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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言执迷必不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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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
  “这人可真够挑剔的,妈妈倒是还愿意给他想着,真是个贴心人。” 我看花姑提起这位恩客那副表情,便猜得出此人必定是财大气粗,只是还要确定下才行。
  “哎呦!”花姑扇子一挥,“哪里是我贴心?这公子宿在最高的房子里,连个价钱都不问,一个姑娘小子都没消受呢,给的银子已经够我们所有人花销上十天半个月的了。不是我说,这回你要是给做成了,还要多想着妈妈我的好呢!”
  我一听连连点头,这人像是凌北静。他在自家产业里从来是有多大花多大,总之最后流回到自己手上。知道这间花楼是凌北静的产业还是我做景铘时候的事情,凌北静常在列国间来往,总要寻些安全的落脚之处,这次他隐姓埋名的到东衡来,藏身妓馆无疑是优选。
  “妈妈说的是,不知这恩客落在那儿?”
  花姑一笑,“这么大的客人,总不能砸在公子手上。楼上的琴台今天正空着,不如公子先去奏上一曲?”
  四周垂着鲛绡泪,吊顶点着梦里红,楼上原来还别有洞天,这里不像下面那么百花繁妍,而是别有一番奢靡暖逸景致。一圈花房绕着正中,琴台四周围着的薄雾纱给灯笼暖照成了茜色。
  我见琴而笑,这张琴怕是许久未动,都落了一层灰。且说,这琴远远大过普通七弦去,并不是适宜在花楼演奏的类型。这回花姑刻意为难于我,我并不介意。
  昔日阅琴无数,这张更加不在话下,可惜二哥传我一手技艺却要用于此境。此刻为了尽快找到凌北静,更不再有所保留,轻轻挑弄则冰弦乍破,转眼便是一手的百转如歌。
  我双耳听得周围花房的门一扇扇打开,索性微微阖了眼睛,不去看无关人等是何动作。终于听到有人的脚步自楼上而下,心里暗喜,好在样子总要做得,等到一曲终结,那人果然已经立在面前。
  必然就是我要找的恩客凌北静了。
  刷,轻纱帘落在地上,我缓缓抬眼,却被头顶的梦里红晃了眼睛,忙抬手去遮。原来那人竟将纱帘整个斩下,而他手执的剑,竟然是我的——我的景铘!
  凌北静竟然拿到了我的景铘,我还以为,景铘早随我失在三年前的战场上,想不到竟然在他手里。
  我抬起头来,却发现这人不是凌北静,而是我全然没有见过的陌生人!
  我心里一阵恍惚,不知是为了没找到凌北静,还是为了我的景铘。
  “你叫什么?”那人用剑勾起我的下巴。景铘贴着我的颈子,这等神兵利器,主人家手稍稍一动,便是血染青锋。
  可我并不怕,因觉得,主人家持剑之稳,程子锐武功未失之时亦难以相比。
  初失了景铘的那阵子,我连做梦都会见到重新见到景铘的场景。可那场战役,皇祖父失了一座城,大哥失了一名爱将,二哥险些送了性命,我不过是不见了一把剑。国之危亡家之危亡,无人有心细细去寻。而后国危亡家危亡,更没想过找回景铘的事情。
  我想此刻的我该想许多,可我不过是勾了勾嘴角。
  “云显。”我答。这人的眼睛明澈坚定,眼底一片锐器一般的沉光,甚是好看。
  可我现在更愿意见到一旁手执折扇拾级而上的那人。
  

    ☆、东君有意(2)

  凌北静悠然的收了扇子,见我颈上的剑,微微愣了一下,随后复又笑成个狐狸样。
  笑什么,还不快过来解围!
  执剑的男子看我眼睛一直看向一边,也收起剑,转头看过去。他见到凌北静,抿了抿唇,看不出来是惊讶是不悦还是两者皆而有之。
  “封兄好兴致呀,”凌北静看来与这男人认得,“能在这儿见到封兄,还真是难得。”
  男子并不答话,“你来做什么。”
  我连忙站起身来,不情不愿的对着凌北静行个礼,“爷。”
  凌北静果然心领神会,一手将我揽到身边,苦笑着摇摇头,“封兄看到了,凌某就是来寻我显儿的。”
  我努力和凌北静拉开点距离,可惜他看似随意的动作里面力道也实在很大,无果。
  “唉,凌某管教不力,打扰封兄了。”
  男子点点头,“既然如此,我先告辞了。”看上去倒是不慎介意的样子。这人实在奇怪。
  “且慢,”凌北静突然问,“不知封兄此来……”
  男子头向后转了一点,“封某来这里的缘故全是私事,与凌公子心中所想没有丝毫关系,凌公子不必担心。”
  说罢竟是不再看我一眼,径直又上楼去了。
  花姑忙凑过来,看着凌北静:“爷,您……”
  凌北静盯着男子消失的方向,含笑摆摆手:“这儿没你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
  “是。”花姑连连点头,一头的金叶子刷刷刷的响个不停。
  凌北静这才收回目光来,在我额上一吻,我刚叫了爷,碍于周围的看官,不好发作,只能随他去。幸得这厮没有更进一步,只是一打扇子,“跟我来。”
  原来后院另有一个小楼,我随着凌北静进去,看里面陈设果然都是他的喜好,看来这里还是他在东衡的常来常往之处。
  “子锐今日怎么有兴致来寻我,莫不是想我了?”凌北静坐在椅子上看我。
  我横他一眼,“今夜若我所料不错,项渊要起兵了,怎么,凌王爷不去帮一把?”
  “这么快?”凌北静讶道。
  我点点头,“十之□。”
  凌北静放下手里的茶盏,“怎么,太子终于把东衡皇帝驾崩的消息布出来了?”
  “没有,但晚间宫里传来一道圣旨,说皇上宣召各位皇子。”
  “恐怕这只是太子的障眼法,想将众皇子聚到一起……或者说,让项渊进宫,而后宣布皇上驾崩,储君继位,顺手除掉项渊,名正言顺。”
  我点头,凌北静与我所想相同。“你那天说要去查太子手里项渊的罪证,到底找到没有?”
  凌北静看我,“是两只玉白的小坛子,似乎是番邦贡品,底下还烧着‘御赐子陵王府’的印子。”
  子陵王府,“这就对了。”我道。两只小坛应当就是当夜因为宫中储备不足,而循着舒贵妃的命令,去项渊府上调来的两只“小坛娇”。
  “什么意思?”凌北静不解。
  我忙将方才项潋向我将讲得舒贵妃自刎经过复述了一遍。
  “太子是想告项渊一个毒害生母舒贵妃?”凌北静收起扇子,左边眉眼一挑,“算他聪明,东衡以孝为先,恐怕这样一来,项渊再难立足。”
  “不错,有刑司录下现场证词,又有两只酒坛,杀母的理由再造出一个,恐怕项渊百口莫辩。”
  “幸得舒贵妃死前还帮了项渊一招,”凌北静叹道,“若能找到仵作证词,与舒贵妃自刎用的那把从禁卫手里夺下来的刀,便可以反告太子一个控制禁卫杀舒贵妃并诬告项渊,这罪名也足够废他储君之位了!”
  “只可惜,”我摇摇头,“仵作恐怕早已遇害,证词文书恐怕也被太子换过了。”
  凌北静看我,微微一笑,“子锐要我去做什么?”
  “你听过东衡周均呈么?”
  凌北静点头,“我知道,此人忠孝节义之徒,在东衡赫赫有名,虽是庶族子弟,也履任重职,现在正是……”他说到这,突然明白了,“刑司监?”
  “不错,东衡皇室的刑案,全部直接交由刑司负责。舒贵妃遇刺这么大的事情,刑司监与刑司令一定是亲力亲为的,太子若在证词上有遗漏作假,周均呈必然会直言不讳。”
  “你要我去找周均呈?”凌北静果然会意。
  我点头。“可惜事发之后不几日,周大人便被太子遣到青州查案去了,随后刑司令便接手了舒贵妃遇刺的案子。”
  “而刑司令是太子的人,今晚一定会帮太子一力隐瞒。等周均呈回来,即使太子尚未登基,恐怕项渊也被处死了。纵使周大人刚直不阿,宗室大臣考虑国内安稳,肯定不会将这件事翻案……”凌北静“刷”的打开扇子,“倒也算是好棋一着。”
  我走到凌北静面前,对上他双眼,“可惜太子有一件事算漏了。”
  “项渊。”
  “项渊。”我真痛恨自己,可惜又与凌北静异口同声了一次。
  东衡太子出身非凡,生母皇后虽然体弱多病,年纪轻轻便撒手人寰,却系出身名门。太子母舅权势之大,连皇帝都不得不敬之三分。
  可惜同样的皇家子弟,兄弟父子皆非善类。项渊虽然没有母家的后台,却深得人心,尤其是许多宗室和权臣担心外戚夺权,得一良才而辅之,无不鞠躬尽瘁。项渊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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