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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葱郁郁的谷底,峡谷险峻,河水湍流,猿猴哀啼,大雁南飞。
香逸雪调息完毕,银兰的烤鱼也熟了,自然而然地递给他。
看著眼前的烤鱼,香逸雪眉头一跳,没有油盐佐味,有些地方焦黄,有些地方炭黑,闻上去还有些腥味。
这哪里是食物,简直就是毒药!
香逸雪捂著心口,哎呀一声,佯装倒下。
“你怎样了?”鱼掉在地上,银兰慌不迭地去抱他,却被那人卷倒在地。
明白自己上当的银兰,气恼地想推开那人,却被那人搂在怀中起身不得。
香逸雪勾著银兰的下巴,强迫他与之亲吻,起初银兰是抗拒的,一旦吻起来又忘乎所以,难舍难分情动不已。
两人褪下衣物,一边接吻一边激动地抚摸彼此,很快就射在彼此手中。
一场激烈的情事在所难免,向来主动的香逸雪躺在地上,将银兰拉到自己的身上,妖魅眼神发出任君采颉的邀请。
银兰心中有些紧张,试探把手指伸进他的後穴,依葫芦画瓢的扩张之後,缓缓地把玉茎对准肉穴,看著那人脸上的表情,一点点地往里递送。
这可是那人的第一次,他不想弄疼那人,宁可自己忍得难受,也不让那人身子遭罪。那人眉头微微皱起,或是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他便停下来等那人适应,然後再慢慢送入玉茎。
银兰的温柔体贴,香逸雪怎会感受不到,第一次被人打开身体,滋味自然不会好过,但因为对方是自己所爱的人,想著与爱人结合,这种事情也变得愉悦起来。
他拉过银兰的头发,与他动情地接吻,唇粘唇舌缠舌,吻得银兰激动起来,从起初的温柔,到失去控制的狂乱。
被那人温软肉穴包裹,令人窒息的快感,随著快速抽送而节节攀升,高潮迭起,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把人逼上崩溃的边缘,却又欲罢不能,最终泻得一塌糊涂。
银兰从情事中领略居上之乐,除了身体上的无上快感,还有掠夺占有的心理快感。在那人体内任意驰骋,从里到外地霸占那人,还在对方身体最深处留下自己的烙印,想想都觉得血脉喷张。
一直处於高昂的状态,清心寡欲的银兰,居然一连要了那人三次。本来还想来第四次,後来发现那人身下见红,银兰不敢再要他了,香逸雪也松了一口气。
药山之行一无所获,二人回到小镇客栈的时候,掌柜发现这两个采药人空手而回,莫说是一棵药草,就连采药的篓子都不见了。
接下来的三天,二人把自己关在房间之内,除了让店小二送些食物进去,还让他送些金创药,但不要药粉的那种,而是要熬成油膏的那类。
掌柜以为他们在采药中受伤,采药人山中受伤也是常事,也没多想便让人送去了。
偶尔,房里传出奇怪呻吟,软软款款的那种,听得人骨头酥软走不动路。
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情,客人每天要求更换床单,三天换了三条,旧的床单统统不见。不过客人出手大方,赔了三倍的价钱,掌柜巴不得他们多弄掉几条。
三天之後,二位客人再进大山,几日後再回之时,药篓里有几只百年灵芝。问其何处所采,二人倒也不忌讳,坦言此芝是在药山,也就是众人所言之妖山。那里的悬崖峭壁之上,的确生长不少百年老芝,只要采药人够胆量,就能满载而归。
同时,二人也提醒众人,药山中空,山腹蓄湖,出口掩藏在半山腰的瀑布後面。山体一份为二,向阳处土层夯实,植被繁茂,行人无忧。背阴处岩层削薄,浮土稀少,容易发生塌陷,采药人要十分小心。
卖掉灵芝,换了一车子粮食干货,在冬季到来之前,二人又回到兰谷。
飘雪的时候,柴房堆满木炭和干柴,地窖里有粮食和腊肉,还有美酒和茶叶,自给自足的日子过得不差。
“那里……对……那里……”
卧房里,适应後的香逸雪呻吟不绝,最大限度的敞开身体,任银兰在自己体内掠夺。不需要银兰抚慰他的前端,他已从後面领略到快感,此刻正很舒服地享受著。
跟腼腆的银兰不一样,他觉得舒服就会叫床,银兰每次被他的叫声弄得失控,一遍又一遍索要那人,简直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屋外下著雪,屋内炭火暖融,床上的人忘我动情,只羡鸳鸯不羡仙!
如果人生能够永远这样,多好……
兰之谷番外──5。隐居之今夜有风
天砚城,天巧山庄。张灯结彩,爆竹燃放,天巧山庄的少主独孤冉大喜之日,庄主独孤情借喜事之名宴请群雄,实则替新盟暗地拉拢势力。天巧山庄成为新盟势力的暗桩,独孤父子的身份泄密之後,成为旧盟势力欲铲除的对象。
旧盟旗下的秘密组织,已经制定好暗杀计划,杀手已经潜入天巧山庄,准备除掉庄主独孤情父子。
天巧山庄布局分为前中後三块,前院中院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後院却是冷清许多,荒废许久的花园,偏隅一角的锺楼,蛛网遍布的回廊,颓然空空的古宅,景色一下子荒凉许多。
前院的喜事已近高潮,鼓乐之声断断续续地飘进後院,好似海市蜃楼般恍惚迷离。
後院突然出现一条人影,一名丫鬟模样的女子,端著盘子走近锺楼。女子站在门口看了一下,确定四下无人,闪身进入锺楼。
“今夜有风!”女子对著空荡荡的锺楼,好似在喃喃自语。
“风吹八面!”锺楼上传来平静回答,虽然波然不惊,却十分悦耳。
阴影里走出一条人影,月光下面容精致长发飘逸,是一位身材修长的美男子。
女子打量来人一眼,满不在乎地道:“嗯?组织又派新人来了,岚之黎呢?他是不是赶去见阎王爷了?”
年轻男子淡淡地道:“是!”
女子耸耸肩,习以为常地道:“可怜的家夥,他是怎麽死的?”
年轻男子道:“刺杀风月凝的行动失败,参与行动之人全数牺牲,接应人员也在其中!”
女子嗤笑一声,道:“组织就不能派出高手?”
年轻男子道:“风月凝……”
女子走到他跟前,伸出一根手指头,按在他的唇上,道:“嘘……这麽漂亮的脸,连我都要嫉妒了!”
女子光滑的手背摸过对方脸颊,然後顺著脖子而下,一直滑落到胸口,再想进一步往里探的时候,却被年轻男子抓住手腕,道:“姑娘……”
“嗯?”女子吃吃笑道:“你不会是童子鸡吧?”
年轻男子松开她的手,转过身子道:“姑娘说笑了,我到底何时出手?”
女子无所谓地撇嘴,扫兴地道:“亥时三刻,我会把独孤情引到後山,至於独孤冉嘛,等他进洞房之内,你就可以动手,到时候我会以烟花为信!”
年轻男子道:“好,我等你信号!”
女子摸著他的脸蛋,娇笑道:“年轻人,别急著想要立功,我要提醒你,独孤情的断魂钩,天砚城中排名第一!”
年轻男子拨开她的手,淡淡地道:“哈,幸好只是天砚城中第一!”
女子软软地倒在他怀里,勾著他的脖子道:“男人整天想著打打杀杀,我们现在还有时间,你可以想一些别的事情。”
年轻男子道:“嗯?”
女子的手指头,在他胸口绕著圈圈,勾引道:“我的名字叫芙姬,除了打点安排之外,我还能照顾男人需要……”
年轻男子静静地听著,看不出任何表情,也没再阻止女人亲昵的动作。
女子亲吻他的耳垂,一双手不安分的到处抚慰,娇笑道:“你现在……不想要吗?”
年轻男子只是任她动作,身子靠在柱子上,嘴角上扬,眼中带著暖笑。
女子妖媚的表情渐渐变得迷惑,摸在男子胯下的手停顿下来,扬起头看著男子,道:“你是……”
年轻男子微微一笑,道:“是,我对女人没兴趣。你若是个男人,也许我会考虑!”
女子露出惋惜的目光,之後又无所谓地耸耸肩膀,摸著自己的头发道:“真奇怪,天下美男都有龙阳癖吗?”
年轻男子淡淡地道:“姑娘又在说笑,不过是我个人之好,与天下男子有何相干?”
女子抿唇一笑,岔开话题道:“独孤情最近跟一名道姑好上,二人常在後山私会,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他的秘密早被我发觉。我已经将那名道姑抓获,找人模仿笔迹约他出来。今晚亥时三刻,我想他必定孤身前来,你守株待兔便可!”
烟花灿烂,爆竹震天,独孤情陪著宾客在院中欣赏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