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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铁骑的领头人是一小将,据斥候讲,距离太远,看不清,只知道是个年轻人,这组斥候才退下,下一个情报便送上来了,报有三千黄巾军忽然杀出,将那五百铁骑团团围住,形势危机。
“上马!杀!”韩天翔不再犹豫,这显然是个陷阱,只期望这三千黄巾军不要像先前自己碰到的那批那样强悍。
韩天翔令张飞先行,自己领步兵随后,临行前,他只是让张飞把声势造得大一些,能吓走对方最好,自己实在是损失不起了。
两百铁骑伴随着杀喊声与隆隆马蹄声奔向了战场,韩天翔催促这步兵一路小跑前进。
“杀!”张飞一条蛇矛上下飞舞,眨眼间便有数人被挑上了天空,手下士兵见主将奋勇,个个舍生忘死,一路向前,由于地势平坦,骑兵的速度发挥到了极致。
张飞的蛇矛犹如锥头,向黄巾军最外圈的薄弱处插了进去,一下子便撕开了一条口子,圈出了两百余黄巾军分离了大部队,黄巾军一见敌人来了援军,士气大减,阵型也有些散了,被困在里面的汉军反而是欢声雷动,一个个更加卖力的向外突围。
张飞反复几次冲杀,杀了数百个黄巾军,但也付出了十多个骑兵的代价,此时,韩天翔率部赶到,不知怎地,韩天翔忽然生出一股激荡之情,脱口吼出:“扬我大汉虎威!杀!”这一声吼,响彻天地,身边的士卒也受到了感染,五百军士齐声一吼,顿时如石破天惊,黄巾军本就心生退意,再有这么一喊,误以为来了大批汉军,顿时仓皇而逃。
韩天翔追了一阵,收兵回营。
第七章 剑指蓟县,命悬一线难生存
到刚才的地方,一年轻小将向韩天翔走来,只见那人身穿一副银铠,脚下一双黑靴,手里一条长枪是最传统的硬木杆缠上一层麻绳在涂上胶漆,生得甚为俊俏,一见便生出亲近之意,那小将显得有些慌乱,白皙的脸上还带着几条未擦去的血迹。
那人对着韩天翔一抱拳,说道:“在下王明,多谢将军相救。”动作间有些不协调,有些腼腆。
韩天翔连忙还礼道:“不必相谢,你我本就是同为汉家效力,不分彼此,听口音,你好像也是涿县那里的,我们是同乡啊。”
“是啊,难怪我听将军的声音觉得熟悉呢,将军是哪里人?”王明问道,他有些欣喜,想不到自己头一次领兵作战就碰上个同乡,真是有些乐了。
韩天翔环顾四周,大家伙都在忙着打扫战场,李忠早早的就带着斥候出去了,看来是对伏兵有些忌惮,要亲自出去查探一番了,韩天翔指着王明的部下说道:“看你的部队也像是新兵,和我差不多,鄙人姓韩,名天翔,字霸天,以前在涿县外张家村生活。不知王将军要去哪里?”
王明一下子叫道:“韩大哥!我是王明,王子皙啊,我爹是王峰,王县长!我爹提过你,说你有过人之处,叫我日后便跟着你呢!”
韩天翔被他这么一喊也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当时王峰还叫他今后多多照顾王明,没想到如今变成现实了,真是缘分。
韩天翔笑道:“原来是你,怪不得听着耳熟,张老伯怎么把你派出来了,老伯对我的恩情,当真是还都还不清了。”
王明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这次我爹没想让我出来,是我把他老人家闹得不行了,才被放出来的,这次,张叔也来了。”
韩天翔上下打量了王明一番,说道:“哦?老张头也来了?你们一共多少人啊?刚才我看你武艺不错嘛。”
王明指着北面,说道:“我们有两千五百多人,这次我一时心急,带着所有骑兵就冲出来,不料落入了陷阱,幸好有韩大哥相救,才幸免于难。”说着便要向韩天翔拜下,韩天翔连忙扶住。
这时,李忠打马而来,跳下马匹,连行礼都忘了,脱口而出:“前面有一万黄巾围攻我汉军人马,形势危急!”
“不好,是张叔!来人,令所有骑兵上马,杀回去!”王明立刻跳了起来,提了枪,就要上马,韩天翔一把按住,说道:“老张头也是个老兵了,不要急。李忠,整队!张飞,你随王明领七百骑兵先去,务必冲散敌阵,我随后就到。”
战场还未清扫完毕,那里战事又起,韩天翔心头一片沉重,这两千五百人是支援广阳的最后一支队伍,现在只有涿县还在广阳之后,有机会在喘息中送出援兵,幽州的形势当真是危急到了如此地步么?
七百铁骑中有五百人刚才受了伏击,现在正好是满腔怒火,眼中喷出的战意足以将人融化,一个个如下山猛虎,迅猛向前扑去,李忠等五人受韩天翔命令,紧随我们左右,保卫他的周全。
韩天翔手持猛虎,率领着步兵,快速前进。
这点距离,对于骑兵来说,也就是两炷香不到的时间(十分钟),大地的颤抖从铁骑们起步的时候便传到了黄巾军的脚下,这对他们无疑是个打击,对他们来说,自己以前只是农民,此次的任务只是拖延时间,阻止老张前去援救王明,一见那里的伏击已经失败,顿时四下逃散,王明气愤不过,追出好几里地才折身返回,那时,韩天翔已经与老张见面了。
“昔日的韩义士如今要叫将军了!哈哈!”老张亲切的拍了拍韩天翔的肩膀,半开玩笑的说道。
韩天翔笑道:“老张头你开什么玩笑,如今我只是白身,哪来将军之称?这次不过凑巧,救了你们而已。”……
两人是老乡见面,自然话多,待收拾了战场,建起了营帐,王明才姗姗而归,被老张骂得个狗血淋头,幸好有韩天翔在一边劝着,不然老张头怕是要拿棍子敲他脑袋了。
几人来到大帐中,已有一份地图铺开,直让韩天翔感叹官家军队的富庶,自己这边连份地图都没有,唯一的一份是自己靠着记忆,画出来的,真实性很低,也不详细,只能做个参考。
几人分宾主坐定,老张问道:“不知霸天小兄弟接下来一步打算是什么?现在黄巾军还有三万余众围于蓟县城下,人多势众,且有黄巾精锐,领军的便是张宝,很难击破。城内守军有三千人,前些日子还抽调出去一千人,只剩下了两千人,时间不等人啊。”
韩天翔指着图中心的一个小红点,又绕着它转了一圈,说道:“我们人少,一起上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周围无险可依,我建议分兵作战,有可能的话,最好以百人为单位,打得黄巾贼焦头烂额。”
老张摇手制止,道:“不可,黄巾军人数众多,纵然攻城有损,也是些乌合之众,真正的精锐必定还在养精蓄锐,就算分兵,也只能将骑兵分开,只有骑兵才能快速的甩掉敌人,不至于落入包围,但我们现在手上的骑兵只有七百人,太少了。”
众人商议来商议去,就是没个结果,韩天翔走出大帐,头望蓝天,人少啊!就算有猛将又如何,一万人包围你,站在那里给你砍也能累死你,无奈啊,现在最危急的还有城中的百姓,黄巾军每到一处必开仓放粮,百姓拍手叫好,蓟县城中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纵有五千年的智慧又如何?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大军休整一夜,第二天开拔向广阳靠近,李忠一天十次从前线传回消息,从各个方向来看,广阳四门被围,韩天翔若想援军进入城中,那是不可能的。
第二日夜晚,韩天翔等人于广阳南门外三十里处隐蔽的安营扎寨,李忠只身潜入广阳,将援军的消息传入城中,广阳城内守军一片欢欣鼓舞。
“将军,今天城内守军好厉害啊,连个缺口都没打出来。”一人全身是血,头上的黄巾早已被染成黑红色的,他身边是一个道士打扮的人,胸前一对阴阳鱼,身披黄袍。
那道士说道:“本以为那程远志有些才能,不料大哥这回却是看走了眼,这么多时间都没消息,怕是失败了,今天守军斗志高昂,怕是援军要到了,有可能是朱隽来了,明天攻击让他们上吧,明天晚上务必拿下广阳,不然,朱隽的大军来了,我们就完了,大哥的整个布局也要乱了。”
“是!”那人行了一礼,出去了。
众人商议了半天,最后决定兵行险招,现在朝廷的援兵一个消息都没有,只能靠自己,现在黄巾军分兵围住四门,北门实力最为雄厚,有张宝亲自坐镇,统兵一万,多为精兵,其余三门人数都在七千左右,精锐较少。
鉴于现在的情况,由老张率步兵进攻南门黄巾,届时必有东西两门敌军前去包围,城上之危稍解,那时处于北门的张宝有两种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