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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兰冷哼一声,手指头轻摸疤痕,道:“还疼吗?”
香逸雪道:“现在不疼了!”
刚抓下来的时候,血肉模糊一团,痛得他差点晕厥过去,但也只是简单包扎伤口,就赶紧撤离现场。
银兰暗自思忖,要是自己武功未失,就可以保护那人,不会让他受伤了。莫说一只熊瞎子,就算来十只老虎也不怕。不过话又说回来,香逸雪武功怎会如此差劲,连一只熊瞎子都打不过呢?
难道是隐居生活太过安逸,让那人渐渐荒废武功,本身就不怎麽勤奋,再加上後天的慵懒疏忽,才造成现下孱弱的师弟?!
香逸雪见银兰一脸忧虑,便抓著他的手道:“嗯,想什麽呢?”
银兰叹息道:“练武虽是苦事,但必要的防身之术,你还是应该学一些!”
香逸雪哈哈一笑,道:“是!”
银兰正色道:“从明日开始,你与我一同去河边练功吧,我虽然武功尽废,但剑术上面亦能对你做出指导!”
香逸雪跨出浴桶,拿过浴巾擦拭身体,淡淡地道:“兰,明天我要赶去洛阳,有一笔大生意等著我去洽谈!”
银兰心里一紧,眼睛看著他,不舍地道:“这麽快又要走,你刚刚回来,不能多留几天吗?”
香逸雪道:“嗯,这是一笔大买卖,疏忽不得!”
银兰拿过他手中的毛巾,替他擦干背後的水,道:“若是这笔生意做成,山庄危急就能解除吗?”
香逸雪苦笑一下,道:“也许!”
银兰皱眉,道:“我不懂生意,不过听你的口气,问题似乎很严重!”
香逸雪淡淡地道:“是!”
银兰转过身子,看著那人眼睛,正色地道:“有多严重?”
香逸雪撇下嘴角,声东击西地道:“若要给当前严峻形势做个评价,那只能用十六个字来形容:经营不善,病入膏肓。人心背向,分崩离析。”
银兰吃惊地道:“有这麽严重吗?”
香逸雪眨了一下睫毛,道:“有!”
银兰想了想,道:“若我能再为你筹集一笔银两,你能解决山庄困境吗?”
香逸雪摇头,平静地道:“走到这一步,已不是银子能解决的问题!”
银兰愣道:“那你还去洛阳干什麽?”
香逸雪闭上眼睛,道:“人心和信誉!”
银兰费解地看著他,不了解生意的他,自然也不能给香逸雪任何建议。
香逸雪微微一笑,把手放在他肩头,道:“别烦这些事情了,山庄的事情我会处理,你只要留下顾家便可!”
家里有什麽好顾的?没有那人在,这里也就不能称之为家。
银兰皱眉道:“我想跟你一起去,有什麽事情,我也能为你分担一半。虽然我不懂做生意,不能为你出谋划策,但也可以给你跑腿打杂。”
香逸雪眉尖一挑,不动声色地道:“哈,那好,你先为我打杂吧!”
他把手臂搭在银兰肩上,身子贴了上去,一条腿挤进银兰胯下,肆无忌惮地挑逗著。
银兰面色微红,道:“我跟你说正经的事!”
香逸雪微笑道:“嗯,我也很认真!”
银兰渐被挑逗呼吸不稳,干脆拦腰将香逸雪抱起,走到卧室把他扔在床上,自己也宽衣解带覆身上去。
一番润滑之後,银兰缓缓进入那人体内,被温软的後穴包围著,感受情事带来的快感。香逸雪打开身体,最大限度容纳那人。自打药山之後,二人常常变换体位,银兰多居上位,香逸雪自甘下位,床事上更添乐趣。
与之前的羞涩相比,银兰变得主动多了,虽然偶尔也会脸红,但更懂得享受身体上的乐趣。
无论是要人或是被要,银兰不象以前那般害羞扭捏,也会像那人一样打开身体,怎麽样舒服怎样动作。有时还会告诉那人感受,什麽样的姿态不舒服,什麽样的姿态舒服,碰到那里会更爽快些。
与他的渐渐放开相比,香逸雪显得安静包容,一如既往地任君采颉。只要是银兰想要,无论多少次他都奉陪到底,哪怕身体吃不消,也只是笑著承受。
二十来天未见,血气方刚的年纪,银兰要一次自然不够,休息一会便又要那人。
按照以往的频率,最多五次都做过,银兰知道那人承受能力,情事上面显然比他耐受许多,被做到腰腿发软的也是自己。
偶尔那人也会笑他两句,说他要是不行的话,以後还是换他在上面。
银兰一直不服气,有时发狠要在床上整他,可每一次都无法如愿,最後只能感叹体质不同,不可等同比较。
今天情形完全不同,银兰第二遍要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那人力不从心,表情看上去颇为勉强。等到第二次做完,在那人昏昏欲睡的时候,银兰从他背後又要了他。
第三次进入的时候,听不到那人舒服的叫床声,也不见那人配合的扭动,异常安静让银兰心生不安,强行将那人翻过身来,将他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改成面对面的抽插姿态。
与往常的孟浪不同,那人在身下细碎地呻吟著,额头上涔出一层汗珠,长长睫毛遮住眼里氤氲,绝美的容颜上露出隐忍之色,发丝凌乱地散落床席之间,修长白皙的身子尽力承欢,却因不堪忍受而颤抖著。那人一定是疲惫到极点,却又不想扫兴,勉力为之才会显露虚弱之态。
银兰恍惚间有一种错觉,仿佛身下压著的是株仙草,若今世不把它得到,它就会化风而去。
这仙草美轮美奂,美得不似凡人能够拥有,银兰又觉得人仙殊途,纵然今日得到,明日终归也会失去,索性不如就将它虐死,自己也一了百了。
极度的矛盾之下,银兰带著一半怜惜一半凌虐的心态,一边不停亲吻身下尤物,一边又凶狠的凌虐著他。
他身下加大力度,那人也明显感觉到什麽,睫毛微微抬起,目光涣散地瞟他一眼,也只是动了动唇,最终什麽也没说,仅仅是微弱地呻吟。
如果香逸雪求饶,银兰肯定会停下,不管再怎麽难受,他都不会强逆那人意思。可香逸雪偏偏什麽都不说,只是纵容他施暴。那人脸上虚弱的表情,是引人施暴的诱因。银兰用唇堵那人的嘴,明知那人承受不了,却还故意加大力度,那人的腰都快被他折断了,床也快被他摇散了架。
在银兰射出来的刹那,那人颤抖的玉茎也射出稀薄液体,然後不堪负荷地晕厥过去,至始至终都没有求饶。
事後,银兰也累了,连射三次也让他精力折损,便倒在那人身边睡著了。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银兰伸手一摸床边,空荡荡地没有人影,只有凌乱的床铺和黏腻的身子,证实昨天发生的一切,不是他的一个午後春梦。
古城别院,水榭中央,香逸雪伫立栏前,对著一池荷花沈思。
七八个衣著普通的汉子守候在廊之下,警惕地注视周围情况,他们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更是组织培养起来的死士,就连叶影也身在其中。
今天有一个重要人物要来,他们的任务是保护那人安全,最近新盟杀手动作频频,那人被列入头号追杀目标,走到哪里就会给哪里带来危险。
偏偏那人不肯退位,仍然积极活跃台上,为巩固旧盟势力,奔走武林四方。
比预定时间迟了两个时辰,死士们不急不躁静静等候。他们是一群丧失自我情绪的人,就算面对自己的死亡,他们也绝对不会波动心绪。
终於那个人露面了,带著几名忠心部下,风尘仆仆地赶来了。他们成功甩掉一批追杀之人,代价就是又损失两位得力部将。
那人挥一挥手,将自己部下留在长廊之下,自己独自走进水榭。
香逸雪知道那人来了,连头也不回,只是负手而立,折扇握在手中。
那人走到他身边,与他并肩而立,眼睛望著荷花池,笑道:“毒雾之荷,天竺国七宝之一,你是如何弄到的?”
香逸雪淡淡地道:“只要有心,何难之有?”
那人沈默片刻,道:“听说独孤情劝你投效新盟?”
香逸雪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那人皱眉道:“站在我的立场,独孤情绝不能留!”
香逸雪漠然地道:“抱歉,恕我无法昧心做事!”
任沧浪犀利地盯著他,道:“你想要离开组织吗?”
香逸雪转过脸来看著他,正色道:“我可以担下你们先前过错,可以面对将临恶果,但我不能踏著你们的老路,闭目前行一错再错!”
任沧浪被噎了一口气,道:“你……”
香逸雪截断他的话,毫不客气地道:“牺牲这多生命,只是为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