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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萧老爷想了想,“过两天倒是有个商队要去京都;我让风儿跟着去;到时候接了羽衣过来。一艘船应该够了。”
“嗯。”老太太点头表示满意,问萧风;“风儿,你可乐意帮祖母跑这一趟。”
萧风说,“风儿自当尽心尽力。”
“嗯,要不你把你媳妇也带上,船上没个女眷,怕羽衣不自在。”老太太提议说。“让她们嫂子小姑的也好好相处一下。”
李慧兰闻言眼睛一亮,闺阁女子很少有远行的机会,所以这对她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娘,知道你心疼羽衣那孩子,但是让内眷出门接引,没这个规矩。”萧王氏说。哪门子的小姑,不过是爹不疼娘不要的贱种。
“规矩都是人定的。”萧老爷说,“娘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老爷怎样说就怎样做,我反正也就提一提,没得还让人误会,我这个做媳妇的特意给婆婆添堵。”萧王氏笑一下说。“不过这开春后,咱们家还真有几波贵客,我娘家的一个嫂子,他的儿子二月初会来梁城谈生意,我那老嫂子就想着顺道过来看看我,估摸着,可能比羽衣还要早到呢。”
萧王氏对萧老爷说,“怎么说也是我的嫂子,听说她闺女也会带着来,这都是表妹来做客,要不,让云儿也去迎接一下,既不厚此薄彼,也表示我们家的礼数。”
老太太漫不经心的问,“你娘家嫂子?你哪个娘家嫂子,我怎么不知道你娘家还有个有待嫁闺女的嫂子。”
萧王氏一顿,“这嫂子虽是旁支,但是架不住生了个好儿子,汇德坊,老爷知道吧,就是他儿子开的。这几年她家和我大哥家走的很近,我大哥不止一次在外说,她儿子是王氏族这一辈的佼佼者。”
“汇德坊的老板要到梁城来谈生意?”萧老爷关注的是另一方面。
“是吧,不过也没定,大概是过来看看情况。”萧王氏说,“那个小子是个能干的,萧家的子弟也不差,到时候两厢交流一下,不是很好吗?”
萧老爷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凳子扶手,这是他思考问题的标志。场面一下子冷清起来。
萧王氏望着萧老爷小心的说,“老爷要是没有异议,我就安排人去了。”
“嗯?安排什么?”萧老爷像是才回神。
“就是说的让云儿去接一下我那嫂子啊。”萧王氏说。“风儿去接羽衣,这边怎么也要差不离吧!”
“糊涂。一表三千里的表亲能比得上自家正正经经的表小姐?”萧老爷说。“你那亲戚来了,你在外院安排妥当,摆个接风宴就差不多了,还让云儿去接?那我的儿子每天也不用做事了,天天去接亲戚们来就可以了。”
“风儿,你去京城时顺便去萧家的金铺去看一看,去年年关送来的利润竟然比往年少了将近三分之一,你去看看是什么情况。”萧老爷说。
“你就带着你媳妇一起去。”萧老爷沉思片刻还是说,“出去见见世面也好,这种机会也不多。”
萧风沉稳点头,李慧兰倒是有点喜形于色,“谢谢爹,谢谢祖母。”
从老太太院子里出来,李慧兰兴奋抓着吴瑕的胳膊的叽叽喳喳,好像明天就到了京城似的。现在,李慧兰确实把吴瑕当做好闺蜜没错。吴瑕无奈的说,“大嫂,你先别兴奋,等到了船上不晕船了再兴奋也不迟。”
“就是晕船我也不怕,也不知道京城里有什么好玩的。吴瑕你放心,到时候我会从京城带特产给你的。”李慧兰说。这段时间来,萧王氏对她的苛刻依旧,只不过她和萧风的感情却越来越好,这也让她越来越开朗。
“特产到不必,我很是怀恋大前门槐树下的那家豌豆黄,大嫂不要给我带别的,就带几盒豌豆黄回来就行。”吴瑕说。
“行,大前门槐树下的豌豆黄是吧,我记住了。”李慧兰笑着说。
和萧风两夫妇分开后,吴瑕对萧云说,“我说怎么听说王羽衣要过来,太太那么淡定呢,原来是早就安排好救兵了?王家旁支家的小姐,哧,我还以为太太给萧雷求娶的妻子要更上档次一点呢。”
“你这么说,是没听说过汇德坊,汇德坊,三年前出现在京城,迅速成为达官贵人出门交际的首要场所,你说他是酒楼,他不单单是酒楼,你说他是技坊,他技艺不算出众,你说他是青楼,他从来没有公开过ROU体交易,人人都想效仿汇德坊的经营方式,但是他们都失败了。”萧云很淡定的解释说。
“京城里独一份,想来必是日进斗金。但是怎么的,他也才开了三年,再怎么赚钱,也缺乏一点底蕴,难道太太想,萧雷娶了他妹妹,那人就能把汇德坊的经营方式告诉萧雷?”吴瑕说。
“全然告诉自然是不可能,只是,要在其中参一股,分点钱还是可以的。就算什么都没有,好歹也是个强有力的外家,比起羽衣表妹要好的多。”萧云说。
“羽衣表妹要是个好的,我也要助她逃离这个漩涡才是,有太太这个娘就要扣一半分,至于萧雷,也是面上光,我听说啊,他最近在百花楼包了一个花魁,真真的。”吴瑕咂舌说。
“你从哪里知道的?”萧云面色古怪。“萧雷在青楼的消息,太太一向防的很紧,在爹和祖母面前不会露半点口风?”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想知道就知道啦。”吴瑕调皮的说。还没走到院门口,萧老爷身边的小厮已经在那候着了。
“二爷,老爷叫你过去一躺。”小厮行礼后说。
“好,我就去。”萧云对小厮说完,又对吴瑕说,“你在家要待着无聊,就出去走走吧,那个吴永济总是在我耳边念叨着要见你。”
“那你什么时候能从爹那回来,我等你一起出去。”吴瑕想了想说,他能出去是萧老爷发的话,去年是想着新媳妇要低调,过了一年就可以随便些了。
“我大概从爹那出来就直接出门了,你在外要是逛累了就去南洋商铺坐坐,到时候我让阿甲去找你。”萧云说。
“好吧。”吴瑕说。
最终吴瑕也没和萧云一起回来,在城里溜达了一圈,然后到南洋商铺门口时,掌柜的屁颠屁颠的过来传话,二爷有事耽搁了,不能过来,让二奶奶在铺子里看有没有合心意的,然后自己回去吧。
等不到人,店铺有什么好逛的。吴瑕只交代说送一盒香木珠到城外吴家,就坐车回去了。
看了会书,练了会字,吃了饭就往床上一躺,吴瑕一边想着这日子过的真堕落,一边哈欠连连的想睡觉了。
萧云回来的时候,吴瑕都睡了一觉醒来了,所以萧云一进被窝他就知道。把腿塞进萧云双腿间,把手伸到萧云怀里,“忙什么呢?这么晚回来?”
萧云原本怕自己身上的寒气冷着吴瑕,结果吴瑕倒好,直接就扑上来了。萧云也只能掖好被窝,手摸着吴瑕的耳鬓。“怎么还没睡?没什么事,爹有些猜测,我去外头打听打听消息。”
“什么猜测?和汇德坊有关吗?”吴瑕嘟嚷着嘴说。“打听到了。”
“我娘子真聪明。”萧云在吴瑕口上啄一口,“那你再猜猜是什么猜测?”
“不猜,你说。”吴瑕说。
萧云想了会,觉得说给吴瑕听也没什么妨碍,才说,“汇德坊开分店很慎重,太太说汇德坊的老板要到梁城来谈生意,爹就猜想是不是朝廷有什么动作。”
“汇德坊的老板来谈生意也不一定是为了汇德坊啊?说不定是想做点别的生意。朝廷?什么事要牵扯到朝廷?”吴瑕好似有些清醒了。
“先帝在位时就说过的要开海禁,一直传出风声,却一直没有成行。当今天子登基也有五年了,政权在手,杀伐果断,如今又传出风声,怕会成功呢。”萧云说。
吴瑕沉默了片刻,说,“就算朝廷真开了海禁,地点也不会在梁城。梁城离京城太近了。”
“就算不在梁城,若海禁一开,梁城也要受益不少。”萧云说。
“开在东洲,西州的可能性比较大。”吴瑕猜测说,“如果是真的,我们赶紧过去买地皮吧。”
“沿海线那么长,你知道是选哪个?还是等消息再确定了再说。不管怎样,梁城到时候一定会成为重要的中转港口,把握住机会,萧家就能再上一层楼。”萧云说,“不过现在,睡觉睡觉。”
“如果真的开了海禁,爹会派你们谁去开发港口当地?”吴瑕问。
萧云的呼吸均匀又悠长,但吴瑕就知道他没有睡。
“爹的野心肯定不止港口,他还想开发海航线,到时候又是谁去负责?”吴瑕又问。
萧云没回答。
吴瑕悠悠的说,“哎——有个雄心壮志喜欢四处打拼的爹,做儿子光守成可是不够啊。”
☆、39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