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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应你便是。”易沐风妥协,柳凝霜的价值可比凝雪露多多了,她一年赚的钱可是凝雪露的几倍。
宫清越躺在软塌上,在听柳凝霜抚琴,温婉清越,柔媚清脆,铮铮琴音自柳凝霜的纤指间流出,端的是绕梁三日,回味无穷,能听到柳凝霜弹琴的屈指可数,偏生他宫清越就是其中之一。
“宫大少,这曲《吟芳调》如何?”柳凝霜眼光流转道。
“好!非常之妙,凝霜的琴音可是江南一绝,可是,你的人更是天下第一。”宫清越的嘴甜,听得柳凝霜笑弯了腰,“宫大少,太会说话了,天下第一的人不是凝霜,是你啊。”
“抬举了,我的姿色哪比得上凝霜啊。”宫清越从软塌上翻身坐起,走到柳凝霜面前,低头亲一口,“还是你的味道最香。”
柳凝霜轻笑,“能得到宫大少的夸奖,凝霜是三生有幸。”
“凝霜姑娘,袁公子求见。”丫鬟翠羽进来禀报。
柳凝霜理理发鬓,站起身来,“宫大少,稍等,待会再来陪你。”
宫清越继续躺回软塌,闭目养神。
“你这保镖真是清闲。”易沐风走了进来。
“现在是休息时间。”宫清越没有睁眼。
“是吗?”易沐风看看天色,此时是下午,正是忙碌之时。
“反正是我的休息时间。”宫清越翻了个身,背对着易沐风。
“你来扬州待了多久了?”易沐风突然问道。
“有半年了吧。”宫清越随口道。
“这应是你停留的最久的一次,以前你从来都只是待上一个月便走,这回却待了半年,莫不是因为他……”易沐风话一顿,宫清越翻身而起,“提他干嘛,也不怕扫我的兴。”
“你真想忘了他?”易沐风试探着问。
“没错,他又什么样,凭我宫清越的姿色,想找更好的还怕没有吗?”宫清越眉峰一绕,狂傲道。
“是,凭你宫大少的姿色,只要你说一声,怕是拜到在你脚下的不计其数!”易沐风无力翻翻白眼。
“所以,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起他。”宫清越发一甩,走了出去。
“不提就不提,即使我不提,你心中也根本忘不了他。”易沐风看着他的背影直笑。
第三章
“凝霜姑娘,真是美,我袁可辰游遍大江南北还没见过象你这般的美人。”坐在柳凝霜对面的袁可辰一双眼睛在柳凝霜身上流连往返。弯弯柳眉,肌肤胜雪,眸子乌黑透亮,唇不点而朱,一笑倾城,风情万种,真要把人的魂魄都摄去三分。
“袁公子过奖,来,我敬公子一杯。”柳凝霜右手酒奉上,袁可辰拉着她的纤手,把送到嘴边的酒一饮而尽。
“如此良宵,辜负了可惜,我们现在就……”袁可辰抓住柳凝霜的手不放。
“袁公子,我想你是喝醉了吧,我是卖艺不卖身的。”柳凝霜含笑着想抽回手。
“我的确是醉了,是因你而醉。”说着,嘴就凑了过来。
柳凝霜柳眉一拧,可以活动的左手当下一拳揍在袁可辰的腹部,袁可辰疼的放开柳凝霜的手跳起来,他没料到一个弱女子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你……不要不吃敬酒吃罚酒!”袁可辰恼怒的指着柳凝霜。
“袁公子是你先坏了这的规矩的!”柳凝霜也怒了。
“坏了又怎么样,不过是个妓女,装什么清高!”袁可辰轻蔑地笑起来。
“哼,妓女又如何,比你们这些批着人皮的狗好多了。”柳凝霜的脾气也来了。
“好!敢骂我,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袁可辰恼羞成怒向柳凝霜扑来。
“宫大少!”柳凝霜高声大喊。
袁可辰一愣,宫大少,她是在叫谁?宫大少,莫不是宫家那位大少爷?想到这却又失笑,怎么可能,那位大少爷怎么可能会在这青楼里。
“你乱叫什么?宫家那位大少爷怎么可能会在这里?”袁可辰大笑。
“怎么不可能,我想在什么地方就在什么地方。”身后传来清朗的笑声,袁可辰回头一看,门被人推开,门边靠着一位风姿绝代的美人,五分清灵五分媚惑,清雅和妩媚融入的恰到好处,一抹淡淡的微笑挂在唇边,钩起人无限遐想。
可是袁可辰这回可什么也遐想不出来,惊的是冷汗淋漓,“宫大少,你……你怎么会在这?”
“我是护院镖师怎么不该在这?”宫清越含笑走过来。
“宫大少,我不知你在这,我太放肆了。”袁可辰低头道歉。
“好说,只要你立刻滚就行。”宫清越目光一凛,袁可辰立刻冲了出去。
“多亏你了,宫大少。”柳凝霜满脸笑容。
“凝霜啊,太客气了,下回弹一曲给我听就行了。”宫清越笑道。
“弹两曲都可,何况一曲呢?”柳凝霜笑的很是妩媚。
流芳阁门口站着一个人,他在犹豫要不要进去,昨天遇见袁可辰,见他满脸惊慌,一问才知道他调戏柳凝霜,被宫清越赶了出来,并说宫清越在这里当了护院镖师,当下觉得有些不可思义,而后又想以宫清越的性格又什么是做不出的?
易沐风在二楼窗户边看见,有人在流芳阁门口犹豫不前,怎么,头一次上青楼吗?不敢进是吗?
流芳阁门口的姑娘见了,娇笑着扭着腰枝上前,“这位爷,头一次来流芳阁吗?进来吧,保证你流连往返。”
“不,我不是来此寻欢的。”那人连忙摆手,“我是来找人的。”
“哟,找人,找我们哪位姐妹啊,翠红,莺莺,还是我们的凝霜姐啊。”姑娘笑道。
“我找宫清越。”话一出,姑娘一愣,随后又笑起来,“原来是找宫大少啊,等等,我去问问我家老板。”说完,转身进去。
易沐风在听了禀报后,下了楼,但却站在门口没出去,上下打量一下来人,目光集中在那人的袖口上,蓝色衣衫,袖口上苏绣绣法绣着一刀一剑,原来是铸剑山庄的人,找宫清越是吗?看来有好戏看了。
“想看好戏是吗?”宫清越的声音传来,易沐风回头一看,笑道,“你怎知我的心思。”
“看你奸诈的笑容就知道了。”宫清越笑道。
“看来是他派人来找你了。”易沐风意味深长道。
“已经派了几次了。”宫清越伸伸腰道。
“可你一直在躲,这可不象是你宫大少的作风。”易沐风调侃道。
“因为我讨厌当时那他怀疑的眼光,我恨别人没弄清事实前乱怀疑人,尤其是他,他可以怀疑别人,怎么能怀疑我呢?所以我在躲,我不想再见到他。”宫清越清澈的眼眸里多了一丝愁思。
易沐风暗叹,能让一向潇洒自如的宫大少有愁容的恐怕世上就他一人了。爱情这个东西可真是说不清啊。
“宫大少!”那人眼尖的看见了宫清越的影子。
“别过来。”宫清越冷冷道。
“宫大少,庄主一直在找你。”那人激动道。
“我知道,回去告诉你,以后别找了,我既然走了就不会回去。”宫清越懒懒抛下一句话,就要走人。
“宫大少,原谅庄主吧,当时是他一时糊涂。”那人哀求。
“我恨别人怀疑我,尤其是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而且怀疑的人是他,我就更恨了,我没告诉过你吗,我是一个爱记仇的人。”宫清越冷笑起来。
“宫大少……”那人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宫大少,庄主已经很后悔了。”那人低下头喃喃道。
“是吗,那为何不亲自向我道歉,说明一切?”宫清越气的还有点,半年来没亲自来找过,只是派出一些人手来,自己在他心中当真没地位吗?
“庄主很忙,没有时间。”那人解释道。
“是吗,你走,要说什么等他亲自来了再说。”宫清越说完,转身离去。
那人怔了半晌,终究无奈离去。
“你还真有个性。”易沐风拍掌道。
“这就是我的脾气。”宫清越道。
“其实你还是很想他的。”易沐风笑的有些贼。
“你怎知我在想他?”宫清越眉一挑,问道。
“因为我一次看见你拿着一块玉佩在相思啊。”易沐风大笑。
“你……”宫清越瞪了他一眼,拂袖离开。
仰望天空,宫清越想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