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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H'自想
一夜过後,西焰众人终於从茫茫酒醉中转醒,主帅派人通知各部将领,到大厅中商讨事宜,但是亲兵们却回报找不到慕容灼与岳子安两人。
众人切切私语,心想两人不知去哪风流快活之际,岳子安与一个身穿青衫的男子一同进了这厅堂。
主帅脸色不悦,对著岳子安说道:「这军情要报,怎容閒杂人等进来?」
那青衣男子向主帅一揖,说道:「在下非是閒杂人士,敝姓宇文,单名为轩,是东霖的三皇子。」
众人哗然,有些沉不住气的,已准备拔刀相向。
主帅勉力镇定,说道:「殿下胆敢深入险境,必有要事在身,愿闻其详。」
宇文轩点点头,拿出怀中腰牌,说道:「我代慕容兄前来此处,请诸位退兵东霖。」
那铁铸腰牌上有著西焰国图腾,外为火凤飞腾,内刻慕容灼的名字篆书,确实是西焰太子慕容灼所有没错。
众官兵惊讶,但惟恐慕容灼落於敌手,倒有了几分忌惮,不敢妄动。
主帅喝道:「大胆贼人,敢偷我西焰皇子的信物,众人将他拿下。」
瞬时刀剑都抽了出来,银光利刃闪闪,十几把刀枪往宇文轩进逼,岳子安随之抽出长剑,面对众人说道:「慕容灼现今落在东霖手上,若是伤了三殿下,他也要性命不保的。」
众人看著岳子安,皆是迷惑不已,主帅心中剧惊,颤抖说道:「你竟阵前倒戈,帮助东霖袭击殿下?」
「若想要慕容灼平安无事,就请大人速速退兵吧!」
岳子安看著众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主帅寒了整脸,肃然说道:「这有我西焰十万大军,难道会取不下这城,找不到殿下一人吗?你们未免想得容易了。」
宇文轩一笑,说道:「大人虽说的是,但这座宅院却已经落入东霖我手,恐怕各位是不能再调兵突围而出了。」
话一说完,周边的卫士纷纷举起长枪对著西焰将领,看来早就不是西焰的士兵在戍守了。
主帅恨恨咬牙,一时之间竟是束手无策。
宇文轩说道:「请大人修书一封,禀报西焰,说明太子殿下被人生擒,战败退兵一事。」
主帅心不乾情不愿地坐下,立即有人送上笔墨,待写完交给了宇文轩,他吩咐人看紧这些西焰将军们,这才满意地走了。
几日之後,西焰皇城犹如炸开了锅,太子被俘的消息传遍朝野,而偶尔清醒的皇帝听到这消息,再度昏了过去,之後药石罔效,就此驾崩,整个西焰都笼在了愁云惨雾之中。
但国不可一日无主,立即有人推举燕王登基为帝,他假意推辞几次之後,终究是定下了入宫登基的良辰吉日。
岳子安站在城墙上,安排了好几日,终於看著十万西焰军士离开鹿鸣城,连带著自己一手训练出的铁骑,渐渐走过那黄土所砌的城墙。
「将军,是否要关上城门戒备?」
林惜之来到他的身边问道,岳子安说道:「不必,慕容灼还在我们手里,他们不敢再攻城的。」
林惜之站到他身旁,陪他静静地看著军队在远处消失,离了自己相处多年的弟兄,心中不免有些感慨地叹了口气。
岳子安伸手拍拍他的肩,示意宽慰後离去,林惜之听到身後一声轻轻的谢谢。
他抬头望天,看到一行北雁斜飞归乡,虽然又回到东霖,但此处真的是两人的家乡吗?
岳子安接手鹿鸣城事务,宇文轩在一旁照看,说道:「不愧是当年的神童才子,你这条理倒是比原来的守将来得更好。」
「多谢殿下夸奖。」
「有你相助,这边关我可得力许多,之後就不再需要以慕容灼为质了。」
岳子安低眸问道:「那殿下打算如何处置?」
「我知你与他有些过节,这段日子人就随你发落,先别弄死了就成。」
岳子安抱拳一躬,说道:「多谢殿下。」
宇文轩欣然一笑,又与他讨论过些守城事宜後,便自己离去歇息了。
夜里,岳子安用过晚膳,沐浴後打算歇息,躺上了床要睡,腹中却忽然传来些许绞痛,他迷迷糊糊地想,莫非是吃坏了肚子?
但绞痛逐渐加剧,熟悉的痛感使他惊觉,已是十日?该是那淫蛊又开始作怪了。
他忍著闷疼,急忙找出药瓶服下,疼痛逐渐褪去,但另一种燥热又从腹中升起。
想起自己上次是如何地渡过那夜,立即取了腰带,紧紧缚住自己的双手。
那股热,逐渐透散,像是落入四肢百骸之身,浑身接近烧灼似的热,汗水开始从额上滴落。
他咽了口口水,润润乾渴的喉,死盯著桌上烛火,强忍难受,理智被欲望折磨,汗水模糊了眼前,灯影恍恍,彷佛又见到慕容灼。
他心中一惊,看著身影接近,却无力挣扎自己所绑的束缚,身上热得发疼,像是那微微刺痛的啃咬,一想到这,就让下身兴奋地湿了起来。
他低咒了一声该死,肌肤热切地渴望被抚触,得到更多的刺激,不由得趴在桌上,轻轻地磨蹭著。
桌面的清凉让他有些回神,张开双腿,有一点气味从裤裆里逸出,对这样淫盪的自己,他感到无比地羞耻。
房里并没有人,只是想著慕容灼,下身就已半湿,极度地想要男人的拥抱。
困难地用指尖抚过自己的胯下,立即敏感地直立起来,连遮掩都遮掩不住。
难过地眼眶微湿,自己怎麽会变成这样?真的变成没男人不行的骚货吗?
用牙齿咬开腰带,让自由的双手抚摸身躯,一阵阵的颤栗随之而起,低头看著胸口,连乳头都已经胀立难耐。
他扯开发髻,一头乌丝散落在背後,外袍散开,中衣已经凌乱。
看了一旁拿来穿衣的铜镜,有些颤抖地解开身上系结,洁白的胸口露了出来,乳尖嫣红地可与红衣相比。
深吸一口气,拉下亵裤,半褪到膝头,在晕黄的灯光下,闪著淫靡水色,腿间阳具已经胀红地清晰可见。
昂首挺身,他再看了镜子一眼,自己双颊晕红,黑瞳里满载欲望,眼梢春色一片,妖媚得简直不像自己。
腿再张得更开点,连私处都隐然可见,他死盯著镜影,感觉心中慌乱如麻,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眼睛一闭,再睁开,好像看到镜影上多了个人,慕容灼宽大的身影,正压在那副雪白皮肉上,深红硕大的性器,在股间中不停抽插,弄出一片水亮淫泽,偏头对著自己邪邪笑著。
他紧咬著唇,忍住接近要出口的呻吟,毫不示弱地回瞪著,心中的怒火狂烧猛窜,心想是那个人把自己变成了这样淫乱不堪的模样。
他穿好衣物,随意簪上了发,满身燥怒地走出门房,决意去地牢里找慕容灼算帐。
10 'H'牢灾
地牢里阴暗潮湿,夜里甚至可说是阴冷,岳子安来到这,下令狱卒点了墙上火把後便出去,不准任何人进来。
慕容灼穿著囚衣,双手仍被铐在墙上,几日的拘禁,手腕被铐出一片青紫,但神情依旧不改往日的霸气雍容。
岳子安不发一语地走到他身前,满腔怒火地往他腹下痛揍一拳,慕容灼虽然呼痛,接著却是笑了。
「火气这麽大,莫非是那蛊毒发作了?」
慕容灼直视著岳子安,一眼就识破了他的心思,他不情愿地瞪上一眼,臊得连脖子都有些红透,但熟悉的气息,让他忍不住又靠近了些,几乎像是偎在慕容灼的怀里。
慕容灼低头,在他耳边诱惑道:「放了我,马上让你快活。」
说完,还十分情色地舔了他的耳垂一口。
岳子安身躯一颤,腰腿竟有些发软,但反手就是一巴掌,怒道:「你还真敢说。」
慕容灼的脸上留下鲜红掌印,他啐了一口鲜血,表情变得阴鹜,说道:「几日不见,你这脾气倒是见长不少。」
「都是你……把我变成这样!」
岳子安说完,靠上他的身躯,难受地磨蹭著慕容灼的大腿,又狠狠地在肩上咬了一口,权当泄愤。
慕容灼忍著痛,感觉到怀中的身躯热得发烫,大腿肌肤明显地感受到那份坚挺,知道这人早已是动情难耐,不由得有几分怜惜,再度说道:「听话……快放了我,马上就帮你解掉这药性。」
岳子安摇头说道:「我又不是傻的……放了你,怎麽跟东霖的皇子交待?」
慕容灼挑眉说道:「那想要撑上一夜?那药性……哼,我看你多能忍!」
岳子安侧身压住他,伸手扯下慕容灼的囚裤,露出结实大腿,再往下,摸进了底裤,掏摸著胯下那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