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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香逸雪把他当成什麽,泄欲之物或是消遣玩意?
回到小屋,香逸雪的话更加少,连晚饭都没吃就睡下了。
银兰心中委屈,胡乱吃了两口,心情郁卒地倒在床上,结果却是一夜无眠。
黎明之时,香逸雪醒来,摸索著穿好衣物,又在床边站了一会,轻轻往门口挪去。
手还没有摸到门边,另一张床上传来声响,床上的人翻身坐起,披著衣服走下床来,语气不安地道:“你上哪里去?”
香逸雪淡淡地道:“叨唠多时我也该告辞了,多谢阿兰兄弟两日来的照顾,若有机会请来香世山庄,让我一尽地主之谊!”
银兰盯著对方的眼睛,惊惶地道:“你昨晚不是这样叫我的……”
香逸雪侧著脸蛋,迷惑不解地道:“嗯?”
一夜辗转反侧,银兰委屈至极,连肩膀都在颤抖,道:“你……叫我……兰”
香逸雪哈哈一笑,爽快地道:“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叫什麽都无关紧要,你若喜欢我便叫你兰好了。兰,欢迎你来香世山庄做客,我们後会有期!”
相同的称呼,今早从他口中爽朗而出,却和昨晚呢喃的呼唤截然不同。香逸雪又恢复了初时的神态,彬彬有礼地跟他拉开距离,仿佛昨夜那场失败情事从未曾发生。
一切又回到原点,他们擦肩而过……
就算日後相逢,香逸雪只是香逸雪,银兰只是银兰。他是香师弟,他是银师兄,都是华山派的好弟子。
香逸雪只是俗家弟子,等到了成家年纪,就会离开师门回家成亲,生儿育女执掌家业,然後彻底把他忘掉。
也是了,凭他的相貌家世,什麽样的美人找不著?不知道有多少大家闺秀,排著队想嫁给他吧?
银兰直勾勾地瞪著对方,张口问道:“你会娶妻吗?”
木讷如他不会婉转言辞,一般总是闷声不啃,被人逼急了就直诉胸意。
那人以後会不会娶妻生子,是他翻来覆去想了一夜的问题,眼见对方要走急得脱口而出,并且瞪大眼睛等他回答。
香逸雪倒是一愣,随即笑道:“也许吧,到时候会请兰来喝一杯喜酒,希望你能够赏光!””
银兰脸上血色褪去,一下子变得雪白,呆滞地望著对方。
沈默之中,香逸雪已经摸到门边,抽掉门栓拉开木门,光线猛然洒进阴暗的屋子。
“告辞了,多保重!”
少年沐浴在朝阳之中,瑰丽得让人不敢逼视,仿佛外边就是仙途,一踏上就会回到天界,红尘一场过眼云烟。
眼见著对方要走,银兰身不由己地扑上去,从背後抱住紧搂不放,生怕他就这样凭空消失,颤声道:“别走……”
‘也许’只是一种可能,一半对一半,不确定的未来,理智的话就应该慧剑斩情丝,让这段孽情赶快消失。
可是,他舍不得丢了另一半的可能,飞蛾扑火般的迎了上去。
昨夜的燥热又回到身上,初尝情欲的少年,眼中并无早晚之分,关上木门吻到床上。
衣服散落一地,银兰赤裸地躺在床上,香逸雪吻著他的脖子,又舔噬到他胸前红梅,
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不需要对方用手抚摸,银兰胯下那根粉色玉茎,颤巍巍地半抬起头。
与昨天的慰藉不同,香逸雪扶著对方的腰肢,细细碎碎的吻从胸膛到肚脐,然後又移至小腹,最後顺其自然地含住玉茎。
就听到银兰猛然倒抽冷气,不由自主地打著哆嗦,惊慌失措地支起身子,颤著嗓尖子道:你,你在干什麽?
那个令人羞耻的地方,怎麽会被对方含在嘴里?绝尘脱俗气质无暇的师弟,怎肯为他做这种丢人的事情?连自己都觉得那是对他的亵渎和罪过!
很快,令人震惊地快感,吞噬掉一切怀疑和思考,银兰毫无招架之力地瘫软下去,意识里是骇然快感,激烈得心脏负荷不了,有一拍没一拍的乱跳著。
“……嗯嗯……唔唔唔……”
企图收紧的双腿被对方压制住,从未有过这种经验的少年,绝望又无助地呻吟著。
玉茎被暖暖的口腔包裹著,灵巧的舌尖拨弄舔舐,时不时地吮吸著铃口。前所未有的刺激让银兰双腿颤抖,一波波惊悚战栗的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将人最後一丝理智都吞没。
“……啊啊……”
在呜咽似的呻吟过後,银兰猛然僵直大腿,无法控制地宣泄在对方口中。
香逸雪将青涩的体液吐在地上,优雅地用中指抹去嘴边的残液,虽然他胯下之物早就抬头,眼中情欲裸然,心中欲火焚烧,动作却是慢条斯理从容不迫。
对方沾著体液的修长手指,指腹在菊洞附近揉按,然後慢慢伸进未经情事的肉穴。
方才的快感太强烈,银兰失神的眼睛还没恢复澄明,身子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任由对方把手指插入後穴。
手指插到两根的时候,银兰有些吃痛,用力抓著对方的手臂。很快手指出去了,一个坚硬火热的东西顶住稚嫩的洞口,焦躁难耐蠢蠢欲动。
香逸雪魅惑地眼眸对著银兰,瑰丽地笑容蛊惑人心,柔声道:兰,你想跟我在一起吗?
银兰‘嗯’了一声,发出微弱地邀请,想著两人即将结合,此後成为彼此最亲密的人,同生共死不离不弃,心中顿时涌起神圣的感觉。
香逸雪没有那麽多想法,拱起身子猛然送进,强势进入对方身体。
“……唔……”
肉穴瞬间被迫撕裂,让银兰痛得全身打颤,指甲深深掐入对方手臂,前端也萎缩一团,只有疼痛没有快感。
香逸雪却倒吸一口冷气,那种舒爽对他来说前所未有,他忘乎所以地挺身深入,企图将玉茎插得更深,却给对方带来地狱般地折磨。
听到对方痛苦地呻吟,香逸雪有所觉悟地停下动作,让对方从疼痛中缓过一口气。
香逸雪舔弄著对方敏感的耳垂,手也慢慢抚弄对方萎靡的性器,蛊惑道:兰,我会对你好,永远!
或许是对方话语的魔力,银兰的心瞬间燃烧,那人说了……永远……
永远,不就是一生一世吗?香逸雪一生只爱银兰一人,银兰也只委身香逸雪一人,此情绝不相负……
银兰深深呼吸之後,咬紧嘴唇敞开身子,虽然很痛却心甘情愿,为能与对方紧密相连激动不已。
得到对方的暗示,香逸雪开始缓慢抽递,难耐呻吟溢出唇儿,动作由起初的轻柔,到难以控制地狂野,被炙热紧窒的肉穴包裹著,抽递的快感节节攀升,让他想停都停不下来。
地狱与天堂一念之间,身体很痛苦心里很快乐,银兰听到对方惬意呻吟,虽然自己没有享受到快感,仍然敞开身子迎纳对方,为能满足对方而感到欢愉。
火热玉茎递送加快,拼命蹂躏著初事的菊洞,香逸雪心跳加剧瞳孔收缩,高潮的快感犹如洪水决堤,铺天盖地无法控制……
一阵突如其来的痉挛後,香逸雪把炙热液流,泄在对方的身体里。
两人都是气喘吁吁,汗津津的身子黏在一起,私处还是紧密相连,渐渐萎靡的玉茎还赖在容纳它的菊穴。
直到情事结束,银兰的前端都是萎靡不振,身上痛得冷汗淋漓,连嘴唇都被咬破了。
香逸雪疲惫地倒在对方怀里,用自己的嘴唇一路寻找对方的嘴唇,温柔目光深情凝视,虽然他的眼睛看不见东西,但此刻想看对方的眼睛,想抚摸对方的脸蛋。
察觉到对方的情意,银兰情不自禁地凑上唇去,深情绵长的吻让他心醉神往,就连下身撕裂的痛楚,在此刻也减轻不少。
绵绵情意在唇舌缭绕之间,时间无声无息地流逝著,两人拥抱在一起,接吻的时间比交合的时间还要长……
第三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香逸雪的肚子咕咕地叫,让意乱情迷地人清醒过来。
香逸雪自己先笑起来,银兰也跟著笑了,谁让他耍少爷脾气不吃晚饭,饿了一夜也是活该。
当然只是气话,心里舍不得对方饿著,银兰轻轻抚摸对方滑溜的背,柔声道:“起来,我给你弄吃的!”
香逸雪抱著他撒娇,动了动埋在对方的玉茎,不怀好意地道:“吃什麽?”
若还是烤红薯烤白薯什麽的,那还是饿著吧……
或者给他吃些别的,比如说眼前这具美妙的身体,比难以下咽的红薯要美妙多了。
身子还在疼痛不已,草褥上斑斑血迹,银兰赶紧抱著他,央求道:别动……
香逸雪不听话地扭动著,玉茎慢慢膨胀,年青的体力恢复迅速,食髓知味地他怎麽能够放过美好滋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