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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快,只见身形过处,划起一条灰影,眨眼之间已到了山边!
虽说够快,可是仍慢了一步,及季豪到达,唯闻一片松涛,哪还有一点人影?
“怪!难道他会飞不成?”
“哎呀!”
季豪自语未完,陡由林中传出女人的惊叫声!
从那清脆娇嫩的音调听来,显见此女年岁不大。
而且从惊叫的情形判断,可能遇到不意的突袭,故仅在一声哎呀之后,便一切归于沉寂了。
“快去救人!”
季豪的一阵迟疑,江湖散人已自后追来,见季豪站在那里发呆,是以一边向季豪喝叫,而身形却未停,便向林木深处窜去。
季豪闻喝,纵身而起,几个起落,已越过江湖散人,循惊叫之声找去。
越过山顶,便见一匹鞍辔齐全的白马,在那里打转,距白马不远处,躺着一位黄衣少女,一动未动。
黄衣少女的面目非常姣好和清秀,只是惊容未退,半边脸上沾了些泥土,大概是从马上滚落时,曾在地上擦了一下。
附近没一点打斗迹象,可能是遇到了突袭,所以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季豪瞧了一阵,见她穴道既未被点,浑身又无丝毫伤痕,为什么竟晕了过去,莫非是吓晕啦!
假若是被吓晕,此女的胆量未免太小了。
他正在暗自对黄衣少女讥讽,江湖散人已叫道:
“还不快解开衣服察看一下!”
“解开她的衣服?”
江湖散人知道这时跟他细说,无异对牛弹琴,干脆三不管,三把两把已将少女衣服脱去,仅剩下内面的大红肚兜。
季豪此刻转脸向外,随对少女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了。
江湖散人先在少女的背后察看一遍,除了洁白晶莹的皮肤上微现青色外,一切完好。
不得已又察看少女的前胸,谁知刚掀掉兜肚,便听江湖散人哼了一声道:“好狠心的贼子,对一个少女,竟对她下如此辣的手段,未免太下流了。”
季豪听江湖散人如此一说,不由就转头看去,谁知这一看,两眼都发了直,久久不愿离开!
只见坚硬挺拔的一对乳房,就和远望去的玄冰峰差不多,且较玄冰峰更具诱惑性,使人看过第一眼后,不由又想看第二眼,第三眼。
可惜仅看过第一眼后,便被江湖散人干瘪的双掌挡住,无法再看第二眼。
不过双掌仅能挡得住乳峰,而那身洁白的肌肤,也足够令人意乱神迷了。
江湖散人虽面色沉重的在细心检查,但季豪的一切举动,并未逃脱他的一双老眼,只听他道:“不要尽看啦,快把你的‘雪蝮珠’拿出来吧!”
季豪毫不迟疑的取出“雪蝮珠”,递给江湖散人道:“可是中了毒?”
“岂止中了毒,若非有‘雪蝮珠’在手,她算死定了!”
江湖散人一方面说着,一方面就将“雪蝮珠”在少女心口磨擦。
千古妙品,功力自非平凡,他磨擦了一阵,突然叫声“起”,好象拔钉子一般,将手猛往上带。
就在他这一拔之中,一枚长不及寸的细针,竟金光闪闪随珠而出,紧附于“雪蝮珠”之上。
季豪本欲发问,但尚未开口,便听江湖散人道:“小老弟,这个交给你了,依照我的方法,力贯掌心,先在伤口磨擦之后,猛力一拔,即可将针找出!”
“还是老哥哥偏劳吧,这个……”
“你的功力比我深厚,作起来要省劲的多,不要这个那个的婆婆妈妈,要快,迟则无及!”
季豪只得接过“雪蝮珠”跌坐于少女身旁,但当他刚将手伸出,尚未触摸到乳峰,心中即不住的狂跳,连手都有点抖颤起来!
因为另两处伤,就在左右两个乳根之下,假若救治,便非揉擦乳房不可。
江湖散人大概另有用意,所以把这种责任交给季豪来做。
同时这三枚暗器是趁人不备,以品字形手法打出,一枚中于心窝,另两枚便中在两个乳房上面。
发暗器的人,大概存心想毁了这黄衣少女,所以出手毫不留情,不仅击中要害,且用的是淬毒梅花针!
也幸亏遇到江湖散人和季豪两人,若换上别人,这黄衣少女算是死定了!
季豪正在心意飘飘中,江湖散人在耳边沉声道:
“收摄心神,气纳丹田,泸清杂念,信物旁骛!”
季豪心中霍然一惊,怎么这点心神都拿不住,还谈什么称雄江湖?
于是心下一定,长吁了口气,力贯掌心,抓紧“雪蝮珠”,运走如飞,虽双手不离颇具弹性的玉峰,也毫无杂念,仅不过转眼工夫,猛叫一声“起!”
“哈哈哈哈!”
“老哥哥有什么好笑,这不是已经出来了吗?”
“你再低头瞧瞧!”
“啊!”
“人家好好的一又酥胸,已经够引人遐思了,你再添上花纹,恐怕令人见了连灵魂都会飞上天!”
“怎么办?”
季豪站起来,红着脸,急得直搓手。
“这有什么关系,仅划破一点表皮,过两天就会自然好的,只是现在要多忍一点痛而已!”
原来季豪本身就有怯毒的作用,他一用功力贯掌心,那两枚梅花针便已随之而出,根本用不着喝起。
最妙的是季豪在运功时,已将双目紧闭,毒针吸出之际,他并未察觉,以致一双洁白的玉峰上,被针尖划成纵横交错的一片红痕,成了红白分明,怎不令人发笑?
这些细红痕,虽过两天就会平复,但当时确实有些疼痛。
江湖散人在笑,季豪却急得手足无措。
就在此时,却见那黄衣少女长嘘出了一口气,季豪正想将衣服给她遮掩前胸,谁知刚俯下身,猛听黄衣少女一声惊叫,接着就是“劈啪”两声脆响,季豪的脸上,两边已现出十条鲜红指痕!
由于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季豪没有防备,江湖散人想阻止都不及,以致季豪无来由被掴两掌!
两掌打过之后,季豪反而呆呆怔住了,既未还手,也未离开,看着黄衣少女由地上站起,整好衣服,仍然不言不动。
江湖散人在旁看得有点奇怪,上前一看,见她热泪盈眶,扑簌簌往外直流。
于是向黄衣少女沉声道:“姑娘作事未免太莽撞啦,你瞧瞧这是什么东西,不是他还有命存在吗?”
说着,就把从少女伤口起出的那枚淬毒梅花针,随手递给了黄衣少女。
黄衣少女见了梅花针,粉面陡然变色道:“这是‘万梅亭’殷红娇之物,难道是她?”
“我正想问你哩,刚才遇到了什么人?”
“理她干嘛,老哥哥我们走!”
那黄衣少女惊诧中正待答话,便听季豪气愤的说着,掉头不顾而去。黄衣少女也是聪明人,虽说一时失察,便愤而出手,可是这种意念,仅不过一闪即逝,立刻意识到是怎么回事,此刻见季豪要去,忙急叫道:
“小侠慢点,徐梅兰给你赔礼了!”
“呸!谁稀罕你臭丫头赔礼!”
说话声中,人已走了个没影踪,直急得姑娘深自责悔不止。
江湖散人见季豪愤然而去,知他不会再回来,随道:“大家既在江湖上走,相信总有再见的一天,自己保重吧!”
“谢谢老前辈数诲,不知那位小侠如何称呼?”
“季豪!”
“老前辈自己?”
“记住他就行了!”
扑通!
扑通!
在一条小溪之旁,坐着一位衣衫褴搂的少年,没精打采的在将石子往溪水中投掷,也象是在和石子赌气,也象是闲着无聊,在投石子玩。
溪水清澈见底,偶而有游鱼掠过,十九难逃一石之厄,总是被打得骨肉纷飞,又随溪水流去!
忽然从上游溪水中,游来一条尺余长的小花蛇,竖头伸颈,载沉载浮,活泼秀丽,只是看起来仍令人讨厌。
这仅不过是条普通水蛇,并无毒。
但蛇这种软体动物,不管它有毒无毒,总是不甚受人欢迎。
除非是有特殊嗜好,或者另有作用的人才会喜欢它!
这少年见了小花蛇,似乎找到了发泄的对象,只见他随手捡了几枚石子,恶狠狠的道:“哼!你和她一样令人讨厌,非整治你一下不可!”
“扑通!”
随着少年的语声,一技石子投出,激得水花四溅!
接着便在涟漪消失时,小花蛇已斜结一团,在水中翻滚盘结,上下浮腾,显然已受伤不轻。
“嘿嘿,我看你还讲不讲理,这就给你尝尝不讲理的滋味!”
“啊!”
“人家说‘蛇蝎美人’,你的外表确够美丽,只是你的心太毒了些!”
“这下子打断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