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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灼低吼一声,终於是泄在了那处紧热里,带著喘息,满足地退开身,坐到了席上,将人抱下桌来,让他坐躺在自己怀中,亲亲还是红透的脸蛋,有些疲惫地呼了口气後,拨开下摆,想为他略做擦拭。
不料,那玉茎竟还是半硬未软,慕容灼伸手去揉弄,低声说道:「帮你清了存货……这儿不准给别人碰……」
岳子安瘫软在他怀里,喉头颤动,似乎忍著无法出口的言语,慕容灼捉弄地更狠,一手握著胯下硬物,一手捏起挺立乳尖,上下不停手地刺激著,惹得他发出一声呜咽,不住低喘,眉眼上扬,更带春色,最後终於泄出一股热烫白浊,喷湿了慕容灼的手掌。
慕容灼举起手来,浅嚐一口,将手指上的精水,抹上岳子安的唇瓣,调笑说道:「你看……又浓又腥的……」
岳子安脸上更红,表情看来是羞愧难堪,眼眶似乎气得发红,长长眼睫沾染著水气,慢慢地滴下泪来,慕容灼为他擦了,想来又是自己欺负地太过,放软了语气,说道:「别哭……」
岳子安的眼泪却落得更凶,紧抿著唇,像是委屈极了,简直可以想见清醒时的他,是多麽气愤羞恼,慕容灼为他盖上衣物,舔吻过脸颊上的泪痕,极尽温柔地说道:「别哭了……我疼你的……」
还是止不住岳子安的泪水,鼻头轻抽几下,更是要人疼惜的模样,慕容灼有些无奈苦笑,却又是宠溺地抱著他轻轻摇晃,像哄著孩子一样,不停低喃著别哭的安慰话语。
待岳子安泪停,慕容灼才放开他来,走去门前,吩咐殿外伺候的太监端些热水及梳洗的物品过来。
慕容灼一人接过东西,也不让太监们入内侍候,自己回到了席间,为岳子安擦拭清理後,才擦洗自身,穿衣打理。
开了些窗,让室内迷烟散了出去,回头却见岳子安怕冷似地蜷缩著身子,再回到他身边,将人抱进怀里,将一旁的红狐腋裘盖在他身上。
往窗外一看,雪静静地下著,青银月光将雪花照得透亮,彷佛就要消逝在夜里,无声无息,徒留冷清寂寥。
慕容灼将头靠在岳子安的肩上,双手揽著他的腰身,光这样的拥抱,就让人觉得宁静安心,侧看那分睡颜,虽是男子的英挺面容,却依稀有著孩子气的无邪,就这样依偎著自己,像是全心信任,他心里总忍不住想保护拥有这点纯真。
可是这样的机会能有多少?
慕容灼看著窗外明月,一步步西移,待到天明,自己就必须离去,甚至是离开京城,协助皇兄整顿地方吏治,不能留在此地,再多看他一些。
他抚过岳子安的脸,挑起鬓边一束发丝把玩,想起这人大仇未报,是不会也不肯跟著自己离京远去的。
何况……自己归来一事也不应就此泄露,因此才用了迷香,偷得一晚温存而已。
可心中总是不舍不愿,他拉起岳子安的手,十指交缠紧握,贴著脸颊耳边说道:「就让你给皇兄效命一段时日,日後可要回来我身旁,明白吗?」
不想也知道岳子安不会应答,强硬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权当这人的回答允诺。
慕容灼拿起玉梳,为岳子安细细梳理著柔滑发丝,再戴上幞;头,扶著他在案上趴睡,盖好了狐裘,这才一人离开了麒麟阁,回别苑去了。
27 大臣
天光微亮,慕容灼回到别苑,兄长已经起身梳洗完,手上正拿著信物等他回来。
「皇弟,这地方吏治一事,就麻烦你了。」
皇帝亲手将信物教给了他,满是期盼地说道。
慕容灼收了信物,沉默片刻後说道:「我也有一事要请托皇兄。」
「何事?」
「劳烦皇兄为我多加关照那人。」
皇帝笑道:「那是自然,你不必担心。」
「还有冬至之时,多陪他片刻,别让他一人寂寞了。」
皇帝点头笑应,倒不曾知道皇弟他还有这番细腻心思。
慕容回了内室,换过衣装,与皇兄道别後,又看了一眼麒麟阁的方向後,才依著来时小路,一人独自出宫。
岳子安迷迷糊糊地转醒过来,眼前还有些看不真切,伸手揉过额穴,这才有几分清醒,看著窗外天光,这才惊觉已过了早朝的时辰。
殿门口传来声响,大声传呼著皇上驾到。
他打算起身行礼,蓦然发现身上多了件狐裘,也不知是谁为他披上,不太灵活地站起身来,腰腿更是酸软无力,不禁讶异自己这是怎麽了,撑著身子,硬是向皇帝行个大礼。
皇帝见他有些软弱起身的模样,便是伸手扶了,不让他跪下,温言说道:「岳长史一夜忙碌,倒是辛苦了,不必多礼。」
「臣不敢当,迟睡忘了早朝,还请皇上恕罪。」
皇帝一笑,说道:「夜宿麒麟阁,睡得可好?」
岳子安瞥了狐裘一眼,感觉似乎还留著一股熟悉气息,说道:「夜里……多谢皇上探看。」
皇帝但笑不语,随手为他系好了狐裘,岳子安疑心顿起,倾身低问道:「他……回来的?」
皇帝脸色微变,却是不答,只离了开去,转身看著杜兰卿说道:「今日便不再劳烦爱卿辛劳,让杜相多些担待吧!」
「多谢皇上,无功不赏,这狐裘臣不能收。」
岳子安躬身行礼,脱下狐裘奉上,若是那人给的,他便不要。
皇帝轻叹一声,说道:「外头天冷,多穿些才暖,爱卿不要推拒了。」
岳子安抿唇,不发一语地收下,想起昨夜之事,脸上竟有些薄红微怒的模样。
「朕看爱卿脸色有些不好,可要请太医看看?」
「多谢皇上关心,臣一切安好。」
岳子安说道,抬头看了皇帝一眼,彷佛看透真相般的质问,看得他有些心慌词穷,只好应道:「那便早些回去歇息吧!」
岳子安依言退下,皇帝又摒退其他閒杂人等,麒麟阁中只剩下他与杜兰卿两人。
他叹了口气说道:「这弟媳真不好骗,也不知皇弟是怎麽跟他说的。」
看过岳子安的神情,杜兰卿便有些猜想,走到了席间桌案,看到一滩墨迹与些许水渍,瞬间让他脸色难堪了起来,说道:「那位大人……行事未免太过了……」
皇帝一看他脸色,便知要糟,轻咳一声,打算出声离开,就听杜兰卿说道:「皇上,你怎能让他在此行那荒淫之事?」
「这……朕是不知的……」
「不知?他假扮皇上你行事,这等迷奸大臣的污名,皇上你也愿意扛下?」
「说什麽迷奸大臣……朕猜想,不过是皇弟情难自制罢了……他们两人早有夫妻之实的。」
杜兰卿更气,忘了君臣之分,怒道:「那时是他让那位私养著,现在他是我的手下,官拜丞府长史,是我西焰的朝廷大臣!」
「这……」
「这里是内阁办公之处,那位要有本事,便将人带了出去欢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实在让人不齿。」
杜兰卿掀了桌案香炉,嗅闻出迷香气味,满是嘲讽说道。
「够了,朕的兄弟还轮不到外人数落。」
杜兰卿眼底一黯,缓声说道:「皇上你顾念兄弟之情无错,只是真能完全信任那位的行事吗?」
「朕信得过他。」
皇帝这般说道,连带将昨夜兄弟两人的协议,一并告诉了杜兰卿。
「既然皇上已有了安排,那微臣就不再多言,只是……」
「只是什麽?」
「只是那位大人的私事我还是要管,姑且荒唐不说,皇上你叫岳长史怎麽自处?」
皇帝一时无话可说,杜兰卿叹上口气,说道:「若是有心,就不应如此狎弄对待。」
皇帝也叹了口气,想起皇弟临行托付,幽幽说道:「朕明白的。」
杜兰卿无语,心想这种私事,外人多说无益,转而整理起文书,将岳子安昨夜批阅之事看过,与皇帝讨论起来年开春招考之事,君臣两人谈说至半夜,定下大略,才各自回去歇息。
28 冬至
转眼便到了冬至前夕,京城下起飘飘瑞雪,百姓开始准备过年团聚,朝廷诸事都有了定案,准备封朝休息,待来年开春再起朝议。
皇帝在御书房中批完了奏章,心情也跟著轻松起来,看著桌上梅枝,心想这一年过得真快,转眼自己已经登基半个年头,朝廷诸事却还有许多需要打理。
他站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看著窗外飞雪,想起皇弟不知过得如何,更记起他出宫前的托付,立即吩咐摆架麒麟阁,赐宴岳子安一人。
岳子安收拾了桌上大量文书,丞府里的侍郎们也多都回家去准备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