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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能了解老奴的苦楚。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二爷,你还是自己把这权利收回去吧。”
萧云无视他的唱念俱佳的表演,对着吴瑕说,“我还奇怪太太这次怎么没有克扣院里的份例,敢情是你自己填了。”
吴瑕无所谓的耸肩说,“我都习惯自己吃自己的啊,在家里也是,我的小厨房是独立在公中帐外的,所有要出的银子都是从我荷包里出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我满意。”
“那怎么行,难道我堂堂男子汉,还靠媳妇的嫁妆银子过活不成。”萧云说,“这样,我每月在公中帐上再添一百两银的支出,一切都照你原来的办。”
王嬷嬷心头一跳,一百两啊,往常这院里的公中帐基本是虚设,来来往往的银子也就是那些例银,现在二爷每个月添一百两的用度,那其中可做得文章就多了去了。王嬷嬷暗自在心里决定,这次她就不强求着不管事了,等二爷婉言想留几句,她就还是管着这个事。
可惜萧云是不会让她如愿的,萧云和吴瑕说完话,才想看到站在下面的王嬷嬷一样,对她说,“既然嬷嬷辛苦,就把这事交还给二奶奶吧!二奶奶管家不成,管个小院子还是没事的。”
王嬷嬷有苦说不出,本来就是自己先提议的不是。王嬷嬷送走了账本,好像是送走了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神情说不出的沮丧。可惜,这还没有结束。
萧云拿过账本也没翻,握在手里,“玉白,你送王嬷嬷去太太那一趟,把今天王嬷嬷说的跟太太说一遍,让太太裁决,如果王嬷嬷是冤枉的,我明天就去跟账房对单子。”
站在门外的玉白心头一跳,这是逼着她表态吗,玉白心内忐忑,但还是行礼,领着王嬷嬷下去。
“二爷,二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二爷,老奴对二爷一片真心啊二爷。”王嬷嬷像是察觉到不妙,立马求饶说。
萧云冷着脸,“王嬷嬷你是自己给自己留一份体面,还是要我让人堵了你的嘴,把你拖过去!”
王嬷嬷说不出声来,玉白就拽着她出去了。
吴瑕学着王嬷嬷的声音说,“二爷,奴家对二爷一片真心啊二爷。”
萧云伸手抬他的下巴,“嗯,爷知道,洗白白到床上等着爷,爷今天好好疼你。”
☆、邪恶的二楼
吴瑕翻着王嬷嬷送上来的公中账本,就是几笔简单的往来支出都是漏洞百出的,吴瑕对坐在下首的孙嬷嬷说,“嬷嬷,你说太太的管家能力如何?”
孙嬷嬷想了想,避重就轻的说,“太太娘家兄长的官运还是不错。”
吴瑕轻笑,想来也明白此中深意,“太太把这个王氏给二爷做管事嬷嬷,还真是司马昭之心。”
孙嬷嬷上前接过账本,“这也没什么不好,二爷不嫡不长的,低调才是正理,王氏是糟心,但是到底是空降到二爷身边的,真出了什么岔子也和二爷没多大关系。”
“是啊,之前二爷分院而居,身边是这么个东西,一概人情往来都不理,别人还怪不到他头上,背地里还要同情他,现在娶了媳妇人情往来是避不了了,王氏就被一撸到底了,对了,你知道王氏去了太太那,最后怎么处理的?”
孙嬷嬷说,“听说被按了个非议主家的名头,掌了二十个嘴被赶出府,连带着她男人都永不录用。”
吴瑕点头,“就她个泼辣性子,没有闹?”
“少爷说笑了,这奴才再泼辣还敢和主子对板不成。留着命就万幸了,还敢说主子不公不成。”孙嬷嬷说。
孙嬷嬷见吴瑕兴致不高的样子就说,“少爷你何必多想,二爷能干,你也松快些不是。”
吴瑕摇摇头,“我没想那些,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如此想才好。”孙嬷嬷说,“现在二爷的院子就算名正言顺都在少爷掌握里了。”
“也没什么趣味,左右只有这么大的院子,这么点人。”吴瑕百无聊赖的说。
“少爷,二爷差人请你出府一趟。”陵水进来说。
“出府?”吴瑕疑惑的问。
陵水微笑说,“阿甲驾车在角门候着呢。”
吴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乖乖的让人伺候着换了外出的衣服,系好斗篷往外走,身边也只带了招财一人。
阿甲见了吴瑕恭敬的行礼,把吴瑕迎上马车后才慢悠悠的赶起车。十月的天气在吴瑕看来已经很凉,所以也没什么心情掀开窗帘往外看。马车开了好一会儿才停下,吴瑕下楼一看,老地方,上次喝醉后萧云也是带着他到这里吃饭,醉月楼。
上楼,进了雅间,招财上前解了吴瑕的斗篷,吴瑕凑到萧云跟前坐下,“今天怎么叫我出来了。”
萧云慢条斯理的泡着他的茶,“可饿了,让人上菜?”
“且等会吧。”吴瑕说,“现在还不想。”不客气的拿过萧云泡好的茶,小心的唾一口,还要吸舌头散热。
萧云无语的看着他完全不讲究形象的形象。越相处,吴瑕越放松,规矩就越形同虚设。两人私下相处几乎是百无禁忌了。“父亲说了不要让你拘在内宅,你也嫁过来快两个月,就带你出来转转。”
“要转也转远点啊。”吴瑕似真似假的抱怨说,其实他心里早已为萧云的贴心笑开花了。
“不吃饱哪有力气去逛。”萧云也学了他似真似假的回道。
吴瑕笑的露出两个小酒窝,别提有多傻了。萧云心里想。
饱饱的吃了一顿,萧云领着吴瑕去往最热闹的街道。
“以前可有到梁城来过。”萧云问。
“以前来过,这两年没来过。”吴瑕说,许是在屋里拘久了,吴瑕像个才进城的乡里人,东张西望,对什么都有兴趣,“梁城变化还挺大,我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多店铺,也没这么热闹。”
“因为现任的县令大人英明,所以梁城受益不少。”萧云也有感触说。
“就是大嫂的父亲?”吴瑕问。萧云点头。
“我说呢,大嫂的父亲是梁城县令,怎么府里还有下人嚼舌根子,大概是个清官,备不上一幅好嫁妆,所以才被说三道四,大嫂也才守着空架子不肯放松。”吴瑕说。
萧云瞄他一眼,“你看的倒透彻。”
吴瑕抿嘴笑,像是被夸的不好意思,萧云说,“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以前老太太管家的时候才没有这么多尊卑不分的东西。”
吴瑕看他,“二爷和老太太感情很好啊。”
萧云不去理他明目张胆的刺探,指着前面一家铺子说,“那里有上好的纸墨话本,可要去看看。”
吴瑕呲笑,“爷什么时候看过我在书房努力过了,不过倒是可以去选些好纸墨送给三婶,也不知道他病怎么样了,派人去下的帖子都回说还不便起身呢。”
“你和三婶倒投契。”萧云说,配合着吴瑕的脚步往铺子走去。
一进门就有小二热情的招待,萧云到客座上坐下,吴瑕则在小二的介绍下翻翻捡捡。
“咦,你们小两口怎么在这。”二楼下来一个人,见着萧云和吴瑕就开口说道。
萧云见人就站起身,“三叔。”
吴瑕也回过身来喊说,“三叔。”
萧河看见吴瑕手里拿着的话本,福至心灵的说,“好货可不在这,好货在楼上呢。”
吴瑕不解,从萧河后面出现的掌柜连忙上前说,“二位可是要好货,可要跟我上去瞧瞧,这还是三老爷在这,要不然这二楼等闲还上不去。”
吴瑕放下手里的话本,对小二说,“你不说这些都是好货吗?”
小二一脑门汗,哎呦喂大爷,我怎么知道你二位进来是要好货的,看着斯斯文文也不像不是。
萧河上前说,“这个你不说他怎么知道,这次的好货还挺带劲,我选了两本,你们也上去瞧瞧。我说两人来买好些,可惜芜芜不愿意跟我一起来。”萧河好不可惜的表情。
萧云眉角一跳,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吴瑕认真焦急的问,“三婶身体可好些了吗?”
萧河笑呵呵的说,“好多了,只是他不愿意出门,这不,我就买了些笔墨回去讨他欢心呢。哎呀不说,我要早点回去,免得芜芜又以为我去外面乱搞,伤心哭泣了。”
无视吴瑕裂开的表情,萧河走之前还不忘和掌柜说下次有好货要留给他,顺便强烈要求萧云和吴瑕一定要上去看看。
吴瑕看着笑的一脸和气的掌柜,不知怎地,也有种不好的预感。
“二爷,可要上去看看。”掌柜说。
萧云看吴瑕,吴瑕看萧云,“要不就上去看看。”
“去看看吧,看看不要钱。”掌柜和气的说。
二楼的布置比大堂雅致一点,掌柜让人上了新茶,才从离间捧出一个匣子,“不是我夸口,我这里的话本可都是名家所著,绘春堂可知道,这多是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