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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想来想去,自己真气如何行走,已被沈梦秋知道的一清二楚,答应了此事无论如何也是有利无害。点了点头。沈梦秋伸手把他抱到膝上,林烟颤声道:“你干什么。”沈梦秋道:“你不用怕,我怎么会那么没节制。你见没见过欢喜佛,我们要用这个姿势。”林烟心中一抖,已然后悔。沈梦秋握住他的手,输入真气给他,又将林烟向自己身上贴了贴。去吻他的口唇。
林烟开始仍在颤抖;但沈梦秋的内力与他所练极为不同;竟能从身体相界的各个窍穴同时透出真气。林烟不能躲闪的为他所吸引;体内的真气与沈梦秋的混合在一起。真气所经之处引起一阵阵的颤栗。两股真气渐渐合在一起,十分强大;在沈梦秋体内运行时倒也无事;在林烟体内运行;林烟却渐渐承受不住;似有滚烫的开水在经脉内穿行;痛不可言。林烟全力抵抗这股疼痛;哪里还能辨认出真气在沈梦秋体内是如何行走。
一波波的痛楚在林烟体内旋转;他只能被迫的承受。沈梦秋柔声在他耳边道:“忍一忍。”也不知过了多久;林烟觉那缠在身上的痛苦消退了。浑身一震;睁开眼睛;沈梦秋和他的衣服都已汗水湿透。沈梦秋道:“你运运气看看。”林烟看自己竟不知何时抱在他身上;手脚都缠着沈梦秋。哪里还肯听他的话;只想立刻跳下来。沈梦秋喟叹一声;重按住他。点了他丹田的几处穴道,使林烟不能自行控制真气。然后缓缓把真气再输到林烟体内游转。林烟适才疼得迷糊;现在这股凉柔的真气在体内行走;实有说不出的舒服。
感觉到真气行走的位置,林烟倏地一惊。等沈梦秋放开他;犹自怔楞。沈梦秋柔声道:“内力合一有什么用处,我还未想明白。只是先助你冲开了任督二脉。”林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任督二脉冲开,这一生便有望登上武学的巅峰。可他实在不愿受眼前这人的恩惠。沈梦秋看他面上神色;已知他心内想法;道:“你我这样亲密,这又算得什么。”这真可算是林烟十八年来最憎恨的一句话;沈梦秋看他脸上色变;赶在林烟发脾气之前道:“快换换衣服,否则怎么出去见人。”
林烟这时才记起自己衣服已被汗水湿透;薄薄的料子贴在身上;已勾勒出他单薄的胸膛;细瘦的腰身;修长的双腿。看见沈梦秋眼中不加掩饰的欣赏;更是恼怒。沈梦秋道:“床头的柜子里便有新衣;是我的;对你虽大了些;可也不是第一次穿。”
林烟瞪了他一眼;看沈梦秋毫无转头的意思。拿了衣服,到床上去,拉下了帐子。不过是纱帐;只能添些蒙胧罢了。沈梦秋一手支颌;看着这美丽少年逐渐展露出来的身体。林烟用最快的速度把衣服套在身上。打开帐子;就对上沈梦秋幽黑似看不见底的眼睛。
林烟不自觉的咬了咬牙;自床边下来。沈梦秋道:“你出了那许多汗,喝杯茶再走吧。”林烟道:“我不渴。”也没见沈梦秋如何动作,已拉着他的手,道:“怎会不渴呢。”林烟气急,用力挣扎。沈梦秋扣住他脉门微一用力,林烟的半边身子都已没有力气。被硬拉到桌边,沈梦秋慢条斯理的给他倒了一杯茶。林烟虽然年轻,却是聪明人,在心里揣度了一下形式,伸手去端那杯茶,手却不能抑制的颤抖,端了半天也拿不起那杯茶。沈梦秋见他如此,一手把他揽在怀里,一手端了茶凑到他嘴边。林烟才饮了一口,眼泪已掉到杯里,在那清碧的茶水上画出一圈小小的涟漪。他少年得意,何尝受过这样的委屈。
沈梦秋昨天在比武大会见了林烟,想起那一夜的销魂。才诱了他来,看他急气交加,好一副可怜形状,也不禁有些后悔。举袖给他擦了眼泪,林烟躲闪过去。沈梦秋叹了口气,松开困住他的手道:“你要走便走吧。”林烟也不答话,推窗便跳了出去。
沈梦秋却万没有想到他有此举,看着那半开的窗户,忍不住大笑两声。自斟了一杯茶,慢慢喝了下去,茶还未喝完。那对双胞胎已进了来,对他拜了一拜。道:“阁主,怎么林公子有门不走,却从窗户中跳了出去。吓了街上行人一跳。”沈梦秋笑道:“他既喜欢假风流,从月芳楼的窗子跳出去才是正理。他那风流公子的名声过了今天想必更响亮。”过了一会道:“我们晚上去看看他,江清扬极宠他,许多来往信件都保存在他的堂口。最近江清扬调了许多他们庄中的高手外办,此时去探,正是好时机。”
那对双胞胎名叫燕伊伊燕双双,是沈梦秋的近人。一半功夫都是他亲自教授的,对他虽然敬重至极,却也极亲近。听他这样说,齐笑道:“好极,那林公子好看的很。”沈梦秋道:“好看是好看,脾气可也太大了些。”伊伊双双对看了一眼,道:“阁主想他怎么样,我们听说这位林公子向来是说一不二的,却在咱们这里受了委屈。”沈梦秋道:“这怎么能算是委屈。”
委屈,当然是委屈!
林烟已把他屋子里一切能摔能破坏的东西都破坏了。下属通通被赶了出去,连郭义都不例外。秦佐和秦佑愁眉苦脸的坐在屋子外面听里面不时传来的哗啦一声。他们两个是林烟十六岁那年惟情庄庄主江清扬自专门训练书童丫鬟的胭脂堂买来送给林烟做佣童的,向来极得林烟的宠爱,此刻也无可奈何的坐在门外。郭义道:“你们公子到底怎么了?”两个小小的孩子看着他,都苦恼的皱了皱眉头道:“不知道。”那样可爱的巴掌小脸现出这种表情,也实在有趣的很,郭义看了他们,忍不住笑道:“你们也知道愁么?”
一句话还未说完,又听见哗啦一声。郭义这下也苦笑一声,道:“怎么堂主屋里的摆设那么多,我平时都没注意过。”秦佐道:“公子最喜欢瓷器,不知费了多少力气才搜集这许多,今次全完了。”他只是仆人身份,并不称呼林烟堂主。秦佑道:“书案上那个青花小瓶子一定不会摔。”秦佐点点头。郭义被勾起了好奇心,道:“怎么?”秦佐道:“那是庄主上次带回来给我们公子的,平时收拾的时候,我们两个连碰一碰都不可以。”
这场脾气到傍晚还没有收场的意思,还好林烟素来不迁怒属下。众人虽然担心,惟情庄规矩颇严,也不敢公开议论堂主。郭义让秦佐秦佑自去睡了。在林烟屋外站了一会,心想少年人偶尔发发脾气也是正常。这小堂主总是一派老成,在庄主面前更是谨言慎行到了极点,才会这样小便身居要职,可也未免少了些这个年龄该有的味道。
确信院中所有人都走了,三个人影悄悄伏上屋脊。燕伊伊手脚灵巧的移了边角一块瓦。三个人齐想内观望,燕双双轻呼了一声。沈梦秋用传音入秘对她道:“小心,林烟功力远比你高,人也机警的很。”他其实是白担心,林烟站在地上那堆足可埋到脚踝的碎片间,仍气得身子颤抖。就算有人在外面喊他,他都未必听得见。
沈梦秋功力精纯卓绝,方才自潜伏处听到那两个小童的谈话。目光在书案上一扫,果真有个青花小瓶,插着几朵芍药;衬着一地的碎片;分外完整的令人注目。他戏弄林烟,本不安什么好心。喜欢云云,只是顺口开河。现下看了这小瓶,想起夜里被欲望击溃的林烟紧紧抱住他,修长的眼眉簇着,忘情的喊惟情庄主的名字。沈梦秋皱了皱眉,把涌上心头的不快压了下去。
林烟却忽地推开门,跃了出去。沈梦秋一惊,以为他发现自己这三个人。旋既已知不可能,燕伊伊与燕双双的武功虽不算决顶,轻功却是一流。即便是绝代高手,也未必能发现存心躲藏的她们。三个人都升起好奇心,缀着林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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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这院子很大;沈梦秋跟着他七转八转,看他进了一间屋子。林烟没有开灯;显然熟极。沈梦秋凝神倾听,此时夜色已深,隐约听到极微弱的机关开启的声音。沈梦秋听出这机关以转轴相接,暗道真是天助我也。
林烟再出来时,穿了一件黑色紧身的夜行衣,头上罩着长长的面遮。明明是要出门的打扮,沈梦秋在打开机关与追踪林烟间略作比较,带着燕伊伊燕双双随着林烟去了。林烟行得并不算快,看来路倒像是月芳楼的方向。沈梦秋一行故意拖后很多,燕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