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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孙子的,听的孙平嘴角直抖,他怎么说来着,就说这女人不着调吧,你看,你看看,藩王可是朝廷的大患,多么严肃的事情,皇上天天为这事差点没愁白头,当然,皇上的头发早白了,可她倒好,把这当成了儿戏,当成了居家生孩子,还生个没完,而皇上居然还听的很认真?
像这样胡说八道的女人,就应该拉出去砍了,皇上就是太好心了,居然还对她笑,还说什么听她说话,总让人受益匪浅?
皇上,你该有多善解人意啊,连生孩子都说受益匪浅,难不成,其实皇上是真的看上了这女人?
孙平不由汗了把,这女人要是进了宫,那宫里该成什么样?孙平都不敢往下想,反正不是现在这样就对了,变成什么都不用奇怪。
那边的皇上却还一本正经问,“要是藩王没儿子呢?”
宝春楞了下,说,“没儿子?那就赐给他女人,让他生。”
“他知道朝廷的用意,就是不碰那些女人呢?”
宝春啊了声,“这倒也是啊,不过,不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么,各色各样的女人都选一些,就不信,没有他看不上的。”
“要是他硬是憋着不生怎么办?”刘宸还在问。
身后的孙平脸都成了猪肝色。
宝春被问烦了,干脆说,“不生,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按住人家去生儿子吧,“那是朝廷的事,皇上那么英明,那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能比的,他老人家自有办法。”
把刘宸堵的再也追问不下去了,但这话却听着怎么那么让人顺耳呢。
回宫的路上,孙平察觉,皇上一直在笑,忙说,“皇上,你是不是也觉得好笑,你说这女人,她也真是的,她怎么就能把藩王的事情当做生孩子呢?简直太儿戏了,不生的,还要赐给人家女人生,还什么选择各色各样的?她一个女人家,这话怎么就说得出口,我听着都不好意思,脸都红了,太放荡了,我看她都快赶上将军府的沈宝春了……”
刘宸突然转身,脸色阴沉地注视着他。
孙平立马察觉说错了话,赶紧闭嘴。
刘宸哼了声,没搭理他继续往前走,“不许说她坏话,再说她坏话,下次,朕就告诉她,说不定,她会给你送些女人,让你也去生儿子。”
孙平以为,这下要被皇上重罚了,小命不保都有可能,禁忌问题能提么?亏他还跟了皇上这么多年,竟然这么随意?
可谁知,皇上却是这样的反应,告诉那女人,让他生儿子?
孙平抹了一把汗,苦着张脸,皇上你学坏了,你知道么?
紧接着,就又见皇上突然转过身来,差点没把孙平给吓死,皇上笑骂了他一句,“你懂什么?这叫分而治之,没事回去多读读书。”
说完,转身继续往前走,徒留孙平一人风中凌乱。
皇上,你不但学坏了,你这变脸功夫也见长了!
他多读读书?这能是读书读出来的么?朝中那么多大人,那个不是学贯古今,你问问他们,书上有么?
送走这位大神,宝春靠在了柱子上,差点没虚脱。
她怎么竟遭些这样的人呢?打不得,骂不得,还待小心捧着,她怎么就这么累?
一口气还没叹完呢,从门外又走进来一人,五十岁左右,气质儒雅,精神矍铄,威严十足,张口就问,“谁是沈大夫?”
问这话时,看的却是宝春。
宝春一看,嘿,来者不善,而且,看这气势,绝非一般人,挺直身子说,“我就是,不知先生找我何事?看病?”
“老夫是来看看,挑唆我儿子不去科举,尽干些不务正业的是什么人?”那人哼了声。
这话一出,宝春那还有不明白的,十成十的是谢即明他老子,谢太傅。
之前,宝春去过谢太傅的家里,只是给谢夫人看病,没见过谢太傅。
宝春不由在心里骂那谢即明,你到底跟你老子怎么说的,使得这谢太傅一上来就质问,活活把她当成了阻碍他儿子上进的狐狸精。
脸皮不由抽了抽,上前说,“谢太傅,咱有话里面说,你看这人来人往的……”
太傅大人,看看四周,阴沉着脸,沉吟了下,跟着进去了。
一直躲在远处的白丁山一见谢太傅上门找茬,知道自己摁不住,忙跑去搬救兵。
进了屋,谢太傅也不坐,也不喝茶,就那么瞪着她,一副你还我儿子来的架势。
宝春心塞的不行,恨不得拎着谢即明揍一顿。
得,现在,也用不着撇清关系了,硬着头皮,咱先来个先声夺人吧。
“谢太傅,谢公子如此,乃是天性使然,你学识渊博,学生无数,应该知道,因人而异,因地制宜,物尽其用……”
老头还是瞪着她。
宝春干咳声,“……其实,说白了,这遵循的也是一种天道,上天赐给人们的特质,这跟君臣之道,孝道同样的道理……所谓的天赋,能被挖掘出来,这是很不容易的,而谢公子就有这超出常人的天赋……”
“你什么意思,难道老夫纠正他不务正业,就是抹杀了他的天赋,违背了天道,你休要狡辩……”谢太傅打断。
嘿,这倔老头,宝春还就不信,今天忽悠不过你。
那边白丁山找到了谢即明,告诉他,他家老爷子找上了归济堂。
谢即明一听脸色大变,“他怎么能这样?完了,完了,要打起来了……”二话不说,急忙赶过去。
在场的荣铮一见,也跟了过去。
只是,等他们到了归济堂,那里有打斗的痕迹?谢即明跑进去一看,自家老爹正安安稳稳,心平气和地坐在沈宝春的对面,让人给诊病呢?
谢即明揉了揉眼睛,有些不相信自己看到的。
等宝春诊完了病,又给他行了一遍针,开了方子,嘱咐了几句,老爷子便起身告辞,从始至终,都是风平浪静的。
谢太傅走到傻愣愣的儿子面前,一脚踹了过去,冷哼一声,出了门。
挨了一脚的谢即明摸不清状况,赶紧跟了过去。
屋子里只剩下荣小王爷和宝春。
第六十八章 杀人了?
宝春一抬头,咦?这还有一位没走呢,“小王爷……”
想问你还有何事,可要是问出来,听着跟轰人家走似的,这似乎不大好,可要说什么呢?似乎又找不到话说。
气氛有些冷场,你别看她平时巴巴地能说个三天三夜不停,可眼前真找不到话题,实在是这人太阴晴不定,太让人摸不着毛,不知道说什么好。
荣铮瞅了那女人一眼,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递到她面前。
宝春愣愣地看他,好多的票子!这是要干甚?不知道不敢接。
荣铮又往前递了递,“上次的订单。”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宝春这才接了过来。
看到钱,谁的眉眼能不舒展?宝春的心情连带着高兴不少,忙招呼荣铮,“坐,坐,我给你沏茶。”
荣铮是满脸的黑线,心说,这可真是个钱串子,合着,这有了钱,才有坐,有茶,没有,你就什么都不是,早早滚你的……
到头来,他小王爷还不如几张纸?没来由的一阵气恼。
宝春弯腰倒茶时,荣铮盯着她头顶狠瞪了几眼,等她看过来时,忙将视线移到杯子上,端起杯子喝了口茶,说,“沈将军给你的,再加上谢即明那儿的份子,即使你什么都不做,一辈子也用不完,干嘛还要扩建医馆?”
“没人会嫌钱多吧?”宝春反问。
“可赚钱养家不都是男人的事?”荣铮挑眉。
人宝春来了句,“我没有男人。”所以,我要靠自己赚钱养家。
荣铮额头的青筋跳了下,“你现在又不缺吃不缺穿,即便以后,也是你男人该操心的事。”
男人?宝春抬头看他,这人失忆了还是咋了,不都跟他说过了么?这辈子就跟儿子过了,这人曾还说过就她这样的,没人会看上她,哦,对了,还说有人要是看上她,就要当神供奉,这会儿怎么又这样说了?
宝春没闲暇琢磨,便换个角度问,“小王爷一出生就衣食无忧,身份地位更是与生俱来,那是不是说小王爷就什么也不用做?”
荣铮反驳,“当然不是了。”
宝春一摊手,“你看吧,就像很多男人都会说,男人没有事业梦想那怎么行?”
荣铮瞅着她。
“可女人也需要有事业,男人需要事业或者说建功立业,来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