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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牵by夜笼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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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冲天的去了。那小头目急急的唤了声“大王”,也跟了出去。
  
  少时,便有人端了一大盆热水进来。小头目在另一人的帮助下,将云修儒洗涮干净,放到换好被褥的软榻之上,自有医官上前为他诊治,敷药。夏百年被生拉硬拽的拖走,关到了别处。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我很变态,木有法子啊。大哭




42

42、第 42 章 。。。 
 
 
  
  次日,两军阵前。百里安平没有等来廉松风,却与魏允之交上了手。二人约莫打了十几个回合,不知何故,兰玉国营中传来鸣金之声。魏允之一愣,拨转马头急急赶回。百里安平正要嘲讽两句,猛听自家营中也响起了梆子声。失望的看了敌营一眼,悻悻而回。
  
  魏允之被顾观仪,宦海宁迎入中军帐。落座之后才发现,有一位黑壮青年立与人后,看面貌有些眼熟。那青年上前与他施礼道:“臣夏桑林叩见王爷。”魏允之听他自报家门,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夏百年的长子。叫他起来问道:“你不是出门游历吗,怎的游历到了这里?”夏桑林环顾左右,顾观仪挥手叫退诸将。夏桑林这才拿出密函,呈给顾观仪。魏允之望着他的脸,见他慢慢露出了喜色,心痒难耐的往前倾了倾身子道:“写的什么?”顾观仪将信转到他手上。魏允之接来一看,不觉微笑颔首道:“陛下果然可以独当一面了。好一条妙计呀,再有赞善大师相助,定会马到功成。”说罢,又将信交给宦海宁。回头问夏桑林,可知信中详情?夏桑林道,全知。又问他怎么过来的?他道是替朋友办完了事,回到京中与赞善大师相遇,又听说父亲被擒,所以便跟来了。魏允之道;“看来,波利老王是下了狠心,预备舍弃这个忤逆之子。这就叫天理昭彰啊。嘿嘿,有好戏看喽!”又对顾观仪道:“叫将士们做好准备,今夜便里应外合,活捉百里安平。”顾观仪躬身领命。
  
  百里安平的右眼狠跳了两下,望着跪在面前,丢盔卸甲的押粮官,咬着牙道:“烧得干净呢,一袋都没剩下?要尔等何用?来人,拖出去砍了!”押粮官那绝望的哭叫声,几乎将众人的耳膜划破。最终在刀锋落下后,戛然而止。百里安平阴沉着脸,坐在那儿一言不发,大帐中人人噤若寒蝉。
  
  云修儒时而清醒,时而昏迷。疼痛一波接一波的向他不断袭来,早已分不清究竟是哪儿在疼。感觉身子一会儿在冰窖里,一会儿又像是在三伏天。不知不觉间,竟然含糊不清的叫着云娃的名字。仿佛那两个字,胜过世间的灵丹妙药,只要不断的念着,便能减轻痛苦。小头目趁着给他喂水之机,在他耳边轻声道:“请公公做好准备,今晚必有人来搭救。”怕他没听清楚,又将他摇了摇,重复了一遍。云修儒微微的睁开了眼,不知是没听清楚,还是怀疑,但很快的又疲惫的阖上了。心里暗暗在想,此人的话有几分可信?历经了昨夜的劫难之后,他才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疼痛可以忍,伤口亦会痊愈。但那非人的屈辱,却击碎了他活下去的勇气。原本打算,无论如何都要撑着这口气,再见见心爱之人,把女儿托他照顾……唉,看来,是不能够了。再见他,还有何面目去见他?这样的身子,连自己都厌恶,难道,还要与他同床共枕吗?本来已是不配,现在就越发的不配了。
  
  忽又想起了云娃,那个被自己视做生命的女儿。他的记忆停留在了数年前,仿佛女儿永远都长不大。软软的身子,被自己抱在怀里。软软的童音在耳边喊着“爹爹,爹爹。”受了再大的委屈,只要一见到那灿若春花的笑容,便能让他有勇气,去面对再一次的刁难。撒娇时含着自己的乳首,虽然什么都吃不到,却还是卖力的吮吸着。而如今这一切,只有出现在梦里了。快九岁了吧?那个毛病也因该改了吧?等不到了,再也不能相见了。
  
  百里安平与众将议事已毕,回到王帐胡乱用过晚膳后,仍觉心神不宁。到外面走了走,不觉来在关押云修儒的帐篷前。小头目上前请安,说了那人的情况,又谨慎的道:“大王今日若还要动刑,小的怕他再受不住了。若是死了,岂不误了大事?”百里安平看了他一眼,小头目立即卑微的垂下头,不敢看他。百里安平掀帘入内,径直走到软榻前,望着云修儒发了会儿呆,点头道:“你的话在理。”小头目一听,方要舒口气,却听他又道:“把那炭火跟烙铁拿过来。”小头目一惊,手脚丝毫不敢怠慢,立时命人将炭火抬至榻前。百里安平坐在榻边,伸手狠推了那人几下。云修儒紧蹙着眉,由不得哼了两声,缓缓的睁开双眼。百里安平一面摆弄着手里的烙铁,一面含笑道:“看不出,你怎么一个读书人,骨头倒是硬得很呢。还不想画吗?你如今身子不方便,只管说来,寡人亲自执笔。”云修儒脸上显出微微的冷笑,艰难的道:“痴心妄想!”百里安平将烧红的烙铁,伸至他眼前道:“此物,若放在公公肌肤之上,不知烫不烫?”云修儒被那扑面而来的热气,烤的偏了偏头,不由得变了脸色,又惊又怒的骂道:“百里安平,你,你个畜生!我……便是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说罢,喘成一片。百里安平很欢喜,看到他失态的表情。把烙铁又放回去继续烧着,手在他身上慢慢游走道:“听说公公二十多岁才净的身,那滋味儿如何呀?享了这些年的褔,早忘了吧?”说着,一把扯下了他的亵裤,拿了烧得泛红的烙铁,冷下脸喝道:“还要倔强吗?”云修儒紧咬着牙,将脸侧到一边,再不开口。百里安平见他浑身打颤,又耐着性子道:“你既怕成这样,又何必嘴硬了?画还是不画?”见他不答,举起烙铁,朝那两腿间的嫩肉按了下去。只听得“哧哧”作响,立时便闻到皮肉焦糊之味。云修儒尖声惨叫,浑身一正剧烈的抽搐,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就在此时,只听连着三声炸响,顿时喊杀声四起。不等百里安平反应过来,小头目的剑毅然出手,直抵他的背心,高声喝道:“百里安平,你还不束手就擒吗?”百里安平脸上的肌肉抖了一下,强自镇定道:“你是那老儿派来的?”小头目冷笑道:“你杀兄逆父,人人得而诛之!”话未说完,忽听耳后风声陡起,想避已是来不及了。被身后之人一刀砍掉了脑袋,那血直喷出来,溅了百里安平一背,尸首栽倒在地。此人正是掳走云修儒之人。亦是与廉松风交手之人,名唤陈七,乃百里安平养的死士。
  
  陈七说,老王同兰玉国联手,誓要除掉他。那边敌营中听到信号,也杀进来了。百里安平听的一阵心寒,勉强站稳道:“果然是一败涂地了吗?嘿嘿,好,好啊!”陈七一把抽出他的剑,交到他手中道:“大王不必介怀,先逃出去,再谋后路。”百里安平咬牙道:“要寡人死,没那么容易!”又问陈七,手上还有多少人?陈七道,还有五六位将军,愿拼死保他杀出去。百里安平听得一阵凄凉,转身要走,一眼看见昏迷不醒的云修儒,命陈七将他一并带走。陈七有些发急,说带着他岂不是拖累?百里安平笑道:“只要有此人在手,方能逃得出去呢?”陈七未在阻拦,上前拖了云修儒起身,扛在肩上,同百里安平一路出去。
  
  外面的几个人早等得急了,见大王出来,忙请他上马。百里安平从陈七手中,接过云修儒,将他横搭在马上。众人把他围在中间,一路杀将出去。
  
  可惜,眼见快要到辕门了,终是被认了出来。一记浑厚的嗓音高叫道:“百里安平,你还不下马受降吗?”四周的喊杀声被他压了下去。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光头和尚,僧袍翻卷,犹如苍鹰般落在他马前,双目如电的盯着他。百里安平见他眼中精光乍现,知他是内力深厚之人,不由得叫了声苦。一手挚剑抵在云修儒的后腰上叫道:“不想他死就让开!”话未说完,眼前几道白光闪过,爆炸声不绝于耳。又听得陈七高喊道:“大王快走!”于是认准了辕门的方向,两腿猛夹马腹,如漏网之鱼,急急的逃窜而去。那和尚抢了匹马,狠抽两鞭追将下来。廉松风持了弩,与高智远紧随在后。
  
  跑了一段路后,廉松风照着百里安平的马腿连射两箭。那马一声哀鸣,直接摔翻在地,将马上之人颠在了地上。百里安平反应极快,身子方要着地,他已然拉着云修儒跃起来。廉松风又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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