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你到底要什么?讲到现在你还没提出你的要求。'绯声比较冷静,直指重点。
'我收心前想玩最后一次。'慎勤笑着说,依然没讲到重点。
'然后呢?'语冰、绯声一起问,两人都对慎勤言不及义的话语很不悦。
'想买个真格的美人儿,让我收心收得没有遗憾。'
'你到底要谁?'别说语冰,连绯声都耐心用尽。
'盼萦楼之最……'慎勤不直接说名字,却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住在二楼的星流。
'星流不卖身!'语冰扁扁嘴,别开头不再看那堆金子,反正得不到的东西,越看只会越伤心。
他可不想为了这点金子得罪星流,他想信只要星流心情好,乐得多接些客人,这点金子很快就能入袋,没必要杀鸡取卵。
'我没说要星流。'慎勤皱起眉,似乎讶异语冰会提星流。
'谁都知道星流是盼萦楼出名的花魁,全盼萦楼最美的就是他了,你说的不是星流还有谁?'语冰瞄了慎勤一眼,像是在责怪他讲废话。
'是吗?我倒比较想要你。'慎勤轻描淡写地道。
'哦,不是星流就好办……'语冰说到一半突觉不对地停住,用很惊恐的表情望向慎勤,嘴巴缓缓张开却没办法发出声音。
'这下子可好玩了。'绯声幸灾乐祸地瞧着两人。
'你说什么?'语冰半晌后终于成功发出声音。
'我说,我想用这堆金子买你一夜,成不成?'慎勤微微一笑,'星流卖艺不卖身我是知道的,当然不会痴心妄想地要他,至于默言嘛……我想我消受不起,绯声我也没兴趣,数来数去就只剩你啰!'
他要语冰不要星流,并非他认为语冰比较美,比较令他心动,而是因为他比星流容易到手。
'我X你祖宗十八代,你想都别想。'语冰气得脸红脖子粗,抄起一把椅子就往慎勤身上招呼去。
慎勤想买他?休想!他宁可去街上跳艳舞,也不要跟这家伙有所牵扯。
'那不然这些当订金好了,完事之后我再给你另一半。'慎勤敏捷地闪过椅子后,优雅一笑。
'我不是钱鬼,你休想用钱来收买我!'
语冰气得直接爬到桌子上,趁着慎勤的随从还来及阻止,慎勤还来不及反应时便一脚踢向慎勤的胸口。
'喂!他好歹也是客人啊。'绯声佯装试图功阻。
'你好好考虑一下。'慎勤不以为意地笑着,伸手拍落胸前的灰尘。
幸亏他猜到语冰会来这招,早已在胸前垫了很多棉花,若非如此,只怕他现在已经重伤倒地了。
'你怎么可以踢我们爷?'四名随从呆愣片刻后,声色俱厉地喊道。
慎勤身边的四名随从连忙上前,欲捉住语冰。
可惜语冰速度更快,三两下就躲到绯声的身后避难,让绯声来解决他们。
'如果你嫌金子太少,我们可以再商量。'
慎勤离开前,又丢下一句会让语冰气得跳脚的话。
'你想得美!这辈子、下辈子,都不会有这么一天。'语冰忿忿地说。
'没关系,我等佻的答复。'慎勤压根儿不理会语冰的拒绝,大手一挥,便领着四名随从径自走出盼萦楼。
'来人啊!去请道士来作法事驱邪!'语冰仍然忿忿不平。
他最讨厌的人就是慎勤,怎么可能跟他有什么?
如果不是嫌麻烦,慎勤身上的东西也很难拿来到,他早在八百年前就作法咒死慎勤了。
'我倒觉得你们很适合。'
绯声十分中肯地下结论,但却不太中听,为此换来语冰双手的一阵猛掐。
'你跟着他一起去死吧!'
接着,盼萦楼里传来一声哀号。
第二章
语冰和慎勤是如何结下梁子的?得从三年前的某一天开始说起。
那一天,天空不特别晴朗,风也不特别和暖,总之是个与平常没什么两样的日子。
盼萦楼门前的小贩依旧很多,附近的饭馆生意还是很好。
三年前,盼萦楼知名的厨子湛忧尚未来到盼萦楼,盼萦楼的饭菜是出了名的难吃,星流的花魁之名刚刚打出名号,成为人人争想睹的有名人物。
全然没变的是盼萦楼的开张时间,做青楼生意嘛,当然要到入夜时分才会正式开张啦!
不过些达官司贵人偶尔会想在下午游河什么的,因此盼萦楼的花儿们有时也会起了个大早,妆点一下去赚外快。
那天,正巧京里的几个王公大臣一起办宴会。盼萦楼里几个较有名的姑娘、娈童全都被请了去,甚至包括一向懒得出门的星流。
为此,语冰和绯声这两个名号'老鸨'的人物,是从早就开始忙起。
好不容易把所有人送出门之后,绯声带着贵客刚刚打赏下来的钱,到附近填饱他的肚子。语冰则是躲在他满是黄金的房间里,打着他的金算盘,计算着这一场宴会下来,他能入帐多少银子,这些银子又能换成多少金子。
一群来到盼萦楼接人的人马,除了让盼萦楼进帐不少外,附近的小贩亦多了些生意可做。
此时,一名长工跑来请语冰到大厅去,说是有贵客到。
本来,盼萦楼开张的时间是日落以后,下午时分通常不接待客人,当然啦,'贵客'并不在此限。
而盼萦楼的主要收入便是来自这些贵客,因此盼萦楼上上下下,从楼主到长工,全都练就出'慧眼识贵客'的功夫。
语冰在仔细问过长工后,喜孜孜地带着他的金算盘,踩着轻快脚步来到大厅,等着更多金子入袋。
在下午上门来的少年,正好符合贵客的条件,他身着绣工精美、质料细致的锦袍,腰间还挂着只羊脂白玉雕成的镂空玉环。
这少年该是第一次到青楼冶游,可他却没有一丝局促不安,站在大厅中询问门房的态度,倒像在询问自家下人。
这样的衣着,这般的嚣张态度,横看竖看都是个不可
世的毛头小子,不过最重要的是,能养出此等性格的人家非富即贵,也就是说,哈哈哈……贵客临门啦!
两人相见的瞬间,没有打雷、没有刮大风,也没有下大雨,切都平静如昔,以至于语冰未能及时察觉他与眼前这人之间纠缠不清的宿命。
倘若语冰此时有所警觉,必定会掉头就走,省得将来为了这个魔头而心烦意乱。
当然,语冰并没有察觉,他只是照着对金子的该有瓜,顶着笑脸往少年走去,不管眼前的少年长得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只要他口袋里有钱,都能让语冰笑得合不扰嘴。
'这位客倌是哪里人啊?怎么想到来小店坐坐呢?'语冰笑逐颜开地往少年挨去,并想打听打听他的来历。
少年没有答话,态度傲慢地打量着语冰,似在评估语冰够不够资格让他开口说话。
这少年自然就是与语产结下梁子的——慎勤。
三年前尚未被册封为王的他,自然不能自由地出入京城,这次乃是从宫中偷溜出来,特地来盼萦楼一趟。
'请问您是喜欢姑娘或……'
'我不是来狎妓的。'慎勤慢条斯理地说,口气十分有礼,可神态仍是径的高傲,彷若语冰并不值得他开口。
'哦,那小哥是来求药的罗?'语产瓜得极快,笑意更深了。
制作五花八门的药物,是语冰和绯声共同开发出来的新财源。
虽然现在知道的客人并不多,做出来可以使用的药物也没几种,但是语冰和绯声皆深信,总有一天他们能靠制药赚进大把银子。
而今,有人上门求药,教语冰怎能不高兴,这代表他们的药终于闯出名堂了,大把银子进门的那天指日可待……
'不、是。'
语冰犹在幻想之际,慎勤吐出两个让语冰幻灭的字。
'那你是来干嘛的?'
语冰完全想不通,盼萦棂是青楼,来这里既不狎妓,又不找他和绯声买药,难不成是来拆楼的?
想到眼前少年可能来意不善,语冰马上翻脸,生怕他辛苦打拼的基业会毁在这个乳臭未干的少年手上。
'我听说这儿有个叫语冰的人,铁口直断堪称半仙,我想找他算算命。'应该是恳求的说,慎勤说得倒像命令。
'来青楼算命?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语冰挑一挑眉,口气依然不悦。
如果眼前的少年是送银子来的,他当然欢迎;可他怎么看都不像是送银子来的,说不定是打着算命的幌子,来拆他的盼萦楼。
'半个月前,京里出了个疯子,见人就砍,虽然凶手在当夜就已伏法,但是仍有不少夜间营业的店家都受到毁损,好一点的的仅是店里的物品毁损,掺一点的连掌拒都被砍死。'慎勤找了张椅子坐下,平静地说出震惊全京城的大命案。
一听慎勤提起这件事,语冰不由得脸色微变,他更加猜不透眼前这男子所为何来?
'如果传闻没错,贵楼附近的饭馆、摊贩的损失不少,就是贵楼一点事儿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