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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慢……一些……」
声声吐媚,让沁寒心残余的理智飞至天外,于晴碧娇媚异常的在他身上承恩,他那里还有心思再问话?会有时间的,等激情之后,他会问个清楚的。
沁寒心难忍全身情欲,以至他的话语也充满了嘎哑与激情:「碧,这样可以吗?可以吗?」
怎么样也慢不下来,也许是药性发作,也许是于晴碧刚才的眼泪,更或许是刚才孩子的话题,沁寒心这一生从为如此激动过,那往常热情记忆在这事情变得不足以相提并论。他只感觉得到于晴碧体内温暖湿润火热的地方,正紧紧的包围住他,让他都快失了神智般全身冒着热汗。
除了于晴碧之外,没有任何人能解得了他这种燥热。
每次更加深入于晴碧体内,于晴碧声声娇吟及喘息,让燥热的波浪一波波淹没他的理智;而于晴碧的身体吸附着他的热情时,就像要把他给榨干一般。
他终于大吼一声,解放了自己的热情。
他应该要喘息一下的,但是没多久,他的男性又坚挺起来,于晴碧也被他激得连泪也流下来的吟叫着。于晴碧的身体蠕动得非常厉害,像要把他整个吃进去一般,他却甘之如无的顶撞着。他怜惜的吻着于晴碧脸上的泪水,只觉得这一生他再也不可能用这样的方式去疼爱其它人。'
夜越来越深,低吟跟喘息的声息却是越来越热烈,直到快天两,那声音才渐渐的隐下来……*********************************************
明明知道要上早朝,但是沁寒心却只想抱着怀里可爱人儿天长地久。
昨夜才交合没多久,他受不了不能用双手抱紧在他怀里因激爱而流泪的于晴碧,硬是扯着衣带;于晴碧怕他伤了自己,才把衣带解下,所以他的手脚并没有被捆绑太久;快天明时,他就将激爱无数次的于晴碧牢牢锁在怀里睡觉。
他睁开眼,忍不住露出一抹他很少露过的微笑,「早啊!碧。」
笑容霎时冻结,因为他怀里抱的并不是于晴碧,而是一团于晴碧的衣物。他立刻坐起身来;昨日绝不可能是梦,因为没有任何春梦能与真实拥抱于晴碧的感觉相比,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下床之后,看到桌上留着一张纸,那张纸还有些水渍,代表写的人还流了眼泪,晕湿了字迹。他急急的将那张纸拿起来看,正是于晴碧的笔迹………………
寒心:
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可是为什么你想要去找别的女人呢?我想那一定是我吸引不了你。我在你心中一定只是类似男宠的地位,我受不料要跟一群女人争你的一点点眼光及宠爱。我要走了,昨夜是我对你最后的到别;纵然我有了你的孩子,也会好好把他养大的,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因为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再见了!寒心,我心里最爱的人,你不用寻找了,因为我不会让你找到的。
沁寒心的心差点跳出来,落款处没有签上名字,是写着??甜甜蜜蜜,讨你喜欢的话说完了,请你看背面,那才是我内心的实话。
沁寒心不知道他搞什么鬼,就把纸翻过来,那背面的字相当的龙飞凤舞,显现写的人心情是如何的愤慨,而且开头就骂得相当的不客气。
去你妈的沁寒心:
老子爱你,你却把老子掏心掏肺的感情当成不值钱的驴肝肺。
你想去找别的女人,老子就礼让,反正你再也找不到比老子更优秀的人种。你是眼睛里装的都是屎,所以才会不要我。
告诉你,我要去找比你长相更优,床上技巧更棒,比你更有权势的男人,让你知道我照样找得到好男人。
是我甩掉你,不是你甩掉我。还有老子不是生不出孩子,是不想生而已。我从今天起跟你一刀两断,我要去替别的男人生小孩,你去宠你一堆后宫佳丽吧!
若你那儿在昨夜后,和别的女人还挺的起来的话,那就尽量去乱搞,我会天天诅咒你那儿快快烂掉。
还有,你也不必找我了,等我找到新的男人,我就会介绍我以前的破鞋??也就是你,跟我那时的亲亲相公见面,让你这个眼睛全是屎的鬼帝尊气得暴毙。
昨夜很享受吧!落几滴眼泪就让你中计了,愿意跟我做爱做的事,看你也不过尔尔嘛!
你这种石头脑袋的男人,老子不要了,送给你成群妃子,老子不屑!
好,话就说到这里,你快滚蛋去上你的早朝吧!还有被你碰过的衣服,老子不要了??因为我闲脏。
那落款的是个打算大的鬼脸。
清寒心气地将纸甩掉,于晴碧竟秒年个他鄙视成这个样子,他饶不了他;要找比他更有权势的男人,鬼界里至尊的帝王就是权势倾天的人,他才不相信于晴碧会找到比他更好的男人。
而于晴碧是他帝尊临幸过的人,竟想去找别的男人,哪个男人敢不要命的接受他?他就算翻遍全鬼界,也非得把这奸诈狡猾的于晴碧给翻出来不可。
他看着于晴碧留下的衣物,气得连连踢着衣服泄恨。穿上自己的衣物,他走出萧妃的宫殿。
在外面的侍者看到他的脸色暴怒难看,小心的道:「帝尊,于晴碧昨夜调走了萧妃,说要来这里住,请问萧妃要再请回来吗?」
沁寒心怒吼的开骂:「你们全蠢了吗?于晴碧是什么人?他叫你们调,你们就调,你们还把我放在眼里吗?有人来请示过我吗?」
侍者们没想到帝尊会勃然大怒,纷纷跪下叩头道:「因为以前于晴碧叫我们做事情,帝尊说过以后不用请示,所以……所以才……」因为于晴碧之前总是嫌宫里侍者,宫女没有他的命令难调动,所以沁寒心才下了这道不用请示的旨意,想不到进日却让他被于晴碧摆了一道,载了个大跟头。
他稍抑怒气道:「给我把于晴碧的东西全都搬到小屋去,另外我要捉拿于晴碧,没捉到人,你们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听见了吗?」
众侍者吓得急叩头。
沁寒心要让于晴碧知道,没有他,他照样会过得很好;堂堂鬼界帝尊是没有任何人牵制得了的,于晴碧以为他非要他不可吗?消化,他鬼帝之尊的宠妾成千上万,不差于晴碧一人。
「还有,今晚要全部的妃子盛装打扮,我要在后花园大开酒筵。」**********************************************
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一段话就是形容现在的罗青。
他夜里睡得正好,怎知道竟有人踢开他的房门,还踢得非常用力。他起身握紧身边的刀,正要问是谁时,一看下巴差点掉了下来。
因为进来的不是什么大盗或者大贼,而是于晴碧。他瞪呆了眼,轻喃出于晴碧的名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宫里与帝尊在一起吗?
于晴碧大方的坐在椅子上,把他这个鬼界的大将军当成小厮叫:「还睡什么,起床了,跟我走!」
「走?」罗青简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走到哪里去?」
于晴碧微微一笑,那笑容也不知道是什么涵义,然后突然丢给他一张纸。」认不认得这个人?
那纸上好象是个人像,只不过灯火不明,看不清楚画的是谁。罗青将火给点燃,仔细一瞧,这纸上画的男人栩栩如生,俊美风采不输鬼帝之尊,却与鬼帝之尊冷凝,不怒自威的气势完全不同,两人可说是不同典型的俊美男人。
画中的男人眉眼带笑,却笑得不太正经;眼下有颗痣,是颗容易犯桃花的桃花痣,代表他的女人运一定很好,而且个性十分风流。他笑起来的时候,好象想人放剑一样摄人;纸上已是如此,若真人站在面前,定是胜于纸上十倍。
画里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枕在一个不知名的女人腿上,不知道正和那女人说着什么。他全身流露着一股既性感又魅惑的气质,一只手已经不太正经的放在女人的腿上揉捏,整张纸仿佛能闻到脂粉香味般。
罗青惊讶得张大嘴巴,「你怎么有这张画?」
「你别管,总之你认得这个人吧?」
罗青叫道:「在朝为官的人谁不认得……」
于晴碧打断他的话:「认得就好了,这个人生性贪花好色,号称风流,但是决不下流,对不对?」他一手撑住了自己粉白的脸颊,笑得让人寒毛都竖起来。
罗青声音有点怕怕的道:「于晴碧,你干什么这样盯着我笑?」
「罗青,我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对不对?有人告诉我,他会为我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对不对?」
听他说得好象自己跟他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暧昧一样,罗青立刻怒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