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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进不了皇上的身,可刘景孙平等人却也奈何不了他们,身上没少受伤。
这时,门口再闯进来一人。
这人穿着银白盔甲,提着剑,剑上还不停地滴着血,杀气腾腾闯进来,遇有拦堵之人,剑一挥,便有人倒下,屋内有一瞬间的停滞,均愣愣地看着这个满身煞气的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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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把宫变这段情节写完,不过时间不够了,就这样吧。
第三十八章 好像又当爹了。
“娘亲。”看到来人,小酒惊喜地唤了声。
安平公主?
听到小孩子的话,众人不由得心说是她。
在场的人不少听过她驰骋疆场的事迹,但那也只是耳闻,或者说他们更愿意相信那些都是夸大其词而来的,毕竟男人才是战场的主宰嘛。
眼前这个银白盔甲上溅满血液,手起剑落,气势磅薄的人怎么也无法将其跟一个女人联系在一起。
挡在她面前的人像竹竿般纷纷倒下,邓相的脸色很难看,给左右手下使了个眼色。
从旁便窜出几人攻了上去,不过那几人并没支撑多久,便东倒西歪,毫无还手之力了。
来人,在距离邓相三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抬手缓缓取下了头盔,露出了张清秀而透着凌厉之气的脸庞。
的确是安平公主无疑!
在场的人看到她,神情各异。
有激动难言,恍如隔世的,比如皇帝刘宸。
有松了口气,劫后余生的,如刘景孙平等人。
至于太后是有些意外的,至于邓相是恨得咬牙切齿的。
宝春抱着头盔,盯着邓相,扬起眉毛,“邓相应该没想到会看到我,照你们的计划,我要么被带到了北乌,要么被杀了,无论如何都不该出现在这里?”
邓相阴沉着脸,没吱声。
刘宸愤怒地看着他。
宝春接着又说,“你们的计划真可谓天衣无缝,前招后手都考虑了,怕镇荣王府的人搅局,就把主事的荣小王爷引走,不得不说你们的心够大,不但想引走,同时还想控制他,进而控制镇荣王府?荣小王爷是那么容易控制的?随便上来一杯东西就会傻乎乎的喝下,把别人想的也太天真了吧……”
说这话时,刘宸不由微低了头,他就是闺女口中那个傻乎乎的人,那个天真的人。
“……北乌使臣此来大荣根本不是为了什么通商之事,之所以大张旗鼓,就是为了掩盖即将发生的宫变,的确,我们谁也没想到你会直接发动宫变,更加没有想到你会勾结北乌,邓家几代人都辅助朝廷,即便有私心,却也没有胆敢勾结外敌过,任何旁的罪都可以过去,但唯独勾结外敌却会遭世人唾骂,你连自己的老祖宗都出卖,世人能不骂你么?邓家百年世家的名声就这样被你踩在了脚底下。”
宝春说到这儿,转向身后,“你们这些跟着他,想要一展抱负,干一番宏图伟业的人,不怕被世人骂做卖国贼么?你们无所谓,可你们还有家人呢,你们的父母,你们的兄弟姐妹,还有你们的妻子孩子,都将被世人看做卖国贼的家属,他们要是知道,估计都没脸活着,当然,我说的不包括这些黑衣大哥,这些黑衣大哥们想来是天圣教的高人,人家的使命神圣着呢,那就是把咱们大荣搞的越乱越好。”
在场跟着邓相叛乱的大荣人,脸上都出现了挣扎之色,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他们是叛军的身份,可一旦事成,他们就是开朝的大功臣,所以,他们不畏惧叛军的名头,可是被扣上卖国的帽子就不一样了,那可是要被人掘祖坟的大罪。
这些人有些退却了。
邓相气得胡子乱颤,他不得不说,安平公主的这张嘴简直比她的那身功夫都还要可怕,功夫杀人,还要见血,而她这张嘴却杀人不见血,三言两语间,就把人给策反了过去,再任她说下去,他这边都快要没有可用之兵了。
邓相哼了声,“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任你再嘴尖牙利,说破了天,也扭转了败局,外面可有我十万大军……”
宝春突然笑了,“你的十万大军敌过镇荣王府的重兵?我想要不了多久,被你拿下了的皇宫就会被荣小王爷重新抢夺过来。”
那些意动的人,一听,脸上纷显惊慌之色,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邓相气急败坏,“丫头说起大话来,眼都不眨,将这些人给我统统拿下,有皇帝,有你这镇荣王妃,就是他荣铮夺了回去又怎样?”
宝春哼了声,“老东西,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小酒还在旁边加劲,“就是,刚才他还命人杀我皇爷爷。”
宝春说,“娘亲就先把他给切吧了。”
刘宸表情突地一囧。
刘景和孙平更是冷汗直滴,这样教育孩子真的好么?不会太凶残粗暴?
邓相一声令下,大殿内又开始了打斗。
经过宝春刚才一番的洗脑,很有些人意志不坚了,不像先前那么卖命了,有时刀还没砍上,就丢了武器,倒在了地上,还有的干脆就直接缴械投降了。
场上剩下的大概都是北乌那边天圣教的。
自从宝春加入了战斗,战况那是明显不一样。
她现在的凤鸣决,已经高出她母亲不少,配合上凤鸣剑,场上只见她的身影,剑影在不停变换位置。
看似慢动作的表象里,实则是动作快捷到一定的程度遗留的残影所形成的。
这种剑法仿佛尤其擅长一对多的这种打法。
在她施展到极致时,她的上空就好像有一只血红的凤凰虚影,鸣叫着,飞翔着,旋转着,攻击着……
相对于旁人的呆愣,皇帝刘宸看着场中的闺女,早已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之中。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年边外,他们被一群人阻截时,她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马,穿越滔滔沙
红色的马,穿越滔滔沙尘而来,抽出腰间的剑,从奔跑的马上纵越而起,宝剑挥舞间,不但赶跑了阻截之人,更是劈开了笼罩在头顶的阴霾,劈开了他混沌的心,逐渐透明,清亮,映照出的是那个腾飞而起的身影。
他也因此知道这世间还有一种美好的犹如踏在云端的感情,那就是爱情。
回到了他们驰骋草原,无拘无束,相拥着躺在草地人,闻着青草香,闻着身边人的气息,看山峦,看蓝天,看白云的时光……
几番周转,却已是物是人非,那人已不在,他却还在,看着他们的女儿,像极了她的女儿。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黑衣人已经全被制服,胜败已再明显不过。
邓相已被拿下,他孙女邓越反抗,终不敌,也被俘,临押下去前,还复杂地看了刘景一眼。
一场叛乱来的快,消的也快。
宝春长出了口气,收起了宝剑,孙平走过来,面色担忧的说,“皇上被下了毒,公主赶紧给看看。”
宝春一愣,“一切饮食不是看到很严么?怎么还让人有可乘之机?”她边走边说。
孙平轻叹了口气,朝已没了任何精气神的太后看了一眼。
宝春瞬间便明白了过来,撇了撇嘴,“可真是糊涂啊,这都叫什么事?”
若搁以往,太后那里会容她如此放肆,可现在她正处在迷茫中还没醒过神来,只是盯着地上,不言语。
刘宸看着闺女走来,想说没事,母亲和舅舅的话有几分真实性,他还是能听出来的,也就是七天而已,可是不等说,就猛然发现闺女刚走到他跟前突然就人事不知地倒在了地上。
刘宸大惊,呼吸都急促的快要喘不过气来,竟然挣扎着就从椅子上滑了下去,“安平,安平,怎么了这是?是哪里受伤了?你不要吓我,快来人呢……”
“娘亲,娘亲……”小家伙小脸也是煞白地奔过去。
太后像是终于被儿子的情绪失控拉回了神智,木呆呆地看着这一切,不明白皇上为何如此着急,就是他刚才差点没命时都没见他如此忙慌过。
“这是怎么了?”正收拾大殿残局的刘景,顾不得交代事情的人,连忙赶了过来。
“不知道啊,刚才还好好的呢。”孙平吩咐人去传御医。
“安平,安平,我的女儿,怎么会这样?你快醒醒啊,肯定是受伤了,你就不该来,就是这刘家天下没了,父皇也不想看到你有事啊……”
女儿?父皇?
刘景呆愣在原地,脚步再也移动不了半步。
跟随在他身后的刘川也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