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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仙子说看,就把手中的那幅绿绫展了开来,可不是已短了三尺多是什么?
这一来,那中年文士不禁暗自吃了一惊,随道:
“谢谢师姐指点,我会注意的!”
说着,又转问季豪道:“本书生爷今日有幸,能会这位少侠,也算不虚‘姐妹谷’一行!”
“少啰嗦嘛,进招吧!”
“好,看招!”
中年文士叫着,手中折扇一挽,疾向季豪“乳泉穴”点来。
季豪待他点近,方脚下一错避开来势,右手挥羽,左手进指如刀,急向中年文士手腕切去。
中年文士似乎也不敢大意,招未递满,即迅速撤招,改向季豪的“曲池穴”点来!
两人你来我往,疾打急攻了十余招,谁也未把谁怎样,成了个不胜不败之局。
经过几次打斗,已至日薄西山,季豪心内忽然急躁起来,于是心下一狠,竟硬架硬接,专找那中年文士的要害攻袭。
那中年文士大概也打出了火,陡然一声厉啸,招式立变,折扇一开,咧的一声,三根扇骨,以品字形疾向季豪胸前射来!
两人本来距离很近,这一突然之变,顿使季豪吃惊不小,仓促中步走“烟云”已避过三根扇骨,到了中年文士身后,然后功贯左掌,叫了声:“快报名号来!”
已猛向他后背上急袭而出。
他这一掌,用的是“冰谷老人”的天合掌,所以掌势刚发,那中年文士即踉跄向前栽去!
芙蓉仙子见状大吃一惊,忙纵身上前,用手扶住,极为关心的问道:“师弟可受伤吗?”
那中年文士借芙蓉仙子一扶之势,方勉强拿桩站稳,但刚想开口说话,便觉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
芙蓉仙子忙从身边取出个小瓶,倒出一粒碧绿的丹丸,递向中年文士面前道:“师弟快服下调息一阵再说!”
中年文士摆了不手,不耐烦的道:“你少在我面前讨好吧!”
说着也不理芙蓉仙子,转向季豪道:“小儿听着,老夫‘风流书生’包毕常,这一掌之仇,老夫早晚要向你索回!”
“狗东西,既要讨账,少爷索性再奉送两耳光!”
风流书生听说再奉送两耳光,就忙用手去护脸,不料手还没有抬起,便闻“啪啪”两声脆响!
接着便听季豪愤然道:“象你这种人,杀之也不为过,今天暂时饶恕你快滚吧!”
“你可敢留下名号?”
“少爷季豪,有本事只管找来。”
“好,我们后会有期!”
风流书生愤然说着,也不理芙蓉仙子,便掉头不顾而去。
季豪看着风流书生去后,即向芙蓉仙子道:“老妖婆,还有什么话说没有?”
“我们的过节永没有完!”
“那就现在一齐了断吧!”
“现在救治‘绿儿’要紧,无暇跟你多啰嗦!”
“何必假做作,早先为什么不救治?”
“早先没有时间!”
“呸!现在有时间吗?”
“这……”
芙蓉仙子本是推拖之辞,但经季豪毫不放松的一阵追问,立刻感到辞穷,无言以对了。
谁知芙蓉仙子正呐呐无法出口时,忽见红影一闪,大姐已横身上前怒喝道:“不要恃技凌人,以为我们真对你没办法吗?”
季豪见状一怔,旋即大笑道:“阵败的鹌鹑,斗败的鸡,还有什么拿手的玩意,就一齐用出来吧!”
“真是欺人太甚!”
“就欺侮这一次又该如何!”
“我要和你拚命!”
大姐说着,正欲前扑,芙蓉仙子立刻喝道:“桃儿住手,就让他去吧!”
季豪听呼大姐为“桃儿”,随道:“刚才对小的称绿儿,现在呼大的为桃儿,应该将芳名报来听听,才比较合理是吗?”
“你以为不敢吗?”
“谁说你们不敢,正想要你们说出来听听哩!”
“我称大公主碧桃!”
“你呢?”季豪指着二姐问。
“二公主艳红!”
“我称三公主春柳!”三妹抢着答。
“你们的四妹一定是叫什么绿!”
“猜得不错,她名黛绿,现在该走了吧?”
这是三公主春柳的答覆,显见她是想叫季豪快点离去,免得再生枝节。
不料季豪却摇头道:“对你们这些女孩子,我不愿多作计较,只是老妖婆的话,尚未交代清楚,恐怕日后会赖账!”
“黄口孺子,那有这么多啰嗦,老娘生长七十岁,向谁赖过账?”
“但愿你能言出必行才好!”
“什么事快说吧,不必绕弯子!”
“从现在起,今后江湖上,永远没有‘芙蓉仙子’这个名号,可对吗?”
“谁说的?”
“呸!难道刚才的话算放屁!”
芙蓉仙子刚才是在气头上,所以说话便欠思考,现在被季豪一说,不由神色一滞,良久答不上话来。
“看样子是要食言了!”
“笑话!”
“那为何不说话?”
“我是在想,想我刚才究竟说了些什么!”
“是否需要我再复述一遍?”
“用不着!”
芙蓉仙子说话中,忽然发出一声短叹,继道:“我即凤珠自出道数十年以来,从未栽过这大跟头,想不到临老了却栽在一个娃娃手内!”
“大概还有点不服是吧?”
“一点不假!”
“不要不识好歹,以你那点功力,较之范守清和钱余赞以及无定洞主阮中陵等人怎样?”
“一对一我老婆子毫不在乎!”
“假若三个齐上呢?”
“以混世尊者那等人物,难道那会群殴?”
“你把他们看得太高了。”
“我却不信!”
“信不信由你,假若想食前言,我们不妨再来!”
“此次过节,总有清理的一天,但不是现在。”
“人家说女人说话不算话,诚然如此!”
“不要无中生有,难道我的弟子不能替师报仇吗?”
“当然可以!”
“那你去吧!我老婆子绝不找你就是,再不济,也不会在小辈面前留下话柄。”
“但愿永守斯旨,我们再见啦!”
季豪说完,即转身而去。
谁知尚未走出十丈,大公主碧桃忽然怒骂道:“狗小子,快给我滚回来!”
季豪闻声止步,陡然一个转身,脚尖轻点,已到了碧桃跟前,气势凶凶的道:“这话是你说的吗?”
碧桃不自觉的退后两步,始道:“为什么在四妹身上留下手脚!”
“我季豪虽幼,但暗算人的事,尚不屑去做,从什么地方断定,说我在她身上留下手脚?”
“为何真气流畅而不醒转呢?”
“有这回事?”
季豪十分诧异的说着,就忙拉起黛绿玉腕,微一诊视,即哈哈大笑道:“交给我吧!”
说完,即俯身拾起黛绿的破衣,往她身上一裹,狭在胁下,迈步住谷口走去。
碧桃欲加阻拦,季豪怒喝道:“我的独门手法,岂能让别人偷瞧!”
这一喝,真使碧桃怔住了,只得依言停下身来,茫然的瞧瞧师父,又望望众师妹,显得犹豫和不安。
但武林中确有不少禁忌,很多独门武功,都是不愿外人窥视的。
可是又担心季豪劫持师妹,故显得内心不安。
且说季豪心下可明白,知道黛绿在故意假装,只是假装的目的为何,他也不甚了解,不过当着芙蓉仙子之面,不便指明而已。
所以当他走至谷口,便在黛绿的腋下用手轻轻捏了几下,直搔得黛绿吃吃娇笑不止。
于是季豪便双手一松道:“死妮子,累死人啦!”
季豪本想摔她一下,谁知黛绿也刁滑得很,就在季豪的手还未松开之际,黛绿已紧抱住季豪道:“人家一个姑娘家,任你搂抱,这还不是便宜!”
“又光又滑,象是一条黄鳝,谁喜欢抱!”
“喜欢抱的人多着呢!”
“那就去找别人抱吧,我可没这兴趣!”
“我喜欢的人,才有这份幸运,不然,哼!不要说抱,想碰一下我也不高兴!”
“说真的,你为什么装假?”
“傻瓜,还不是为你!”
“为我?”
“也为了我自己!”
“为你自己可能是真,若说为我,可没有道理!”
“那就算我的寸心之私吧!”
黛绿说至此,樱唇在季豪脸上亲了一下,始站在地上十分庄重的道:“其实,在救治时便已醒啦,由于不愿和你为敌,最后的办法,只有装假了!”
“假若被你师父察出来怎办?”
“她根本就不大关心我!”
“要知道你这种行为,已犯了欺师大罪!”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