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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冷荷风咽下不少高逸云故意喂给他的唾液,他只觉得整个身体似乎部充满了奇特的香味。
冷荷风当然知道高逸云在做什么,他是故意要让他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他抓住高逸云的衣衫想推开他,但他不但推不开,最后还变成无力的抓住;他被吻得没有气力的直喘息,脸部晕红、心儿狂跳,身体他开始有了反应。
高逸云再度亲吻他的背,冷荷风抓住床褥,激动的叫出声;他扭绞着床褥,感觉身体失去控制的激烈狂颤。
「不!不要!」
他试图抵抗这种让人晕眩的感觉,用尽全力喊叫着,但转来欲如此轻柔无力。
「要!你当然要。」
高逸云不再像之前般轻浮调笑,他的神情充满执着与坚定,而且态度强硬得让冷荷风的抵抗形同虚有。
冷荷风不想哭,但是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流下来;那不是哭泣的泪液,而是受到欢爱的刺激所引起的狂喜。
高逸云吻去他的泪,「荷风,我不会因为你的哭叫而停止,我不是那种懦弱的男人;你可以拒绝,也可以接受,不管你怎么做,我就是要拥有你。你拒绝我一百次,我就对你做一千次;你拒绝我一千次,我就拥抱你一万次,直到你真心的投入我怀中为止。」
「为什么是我?」冷荷风失去控制的大吼。
他浑身颤抖,眼泪狂流,想不通为什么他会看上自己?以高逸云的外表及能力,应该能找到比他更好、更无缺点的人;自己是孤独的杀手,体质怪异、脾气古怪,除了这张脸之外,根本没有什么比其它人强的地方。
「为什么不是你?」
高逸云的回答让冷荷风怔楞住。「这是什么回答?」
「那你要什么样的回答?」
冷荷风看着黑暗中高逸云的脸庞,「若只是因为这张脸,那你可以找到比我更美、更媚的女人;依你的才识及武功,我相信这是相当容易的事。」
「我只想跟你做爱,自从一年前遇到你之后,我再也不看任何男人与女人,我心里想的就只有你;我只想着要怎么跟你做爱,怎么样让你得到满足。」他拨弄着冷荷风的发丝,继续说道:「我不只要让你得到满足,还要你情难自禁的扭动身体响应我,要你喘息地叫着我的名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对我而言,没有不可能的事。」
语毕,高逸云解下冷荷风的裤子,冷荷风就这么毫无遮蔽的躺在黑暗里;高逸云将手伸向他,那冰冷又火热的触感,让冷荷风大口的喘息着,全身抖颤得更厉害,显然是想到那一夜的情况。
「还记得那一夜我进入你这里时的感觉吗?」
高逸云的话如丝如蜜,他的手指抚摸着冷荷风私密的地方,令他打了个冷颤。
「你这里很紧,我润滑了好久还是进不去,而每润滑一下,你就全身打颤;你不晓得你的身体想在要什么,但是我知道你在求我,求我赶快进去。」
「别再说了!」冷荷风狂吼一声,他感觉到气愤、羞耻,还有更多无法拒绝的难堪。
高逸云的手指轻柔的拨开他的臀瓣,轻抹着他的小洞,再轻轻的插入。
冷荷风忍不住抓紧枕头,将脸埋入其中,像疯了似的大口呼吸着,好似身体里的空气一点也不够。
高逸云压在冷荷风背上,硬挺的欲望强行进入他体内,那种被撑开的感觉让冷荷风咬着牙低吟着。
「还是很不适应对不对?因为你一直强烈的抗拒着我。你的心若是拒绝我,你的身体也会跟着不停的抗拒,就算有药香体质的帮助,还是感觉是我在强行与你做爱一样;你这么难受,我看了也不好过。」
「放开我……啊!」
一个狂猛的推进,强烈得让冷荷风发出几乎是颤抖的叫声。他全身冒出冷汗,整个身体像快被撕裂般狂乱抖颤着,那种痛从身后传到体内,令他发出低吟声,痛苦得几乎快窒息。
「放松!要不然你会更难过。」
「不!」他坚持的僵直着身体,守护他唯一的自尊,不向高逸云哀求要满足自己身体的渴望。
「你啊!唉……那我帮你好了。」
高逸云伸出手握住冷荷风的欲望;冷荷风手脚酸软的挺起身体。
高逸云的抚摸时重时经,冷荷风握紧拳,身体变得又烫又痛,但他早已分不出是痛感还是喜悦的感觉在他体内扩散开来。
高逸云在他身后来来回回的进出,并且亲吻着他的裸背,撩起他汗湿的发丝,不断的用手刺激着他的下身。
这种感觉太过刺激,他失去控制地叫了出来。酥麻的感觉从腰部开始蔓延至全身,他低喊、哭泣着,却怎样都不能让高逸云罢手,性欲的美好感觉让他无力抗拒。
「我爱你,荷风,我要让你得到最大的欢愉。」
「不!」
随着高逸云的摆动,冷荷风的泪水从眼角流到颈项,那是兴奋狂喜的眼泪,也是对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的悲伤象征。
「你说一千个不,我就说一万个是!荷风,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随着身体的摆动,高逸云不停的说着爱语,像在催眠冷荷风,更像是不断的宣泄满心的爱意。
「不!」
随着这声不,冷荷风的身体一阵抽搐,射出体液,他几乎在高潮中昏过去。
当他意识清醒过来后,仍是全身瘫软,高逸云将无力的他抱在怀里,为他治疗刚才他硬是以内力控制红蜂时所受的内伤。
***
天将亮未亮,四周十分静谧,冷荷风胸窒的感觉已经无碍,高逸云反倒疲累得睡着。高逸云睡在内侧,冷荷风则睡在外侧的位置;他的长手一捞,一把利刃便牢牢的抓在手里。
那是可以割铁断金的利刃,握在掌心,面无表情的轻轻举起。此时他的身体还是赤裸的,身上只覆着一条薄被,粘湿的感觉是刚才做爱时所流出的汗水及体液所致,空气中飘散着高逸云身上的药香味。
高逸云在睡觉,就算他是一流的高手,熟睡时也防不了像他这么近距离的攻击。
他握紧刀刃,知道只要回身一刺,高逸云就算不死,也必定是重伤;如果他现在毫不犹豫的刺下去,高逸云绝对无力反抗。
他轻轻的转身面对高逸云,在黑暗中己待了很久的他,双目己能渐渐在黑暗中辨物,他可以看见高逸云的脸孔,即使无法完全看清楚,但是他永远记得这个男人有着一张如何令人目眩神迷的面貌。
他颤抖的吸气,知道机会只有一次。
但是他却突然想起刚才高逸云在欢爱过后,温柔的点了他的穴,为他治疗一时气窒的胸伤。他从未受过如此呵护与心疼的温柔,高逸云不仅治疗他的胸窒,还为他拭汗、擦身,并且在他唇上怜爱的亲吻。
此时那把利刃仿佛千斤重般,让他几乎举不起手。他忍不住流出冷汗,身体有些抖颤;但后庭的隐隐作痛,在在显示着他刚才享受到如何的欢愉,也接受了如何的屈辱,而这种屈辱是他无法忍受的。
若说他冷荷风因体质特殊而无法有情人、有朋友,那他唯一拥有的,就是一份他引以为傲的自尊而已;而这是他生命中唯一值得骄傲的,任何人也别想夺去他仅有的这份自尊,就连高逸云也不行。
他握紧刀柄,紧得让刀柄的凸起压痛了他的手,然后猛地往高逸云的身上刺去。
此时,高逸云忽然睁开眼睛看着他。当他的眼睛与高逸云的眼睛四目相对时,这一瞬间,他的呼吸仿佛停止了般,但他的刀却已收不回,仍然直往下刺,刺到高逸云的心口处……
***
像高逸云这样的高手,就算在最危急的一刻,他仍然可以自救。
只见他拉起被子,冷荷风身体一个不稳,拿刀的手也失了准头。他看到高逸云的手高高举起,以为他要杀他;他闭起眼睛准备受死,但高逸云却没有杀他,反而伸手将他推落床下。
高逸云为他卷起棉被,整个包住他,他在从床上掉落到床下时翻了一个圈才落地,但是因为有棉被包住,所以他一点也没有摔疼。
这时,冷荷风听到一阵风嘶声,在他还不完全了解状况前,高逸云急迫的吼道:「把头缩进棉被里!快!」
冷荷风仍不了解状况,霎时只见无数的牛毛针破窗而入;那些牛毛针如密雨般射进屋内,他在紧急关头,本能的将头缩进棉被里。
高逸云发出一声闷叫,窗子因而被他震碎;然后冷荷风听见屋外传来一阵哀号声。
那是女性的声音,而且有老有少。他听到嘈杂的说话声,所以推测可能有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