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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般的举动,让古渊思可以把他身体最隐密的部位看得清清楚楚。
「真淫荡啊,乐雅,这十年来是不是没有人满足得了你?瞧你身子动成这个样子,只是被吻而已,就一脸陶醉舒服的表情,苗疆药师真不该这么冷落你的。」
乐雅来不及否认他跟跟苗疆药师的关系,他的脚趾头已缩了起来,因为古渊思正在抚摸他的脚,刺痛麻痒的感觉一涌而上,耳边已经听不进古渊思说的那些羞辱人的话。
他好想要……
「阿思……」他几乎是哭着垦求。
古渊思扯开他的薄裤,像欣赏东西一样的盯视着,让他羞耻得快流眼泪,却又无法把脚合上。
古渊思的手终于放到乐雅的胸前抚摸,他欢悦得身体颤动了一下,古渊思见状冷笑,手飞快地滑到他的身下揉搓,他侧头咬着布巾,感受着那异乎常人的欢快。
他将头往后仰,在身体获得满足之时呻吟出声,释放出的***全都在古渊思的手上。古渊思以此当润滑液,顺势往下移,落到他的***,,才稍微撩拨,乐雅的眼泪已经不听指挥的落下。
很痛,他已经忘了这种痛法是怎么一回事,好象全身的肌肉要被撕裂开来,又像整个人被分剖成一半,然后又缝合起来似的痛苦。
古渊思毫不伶香惜玉,他很快的强硬润滑,还不断的扩张他那紧窒的***。
乐雅咬住枕套,呼吸急喘的流着眼泪,眼泪还没干之际,古渊思就拉高了他的身子,强制的侵入。
他并没料到会这么痛,但是在痛苦之中,却好象有什么在暗地里隐隐的螫伏着,在古渊思几次的冲击后,他的身子已变得柔软。
「唔……哈……啊啊……」
乐雅分不清自己发出了什么样的声音,只知道在那阵呻吟的推波助澜之下,他感到古渊思的动作不再像刚才那样单调,反而变得狂野,他的声音卡在喉咙,只能断断续续的传出破碎不成调的媚声。
一股酸麻的快感从下而上直达乐雅的腰部,他的腰整个酸软无力,若不是古渊思用力的抱起,他一定会沉进躺椅之中无法起身,而他必定是叫出了什么样浪荡的声音,因为古渊思响应了他。
但是他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耳际隆隆作响,除了在他体内到处狂窜的快感轰隆作响外,他什么声音也听不到。
「啊……」他尖声呻吟着,紧紧的包覆住古渊思,古渊思每一次规律的突破,便引起他内部肌肉一阵又一阵的颤抖,令他臣服在古渊思之下,连带的,这种感觉也不断的往上传递,酥麻了他的身体每一部位。
他红着眼望向古渊思,古渊思也以着充满兽性光芒的眼神看他,然后低下头强制的热吻,双舌交缠间,体内的热潮仿佛能令人灭顶,他感觉到古渊思嘶吼一声,然后将头埋在他的肩窝,而他也在同时几乎承受不住过大的快感。
他的手脚无力,胸口急促的上下起伏,而古渊思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在他肩上大力的喘着气。
他如痴如狂的重温古渊思躺在他身上的温热感受,等他能动手指时,才极为轻柔、爱恋的抚着古渊思雄健的背部。他不必问也知道,凭古渊思对他的恨意,在平常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容许他这样碰他的。
而他更明白,古渊思之所以能让他有刚才那样的感受,肯定是经眼丰富,可能曾有过不少的情人。像他这么野性的人,必定会吸引许多女人爱慕他,少年时代如此,现在他成年了,必定更加受到青睐。
而这一切全是他亲手造成的,现在他再怎么痛苦也只能默然承受。
「真棒啊,乐雅,你真该去当青楼艶妓的,你有这个天份,我想天底下没有人拥有像你这样能让男人在床上全身无力的本事。」
乐雅的身子在这样不堪的讽刺下一缩,见古渊思开始穿衣,他却只能全身无力的倒在躺椅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这场欢爱太激烈了,他短暂的生命火花经不起这样激烈的摧残,但是生命若没有爱情的润泽,那他一定会过得生不如死。乐雅硬是强迫自己坐起来,用刚才落下的衣物轻遮住胸口,看着古渊思的一举一动。
古渊思幷不在乎他看,他大大方方的穿衣,将他当成隐形人一样。
乐雅想开口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可以让古渊思开心。
「乐雅,你觉得我把你赏给谁比较好?」
闻言,乐雅的身体完全僵硬,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古渊思穿好衣服之后,来到椅边,调戏似的抚摸着他的脸,「你不必摆出这种脸。」
古渊思的声音变得极度阴狠,「你没有听错,你刚才这么认真的服侍我,前半秒才一脸要哭的模样,等那两个擅闯进来的人离开后,你又马上不多话的投怀送抱。」
他无情的嘲讽:「你实在太聪明了,懂得投怀送抱,明白服侍得我高兴了,你的日子就会好过许多。只是我很不喜欢被人利用,利用我的人都会知道他是大错特错。」
乐雅掩住自己胸口的手不停颤抖。阿思不可能把他送给别人的!不会的,他一定只是吓吓他而已。纵然他现在在苗疆毫无地位可言,但是一想到要被别的人拥有,他还是会忍不住发抖。
古渊思却不像是说假的,若有其事地沉吟着:「像你这样又贱又烂的绝世美人,想必每个人都会抢着要,我得想想要把你送给哪个又色又爱作践女人的男人手里,好让你明白利用我的下场为何。」
「不要,阿思,不要把我送给别人,我……我……」
他毫不留情面的嘲笑:「你什么?你这病恹恹的身体,既当不成仆人,也做不成婢女,就连要当妓女,才一次而已就体力不济的白了脸,我碰过一次就够了。」
乐雅握住古渊思的手臂,说出来的话因为紧张而颤抖,虽然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何会有热烈的反应,但是不可讳言的,只要是古渊思要的,他都会尽可能的给予。「我可以的,让我留在你身边,我……我可以当仆人,也可以当婢女,就连……连……」他羞耻得几乎接不下话。「连当妓女都可以,求求你,不要把我给别人。」
「去外面垦地呢?」
去山野垦地,得在大太阳下劳动,那种辛苦比起仆役、婢女的辛劳更胜百倍,通常只有粗壮的汉子才受得了,要虚弱的乐雅去做这种粗活,简直是要他的命。
「好,我去。」乐雅义无反顾的答应。
古渊思冷淡的听着,忽然把手伸进去乐雅的衣服下爱抚着。
乐雅在紧张之下,不知该做何反应。
古渊思见状,不禁冷笑道:「讨人喜欢的妓女怎么当知道吗?你像条死鱼一样,怎么引得起男人的情欲?」
乐雅不知该怎么做,又紧张又惶恐,唯恐古渊思一不开心便把他送给别人。他急忙搂住古渊思的脖子,再送上一个吻。
见古渊思凶恶的皱起眉头,他一紧张,便将身体紧贴上古渊思的身子,狂乱的吻着他。
古渊思从头到尾只是冷笑,他心中仇恨的强烈程度,并不是这样作践乐雅就可以一笔勾销的。
第四章
晚上是古渊思再三的索欢,白日则到垦荒的地方垦地。垦荒的人多是苗疆里的住户,是古渊思请来的,按日发饷,这些人乐雅都识得,自然那些人也全识得乐雅。
他忍受着他们异样的对待。苗疆人最重信义,一个人若是没了诚信,在苗疆比虫还不如;他身为神子,却盗用古渊思家里的银两,这事早就在苗疆传了开来,大家自然对他冷眼相待,连垦地也不肯与他在一块儿,更别说与他讲话、帮他一把了。
「你怎么做得这么慢啊?快一点。」
管理垦地的人是古渊思从中原带过来的,人高马大,说起话来声音洪亮,他也知道乐雅在古家里连仆婢都不如,偏偏乐雅事情又做得慢,他心中自然认为乐雅偷懒,常常对他再三的责骂。
其实乐雅并不是偷懒,而是他的身子不好,全身的肌肤都太过细嫩,他才拿锄头没两天,手已经开始破皮红肿,现在垦地近七天,他的手早已伤痕累累。
「神子,我帮你吧,现在太阳很大,你去旁边休息一下。」
现在唯一还会与他说话的是个十多岁的少年,叫阿信,爹娘早死,独留下他一个人。
乐雅把他收在家里当看门的僮仆,名义上虽是僮仆,其实是半收养,好让他不会饿死在外头。
现在乐雅一无所有,不但所有的房子钱财都归古渊思所有,就连他的清誉也荡然无存,但阿信仍跟以前一样的敬重他。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