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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儿子会和她会,又有什么差?
“对了,你什么时候有个师傅?我怎么没听过。”沈楠突然问,“谁啊?”
“慧真大师。”宝春说。
“慧真大师?那个慧真?大国寺的慧真?”沈楠后知后觉惊呼。
“除了他,天下也没第二个慧真啊?”宝春说。
沈楠看他们母子的眼神像是第一天认识似的,“那可是慧真大师,慧真大师啊,这么重大的事情,你居然一声不响,怪不得你在大国寺礼佛那么久,大师也在?”
“在啊。”
“那真是太好了。”沈楠一拍大腿,“回去,我就上大国寺,让大师给我好好算算。”
“算什么?何时建功立业?还是何时成亲?”宝春好奇问。
沈楠的脸,微红,有些不好意思,低声嘟囔,“建功立业还用算,那不是迟早的事?”
宝春哦了声,“那就是终身大事了,难不成二哥有中意的姑娘?”
沈楠白了妹妹一眼,“瞎说什么。”
宝春笑了,“那就是有了,快说说,是那家的,长的怎么样?性情如何?伯母知道么?人家也中意你么?”
沈楠无比头疼,“都说没有了,你还没完了,我天天跟那帮大老爷们混在一起,我上哪儿去认识姑娘去我。”
宝春审视他一番,猛然想到了什么,“难不成是贾老板?”
我滴个妈呀,宝春心说,可别是他啊,那那是姑娘,那可是楚南世子幻化的,若如她所想,那二哥这一腔真情可要付诸东流了。
再看沈楠,一听她提贾老板,神情别提多扭捏羞涩了,眼神闪烁,柔和,明显一副情窦初开的样子。
见妹妹看他,忙干咳了声,吞吞吐吐,“贾,什么贾老板,没有的事,你扯那儿去了。”
宝春一掐大腿,心道不好,它二哥喜欢上了贾玉,张口就要告诉他,贾玉是男的,而且还是楚南的世子,以后若是开战,那可就是战场上的敌人,不过,在看到他那春心初动的幸福小表情,宝春实在是不忍心打击他。
说不定,这是她二哥第一次动情,第一次动情就碰上这种糟心的事,那可是会吓出后遗症来的,再对女的没感觉,那她可就罪过大了,吞咽了几下,心说,还是算了,反正贾玉也不可能再出现了,时间一长,再深的感情都会淡去,更何况他还处于心动阶段。
“没有,就没有呗,你急什么,好在没
呗,你急什么,好在没有,贾老板走的时候,可都跟我说了,回去人家就要成亲了,大荣朝也不来了。”宝春委婉提醒。
“哦。”沈楠眼神黯淡下来,“是啊,她好像是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了,应该的,这猫怪好看的,小酒给舅舅抱抱。”
宝春无声叹了口气,可这口气还没等叹完,下一秒就被惊住了,赶紧挡在那位前面,“别啊。”
这失恋的人吧,心脆弱着呢,都喜欢抱着个毛茸茸的东西,来寻求安抚,这没有错,可关键是这位它不是小猫小狗,它可是她家祖宗,一个不高兴,那可就是血腥场面再现。
沈楠一脸的错愕,手静止在半空中。
宝春忙解释,“它脾气不太好,不喜欢被触碰,我是怕它挠你。”
“三姐说的没错,大毛脾气是不太好,到现在都还不让我碰呢。”黑五委屈道。
宝春猛点头,“可不是咋地。”
沈楠轻叹口气,“不让摸就不摸,一只猫还娇贵上了。”
宝春干笑,岂止娇贵。
娇贵的大毛,冲沈楠呲了呲小牙,雪白毛茸茸的尾巴一甩,晃悠悠踱步到小酒的身边,顺着大腿爬上,扒开头顶的书,冲小酒低叫了声。
小酒没理它,拿起书,又看了起来。
被无视的大毛竟然没有生气,接着窜上了小酒的肩膀,四只爪子一阵乱踩,踩完左边,又窜到右边踩一通。
沈楠看的目瞪口呆,小东西是在给外甥按摩?
只见那小东西踩完,还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小酒好几下。
小酒终于放下了书,将其放到腿上,摸出一包炸小鱼,打开喂它。
而它就懒洋洋地躺在那儿,眯着眼睛,一副享受美食的餍足模样。
沈楠指着这一人一兽温馨的画面,问宝春,“这就是你说的脾气不好?”
宝春嘿嘿笑,“因人而异。”
眼前这一幕闪瞎人眼的和谐场景,实是非常不容易的,那可是从粗暴和残忍一路趟过来的。
大毛同学乃具神兽血统,原本可以活的很逍遥,天下万物任其采撷。
可不幸的是,寻食的过程中,碰上了白家那位祖宗,从此食物菜单上就少了人类这一道美食。
这好不容易熬到那位人类翘辫子,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天高任鸟飞,彻底自由了,可谁知那个坏心的人类临死前还留了一手,合全族之力将它镇压在了一座山上。
这一镇压就是上千年的时光,经历上千年时间的消磨,阵法逐渐松动,再加上闯进来那帮人的协助,它大爷的终于破除了阵法,得以见天日。
不过,老天不公,幸福对它来说太短暂了,刚破了上千年的阵法,就又被那白族的后人给它又上了个套。
若不是它破除阵法,耗去了大部分的力量,又岂能任他趁虚而入?
只是,说什么都晚了。
更可悲的还在后面,这次居然还是个毛没长齐的小幼崽。
别以为小幼崽就好糊弄,这小崽子难对付的很,完全不把它大爷当回事,神兽在他眼里,合着狗屁不是,不给吃不给喝不说,还不容许它打野食。
虽说它不吃也死不了,可它大爷的最重要的就是口舌之欲啊。
别说杀他,撕了他的心都有,谁愿意给自己套个套。
只是,这个套一旦套上,就甭想再有加害与它有血祭效力的人的举动。
它越逆反,那小幼崽对它就越苛刻。
连只傻狗的待遇都比它强,人家顿顿是吃香的喝辣的。
对比自己,岂止一个凄惨能形容?
那傻够居然还同情它,一到吃饭点,就叼着狗盆,放到它跟前,狗盆里面是满当当的肉骨头。
吞咽了下横流的馋涎,它倨傲地扭过了头,它大爷不吃一只傻狗的嗟来之食。
那傻狗,傻啦吧唧地硬把狗盆往它跟前推,小眼神别提多哀求了。
大毛不屑地心说,莫不是傻狗凭的就是这傻样才讨的那小崽子的欢心?它要不吃,就对不起它这傻样。
只是,它刚把狗盆扒拉过来,小幼崽就走过来,带走了那盆肉骨头。
大毛心里那个气,别说拆房子,它都想吞了这天地了。
旁边那傻狗一看到小幼崽,尾巴摇的都快抽筋了,跑前跑后,围着那小幼崽打转,恶心的大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软骨头的傻狗!
可让大毛瞠目结舌的是,那小幼崽真就吃这一套,蹲下身,抚摸傻狗,还抱起傻狗,喂它吃骨头。
这待遇,还能再天壤之别些么?!
震惊过后,瞪着吃嘛嘛香的傻狗,大毛开始了反思。
反思后的大毛,改变了策略。
策略改变后,生活改善地不止一星半点。
不但顿顿有肉,平常还有零食,什么小炸鱼,小炸虾,鱿鱼卷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好吃,这其中,它最喜欢的就是小炸鱼了。
吃的好了,睡的也香了,看小幼崽也越发顺眼多了,软软嫩嫩的小幼崽的怀抱,其实还是很舒服的。
春光明媚,草长莺飞,万物复苏。
皇家猎场依旧是上次来时的模样,丁点看不出曾经在这里发生过血案。
各家带的人都在忙着扎帐篷。
京城有地位的权贵,几乎都在这儿了。
世家小姐,王孙公子们更是
公子们更是盛装出行。
女的娇艳似那山茶花,男的风姿卓越似那青松。
无不展现自己最完美的一面。
宝春他们的帐篷搭好了,掀帘正要进去,就见周大姑娘来了,一眼看到团在小酒怀里的饕餮,惊的不行,“它,它怎么变这样了?这还是……”
还是什么?大毛探出毛茸茸的小脑袋,冲着周大姑娘呲出了牙。
周大姑娘连忙退后,小酒按回它的脑袋,往它嘴里塞了条鱼,这才消停。
“说来话长。”宝春看看不断过往的人,问,“找我有事?”
周大姑娘说,“也没什么事,还不是我家老大不放心,让我过来看看缺什么