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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鞭炮!”
哈日查盖拿了火折子跟着青稞出去,辟邪看看那边又看看这边,屁股不安分的在座位上扭了又扭。
江洛对着她挥了挥手:“一块儿去吧,好好玩玩。”
等人走光了,江洛才搬了个大藤椅到屋门口,坐下后对着蒋梦来拍了拍膝盖:“到这儿来,我抱着你看烟火。”
第一束烟花放出来的时候饶是江洛也忍不住跟着唏嘘了一声,他叹了口气:“银子果然没白花,还真漂亮。”
蒋梦来也看着烟花,他眸色本就偏淡,和着烟火映出一片流光溢彩。
江洛盯着他的眼睛,突然开口道:“过完这个年,我就带你出谷去找师尊,你的毒他一定能解。”
蒋梦来慢慢回过头来。
江洛点了点他鼻尖:“你这什么表情?我可从没说过我师尊死了啊。”他搂紧了蒋梦来,笑着道:“其实不解也没关系。”
“我以后勤练功,内力供你一个小小的金蝉盅还是绰绰有余的。”江洛摸着蒋梦来的耳垂,他望着远方天空上不断炸开的七彩烟花,自言自语道:“等到七老八十了,供不起了,咱们也能死在一块儿……埋一个坟里,也挺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 章
辟邪在院子里练着一套剑法,正如江洛所说,虽然晚了点,但她的确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只不过才几个月时间青稞的小木剑已经挥不过她了。
哈日查盖光着膀子用融化的积雪洗脸,辟邪已经练了有小半个时辰,小姑娘气息不乱,汗水都凝成了霜结在长发上。
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发现对方停下了动作,眼神跟箭一样落在他脸上。
“……”哈日查盖举了举手:“我洗脸。”
辟邪眉眼清冷,她不说话,也不赶人,但很明显的这是提防着哈日查盖偷师。
青稞裹得跟颗球一样端了碗粥靠在墙根,他挑了些腌菜萝卜吧唧吧唧吃的津津有味:“你练你的。”他甩着筷子指了指哈日查盖:“他学不来,用的就不是一种兵器。”
辟邪仍是有些犹豫,青稞埋头喝了口粥,扬起脑袋冲着屋檐下的冰棱子哈了口热气,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江洛和阿来到哪了,大冷天的,水路肯定不好走。”
花海寺虽然是个寺院,但其实里面并没有和尚,简简单单一个园子,不大不小一个四方堂,里面供奉着十二个牌位,算是历代武林中数得上的人物。
青娘举着油灯,手里托着一盘供果,她看着方娇柔虔诚的双手合十,磕了好几个头,心下不忍道:“方大侠宅心仁厚,定能过了此劫,小姐莫要心伤。”
方娇柔闭着眼,闻声叹了口气:“爹爹为人太过耿直,武林中多的是人落井下石。”她掀开眼皮,冷冷的笑了笑:“什么义气堂,正义门,到了关键时候,没一个义气正义的,卑鄙无耻倒是真的!”
青娘吓的掩口,朝四周看了又看才轻声道:“小姐……隔墙有耳啊!”
方娇柔:“我就是要他们听见,蒋梦来在时他们还知道要先对付谁,现在魔教安分呆在西北老巢了,反倒自己起了内讧。”她听了一会儿,咬唇斥道:“一群利益之徒,就算听到了大概也进不去心里。”
花海寺的守寺人送了两位姑娘出门,方娇柔要留银子对方却不肯收,推来就去只得作罢,青娘挽着她一路慢慢往回走,轿子要到官道上的茶棚里才能叫的到,方娇柔也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脚程上并没什么计较。
她们行到半路时,河道里居然有船慢慢驶来,寒冬腊月,水路极少有人会走,方娇柔忍不住停下来观望了几眼,只见一人立在船头,船槁轻轻松松的高举过肩,划开水波再一撑到底。
青娘看了一会儿,脸色微变:“此人内力……”
方娇柔肃容点头:“恩,深不可测。”
江洛已经许久未来南边,他漫无目的的撑了一会儿船,终于觉得自己大概是迷路了,索性转了方向将船靠到岸边,寻思着从哪弄两匹马,只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是……
江洛头痛的扒了扒头发,一抬头便见两陌生女子正盯着自己。
“?”江洛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着打扮,并无不妥,于是正好借机问了句:“请问姑娘,青州城离这边还有多远?”
方娇柔笑了笑:“如此真巧,我们主仆也正打算回去。”
江洛眼睛一亮:“姑娘是青州城人?”
方娇柔点头默认,江洛又问:“那姑娘近日可有听到一段评书讲那三太子和定海神针的?”
一旁青娘倒是先笑了起来:“什么说书的这么没操守,这两样怎么能放一块儿讲?”想了想,却又有些疑惑起来:“不过听你这么一说……似乎前几个月是有个先生在茶馆开台,讲的虽天马行空却极为精彩……”
江洛焦急的重复问了一遍:“前几个月?!”
青娘被他吓了一跳,磕磕绊绊答:“两、两个月吧?”
江洛沉默良久,最终失望的叹了口气:“两个月啊……那大概早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 章
方娇柔眼看他要走,哪能那么容易放过,扬声问道:“少侠这是要去青州城找人么?”
江洛撑杆的手顿了顿,点头道:“实不相瞒,的确是要找个人。”
方娇柔客气道:“我府上在青州城还算有点人脉,如果少侠不嫌弃……”她话没说完,江洛船上的乌篷子突然砰砰作响,下一刻遮着门的帘子被哗的掀了起来。
蒋梦来皱着眉,他脸色很是不好看,乌沉沉的盯着方娇柔许久,猛地弯下腰扶着船舷“呕——”的吐了一水。
方娇柔:“……”
江洛无奈道:“那个……舍弟晕船,姑娘莫要介意。”
于是蒋梦来吐的更大声了……
有人脉在青州城对江洛来说自然是好事,他手上的银子已经所剩无几,正好经人介绍去到当铺把最后一根人参给当了好换住房钱。
方娇柔看他只要了一间上房,有些于心不忍:“会不会太挤?”
江洛摇头笑道:“我与阿弟感情深厚,一向同床共枕。”
当下男风再正常不过,江洛把话都说这份上了那方大小姐居然也没明白,甚是羡慕道:“你们兄弟感情真好。”
蒋梦来气的腮帮子疼,一路哼哼着就没给过方娇柔好脸色,他抱着江洛不撒手,等好容易把那方小姐给盼走了,江洛才把他搂到怀里,两人又舔又亲了半天才分开。
“浑身酸的能溜鱼片儿了。”江洛贴着蒋梦来的鼻尖蹭了蹭:“人家好歹是地头蛇,你不想解读了?”
蒋梦来还真摇了摇头,他捧着江洛的脸撅着嘴儿去亲,江洛皱着鼻子躲了几回也就任他去了。
青州城的酒楼统共才九家,加上一个窑子一个倌儿馆,勉强够得上说书的档次。
江洛买了袋花生米,自己吃一个给蒋梦来剥一颗,要了壶酒一家家的听评书。
等听到第四家的时候天就晚了,说书的似乎想应个景,讲到一半差人搬了个屏风,居然在后头练起了口技,前面鸟叫虫鸣的倒也没什么稀奇,到了后面居然来了场颠鸾倒凤,不少吃着酒的姑娘小姐听得红了脸蛋,举着帕子遮羞嗤嗤笑着,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儿倒是有不少叫好的,江洛提着酒壶有些尴尬,眼角斜向一旁的蒋梦来,这混蛋手肘托着脸颊,眯着眼盯着自己。
江洛深吸一口气,筷子稳稳当当点着蒋梦来搔到他腿上的脚:“玩什么呢?”
蒋梦来不说话,他舔了舔唇,嘴角边沾了酒渍,两颗琥珀眼儿亮的出了魂,他也不怕江洛的筷子戳着自己,照样拿脚尖去够对方的腰带,扒拉扒拉着就划到了□,蹭了几蹭就知道江洛那地方有了反应。
江洛不为所动,他按着蒋梦来的脚,腾出一只手来伸进对方靴子里去,隔着袜子挠蒋梦来痒痒,结果挠了几下没得什么反应,江洛有些惊讶,他刚一侧身就让蒋梦来抓着了机会,整个人贴进他怀里去。
江洛不好再动,只能任蒋梦来环抱着他腰,一低头便是满鼻的盈盈酒香,千斤海量都醉成了一滩春泥。
蒋梦来的手早就伸进了腰带里,他握着江洛□的□,凑近对方脖子,用牙叼着耳垂模模糊糊的道:“江洛、洛……洞房……”
江洛心想这洞房谁教的你,边把杯里的酒喝完,边抱着蒋梦来一提气,直接从酒楼的顶窗上飞了出去。
屏风后的说书人也差不多讲到了最后,嘴里学着男人泄了精的声音,屁股下的凳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床板儿声,没一会儿又是女人的吟哦啜泣,由高走低,慢慢静了下去。
☆、第 25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