了想:“也是。那我们就不用得道高僧,就用月老庙的主持,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自己去吧!”
说话间,梅仁已经从池中起身,然后,拿过藏在一旁的衣裳,边穿边问道:“为什么啊?”
“因为,男人拜月老,就像女人逛青楼。我是男人,而你就不用我说都知道。”
梅仁白了他一眼:“你不去就不去,有必要挖苦我吗?”
袁一停顿了片刻道:“嗯有!”
“你不去!我去!”
“你应该知道,这辈子你跟韦杏儿绝对没戏,你是打算去求?”
梅仁没好气道:“不用你提醒,我知道!我求下辈子,不行啊!”
“下辈子呀?那你真得多烧香,求月老不要让你再遇到像韦杏儿那样心比天高,并没把你当回事的女人。”
听到这话,梅仁来气了:“你这人还真有意思!凭什么下辈子都不让我和韦杏儿在一起?你说韦杏儿不好,那你的令月就很好吗?”
说着,梅仁数落起太平:“她霸道,自我中心,一点都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她是娇生惯养的公主,肯定难伺候,不懂得体贴,不温柔,更不用说做饭。而且,她还没我义妹漂亮,也没有我义妹善解人意。算起来,她还没有韦杏儿好!”
袁一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抓起梅仁的衣领,怒吼道:“你这王八羔子!敢说她不好!你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她不仅会做饭,而且还会洗衣,打扫,养鸡,种菜!她生来就是娇生惯养的公主,可这是她的错吗?”
见袁一发怒,梅仁立刻就漏了怯,他咽了咽口水:“这我真不知道。她怎么会做这些?”
“她为了我,为了做一个称职的妻子,她就向人学做这些事。她生来就是受人伺候的公主,知道她要学会做这些事,有多难吗?她为我做了这么多事,可韦杏儿为你做了什么?”
听到这里,梅仁垂下视线,连连摇头道:“没有。她没有。”
袁一怒气未消道:“对!她没有!以后,你敢再说令月半句不好,我就把你和韦杏儿一起剁了喂狗!明白了吗?”
这时,梅仁突然大哭起来:“明白了。我明白了!话是我说的,为什么还要扯上韦杏儿,你就不能放过她吗?”
见此,袁一顿时傻了眼,他松开梅仁,沉默片刻后,皱眉道:“你应该知道,我刚才都是气话,不是真要把你们怎么样。”
梅仁抹了把泪,哽咽道:“我知道。”
“那你哭个什么劲?”
“刚才,听你说完那些话,突然觉得,韦杏儿对我还真不怎么好,不值得我去喜欢。可我就是死心眼,就是放不下她,就是想下辈子跟她在一起。”说着,梅仁又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他喝止道:“好了!别哭了!先过好这辈子,再来说下辈子吧!”
梅仁依旧没有止住哭声:“这辈子,我也不想要别的女人,只想要韦杏儿,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孤独终老,不想晚景凄凉,我更不想,一辈子都住在郡王府,陪你做一辈子的光棍!”
第283章 孤注一掷
听到这话,袁一后怕道:“别!千万别!明天你就搬出去。我宁愿孤独终老,也不愿活到头发现,还和你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那真是晚景凄凉!”
梅仁点点头:“我们两个男人明明不是执子之手的关系,到头来却要与子偕老,那真是天底下最大的悲剧。月老啊,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事,要这样惩罚我?!”
他一脸厌恶的表情道:“别扯到那些屁话,更别扯到月老。你搬出去,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梅仁想了想:“严格说起来,我们不是还有老白这条光棍吗?三条光棍凑合着,也就显得没那么凄凉,不是吗?”
他皱眉道:“你应该知道,老白只是一匹马。”
梅仁点点头:“我知道,可它不是普通的马,而是可以把它看作半个人的马,我们三个凑在一起,就叫”他想了片刻,而后微微一笑,打了个响指道:“就叫好汉两个半!这名字够响亮,我们这就去告诉老白。”说罢,梅仁迈开步子,往外走。
袁一笑着摇摇头,跟上了他的步子。
梅仁把“光棍两个半”的算盘打得响响的,可当他走近马厩,看到老白与同马厩的母马打得火热,正做着羞羞的事。
此情此景,完全在袁一和梅仁的意料之外,他们急忙用手挡在眼前,梅仁惊呼道:“哎呀!爷的!老白,你做这种事前,不知道先熄灯啊!真是太污了!太污了!”
袁一哭笑不得道:“它只是一匹马,要是知道熄灯,就不会在马厩做这事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等出了马厩,梅仁愤愤不平的埋怨起老白:“老白这家伙,闷声不响的就跟刚来的母马好上了。那天,我第一眼看到那母马,瞧见它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就知道它不是什么正经马,一定是它先勾引老白,老白才会饥不择食!”
听到这番言论,袁一很是无语,他满脸无奈道:“我再说一遍,老白只是马。还有,什么桃花眼,勾引之类都是形容女人,而不是母马。发情,□□是牲口的天性,倒是你唧唧歪歪,搞得像捉奸在床,那才叫不正常!”
梅仁瞪大眼睛看着他,一脸惊讶道:“啊!牲口?你说老白是牲口。”
见梅仁这一惊一乍的,他皱眉道:“有问题吗?”
“问题可大了!老白可是通人性,会聊天的纯种汗血宝马,怎么能把它归于牲口一类呢?”
“马是牲口,就算汗血宝马也是马,当然是牲口。不然,你要另辟蹊径,把它归为人马,或者马人一类吗?”
梅仁点点头:“没错,人马!它值得拥有。”
袁一打量了眼梅仁道:“劝你这条光棍,趁脑子还算清醒的时候,找个媒婆,把人娶进来,或者把自己嫁出去,不管怎么样都行。不然就找个好大夫,给你瞧瞧脑子。”
说着,他见梅仁正用恨恨的眼神瞧着自己,他摇着手指,一脸严肃道:“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这是为你好!”说罢,他笑着拍了拍梅仁,便转身往正院去了。
随着离迁都的日子越来越近,袁一心里也越发倍感煎熬。这段日子,他也没去藏香小馆学习厨艺,而是,一直呆在府里,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可究竟在等什么,他也说不清,或许在等着迁都的到来,又或许是等着其他,心中早有预料的事情发生。他也不知道。
他就像一个等待刑期的囚犯,为自己画地为牢,然后,寸步不离地守在其中,焦灼等待着事情的发生。
虽然,他内心的焦灼一日胜似一日,可什么也没发生,甚至连一向缠人的叶双双也不曾登门来找麻烦,总而言之,一切平静地犹如一池死水。
他以为事情,真会随着迁都,悄无声息地过去,直到那日门房来报,有一位背着包袱的年轻公子,一定要见袁一。
听到通禀,袁一感到很是纳闷,觉得自己并未结识,这样的年轻公子。正当袁一吩咐门房,让他把人领进来瞧瞧时,只见气喘吁吁的梅仁跑进来。
当梅仁看到门房转身要走,梅仁赶忙拉住门房,上气不接下气道:“千万不要···放门外的那个人进来!记住,千万不要,把门看好!”
听到这话,门房一头雾水地看了眼座上的袁一,皱眉道:“可是,郡王说”
梅仁打断道:“不要可是了!赶紧去办,我会跟郡王解释。”
“这”正在门房犹豫不决时,见袁一点了点头,于是,门房便放下心来,领命而去。
待门房走后,袁一向大口喝着水的梅仁问道:“外面究竟是什么人,把你慌成这样?”
梅仁放下茶杯,长长吐了口气,压低声音道:“公主。”
他一脸惊诧:“怎么会是她?可刚才门房说,门外的人是一位年轻公子。”
“她女扮男装,不就是年轻公子了。”
他皱眉道:“你究竟看清楚了没有?她怎么会背着包袱来郡王府?”
梅仁一脸肯定道:“当然看清楚了!我还看到是薛绍把她送来这里的,然后,薛绍就坐着马车走了。我一看情况不对劲,就赶紧从后门跑来这儿给你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