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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卫某的江东,男女之间往往讲究个情调,脱了裤子就上床只是最下等,因此卫某考虑,是否先献一奇物给太后助兴,却又担心太后没法接受,这才犹豫不决,呵呵~~令太后误会了。”
“哦?”丁太后的脸面瞬间yīn转晴,连忙追问:“是何物?快拿来看看!”
卫风轻轻把丁太后推开,给她披了件衣服,起身道:“请太后稍待片刻,卫某准备一下,去去便回!”
丁太后迫不急待的挥了挥手:“快去,快去,哀家倒要瞧瞧卫家郎君能带来怎样的惊喜!”
卫风丢了个放心的眼神过去,又给自已把衣裤穿好,之后提步走向了屋外。
刚把门带好,就看到王道怜与陈少女通红着脸颊,目光闪烁尽是特殊意味,卫风不由轻笑道:“看够了没?感觉如何?”
王道怜略一点头,小声道:“燕女果然够yín,只是。。。。将军您出来干嘛?人家可是太后呢,年龄大是大了点,身上肉也比较多,但妾劝您别挑三捡四了,将就着凑和,您不是沐浴时没尽兴吗?她怎么着也是个女人!”
卫风顿时面sè一沉,压低声音斥道:“这是什么话?本将岂会饥不择食?好了,你们谁去取一支肉苁蓉?要快!”
陈少女不解道:“将军,您要哪干嘛?”
卫风不耐烦的催促道:“叫你去你就去,别问那么多,呆会儿让你们大饱眼福!”
“噢!”陈少女带着不解快步离开。
第119后章 太后驾临
“这。。。。”陈少女与王道怜的俏面布上了明显的怀疑,但以眼神交流之后,都觉得卫风很可能说的是真的,他始终只有小兰一个女人,正妻王蔓到如今还是处子之身,尤其这一个月来,虽然时常会发发牢sāo与不满,却从未对自已二人提出过非份的要求。
陈少女的面容一瞬间松懈下来,王道怜则是流露出了抑制不住的欢喜,两个女人快步上前,替卫风麻利的更换起了衣服,王道怜喜不自禁的问道:“将军,交易谈的如何?可还顺利?‘
卫风立刻来了jīng神,滔滔不绝的吹嘘道:“何止是顺利?简直是顺利的难以想象。。。。”
卫风把之所以取得优厚条件的原因全归结在自已的口才方面,只在末了带了句燕人的豪爽好客也起到了一定的因素。
顿时,王道怜与陈少女惊的嘴都合不拢了,陈少女更是破天荒的赞道:“将军,这下好了,有了大量战马,您可以训练骑兵击溃孙恩,为会稽士庶除去心头大患,甚至将来还能与北府军争锋,替王蔓姊姊报仇雪恨!”
王道怜也接着道:“而且府君与谢夫人知道了肯定会赞不绝口,这条件优厚的让人没法相信,得给会稽节省不少钱财呢!”
卫风却摇摇头道:“你们不要光往好处想,会稽才多大一点?按照头一年一万匹,之后每年五千匹的速度,最多三五年将不堪重荷,北府军八万jīng兵,控制的地盘除了京口、晋陵两地,还拥有江北从广陵到下邳的大片地域,但他军中的战马不会超过两万匹,为何?莫非刘牢之不知道骑兵的好处?实在是淮水以南不适合养马啊!马匹只有在北方的戈壁草原上才会变的强壮,因此,要想建成一支百战百胜的骑兵,最先决的条件是夺取一块养马地!”
“噢!”两个女人扫兴的点了点头,王道怜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道:“将军您在江东还未立下根基,夺取北方的养马地言之尚早,可几年后会稽的马匹越来越多,假如闹到民怨沸腾,该如何是好?妾虽然出身于商贾之家,却也听说过,马比牛吃草多,还挑草,稍不留神就会溜到田里偷吃庄稼刚长出的嫩苗,赶都赶不走,而且不单吃草,还得吃料豆、麦子与麦麸呢,甚至有些jīng贵的马匹专吃面饼!”
卫风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家伙,就是个难伺候的主!哎~~我也没太好的办法,只能跳出会稽,夺取更大的地盘来容纳更多的战马,但现在谈这些还早了点,如今最迫在眉睫的祸患是孙恩,斩去孙恩头颅之后才能慢慢谋划,好了,我身上味道的确香的腻人,你们不是准备好热水了吗?来,今晚都伺候我沐浴!”
“将军,你不是自已可以洗吗?”陈少女的分辩刚刚脱口,卫风已面sè一沉,不悦道:“不许推托,没让你们侍寝已经够意思了,你们打听一下,哪家的漂亮婢女没让郎主郎君睡过?哼!天下间除了我恐怕没有第二个,伺候沐浴还推三阻四,我脱光了站你们面前我都不害羞,你们害羞什么?有的讲究人家,把尿擦腚还有专门婢女呢!”说完,不由分说的一手搂起一个,快步向澡堂奔去。
男人和女人能一样吗?两个女人暗自嘀咕,却无法可想,只能被半拖拽着以小碎步紧紧跟上。
澡堂里热气弥漫,卫风反脚把门踢上,张开手臂,以眼神示意赶快帮自已脱衣服,二女相互看了看,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一丝无奈,很不情愿的半背转过身体,替卫风脱了个干净。
卫风又急吼吼的催促道:“你们怎么不脱?不怕被水淋湿?要不干脆和我一起洗,婢女陪浴,也是天经地义!”
王道怜与陈少女均是俏面通红,她俩都感觉到了卫风今晚的非同寻常,在她们想来,多半是被燕女撩拨的yù火烧身却无从发泄,并越想越有可能。
陈少女的美目中顿时闪出了一抹jǐng惕,王道怜却是略有迟疑,其实帮卫风泄泄火也没什么,但她一来要顾照陈少女的感受,二来也有些自卑,毕竟被轮暴失了身,在古代,被轮暴的女子比主动向男人求欢的yín妇更让人瞧不起,最重要的一点,在没有征得王蔓首肯之前,她不敢陪卫风上床,毕竟王蔓是个富有心计的女人,又是家里的主母,她担心惹来王蔓的记挂。
暗暗对卫风说了声对不起,王道怜小心翼翼道:“将军,妾与少女昨晚洗过了,今天不用洗的,那个。。。。您快点进去,别冻着,咱们脱去外服,帮你洗就可以了。”
“你们呀!”卫风不满道:“男欢女爱不是寻常的很?你们那里就不痒痒?是嫌我不够帅气还是另有心上人?怎么一个个畏如蛇蝎?难道一辈子不碰男人了?将来都出家去做比丘尼?陈少女受的伤害大,心里的疙瘩没解开我能理解,我不逼她,怎么王道怜你也这副模样?我都不嫌你身子不干净你自已还嫌什么?算了,算了,不勉强了,强扭的瓜不甜!”
伴着满腹牢sāo,卫风提步迈入木桶,他站的笔直,那二兄弟翘的更直,等着二女前来伺候。
王道怜与陈少女委屈的眼圈都微微泛红,但只能勉强脱去外服,仅着一件小小亵衣帮卫风擦洗起了身体。
伴着哗哗水响,两个女人都把脑袋偏去了一旁,卫风突然指了指胯下,嚷嚷道:“这里还没洗,陈少女你离的近,你来!”
也不知是气恼还是羞涩,陈少女的娇躯不禁微微颤抖,嘴唇咬了又开,开了又咬,可就是不把手伸过去。
王道怜把心一横,咬咬牙道:“将军,您别欺侮少女了,她能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还是。。。。妾来!”
话音落下,王道怜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探出颤抖的玉臂,轻轻一碰之后,就猛的握上!
说实话,王道怜的手法生疏又僵硬,比以丁太后为首的燕女差了不止一筹,可恰是这份生涩,又给卫风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刺激,这说明王道怜的手是干净的。
“不要停!没说拿走不许拿走,嗯!就这样,继续,王道怜你很有天赋,快一点,用点力,噢。。。。”伴着嚣张的呼喝,王道怜的面孔红的似要滴出血来,手臂做着机械xìng运动,陈少女也好不了多少,她虽然躲去了卫风背后,可那又尖又翘的屁股正对着眼睛啊!
卫风心里连呼舒服,目光也投向了王道怜的樱桃小嘴,心想她的嘴也得开发开发,正待招唤,门外却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李驻的声音响起:“将军,您在不在?”
卫风没好气道:“什么事?”
李驻的应答中透着丝暧昧:“将军,是丁太后来了,正在。。。。正在您的寝屋!”
卫风顿时腿一软,差点一屁股跌入木桶,连带他的二兄弟也软了少许!
糟了,这老女人yīn魂不散,肯定是来索要报酬的,难怪临走前叮嘱自已不要在外乱跑,早知道就不该这么早回来!
这一刻,卫风万分懊悔,王道怜却似是明白了什么,把手拿开,好奇的问道:“将军,丁太后是谁?怎么会跑您的寝屋?难道是。。。。”正说着,俏面立时现出了极为夸张的不敢置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