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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去哪儿,店里的活都把我给忙活死了,不行了,我的腰哎呦喂。”
“哦。”孜珞淡一声。
“哦!”梅书阴阳怪气道,“我这忙活了一天,你就一个哦。我说,孜珞你别走啊,哎,孜珞,你给我站住。”
梅时见孜珞不理他,摸了摸鼻子,头靠在旁边一个伙计的肩上,望着孜珞离去的方向:“小六,你说孜珞今天是不是有点怪?”
小六睨了梅书一眼,直了身子,嫌弃地拍了拍梅书靠的肩,心里道整个铺子还有比你梅书更怪的么。
孜珞站在湖边,目光若寒潭般幽深,复敛去眼中厉色,那人竟是来了么,来就来吧,听到身后脚步渐近,素手一杨,阵阵花屑落入湖中。
某天晚间,大家像往常一般聚在饭堂里吃饭。梅书见孜珞几天未和自己说话,以为自己前几日得罪了孜珞,陪笑地一个劲往孜珞碗里添菜道:“孜珞,你这几天怎么怪怪的?”
孜珞今日心烦意乱,瞥了瞥碗里堆满的菜,食欲全无,放下碗筷,站起身子,对着钱伯道,“这几天身子不好,我吃饱了,先去休息了。”
一旁的小六了然地点了点头,往自己碗里夹了个鸡腿,“我就说,也就梅书你自己瞎琢磨,我看啊,孜珞好得很。”
梅书拾起筷子往小六头上敲了敲,“你个吃货!”
小六笑了笑、也不恼,“哎,你说咱们爷这几天怎么都没来?”
梅书得瑟得抱了抱臂膀,一幅这自鸣得意的神情,“这你可就问对人了,前几天姚小姐扭了脚,少爷自得整天陪着,你以为每天都像你这样整天就知道吃吃吃。”
孜珞听到这话,脚下一滞,眸间似有波光流动,双手紧紧握成拳,一转弯拐进后院。
这日,孜珞起得早,像往日一般早起打扫铺子。外面的天色还未大亮,老远还可以听到谁家公鸡打鸣的声音。见没什么客人,孜珞便随手拾了一本书打发时间。
铺子的门突然被重重踢开,随即一个彪形蛮汉大摇大摆地进来,单手靠在柜台上,一手使劲敲了敲柜台,大声嚷嚷道,“人呢,给大爷滚出来。”
孜珞闻声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书,起身地走到柜台前,“客人可需买点什么?”
来人身材魁梧,长得极为粗犷。是街上有名的混混,专门干些欺男霸女、欺负弱小的勾当。平日大家见了都躲着,尽量不去招惹这些地痞混混。
大汉猛然看见这么个娇艳欲滴,我见犹怜的美人,喉结不由上下滚动,重重吞了口口水。“哪来的美人?”
见孜珞不欲搭理自己,大汉心中不由一恼。见四处无人,顿时色心大起,轻浮地挑起孜珞的下巴,“陪大爷乐乐。”
孜珞顿觉恶心,嫌恶地躲开大汉的手,“请你放尊重些!”
“尊重是什么,能吃么,要不你教教我?”说着,一只手上前就紧撰住孜珞的下巴,整张长满络腮胡子的脸就往上亲了上去。
孜珞偏过头,死命挣扎起来,双手使劲把大汉往外推,狠狠咬了大汉一口。
大汉吃痛,眼光顿时凶狠起来,狠狠地打了孜珞一巴掌,“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我刘二虎的厉害。”说着便用东西堵住孜珞的嘴,淫猥地解下自己的腰带,把孜珞的双手蛮横地举至头顶固定用腰带紧紧一缚,整个人便如泰山压顶般覆了下来。轻易一扯就撕开孜珞的衣服,满是茧子的手在孜珞身上四处游移,另一只手猥琐地伸入孜珞的下摆,使劲地揉搓起来,趴在孜珞身上嘴里竟是大声哼唧起来。
孜珞双唇咬得泛白,双手挣扎得厉害,手腕处血迹斑斑,眼神狠厉,似把身上的人杀千次万次。
大汉喘着粗气,见孜珞的狠样,淫淫一笑,右手重重拍了拍孜珞柔嫩的脸,自己的下处用劲在孜珞的腹部顶了顶,让人作呕。起身解下自己的裤头,把自己肮脏的物什掏出来,把孜珞翻过身来,在孜珞柔嫩的大腿根处四处磨蹭,舒服地喘着粗气,刚准备进一步动作,就被一股大力往后一扯,往地上重重一倒。
梅时今日早起眼皮突突跳,总预感有什么事发生,带着梅书早早来到铺子里。看到眼前不堪的一片,心里被揪得紧紧的,一阵尖锐的剧痛掠过全身,心中顿起杀心,手下使力把那人从孜落身上揪起,在大汉胸口狠狠踢了一脚。
梅时平日一直是温温润润的书生形象,此时眉梢眼角都结了冰,冷冷看了大汉一眼。那大汉开始还趾高气扬地叫唤两声,渐渐没了初时的嚣张,全身瘫软在地止不住颤抖。梅书似乎也吓呆了,反应过来狠狠踢了那人一脚,直踢得那人鲜血汩汩直冒。
第10章 第 10 章
梅时怜惜地上前抱住孜珞,拉好孜珞滑落肩头的衣裳,叹了口气,解下自己的斗篷把孜珞衣不蔽体的身体紧紧包住。孜珞也不说话,任由梅时裹住自己。梅时神情冷咧,冷冷地嘱咐了一句把那人扔出去,便不再多言,抱起孜珞就往自己平时小憩的房间里走。孜珞死死抿住唇,把头深深埋在梅时怀里,眼泪把梅时胸前的衣服濡湿一片。
梅时把孜珞放在床上,出门吩咐厨房提了两桶热水倒入浴桶里。平退下人,自己走到床前掀开罗帐,见孜珞呆呆望着帐顶,不放心让孜珞一个人沐浴,上前把孜珞的衣裳解下来。感到孜珞身体僵了僵手下不禁一滞,见孜珞没有任何动作,方继续脱了去。衣裳褪尽,梅时看见孜珞满身雪白的肌肤布满了青紫,下处尤为严重,彻骨的寒冷不禁冻结全身,手紧了又紧。起身试了试水,方抱起孜珞放入热汤中,留孜珞一人清洗身子,自己则绕过柏木屏风坐在翘头案前。
梅时见孜珞泡了许久都未洗好,不由生出担心。起身走到浴桶前,见孜珞全身被搓得通红,几处都破了皮。心下怜惜,双手上前止住孜珞的动作,把孜珞从浴桶中抱出来,也不避嫌,从旁边架子上拿起一条毛巾就给孜珞全身擦拭了一遍,抱起来小心放到自己床上。从药箱中取出一支药膏给孜珞的伤处擦上,又起身从柜子里找出自己的寝衣给孜珞换上。
梅时伸出手想给孜珞拭泪,孜珞脸一侧避开梅时伸来的手,身子翻个身向里侧,把头深深埋入被褥间。梅时尴尬地收回手,见孜珞不欲理自己,想来让他一个人清静清静也好,起身欲离开。刚准备起身,就被孜珞从后面紧紧搂住腰。孜珞也不说话,只是搂住梅时的腰不断哭。梅时不是傻子,自是明白孜珞对自己的感情,自己对孜珞的情分也不想骗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心里竟是有了这么一个人,看不见的时候想念他,想跟他不分开,想着跟这样的人度过一生该是怎样的光景,想着这便人们所说的动了真情。
梅时转过身来,看到孜珞的眼睛肿得跟兔子一样,怜惜地伸手给孜珞摸去眼泪,宠溺地刮了刮孜珞的鼻子:“不哭了,嗯?”
孜珞也不答话,一个劲往梅时怀里钻,梅时好笑,把孜珞的头从自己怀里抬了出来,见孜珞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禁想起初次相遇时的情景,心神不由荡漾起来,在孜珞饱满地唇上琢了一口。
孜珞如遭雷击,愣在那里也忘记哭,呆呆地看梅时。待反应过来,脸上一红,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放。梅时看着孜珞这可爱的表情,不禁又亲了亲诱人的嘴角。“陪我睡会,嗯?”
孜珞呆愣地点点头,梅时一脸疼惜地把孜珞抱上床,自己也掀被躺了进入,揽过孜珞的腰搂进怀里,温香软玉在怀,竟是从未有的满足。
就在梅时以为孜珞快睡着的时候,孜珞突然从梅时怀里抬起头来,一脸认真地道了一句:“公子,我喜欢你。”美目紧紧盯着梅时,不待梅时说话,又道:“不管公子喜不喜欢我,我都喜欢公子。”梅时不由一怔,嘴角勾了勾,上前爱怜地亲了亲孜珞细致的额头。
许久,孜珞在梅时怀里睡了去。梅时点了点已经熟睡了的孜珞小巧的鼻子,腮边的笑容渐渐扩大,这样的一个人啊,好像给了满腔宠爱还不够,想给他更多,更多。
“出什么事了?”一锦衣男子衣襟半敞懒懒地半卧在虎皮榻上,露出胸口大片肌肤,口若含朱丹,细长凤目微微上挑,怀里搂着个衣着暴露、唇红齿白的少年,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暗卫。
暗卫唯唯诺诺地跪在上等的白玉地板上,不由头冒冷汗:“今……今天,有个不实眼差点冒……冒犯孜公子。”
男子比桃花还媚的眼里闪过阴狠,看了看自己修长白皙的玉手,朱唇轻启:“哦,谁这么大的胆子?”
不多时,两名黑衣侍卫拖着个人进来。地上的人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身上满是鲜血,两眼一翻,竟是要晕了过去。
榻上的男子拾起怀中少年的一缕如墨的发丝把玩起来,笑得极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