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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听的心酸,黯然道:“庄主是否仍生我的气。”郭义看他身上的光彩似乎一瞬间消失无踪,他也是从小看林烟长大的人,不由心疼。道:“庄主从没生过你的气,有时还提起你。”林烟喘了口气,强自压下胸口叫嚣的疼痛,道:“庄主说我什么。”郭义道:“也没什么,庄主自然惦记你。”林烟退了两步,道:“你走吧。”郭义道:“楚城主也怀疑过这沈林商号究竟是谁所开,虽然疑心到堂主身上,却没有想到沈梦秋会这样看重堂主。”林烟低声道:“取这名字,原本也是要她猜的。庄主却先知道了。”
郭义道:“庄主派我南下时,曾说过,假如所见之人令我惊讶,就为他带一封信。”自怀中取出一封信来。林烟颤抖的伸手接了,定了定神。打开信封,抽出那信纸来。信极短,是那早已刻在心里的字迹。写着:你想做什么,尽管放手去做。
林烟捧着那信,觉连站着的力气都消失。江清扬自是猜到他的心思,允他放手去对付楚烟。一时两边人全静在当地。林烟缓了一会,咬破食指,将那信纸翻了过去。却不知该写什么。张忠觉得奇怪,叫了一声:“公子。”林烟一惊,想起沈梦秋。咬牙将信纸重叠了起来,还给郭义,道:“庄主若是问起,你就说我已读了。”又道:“你们回去如何与楚烟交代。”郭义道:“就说我们赶到时,人已不见了。”林烟点了点头,道:“你们走吧。”
待郭义已看不见了,林烟吩咐重新上路。他赶夜路原是因为今天沈梦秋回来。此刻却失魂落魄,只盼这条路长无尽头。他们本该夜色初降时到达,因为中徒停顿过久,又在泉州故布疑阵以摆脱一切有意追踪的江湖中人,林烟回来时已是深夜。他叫下人不要通报,自己走到居住的院子去。
他与沈梦秋的房间亮着灯光,柔柔的自窗纱透出来。沈梦秋听得声音,亲迎出来。看林烟神情委顿,吓了一跳。叫贴身的使女给他梳洗换了衣服,又摆了些清淡的食物。才道:“烟儿怎么了。”林烟道:“楚烟派了人来杀我。”沈梦秋道:“这女人胆子倒大。”他知道林烟身上一定有事发生,绝不会只是被追杀这样简单。怕刺激了他,故意说些边角的话分他的神。至于是什么事,具体虽尚不清楚,可能令林烟这样淡漠的人神色生变,九成九与江清扬相关。林烟道:“我……”沈梦秋看他欲言又止,给他夹了些菜,也不催他。林烟道:“梦秋,我心里害怕。”沈梦秋柔声道:“不用怕,什么事我都给你挡着。”
林烟怕的是自己对不起眼前之人,沈梦秋又如何不知。林烟看他关怀的眼神,道:“梦秋……”。伸手抱住沈梦秋,去吻他的唇。沈梦秋感受着他的热情,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林烟在他耳边轻声道:“陪我。”声音微小的细不可闻,已听得沈梦秋热血沸腾。打横抱起林烟,将他放在床上帐子里。
林烟伸手去解他的衣服,沈梦秋这次任他动作。虽是慢些,别有一番销魂。林烟把他的衣带解开,却不知该怎么做。沈梦秋轻笑一声
,压住了他。深深浅浅的吻他,手下悄悄把他的衣服都宽了下去。身边有这样一个柔滑的身体,真是折磨。沈梦秋轻轻揉捻林烟柔粉的乳尖,逗的他微微呻吟。林烟觉酥麻一阵阵涌来,伸手去宽沈梦秋的衣服。沈梦秋一手按住他,含住他的乳尖撩拨。林烟啊了一声,身体轻颤。
沈梦秋让他翻身伏在被褥之上,才分开他的双腿。自床头柜里取了药膏,先倒了些放在手心,待药膏与手同温。轻轻按揉林烟的臀瓣,将蘸了药膏的手指缓缓推进他的体内。加第二指时,林烟挣了一下。这三个月,他们聚少离多,林烟又忙碌非常,并未欢好过。林烟对欢爱有些不适。沈梦秋把他抱起来,将一掌按在他的丹田上,徐徐度真气给他。林烟为他的真气所吸,渐渐动情,在他身上乱蹭。沈梦秋忍耐不住,拿了枕头给他垫了,才重将他放下。拉开他的双腿,将自己送了进去。
林烟痛呼了一声,已带着些须哽咽。沈梦秋柔声道:“忍一忍。”操控林烟体内真气,去冲击那些与情欲相关的窍穴。不片刻,林烟已彻底陷到情欲里去。紧紧的贴着他,向他索求。沈梦秋吻住他,在他身上大肆挞伐,感受着林烟在他进入时仍显生涩的颤抖。林烟一次次被他带到九宵云外,颤抖的登上快乐的颠峰。在不知是第几次无法形容的欢乐后晕倒在沈梦秋怀里。
第二日林烟醒来时,沈梦秋正坐在他身边看书。听得他有动静,道:“你身上累不累,多躺一会吧。”林烟微一挪动,已感觉腰腿疲累酸麻。脸上一层层的红了。沈梦秋最爱看他这副害羞样子,真是秀色可餐。却不舍得他真的难受,柔声道:“我帮你揉揉。”把手探到被里去,将林烟抱了出来。林烟啊了一声,他身上没有衣服,抓着被不肯放手。
沈梦秋好笑,任他拉着那被。把他放在自己腿上,轻轻为他按捏腰身。林烟觉微微酸痛夹着说不出的舒服,也不再挣。沈梦秋道:“青云楼主邀我们去赏花。我从前去看过一次,景致之美,天下无双。今次武林大会便选在那里,烟儿与我同去吧。”林烟应道:“好,我也久仰大名了。”
沈梦秋与他聊了一会,哄他起来,一起吃过了饭。林烟道:“梦秋,我昨天见到了庄里的人。”沈梦秋哦了一声。林烟看他不在意,也自在许多。沈梦秋道:“烟儿放心,我总不会让你去与惟情庄的人对阵。”林烟得他信任,心中感激,拉着他的手,没有开口。他虽未说话,沈梦秋体会他行动间表露出的情意,已是快慰。
林烟心中委实混乱,往事历历重回目前。白天强打精神布置了一番,又问了沈梦秋去青云楼所需的物件,命人收拾了。青云楼在淮州,有两处名湖,誉满天下。林烟曾经去过一次,是多年前随江清扬去办事。青云楼却还从未拜访过。
他回中原之后,从不去任何与江清扬同去过的地方,此时未触景便已伤情。
此去青云楼的车队十分隆重,沈梦秋第一次公开以相思阁主的身份去拜访青云楼。骏马罗列,护卫纷布。行走在街市之时,引得不走江湖中人与喜好热闹百姓的围观。林烟穿了那件衣袍,坐在奢华至极的马车里。沈梦秋有时回头看那挡在帘子里的人,隐隐只看得见他的身影和朦胧的轮廓。中午休息时去问他:“天气这样闷,做什么还放着帘子。”林烟道:“也不大闷,我不愿意被人看见。”沈梦秋笑着把他拉到自己身边,道:“这一路行来,无人不知是相思阁阁主与夫人去青云楼拜会,不知有多少好色之人等着看看我选的是何方佳丽。”
林烟冷道:“我怕他们失望,所以放下帘子,正是为了成全阁主。”沈梦秋道:“咦,生气了。”把林烟抱在自己怀中,道:“你我本是这样关系,我不愿总把你藏着掖着。”林烟微喟一声,没有说话。他也知自己这脾气来的没理由,把头枕在沈梦秋肩上,低声道:“对不起。”沈梦秋柔声道:“天气这样燥,难免有些虚火。”
林烟没有说话,伸手环在他腰上。沈梦秋道:“等你满二十岁,我们就成亲。相思阁在中原的门户已建好,我会广邀天下英雄,绝不委屈你。”林烟听了,几乎怔住。半晌道:“不……不用……”眼泪已自他白玉似的脸颊流了下来,落在那与沈梦秋相似的衣袍上,渐渐的渗了进去。沈梦秋看的心疼,道:“你已不小了,难道总这样不明不白的拖着,我要天下人都知道,我选了你,要你一辈子陪着我。”
林烟身子颤抖,忽地推开了沈梦秋,伏在车中软褥之上,哽咽因为极力压抑变成低沉急促的喘息一声声传出。以沈梦秋的身份,向天下任何一个人说这番话,都不会得到如此回应。纵然他不是相思阁主,这样的风采人物也是世间少有。他已询问了那天跟随林烟的护卫,却没想林烟看了江清扬一封信就会如此。沈梦秋做到一方霸主,心胸过人至极,忍了胸口的郁闷之气,轻抚林烟的背去安慰他。林烟震了一下,接着便极乖顺的任他抚摩。这却不是本能的反应,而是林烟的曲意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