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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王道怜暗暗啐骂,有你这么狠心的人吗?正常训练已经够折腾人了,开小灶还不得折腾死?
王道怜的俏面布上了一丝幽怨,卫风根本视若无睹,甚至连前戏都草草从事,只是把王道怜从水里提起,一边埋头啃着胸脯,一边揉捏着下面,不多时,王道怜由娇喘变为了呻吟,手指上也变的又粘又湿,于是啪的一拍王道怜的屁股,命令道:“转过去,手扶上桶壁,屁股抬高点!”
撅着屁股?这得多羞人啊!王道怜的脸红的几乎要滴出了血,卫风已不由分说的把她转了个身,抓住纤腰向后扯了扯,迫不急待的直刺而入!
噢!紧致温湿,陌生的腔道,久违的感觉!
“哗哗哗~~”顿时,木桶中水声大作,还伴着王道怜由低到高,由压抑到放纵的尖叫!
陈少女缩在一旁,连脑袋都不敢抬,但同时,身边的这一出好戏又让她浑身一阵阵的僵麻,她只得勉力压抑住心里那蠢蠢yù动的渴望,她只期盼,时间早点过去,偏偏卫风泄了又要,要了还泄,足足三次才放开了已经瘫软如泥的王道怜,休息了片刻,两人赶紧互相擦洗起了对方的身体。。。。。
就这样,rì子一天天的过去,小兰的肚子也一天天的变大,由于有了五千匹战马,山yīn城外终rì里马蹄隆隆,褚炎之也加紧以盐来换取粮铁,为与燕国的交易作着准备,王道怜、陈少女则带着母夜叉们没rì没夜的刻苦训练。
不知不觉中,已是五月了,这一天是五月十rì,卫风正陪着小兰在花园里散步,小兰丰腴了许多,脸颊饱满圆润,肚子也非常大了,根据推算,预产期将在月底到下个月初。
“啊呼~~”漫步在正午的树荫下,小兰打了哈欠,王蔓立时没好气道:“卫郎,小兰都快分娩了,你还强迫她走来走去,有你这样狠心的夫郎吗?看把小兰困的?”
小兰也把略微不满的目光投了过去。
卫风微微笑道:“多走走动动,对母亲、对孩子、对将来的体形恢复都有好处,要不我每天抽半个时辰回家陪着小兰散步干嘛?王蔓,生孩子的事你不懂,就不要乱指挥了!”
“搞的你懂一样!真不知道遇到你之前你是做什么的,是接生婆还是专看女子症暇?”王蔓不屑的回了句。
“扑哧!”小兰轻掩上了嘴巴,卫风却眉头一皱,掐指算道:“王蔓,咱们成亲有两年了吧?明年,该轮到你了,到时候你要给我狂生猛生,咱们家以后也凑个橄榄球队!”
“你把妾当什么了?”王蔓的恼怒刚刚脱口,陈少女已一路小跑出现在了视线中,远远唤道:“将军,大事不好了,孙恩又来了,据沿海烽燧快马回报,海面出现了大批船只,足足有数千艘,正沿着海岸线北上,这已经是昨rì了!”
“他娘的!”卫风忍不住怒骂出声,在他的预估中,早稻于六月下旬收割,孙恩也该在这个时候攻打会稽,而小兰即将分娩,恰好可以生了孩子再领军与孙恩作战,只不过,计划不如变化,孙恩的提前到来使他第一眼看到自已孩子的愿望落了空。
王蔓的面sè也迅速布上了一层凝重,劝道:“卫郎,孙恩敢来,必然有所恃,你可不能大意啊,还是赶紧先向府君禀报吧!”
“嗯!该如何定行止,待我回返再说!”卫风随口应了句,便匆匆而去。
一路策马狂奔,很快来到了王凝之的府宅,通报之后,寻到王谢夫妇,刚施过礼,谢道韫已抢先道:“卫将军,你来的正好,大江上游的形势你可清楚?”
“呃?”卫风心中一动,反问道:“莫非是桓玄与殷仲堪及杨佺期分出了胜负?”
谢道韫点点头道:“今rì从建康传来的消息,去年秋荆州水患,殷仲堪开仓济民,桓玄以救援被秦国围攻的洛阳为名起兵,当时桓玄写信给殷仲堪,称要讨伐杨佺期,命殷仲堪收杀杨广,否则将攻打江陵,之后,桓玄袭取了殷仲堪屯驻在巴陵(今湖南岳阳)的粮草,又向途经夏口(今湖北武汉市汉口)的梁州刺史郭铨矫诏,命郭铨为前锋讨伐杨佺期,故此授江夏兵予他,命督诸军前进。
不过,留在江陵的桓玄兄桓伟因心生畏惧,向殷仲堪自首告密,却被掳为人质,并使其写信给桓玄劝之罢兵,但桓玄不为所动,之后殷仲堪遣从弟殷遹率七千水军进击,被桓玄击败,及后又遣杨广及殷道护进攻,桓玄再胜,领军直逼江陵,殷仲堪只得向杨佺期求援,杨佺期率步骑八千自襄阳来攻,桓玄一度避其锋锐,可最终仍是斩杀杨佺期,殷仲堪无奈出奔,为桓玄部将擒获,被逼令自尽。
今年年后,桓玄向朝廷求领荆江二州刺史,朝廷下诏以桓玄督荆司雍秦梁益宁七州诸军事、后将军、荆州刺史、假节,以桓伟刺江州,但桓玄再度上诏,要求自领江州刺史,朝廷尚未作出决议。”
说着,谢道韫摇头叹道:“殷仲堪一生仁厚,颇为士庶称誉,却不料养虎为患,最终死于非命,卫将军,看来你的判断是对的,还亏得没把王家侄女送往江陵,而桓玄名为晋臣,已实为荆江之主,相王只怕寝食难安了罢?”
谢道韫满脸的唏嘘之sè,王凝之也怔怔看着远处不说话,上游有桓玄虎视耽耽,下游有刘牢之心怀叵测,外还有孙恩随时会来,他们可以想象出司马道子已陷入了独力难支的窘境当中。
而当今天子愚蠢痴呆,桓玄、刘牢之、孙恩三人,无论谁入京录尚书事,必将大权独揽,从而滋生野心,当年桓温yù禅晋自立,尚有谢安与之周旋,只能废黜海陵王另立简文帝为主,可如今还有谁呢?谁会为司马氏的江山耽jīng竭虑呢?
在他们眼里,晋室就仿佛是一座腐朽不堪的旧屋,只要稍有外力触动,将随时会倾颓坍塌!
卫风表面上附和着王谢夫妇连连叹气,实则内心暗暗欢喜,一来殷仲堪死了,与王蔓的婚事将去掉一个最重要的阻碍,二来桓玄既然独占荆州,那么迟早会起兵讨伐司马道子,自已则可以趁势入京谋取士族身份。
过了片刻,谢道韫似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卫将军,听说小兰快生了罢?你不在府里陪她,正午前来是为何事?”
卫风拱了拱手:“据烽燧传回讯息,孙恩已从海上发兵,恐怕一两rì内将登陆上岸!”
第一三六章 兵发余姚
“什么?”一瞬间,王凝之面sè大变,急问道:“此话当真?孙恩兵力如何?”
卫风郑重施了一礼:“末将刚刚得到的消息,是以急速来报,据烽燧观察,海面舰船遮天蔽rì,足有数千之多,由此推算,兵力应在十万上下!”
“扑~~”王凝之顿时双腿一软,瘫倒在了谢道韫的怀里,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这逆贼没完没了,就盯着老夫的会稽了!十万大军啊,这该如何是好!”
虽然早已预料到孙恩必不会善罢干休,再次入侵也不会如去年那般草率从事,但当消息真的传来时,谢道韫也是面sè一片凝重,她强行定下心神,扶好王凝之,不悦道:“王郎,不是有卫将军么?这一年的准备难道白费了?你慌什么?幸好没有外人,否则,看你琅琊王氏的脸面往哪搁!”
卫风连忙保证道:“请府君与谢夫人放心,末将与弟兄们已经等候多时了,孙恩平rì盘踞在海岛,而会稽外海的岛屿数以千计,要想一一探查他的巢穴,没有数年工夫休想完成,只有来一次打一次,逐渐削弱他的力量,才能最终除去祸患,末将上次能固守山yīn,这一次亦能护住会稽全境!”
王凝之稍稍放下了心,又问道:“卫将军,你yù如何行事?”
卫风寻思道:“孙恩登陆,由上虞至余姚间的百余里皆可,但究竟由何处上岸,实在是难以判断,为将孙恩对会稽的伤害减至最小,末将将亲领五千骑奔赴余姚江边,一万步卒随后跟至,山yīn至余姚约一百八十里,末将今rì就走,夜里当能抵达余姚,同时还请府君将此事飞报朝庭,请朝庭派出援军!”
“卫将军你要去余姚?”王凝之一怔,紧接着就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妥,你不能走,你走了山yīn如何是好?倘若孙恩分兵来攻如何抵挡?他有十万大军啊!”
王凝之还有句潜台词没说,山yīn全城只有两万军,卫风带走一万五千,仅靠五千人他是半点信心也无,去年守城时的惨烈王凝之可是记忆尤新呢,照他的打算,是索xìng不出去,那几座县城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