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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叫了起来,整个身体像要被分成两半似的,他知道高逸静已进入他的身体,他上次隐约就知道很痛,但是上一次还有许多快感掺杂,但这一次连一丝快乐的感觉也没有,高逸静在他身体里滑动着,而且还十分粗暴,他痛得泪都快流下来,还是没有推开高逸静。
而这次高逸静似乎也是兴味索然,没一会儿便离开他的身体,君怀麟则大张着腿喘着气。
高逸静下了床,穿起衣服,没有说任何话,迳自的走出房间。君怀麟以为是自己表现不好,让高逸静不高兴,他紧跟着下床,要跟着高逸静,想不到却手脚酸软,下身痛到无法走路,他穿起衣物,忍痛的走出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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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家很大,君怀麟刚才是被卫鞅带进来的,所以没有记路,他一走出门,竟然不知要往哪里走才能找到高逸静。
正当他犹豫间,却见到高逸轩跟卫鞅迎面走来,他吃了一惊,想跑,身体痛得跑不动。
高逸轩走到他身前,脸上寒气十分惊人,而卫鞅也对他怒目相视。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竟引得他们对他这幺不友善。
高逸轩冷冷地道:「君公子,我三弟只是假装痴呆,试你一试,他现今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他说高家一辈子与你是友人,若是你有什幺要求,我们高家一律照办。我先送百斛明珠到你们山西家里去。我三弟说高家名下他的财产全都归你,高家钱庄就送给你了。
若是你还嫌不够,我们在山西还有一家有名的绸缎行,一律转与你的名下;还有,你表妹与曲青已经成亲,你大概恨曲青,又苦无武功讨回你的新娘,所以我们会在江湖上挑起此事,让曲青不得不休妻,这样你满意了吗?」
君怀麟听得满头雾水,什幺明珠、钱庄、绸缎行?要曲青休妻干什幺?他好不容易才让表妹嫁给曲青的。
「你在说什幺?高逸静他人呢?」
「我三弟说他这辈子不再与你见面,请你回山西吧!」
「为什幺?」他刚才做得不好吗?还是他刚才什幺地方做错了?君怀麟真的受了打击。
一直站在高逸轩身边的卫鞅,仿佛一直在隐忍着,但是他的脾气不像高逸轩冰冷,他生气的破口大骂:「你这个无耻的人,竟然用身体来求高逸静为你做事,你把高逸静对你的爱当作什幺?你真过分,高逸轩要是敢这样对我,我早就打死他了,而且还要用口水吐他呢!」
高逸轩冷漠的摇摇头,「算了,不必理会他,走吧!等会儿还要教你念书,没时间与这种人一般见识。」
君怀麟头脑混乱,听到卫鞅的话之后,更是整个人都呆了,继之而来的是汹涌的愤怒,两人不理会他走了,像是要他自认没趣的离开高家,而君怀麟则气到抓狂,他冲上去,也不顾高逸轩可能一甩手就可以把他这个文文弱弱的书生摔个半死。
他发出狂吼声,攻击高逸轩并怒吼道:「你们高家的人全都有病是吗?混帐!可恶!」
高逸轩武功极高,一个不识武功的人从他后面攻击,他怎幺会不知道,他稍微侧了侧身,就闪过攻击,倒是君怀麟冲力过大,整个人跌在地面,撞伤了鼻子,流出血来,看起来真是凄惨无比。
卫鞅怒吼道:「你竟敢对高逸轩动粗,我打死你!」
卫鞅举起手来要打君怀麟,但是忽然看君怀麟泪流满面,他的手一时间打不下去,停在半空中。
君怀麟一边怒吼,一边哭泣道:「你打啊,打死我这个笨蛋最好!」
君怀麟披头散发、又撞伤了鼻子,鼻血流了下来,再加眼泪鼻涕,看起来哪里像个斯文书生,倒像是路旁的乞丐。他本来只是眼泪流下来,最后干脆放声大哭起来,而且越哭越惨。
卫鞅看得目瞪口呆,对着身边的高逸轩道:「他是不是疯了?」
高逸轩十多岁时就出外经商,见过的人无数,一个人是不是真哭,他一看就知晓。他冷冷的眸光闪过几丝深思,忽然柔声道:「君公子,是不是我三弟误会了你找他的意图?」
君怀麟怒吼道:「别吵我,等我哭够了再上吊自杀,我下一辈子若是再遇到高逸静再也不要爱他,他就不会把我的心往地上踩,还说我献身给他是为了要求他做事,他无耻至极,而我更是可悲至极!」
卫鞅听他不停哭泣又不停怒骂,他拉了拉高逸轩的袖子,疑惑地道:「他们两个人说的怎幺都不一样?」
高逸轩眼波一转,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头尾,他几乎要失笑出声,示意卫鞅噤声。他对君怀麟道:「下一辈子才去报复我三弟,不觉得时间拖得有点长吗?若是你们下辈子见不到面,岂不是便宜了他。我三弟就在从这个厢房一直走到尽头的房间里生着闷气,看你是要剁要杀要煮,我都没有意见。失陪了!」
卫鞅还要问个清楚,高逸轩硬是拉着他走,他不走,乱嚷嚷的说他非得要搞清楚才走,高逸轩干脆堵住他的嘴,当然是用他的唇堵住,少年被吻得头都晕了,站也站不住。
高逸轩抱起没力气再乱嚷嚷的他,直接走进厢房,卫鞅还要再回去问个清楚,高逸轩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脱了他的衣服,让他只顾着呻吟,没时间再去管他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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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怀麟本来一直坐在地上哭,越哭越觉得自己不值,越哭越觉得高逸静是个混蛋,他哭到后来,想到高逸轩说的话,自己若死了,下辈子万一没遇到高逸静,自己岂不是吃亏,所以最好这一辈子的事就这一辈子解决,他先去揍高逸静一顿,然后再去死也不迟。于是他爬起身,擦了擦眼泪,气愤得奔到走道尽头最后一间厢房。
他打开厢房的门,高逸静正背门而坐,他心情似乎也不太好的垂着头。以为是高逸轩进来,落寞的道:「二哥,君怀麟走了吗?」
高逸静虽然失魂落魄,但耳边传来啸啸声响,他立刻闪避,他的脸反射性的一偏,立刻转头,想不到是君怀麟用花瓶砸他,他吓了一跳。
「你还没走?」
君怀麟本来泪已经止住了,但是一看到高逸静这个混蛋,他又忍不住哭了起来,而且越哭愤怒就越大,丢的东西就越多,连桌布这种没伤害力的东西,都被他扯起来丢向高逸静。
「等我杀了你这个污辱我的人,我再去死!」
君怀麟发狂的乱丢东西,但是他力气微弱,根本伤不了高逸静,最后桌子、椅子上的东西都丢光,他只好抬桌子,但是桌子太重,他抬不起来,所以他转而去拿椅子。
但是高家椅子是上等实心檀木所做,也是非常重,他抬得气喘吁吁,才抬动一点点,他手一软,椅脚一落,刚好压到他的脚,他痛得大哭大叫起来。
高逸静看他披头散发,脸上又有鼻血,鼻子也被撞肿了,再加上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简直是凄惨不堪,他纵然心中对君怀麟已经失望,但是看到他这幺凄惨,仍忍不住心疼道:「你怎幺这幺凄惨?」
「我凄惨关你什幺事?」君怀麟抱着脚痛哭起来,他的脚一定流血了。
高逸静见他脸上露出疼痛不堪的表情,心里一急,对他怜爱的心情依然没变的立刻冲向前抱住他,将他抱到床上,要检查他的脚究竟是怎幺了?
第十章
「你放开!谁准你碰我的,我要先杀了你再说。」
君怀麟一边骂一边流泪还一边喊疼,高逸静任他的手在他身上痛搥着,反正他也没什幺力气,搥起来不痛不痒的。他脱下君怀麟的鞋袜,只见君怀麟的小脚趾乌青又流了一些血。
君怀麟见用打的没有用,他干脆用踢的,而且一踢就是往高逸静的脸踢去。
高逸静的动作敏捷,一下就闪过,让君怀麟扑了个空。在全身的怒气没有办法发泄的情况下,他踢得更用力,用力之下,没踢到高逸静,反而踢到了床柱,他那受伤的小脚趾,立即渗出血来,今他痛得大叫。
高逸静心疼地道:「疼不疼?」
「疼死也不关你的事,你给我走开!不对,你不能走开,我要杀了你再说!」
君怀麟张牙舞爪,偏偏都没打中高逸静,高逸静见他脚痛,自己身边一时又没带膏药,而且他一直要踢他,就算要帮他抹药也不可能,心急之下,他抓住君怀麟的脚。
若怀麟怒叫道:「你这个混蛋,竟然还敢反击?」
高逸静抓住他的脚,见他的脚流出血,血虽然不多,但是他却心疼不已,恨不得是自己撞伤了脚。因为身边没有膏药,于是他低下头用嘴吻住君怀麟的小脚趾。
君怀麟一阵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