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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香更不能理解了,“女人也能休啊,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么?再说,他也只是玩,不是还没纳回来么?”
“在那里,每人只允许一个妻子,或者一个丈夫,反之,就是违法,是要受到处罚的,人人的地位平等,女人自然也有权利休,在那里,也有很多不成亲的女人,因为,她们不相信男人,男人天生都带着劣根性,她们靠自己能活,完全没必要找一个人,天天提着心吊着胆,睡不着觉。”
直到此刻,宝春才算是明白一个道理,不管这男人是在贫困交加中成长,还是含着金钥匙,骨子里的花心劣根性都是不变的。
“这倒也好。”马叔大概是想到了他们小姐的境遇,顶着这样的名声,还带着个怪物儿子,这辈子恐怕也是成不了亲了。
一晚上,三人都没怎么睡,熊孩子体内的怪物,似乎也在蓄积力量,到了临界点就想要爆发,所以,宝春每搁半个时辰就要给他扎针疏通,一直持续到天蒙蒙亮,那怪物才算是偃旗息鼓,貌似沉睡了过去。
晚上没睡,宝春也没闲着,倒是从两人的嘴里探听了不少信息,也包括怪物儿子体内的怪物。
根据他们的话,宝春总结了下,熊孩子这情况不是后天,而是先天的。
似乎从一生下来就有,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出现,只是刚开始体内的怪物力量小,很容易制住,随着年龄的增长,怪物的力量也逐渐增长,以至于制止不住,只得每到月圆之夜,将人给绑缚起来。
马叔和兰香怀疑,小少爷之所以会这样,很有可能跟他的父亲有关,不过,他们家小姐,根本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看着床上便宜儿子没有舒展过的眉头,宝春禁不住叹了口气,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医术范畴,即便是现代的高科技想来也是诊断不了的,这比她的超强精神意识力都还要难以解释。
对于此,宝春也是一筹莫展,这一刻,她倒是真心心疼起这个孩子来,这么小的孩子,身体就要受到如此残酷的折磨,撇开这点不谈,私生子,父不详的野种,估计在精神上对他也是极大的摧残。
------题外话------
瞩目的高考过去了,回首那时心境,似乎未来全系在了能否考上大学,或者上什么大学,抑或者选什么专业,整天是在期盼,忐忑,失落中徘徊,不但自己,家人朋友亲戚都在关注着你,一脚在天堂,一脚在地狱。
其实,现在看来,那时的自己眼光多狭隘啊,不知道周围,放眼望去,四面八方都是大道,多宽呢,多敞亮啊!只要你找准自己的位置,鹰击长空,风云无阻!
絮絮叨叨不知道自己在表达什么,但总归有一点,真羡慕你们拥有的青春!
那是我今生永找补不回来的岁月!
第三章 母子斗法!
扎针你可别以为很轻松,那可是体力活,一遍下来头冒汗水,一夜下来,不止冒汗了,手酸软的都不是自己的了。
天微亮时,实在撑不住的宝春,打着哈欠,晕晕乎乎地掀开被子,爬上了床。
一团热气袭来,瞬时驱散了清晨的寒气,全身被热气包围,四肢百骸舒坦的不行,舒服地砸吧了几下嘴,宝春抵抗不住进入了睡梦。
在梦中,有个释放着诱人热气的小火炉,冻了一夜的宝春还等什么,立马扑了上去抱着,可真暖和啊,不但暖和,还很柔软,软软乎乎的,还很好闻,一股子清淡的奶香气,再好不过的取暖宝贝,搂着紧了紧,这么好的东西,说啥也不撒手。
舒服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时,宝春忽然察觉怀中的小火炉动了,不安分了,手一把推开,脚使劲一踢,于是,她就从床上直接滚到了地上,屁股疼的都没知觉了。
这给她气的,眼睛都还没对准焦距,就吼上了,“有没有当火炉的自觉,你一火炉装什么清高,不给人抱着取暖,你还想干什么啊,真是一点职业素养都没有……”可等光线焦距对上,能够视物了,人却傻那了,话也停了。
哎呀,这不是便宜儿子么,怒视的目光,红通通的小脸,该不会他就是梦中那个火炉吧?!
心下暗叫不好,不过转念一想,是就是吧,母亲搂着儿子也没什么啊,你一个四岁的孩子,至于做出这么一副被蹂躏过恼羞成怒的样子来么。
“咦,小姐,你怎么坐地上了?现在已经立秋了,地上多凉啊,赶紧,我扶你起来。”兰香进屋看到地上的宝春大吃了一惊。
宝春那好意思说出口她这是被混蛋儿子给踢下了床,被兰香搀扶着爬起来,朝混蛋儿子丢了个抱怨指责的小眼神,对兰香说,“我这不想看看自己有没有练武的潜质么。”
兰香愣了会儿,大概是从来没见过一大早趴在地上练功的,说:“小姐过去最不喜舞枪弄棒,今儿怎么想起了练功?”
“因为我不想一次次被人当垃圾丢,当沙包踢。”宝春咬牙切齿地斜了罪魁祸首一眼。
兰香啊了声,看看自家小姐黑着的脸,又看看床上盯着墙壁看的小少爷,似乎明白了什么,将手中的衣物搁在床边,迟疑了会儿,说,“小姐昨晚几乎一夜没睡,扎了一夜的针,所以,这次发病,才能这么快熬过去,小姐可说了,以后再也不用关小石屋了,肯定能医好你的病……”
“这话我可没说。”洗完脸的宝春从隔间走出来,“惭愧的很,我连是什么病都没诊出来。”
这话带着一股子赌气的味道,能不赌气么,劳心劳力照顾了一夜,大清早地刚眯了一会儿,就被人从床上踹下来,搁谁谁受得了,来到这儿,她都发现她的脾气够能忍,够好了得了。
兰香不以为然地笑,“能控制住就已经很好了。”
“现在是勉强可以稳住,可你不说他身体的力量在不断增强么,再增强就很难说了。”宝春边绑头发边说,这长发,这复杂的发型,简直太不听话了,摆弄了半天也还是松松垮垮地不像样。
连去仙境的奇异事件都能试着接受了,像突然不会绑头发这样的小事已经不值得在意了,兰香走到梳妆镜前,接过梳子,拆了帮她重绑,“小姐心疼小少爷,肯定会想办法的。”
宝春哼了声。
熊孩子深深地瞅了她一眼,也没吭声,拿起床边的衣服穿戴起来,穿好,低头,却没在地上找到应有的鞋子,这才环视四周,似乎才发现身处的不是自个儿的房间,眉头不由皱起。
给宝春打理好,兰香便出去准备早饭了。
宝春从梳妆镜前起身,扭头刚好看到这一幕,嘴角不由弯了起来,熊孩子昨晚是被抱着过来的,鞋子在他自己屋里,而一夜没睡的兰香早晨估计也没想起这茬来,光给人准备衣服去了。
这刻,她倒不急着出去了,抱着胸,背靠在了梳妆桌前,瞅着坐在床边的熊儿子,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嘿嘿!儿子,没有鞋子,你可只有两个选择,第一,就是赤脚走出去,第二么,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不想赤脚,当然只能求助于她了。
对于后者这点,她可是非常期待的!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她绿了脸,熊孩子没有打赤脚,也没有向她求助,而是召唤出了凶狗大黄。
大黄的皮毛并不是黄色的,而是纯粹的白,雪色的白,长长地蓬松着。
至于什么品种,并不在宝春认识的范围之内,体型也不大,反正比猫大不到那去。
但是,可不能因为人家体型小就认为无害,否则,可是要吃大亏的。
门枝桠一声响,从外面打了开来,耀眼的金黄太阳光顺着照了进来,将室内染成了朝气的金色。
白毛大黄便是顶着满身的金色光泽小跑了进来,看到床边的熊儿子,皮毛上的金黄光泽都似乎柔和了下来,真是献媚的可以,宝春很是鄙视。
不过,很快,凶狗便察觉到了宝春的存在,光泽转变成了火焰,瞬间点亮了凶煞技能,嗷嗷地朝宝春扑去。
宝春想也不想,便跳到了床上,躲在熊儿子背后,无耻地寻求靠山,凶狗也只有在儿子跟前才乖的跟猫一样。
“别碰我!”宝春的手还没抓到儿子的胳膊,便被他冷声喝止了,声音说不出的厌恶。
宝春愣了瞬,心里虽然很受伤,但也不至于跟一个小孩子计较,讪讪摆手,“不碰,不碰,这不还没碰着么。”
顿了顿,她又说:“其实吧,我们娘两完全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