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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了,我闯祸了,你果然是文丽!”卫风神色又是一变,嘴里喃喃念叨着,只不过,他还压在谢文丽身上,也不知是忘了还是故意,总之就是不下来。
“呜呜呜~~”被认出真身,谢文丽的委屈有了渲泄的口子,再也忍不住的失声痛哭!
“啪啪!”甩手给了自已俩耳光,卫风懊恼道:“我是畜生,文丽你来,使劲打,使劲骂,直到你出气为止!”
“呜呜呜~~”谢文丽哭着鼻子道:“打骂有什么用?能让时间倒回去吗?你又不是故意的,你只是酒后认错了人。”
纵是脸面再厚,心理无比强大,卫风都生出了种坦白交待,跪在谢文丽床头求她原谅的想法,这完全是他一手策划,可人家呢,还在为他开脱,这是一个多么单纯而又善良的女孩子啊!
在心里又连甩自己十八记耳光,愧疚感稍微去了些。卫风这才郑重道:“文丽,大错已经铸成,而罪魁祸首就是我,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唯一的解决之道便是对你负责,我问你,你愿不愿意嫁给我?我是喜欢你的,第一次见到你吟的那首诗可以作证,要不干嘛是丽园而不是别的某个园?我相信你能听出来,你也同样对我有好感。文蝉与兴男什么都不瞒我!”
被说中了心事。也被卫风的提议震住,谢文丽的哭声嘎然而止,脸庞布上了一抹红霞,喃喃道:“文丽。。。。文丽已经许给了琅琊王。如何能改嫁给你?”
卫风理直气壮道:“什么叫改嫁?你没成亲怎么是改嫁?我会用一生来守护你。家里的姊姊都会疼爱你。更重要的是,你与兴男和文蝉也不用分开,你告诉我。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谢文丽的俏面现出了明显的挣扎之色,卫风也不催促,只是拿胳膊肘子撑着床,以满脸的真诚凝视着她的眼睛。
谢文丽显然受不了这种目光,把脸颊稍稍偏了偏,不确定道:“文丽不能对不起琅琊王。”
卫风摇了摇头:“谢文丽,你不欠他,难道你卖给他了?还是他离了你就要上吊自杀?你记住,你只属于你自已,你没有义务去为别人牺牲!”
谢文丽俏面的挣扎稍稍缓和了些,却又分辩道:“那。。。。那父母也不会同意的。”
卫风再次摇了摇头:“由我来搞定,我会说服他们,你只需要回答我,愿不愿意嫁难我?”
谢文丽现出了羞恼难当之色,还带着丝轻松,推了推卫风,没好气道:“你。。。。你霸了人家的身体还问那么多干嘛?快下来,你那么重,压死了!”
卫风终于彻底的去了心事,伴着嘿嘿怪笑,一个骨碌翻下身,从后面把谢文丽搂在了怀里!
谢文丽既然做出了选择,又由于刚刚失了身,正是最需要呵护的时候,于是身子向后挪了挪,乖巧的把整个人都缩了进去。
或许是受那四杯酒的影响,也可能是经历了大悲大喜,还可能是缩在卫风怀里的那份安全感,谢文丽觉得困意渐渐上涌,不知不觉中,眼睛已经闭上。
而卫风相当于一瓶二锅头下肚,又耗尽心力夺了谢文丽的红丸,也有一种心力交萃的感觉,这一美梦成真,身心俱松之下,索性抱着谢文丽呼呼大睡起来。
时间缓缓流逝,屋子里除了细微的呼吸再没别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外屋突然传来了推门声,几息之后,又是啊的一声尖叫!
这几乎能扎破耳膜的声音立时惊醒了卫风与谢文丽,双双睁开了迷糊的眼睛!
“啊!”谢文丽也尖叫一声,声音中满满的全是惊恐!
这正是那名婢女,按谢文蝉的吩咐,一个时辰之后来叫醒卫风,但卫风屋里没人,还大门中开,很自然的,她认为卫风已经离去,就打算顺便看看谢文丽,却不料,竟是这样的一幕!
即将嫁人的谢文丽与谢文蝉的未婚夫有了苟且之事!眼尖的她,还能隐约看到床单上的点点落红,身为过来人,自然能明白,这分明是女儿家的红丸啊!
“女郎。。。。你们,你们!”婢女张口结舌不知所谓,猛一跺脚飞奔而去!
细碎的脚步声迅速远离,谢文丽也清醒过来,又慌又乱的拿胳膊肘子捅了捅卫风,急问道:“阿兄,她肯定是和父亲阿母禀报了,这该如何是好啊?”
卫风拍了拍她,微微笑道:“这是错打正着,我还不知该如何向你父母开口呢,你放心,一切有我,呆会儿他们来了,能不说话你尽量不要说话,都交给我来解决!来,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理该由我来替你穿衣!”
“嗯!”谢文丽的脸颊染上了一抹绯红,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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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四章 馊点子
不多时,谢文丽与卫风已相互帮衬着穿上衣服,携手来到了楼下的小厅,虽然有着卫风的安慰,但谢文丽仍显得坐立不安,一副神思恍惚的模样,她毕竟只是个十三岁的女孩子,又是个有了未婚夫,且婚期就在两个月之后的女人!
在她眼里,失去了红丸不能怪卫风,卫风只是酒后认错人了,男人嘛,是受下半身驱动的动物,并不是主观上要故意霸占她的身体,反而在事后没有抹嘴走人,一力把所有的责任全部承担,这让她在感激的同时,被压抑住的对卫风的好感也迅速蔓延开来,对原本就没什么感情的司马德文,仅仅余下了一丝淡淡的歉意。
相反,谢文丽认为之所以会失去红丸,最大的责任在于她自已,是自己没能第一时间抵挡住卫风的侵犯,以致于步步沧陷,最终被那种从未体会过的美妙滋味占据了心神,不得不在卫风的胯下称了臣!
“哎~~”谢文丽幽幽叹了口气,心里乱作了一团,说实话,**给卫风她不后悔,她也在想,如果有机会重来一次,是否会狠下心肠反抗这个男人呢?想了又想之后,再三摇了摇头,她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父母。
卫风向她微微一笑,昂起胸膛,示意万事有我呢,谢文丽紧紧拧着的小心肝才稍稍放松了些,把视线与卫风双双向外投去。
屋外由远及近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谢道韫夫妇、谢混夫妇、谢公义与谢文蝉。还有那名告状的婢女,所有人都来了,除了谢文蝉的目光有些闪躲,其他每个人都是面色阴沉,尤其是晋陵公主还挟裹着满身的兴师问罪意味,这让谢文丽不自觉的低下了脑袋!
眨眼工夫,屋子里站满了人,晋陵公主冷眼打量着谢文丽,谢文丽贝齿咬住嘴唇,目光不敢对视。更令她注意的是。谢文丽的眉眼间虽然遍布不安,只是仔细看去,竟还残留着一丝余韵!
身为过来人的晋陵公主自然明白,这分明是欢好之后意犹未尽的表现啊!
原本她对婢女的告状还将信将疑。可这时。已经信了十成十!
一股怒火抑制不住的蓬的点燃。晋陵公主寒着脸道:“卫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卫风的脸上布满了愧色,连续晃了好几下脑袋。做出一副宿醉未醒的模样,这才身体也摇摇晃晃的深施一礼:“末将能记得是文蝉把末将送到了屋里,在文蝉走了之后,末将觉得屋子里有些闷,于是出来透了透气,那时糊里糊涂的,再回去时进错了门,错将文丽当作了文蝉,这个。。。。总之是酿下大错,末将愿受殿下责罚!”
卫风亲口证实了婢女的指控,有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夜,一瞬间,空气凝滞了,谢文丽被沉重的压力所迫,娇躯都有了轻微的颤抖!
晋陵公主却是一阵恍惚,这是天大的丑闻啊,姑且不论事实是否如卫风所说,谢文丽失了红丸是再无疑置,这还如何嫁给司马德文?传出去外人会怎么看?
晋陵公主不知该说什么了,指责痛骂能换回谢文丽的红丸吗?如果可以,她会毫不犹豫的以最恶毒的言语咒骂卫风!
连连深吸了几大气之后,晋陵公主咬牙切齿道:“卫将军,你干的好事,你把文丽害死了!”
谢文蝉连忙小声道:“阿母,这不怪卫将军,都是文蝉不好,没想到把卫将军安排在自已房里会生出这么大的事,也怪文蝉走的急,没等卫将军睡着就走了,以致害了文丽。”
“呵呵!”晋陵公主怒道:“都这时候了,你还帮他说话,就算他是酒后犯了糊涂事,是无心之失,可文丽怎么办?再有两个月,文丽就要嫁人了啊!”
晋陵公主近乎于咆哮出声,卫风脸面的愧色更盛,接过来道:“请殿下勿要责怪文蝉,千错万错都是末将的错,末将愿对文丽负责,末将斗胆,请殿下退去文丽与琅琊王的订婚,将文丽改许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